,并不是适合进行选秀的时候。
姜瑜也知道这多半是少年的借口,不过选秀早晚不过时间问题,既然眼下他如此坚持,自己也没必要自讨没趣。
其实燕珩如此做,自己心下多少是庆幸的。
虽然知道既然攻略对象是皇帝,免不了要和几个女人共享这“龙根”,然知道归知道,情愿与否,想来没有多少在现代社会待过的女人会完全没有一丝隔阂的接受。
不过,七情六欲乃为人性之根本,燕珩虽然没有经验,但凭借着体内的冲动与本能,青涩中不免鲁莽的动作,不同于以往燕赤的老练,却别有一番滋味儿,反而更容易的挑起姜瑜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
“不……珩儿……”察觉少年想将她双腿打开的动作,姜瑜浑浑噩噩的意识终有几分回笼。“不行……”
“母后……珩儿难受……”感受到姜瑜的抗拒,少年将头抬起,湿漉漉的眼眶红通通的,模样看来既可怜又难受。
见着少年这模样,母性的本能叫姜瑜先于意识之前,将双腿微微放松了些,燕珩便趁机一个施力,将女人的花穴摊在了他竭力隐藏的贪婪目光下。
丰泽葳蕤的芳草丛中,莹莹露珠正挂在那含苞待放的娇嫩上头,娇媚的红中透着点粉儿,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怯怜怜的颤动着。
知道自己正被燕珩,这个她名义上的皇儿注视着那处的姜瑜,无力的举起藕臂遮住眼帘,只盼着能自欺也好,可燕珩又哪里容的了她逃避?利落的解下自己的束腰,将其缠绕于姜瑜纤细的皓腕上头,高举过头顶,而无视其震惊的眸光。
“先委屈一下母后了。”燕珩的语气陡然一变,哪里还有起初那模模糊糊的样子。
“你……”
“母后得看着才行。”见着女人美目睁大,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燕珩唇角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看来颇有几分天真无邪,却无端叫姜瑜感到凉意飕飕。
“虽然母后不是第一次了……”燕珩说着,语带可惜。“不过没关系,阿岚说了,只要服药七七四十九天,母后还是能和处子一般落红的。”
“……”如果不是嘴巴被燕珩塞进了不知打哪儿来的绣帕,姜瑜此刻怕是已经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了。
谁来告诉她燕珩这画风突变是怎么一回事?
察觉姜瑜的恍神,燕珩不满的捏了下女人藏于花瓣间的小小珠蕊儿,姜瑜一个机灵,竟又是一股蜜意流淌而出,不过这次却是全沾染到了燕珩的掌中。
“母后果然淫荡。”燕珩边笑边道,沾一面将头给低了下去,炽热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彷佛有了生命似的花朵儿。
“真美……”
“听说母后这穴儿可是名器,只叹父皇不懂好好珍惜。”
少年天子的气息扑在敏感的珠蕊儿上头,又酥又麻的,还有点痒儿,刺激的姜瑜似水蛇般的纤腰如柳枝,轻晃扭摆间,却是又一次的挣扎起来。
啪!
姜瑜止住了动作,眼睛瞠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抬起头,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少年。
她只觉得自己的臀部热辣辣的疼,同样热辣辣的还有一张老脸。
放在现代,近三十的年纪或许是风华正盛的轻熟女阶段,但若放在古时候,可都是准备要当奶奶的人了,而且从某方面来说,她也的确当了人家的奶奶,毕竟当年的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八皇子可都已经是做爹的人了。
穿越过来这些年间,所经历的,所感受的,所得到与失去的,早已足够她将自己彻底融入于这个角色之中,如鱼得水的另一面,却是一种无形的桎梏。
是以被燕珩打了屁股,身体或许不至于多难受,真正疼的,却是憋在心底的自尊,还有摆在身上的,一朝太后的所谓凤威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适才那打了自己屁股的,竟是那一贯依赖她,敬重她,甚至为了她在朝堂上和那些迂腐酸儒们拍案叫板的燕珩。
这人当真还是那个她从深宫之中带了出来,养育了数年的孩子吗?
不会又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黑化了吧?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
二、太后与少年皇帝04(h)
软榻上,体型丰满婀娜的雪白肉体衬着大红锦被,看起来既妖且艳,美的触目惊心。
女人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其上,眉目精致的脸蛋儿潮红一片,双眸微睁,迷蒙一片,诱人的浅浅呻吟不住从那娇嫩的唇瓣间轻溢而出,充满媚惑。
高耸的胸脯上头,寒梅一点,艳红的珠蕊儿翘然而立,上头夹着颗铃铛儿,随着女人的呼吸时轻时重,而发出时缓时速的铃铃声,很是悦耳动听。
“不……唔……”
“别、别伸进来……啊”
女人的音调倏地拔高,还带着隐隐的颤抖。
原来在那敞开的双腿间,一颗黑毛毛的头颅正在那花穴间肆意为虐,灵巧的舌尖扫过女人敏感的花蒂,找到那淌着蜜汁的小小花穴儿,舌尖一个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不、不行……嗯……”
“别刺……啊……不……”
“嗯……珩儿……”
听到女人口中叫出了自己的名,燕珩心下激动,舌尖伺候的是更加卖力。
他只觉得女人这淫水儿,源源不绝似流水一般,虽然带着点腥膻味儿,但自有一股淡淡清香萦绕其中,叫人尝着尝着,便尝上瘾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这女人,是他自遗精了以来,就日日夜夜梦到与之深深缠绵的母后,燕珩就觉得心下有股既满足又不知如何宣泄的肆虐欲望在心底横生。
姜瑜可不管燕珩怎么想,更不知燕珩竟是这么想。
和上个攻略的世界不同,处在这架空朝代的姜瑜,是充分享受过鱼水交欢的成熟女人。
燕赤在姜瑜穿越过来以后,虽然心底忘不了真爱姜琪,但对姜瑜身下那处的美妙滋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深刻的沁入骨髓,痴迷且狂热。
是以这帝皇每月留宿在姜瑜寝殿中的日子是最久的,姜瑜这宠妃,当的也算名副其实。
里面自然有利益的考虑,也是燕赤拿来搪塞的借口,但作为其中一方的姜瑜,又怎么可能错看每次在欢好时候,燕赤眼底显而易见的浓浓情欲,和那每每不把姜瑜操的隔日瘫软在床下不了地不罢休的热情。
燕赤做爱贯来狂野,甚至带了点暴虐,换做一般穴儿稍微窄点浅点的妃子,那个不是被入的死去活来,强撑着一张惨白脸儿,没的扫了帝皇兴致。
独独姜瑜,却是每每能从中体会了那番妙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