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里外面就是忽尔塔了!你们作为外乡人最好出门遮一下脸!当然你们也可以去找一下那些东瀛人。”铜渣在踏出那扇门的时候转头对陈诺他们说了一句,随后就直接走了出去。
“我们跟上!”沈荣看着已经虚弱到晕厥过去的陈诺,暂时带着所有人跟着矮人他们走出了这个通道。
于此同时隔离营地的门口,一个穿着和服踩着木屐的老人正在缓缓的走来。他走的很慢,银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荡,而在他身后擦着汗的哈萨则是点头哈腰一脸谦卑。
“麻烦您了山本大师!”哈萨低着头陪着笑说着。
“不麻烦!吾等遗民若非得到贵地的帮助,估计早已飘零死去!所以不必如此。”白胡子的老人小声的说着,然后抬着头看着远处在木门口子上肆虐的食人魔。他缓缓的拔出腰间的长刀,隔着近百米远就朝着食人魔重重的挥下。
一道几米高的月白色气斩直接沿着地面瞬间划过近百米的距离出现在食人魔的面前,只是下一秒食人魔非常警觉的从地上抓起一堵石墙直接挡住了这道攻击。
“这个怪物竟然觉醒了元素能力?”哈萨看着远处的食人魔呆了一下,如果他还能控制那个食人魔,无疑这将会是他崛起的王牌。一个掌握元素能力的食人魔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角斗士中的王者,哪怕是异类角斗士也一样。
“的确!有点不好对付!”白胡子和服老人皱了一下眉头,只是他话音落下的时候身体已经从原地消失了。下一刻直接出现在了食人魔的身侧,同时手中的长刀已然缓缓的归入刀鞘。
“呲!!”无数的血液从食人魔的身体中喷射而出,形成了近乎降雨一样的效果。原本狰狞的独眼在短时间内失去了焦距,缓缓的从站立的状态倒了下去。
“哈萨老板!那个食人魔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可以抢救一下,另外村子下个月的食物就麻烦你了。”大量的血滴没有落到这个老人身上,他依旧是一身干净的和服站在哈萨的身边,除了方向变了一下以外似乎没怎么动一样。
“没~~没问题!下个月的食物我一定按照最好的准备!还有下下个月的也会准备好的,请山本大师放心。”哈萨用手绢擦着脑门的冷汗,他低着头哈着腰非常的谦卑。
“麻烦你了!”缓缓的侧身穿过低着头的哈萨,这个白胡子老者用和来的时候差不多的速度离去,留在背后的只有倒在地上陷入失血昏迷的食人魔以及地面上那蔓延上百米的清晰痕迹。
不过转头看着狼藉的隔离营地哈萨很清楚今天之后这个隔离营地就会不复存在了,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了。
“又得给领主进贡一笔财宝了!TMD别让我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阴我,不然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哈萨阴狠的看着地上的食人魔和那些没死去的难民。
“甘多福!甘多福!!”哈萨朝着不远处大喊,随后两只手分别搭载两个女人身上的人缓缓的从木墙边上的一个房子里走了出来。
他衣着邋遢脸上还带着一丝某种事情后的回味表情,两只手还在那两个带着春色的女人衣服里面掏着。
“什么事儿啊!哈萨老板!”甘多福语气很是敷衍。
“不要忘记这个地方是你负责的!”哈萨愤怒的喊着。
“问题是乱子可不是我惹出来的,这东西可是你斗兽场里的。”甘多福没有任何在意的说着。
“但这里是你管理的地方!!”哈萨对着甘多福臭着脸喊着。
“不!不!不!这里可不是我的地方,这里是隔离区,而且实际上在上个月领主就已经宣布要取消这个地方了。”甘多福从一个女人的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手,用一根手指在面前摇了一下。
“实际上这个地方不过是你勾结了一个城卫军小队长强行绑架来自森塔的居民,逼迫他们进行惨无人道的斗兽表演。”甘多福慢慢的靠近哈萨,脸上露出嘲笑的表情。
“我说的对吗?玛卡!”甘多福对着被拖出来鼻青脸肿的士兵说着,后者被拉出来以后朝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吐沫。
“你说的对!甘多福大人!”虽然有着那么一丝不甘心,可是这个叫做玛卡的士兵最后还是低着头说了违心的话语。
“你看!我已经有了人证,地上那个应该算是物证了!你要不要认罪呢?哈萨先生?”甘多福对着眼睛露着愤怒表情的哈萨嘲弄着。
“说吧!你要多少钱!”哈萨涨红着脸在许久以后叹了口气。
“看你的诚意了!”甘多福缓缓的转过身,“当然如果你觉得随便给一些就可以打发的话也可以试试。”
“多少我到是不会怎么介意,其实我更希望在莺歌里面看到吉拉和米拉小姐。”转过头的甘多福对着哈萨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
“你~~你别想动我的两个女儿!不要忘了我和山本大师是朋友。”哈萨声色俱厉的说着。
“如果不是那个老头你以为我会给你说话的机会?”甘多福对着哈萨吐了口口水鄙夷的说着,“记得早点把钱送来,不然我不介意去你家,当着你的面给你两位漂亮的女儿**!”
“还有那头食人魔就当做的利息,我会找人收拾的,你就不要在意了。”哈萨指着不远处缓缓止住流血的食人魔说着。
甘多福整了整衣服流血了一脸惨白的哈萨,然后以一副非常精神的样子缓缓的出现在那些剩余的难民面前。
“对于你们今天的遭遇我感到很痛心,虽然我已经及时向领主反应了情况,并且领主也同意解除了营地的隔离政策,但是抱歉!我来晚了!”从森塔难民眼中此刻的甘多福是多么的正面,他俊朗威严最重要的是他带来了隔离解除的消息。
陈诺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此刻他们正缓缓穿行在一个集市当中。一行人的装扮和忽尔塔的居民差别很大,所以他们一看就是外来的。
同时刚刚从隔离营地逃出来的他们看起来又脏又臭,身上的味道比边上走过的马匹都要难闻。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口音和忽尔塔的口音有点差别,虽然同属于埃尔塔国,讲的也是埃尔塔语,但是忽尔塔地区的语音还是有点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