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44)(1 / 1)

淫印天使 小强 9793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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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床单的四个角都脱落,令灰色的床垫露出来。因为丝和泥紧抓着床单;不只是手脚,她们连每一只次要触手都用上了。在刚才的过程里,明感觉节奏还不算太快。而实际上,她们三个的动作却可能和前几次一样激烈。

明在舔一下右手背后,开始欣赏床上的更多痕迹。和前几次一样,床单又湿一大片。而有将近三分之一是淫水,其余的都是汗水和唾液等。

湿黏、温热的体液,和一时之间难以数尽的大量皱褶,更衬托出丝和泥高潮后的痴态。明觉得这景象还真有意思,应该拍下来,设为手机桌面才对。

丝和泥在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明想在睡前、刚起床和吃饭时都看这画面一眼;乘坐大众运输工具时,也可以只看这几张照片打发时间;到时候,连行进间的震动──无论大或小──,都有助於她回忆上次做爱的过程。

一路上都幸福到脑袋快要融化,而这样会坐过站吧?明想,该限制自己只盯着发呆两分钟,或者乾脆设定个到站时响的闹铃。

这些照片,还可以做为下次做爱时的配菜之一;思考到这里,明点两下头。

很显然的,她已经阻止不了自己的脑袋了。

明打算一边提醒她们上次表现得是有多么羞耻,一边含着她们的耳垂,说:“想不想再变得更羞耻一点呢?”

兴奋到全身燥热的她,双手十指迅速开阖。在把性欲压下来后,她伸出位在右手肘下的触手,去拿书包里的手机。而在这时,她想到那台手机其实相当古老。

画素极低,她想,照出来的相片,可能会破坏眼前的画面。

她停止翻找,在心里叹一大口气。而即使是在现代,手机的照相功能也很少真正令人满意;明觉得,是时候该买台好相机了。她晓得该拿出积存已久的压岁钱,而这或许是第一次,她对花大钱买昂贵的机器没有任何罪恶感。

这时,肉室里的蜜醒来了。先打一个不算大的哈欠,再伸一下懒腰;她站起来后,花几秒钟使劲甩动全身。配上一个简单的法术,她不需要梳子,就能把身上该汰换的毛发给全脱下来。整个过程只要花不到两秒,而她又多甩动几下。纯粹只是为了舒展一下筋骨,促进血液循环。

这部分她若是也使用法术,就能够做得更加确实。而在多数时候,蜜不想像召唤师那样生活。她比较喜欢和一般人类一样,就凭着单纯的动作,来调整自己的身体。

不那么依赖法术,会让她有种确实生活在这世上的感觉。身为智慧生物,就是会去主动追求这些,蜜想,除了安全感之外,紮实感更加重要。这说来实在有些抽象,她认为自己就算再增长几岁,也没法把这一切给好好表达清楚。

蜜不再甩动身体后,低着头,说:“如果凡诺也懂得──”她没说下去,也阻止自己花太多时间去回想他。

看着毛发被肉室地面吸收,蜜也很快改变一下肉室的部分构造。在一串咕“噜声”后,明家中的空气有不少都被引入蜜所在的区域。

蜜闭上眼睛,把头抬高。她动动鼻子,嗅闻一下味道;除了食物的香气外,还有明、丝和泥的体味。

她也顺便注意一下泠的位置;现在,他正位在肉室另一端,几乎没发出什么味道。也好像真的没发出多少声音,蜜想,泠八成还是在做衣服。

她看过他十分专心的样子;彷彿不只是在注意针线,而是在观察原子。就算只是远远看到,也会自然而然对他的态度产生敬意。所以在早期,要论触手生物的内在,泠是最让她感到安心的。

蜜要是把自己的嗅觉调整到接近一般的犬科动物,有机会连露的味道都能闻得到。就算她位在明的子宫里,蜜光凭嗅觉也能得知她身体状况,甚至是心情。

短期内不需要如此,蜜想,该维持一点神秘感。何况她若知道得比明还多,那对扮演母亲角色的明来说,可算是相当失礼的。

现在,蜜只想专心品嚐明发情时的体香。而才闻不到一分钟,她的主要触手一下充血到极限。

“呜嗷──”蜜忍不住叫出来,一对尖耳拍打得快跟蝴蝶一样快。皮肤底下瞬间积满热流,让她好想再动一动全身。

而反正周围没人,她乾脆就在地上打滚。在曲起四只脚的下一秒,她的爪子和肚子都对着天花板。

闭起眼睛的蜜,先室回想起明的脸,然后是明的肚子和乳房,接着是明的腰、屁股、双腿和脚踝。“她的颈子和头发,也是相当精采呢。”蜜说,一边点头,一边扭动身体。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草地上玩疯了的狗。

而刚才的话,蜜想,不适合从年纪大的人口中说出。要是让明听到了,就算她不会觉得反感,蜜自己也会想要挖个洞躲起来。所以在以往的日子里,蜜即使兴致高昂,也一直避免有类似的发言。即便这可能会让露觉得她过分严肃,甚至缺少情趣。

有些事情只有年轻人做起来,感觉才会是甜而不腻的,蜜想,叹一口气。

就算有这些顾虑,要蜜现在不去回忆先前和明亲热时的种种,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在梦中的交流之后──想到这里,蜜皱一下眉头,思绪马上就转移方向。

又想到露的她,把焦点放在明的肚子和乳房上。

明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散发母性光辉。这过程明明很辛苦,她却毫无怨言。

在多数时候,她完全把露当成是自己的孩子。而她又大方献出自己的乳汁,好像有心把每个触手生物也都当成自己的亲生骨肉。所以对蜜来说,喝明的奶,有时比和明做爱还要让她感动。

蜜尽管难以想像自己全身进到明子宫里的情形,却也有点羨慕露。被子宫包覆,是更彻底的呵护,蜜想,感觉一定和被触手衣裹着还要特别。她记得丝曾这么描述:“明的子宫啊,是个会让人感到无比安全的地方。待在那里,专心品嚐那种让人好怀念的幸福滋味。一个不小心,连思考都会停滞,啊啊──真的,比身在绿囊里还要舒服!”

回忆到这里,蜜又差点叫出来。尽管她也晓得,这种行为非常不符合自己的年纪。和明密集相处不过半天时间,她连心态都变年轻了。沉重的部分虽依然存在,却不再那么让她感到难以喘息;枷锁上的刺和鏽斑,有将近大半都明给融化。

即便如此,蜜还是不敢大声说自己爱她。明已经知道理由,也早就能接受这事。

蜜倒是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是比当初和他见面时,还要更加喜欢她。

这可不只是修辞游戏而已,蜜想。她紧闭双眼,把身体往右翻。

而忆起自己先前明脑中展开的记忆,让蜜的心里又涌出不少罪恶感。特别是想到自己在那次会面时的表现,一阵涩麻、酸疼又让她的胃有些难受。耳朵垂下来的蜜,又忍不住舔自己的两只前脚。而即使她是这样麻烦的傢伙,明还是愿意主动亲近她。不只是以喂养者的身分,也是以朋友──甚至接近爱人的心态,来给予关怀。正因为如此,明才能在每个触手生物的心中,都累积难以动摇的光芒。

蜜停下动作,懒洋洋的趴在地上。全身发烫的她,必须得要吐出舌头,才能让体温在一分钟之内降至刚醒来时的水平。她可以想像得出,丝和泥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对姊妹的能量早就满了,肉室里的储存槽也是,蜜想,要是连储存槽内的空间都没了,多出来的能量就只会浪费掉。

在过去,他们就算只是要展开肉室,也要谨慎对待。一想到明现在每次做爱,都会有不只百万单位的能量从此散失,蜜还是会胸腹一缩。然而,即使感到有些不舍,蜜心中的愉快也很难被压下。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她的生命中有不少时光都在烦恼能量来源。而在和明相处过后,她的焦点也早就不在能量上。

“这或许是我一直期待的。”蜜说,舔一下鼻子。

每个触手生物都认为,能量的存在过分具体。就算无法说是不值得追求,也至少是不够浪漫的。相较之下,明对他们的看法,和他们表现出的诚意是否足够,才应该是他们目前最在意的事。

蜜伸出右前脚,对眼前一条缝隙轻轻一拍。在又一串“咕噜”声后,肉室变回她睡觉时的状态。这样,蜜就听不到明、丝和泥传来的声音。再过一小段时间,她们三个味道也会消散。

先前,她为了维护休息时的品质,必须得暂时把自己所在的空间和明的家完全隔开;不然,就算她把感官调整到只和人类差不多,也可能会因为那些声音和味道而醒来。

要是没有幻象的话,蜜想,别说是明的家人,连隔壁邻居都会发现。

而嗅到用餐与高潮后的味道,让蜜能判断出,自己睡了至少两个小时。而可能再过不到一个小时,明就会进到肉室里。

除了不想打扰她们,蜜也有自己的计画。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她得赶快去准备才行。

丝和泥的意识几乎是同时恢复,而两人的反应却有不少差异;丝先挺起上半身,泥则是先把双腿并拢。

非常害羞的泥,动作也特别的快,而这也使得她的乳房上下弹跳一阵。一滴不是特别显眼的汗珠,被她稍微往上翘的乳头给甩下来。明就算视力不是特别好──上次的检查结果,已经落到一点零一下──,也不会错过这细微的动态;一但进行视奸,她可是非常专心的。对此,明当然不会大声说出来,只会偷偷的为自己感到骄傲,泥闭紧双唇,觉得自己先前高潮时的样子不够淑女。在她眼中,大部分的泪水都是前次高潮所累积。而配上她害羞、着急的样子,看来还真有些可怜;像是被欺负的少女,明想,先是心疼,而后心跳加快。

明在觉得自己好差劲的同时,却也无法压下食指大动的感觉。又一次,她好想舔遍泥的全身。现在,明装有四只触手,可以同时含着泥的耳朵、乳头和主要触手。而她在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除了可以用鼻头来搔弄尼的腹股沟外,也可以两手抓着泥的屁股。

泥从脚底到背脊等处的颤抖,会穿透手心和舌头,进入全身,明想,那会是个很好的沉思方式。

在脑内编织这些情节的同时,明也很努力让自己看来不那么猥亵。而她只注意表情,完全忘记该移开视线。

看到明一直盯着自己的两腿间,泥不会试图遮掩;和面对丝时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随着体内的热度趋於平稳,明现在好像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求,泥想;这时,才更该表现得主动一些。

所以尽管没接到指示,泥还是将膝盖往倒向两旁,把下阴部给稍微往上抬。

配上一点吸气的动作,她的阴唇会自然开出一条──宽度还远不及小拇指尖的──缝隙。

小阴唇的纤润光泽,自大阴唇内透出。而小阴唇的细緻,也衬托出大阴唇的滑嫩。两者尽管存有差异,却难以只欣赏其中一方,明想,兴奋到忍不住磨牙。

好想用精液来妆点它们,好想看它们被大团精液撑开的样子;思考到这里,明的阴蒂和乳头又勃起到极限。她在用力吞口水的同时,也提醒自己:必须得节制。

最近每天好像都要这样提醒自己不只十次,明想,乾脆把这句话用毛笔写在纸卷上,贴在床旁边算了。

和泥不同,丝一直都没那么急着并起双腿。除了使劲挺起下半身外,丝还有点想要用两手的中指和食指把阴唇拉开。

刚高潮过,却还这么积极引诱明,可是会让自己显得十分贪得无餍;丝晓得,却非常喜欢扮演这种角色。就是因为和明还处於热恋期,才该放胆做这种事;这是珍惜这段时光的最好方法,丝想,相信明会理解的。

明的回应是,伸出位於左手肘下的触手,舔舐丝的阴蒂。和以往不同,只是浅浅的一点;力道相当轻,动作也不快。如果舌尖前是一块蛋糕,明想,这样大概只够舔去鲜奶油的一角,留下的唾液可能还比舔去的鲜奶油多。

而如此轻柔,却又是针对关键位置,其实比使劲舔舐还要能够让丝大声淫叫。

明两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即使反应再大,最多也只是弓起身体而不会掉下床。

原本,丝的身体就是处於高潮后放松状态,现在又变得像是触电般紧绷。她的乳头和阴蒂再次充血到极限,两腿也马上并在一起。纯粹反射性的动作,远比慢慢来还要更刺激明的次要触手。

被那双柔软、细緻又散发香甜气息的腿给夹住,明想,真是让人骨头酥软。

以前,她第一次听到有人会特别喜欢小女孩时,还感到很难理解。现在,她尽管不算是他们的一份子──她的对象并非人类,且喜好范围也太广──,却也算是知道他们的浪漫了。而明也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过像丝这般可爱的时期。

不到十秒,丝的姿势就变得泥刚回过神时差不多。像这样的过程,明也好想拍下来。丝的嘴巴微开,脸变得比泥还要红。而在受到足够的刺激时,丝看来就不会过分色瞇瞇.也因此──相当难得的──,她现在看起来比泥还要更为少女。

好想射精在丝的体内,把她娇小的子宫给撑大;明屏住呼吸,把张牙五爪的性欲给压在横隔膜之下;泥则是低着头,两手中指按着太阳穴,把自己脑中所有针对丝的淫秽念头都给敢走。

明在吞一口口水后,呼一口气。几天后,她会再次和她们做爱,而她当然不想一次只和她们其中一人做。好像越接近预产期,就越容易发情,明想,胃口还越来越大,这应该跟体质应该没有关系。似乎,在她的潜意识里,有急欲证明“自己在怀孕期间内也能尽情享受性生活”的欲望。

这样对小宝宝不好吧,明想。怀孕时做爱,对腹中的胎儿有哪些好处;就算能够消掉查询纪录,她也没有勇气在网路搜寻引擎上打这些关键字。

她打算在预产期前五天左右就开始禁欲,而这次应该会比喂养前还要来得顺利。有小宝宝和没有小宝宝,明想,是不一样的体质和心情。她咬着双唇,一脸认真的点一下头。

在发现丝和泥的体味变淡一些后,明让四只触手靠近她们的腋下;即使没碰──她不想在她们专心感受高潮余韵时还骚扰她们──到,她也能感觉到两人的体温稍微下降。这表示她们的高潮余韵已经差不多来到最后,明想,是时候可以清洁身体了。

明最在意的,是要用毛巾擦拭,还是该用舌头去舔。人的舌头或许不行,触手的舌头应该就没问题,明想。而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要怎样把四只触手的舌头给调整成清洁模式。

她才思考不过三秒,就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解决方法。几乎同时的,丝和泥互看一眼。此刻,她们脑中的念头,基本上都和明差不多。

泥两手托着丝的腋下,而丝也把双手放到泥的肩膀上。两人在张大嘴巴的同时,也分别让背后和腰上的次要触手都张口。

泥舔舐丝的左边锁骨,丝则舔舐泥的颈子。在一旁欣赏的明,正一边摩擦双手,一边用舌头搔刮自己的牙齿和硬颚。当然,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学会用触手的舌头来──清洁她们的身体。然而她要是一下做得太彻底,可就欣赏不到眼前这种姊妹互舔的画面了早晓得明的喜好,丝和泥也乐於如此。姊妹俩算是从小做到大,而和小时后不同是,以前她们身上没有这么多体液。为了节省体力,她们在找到喂养者之前,都不曾经过历性高潮。

在高潮之后,丝想,无论是味道还是口感,都有不少差异;除了体温上升和体味变浓之外,连皮肤也会变得紧緻.如此複杂、具有变化性,泥承认,嚐起来是非常可口。她在不知不觉中脸红,脑中甚至还浮现出舔舐丝的子宫口,亲吻丝的肛门等画面。而泥最多就只是心跳再稍微加速,不打算再有更多反应。现在,她的表情不仅正经,还带有一些些冷漠,明想,这种僵硬感,应该真有助於她压下更多的性幻想。

满脸笑容的丝,则是表现得和以往一样。她毫不掩饰自己在这过程中的陶醉之情,且泥被她舔过的地方往往是变得更为湿黏。而非变得乾爽,丝想,笑出声。

她打算先专心品嚐,晚点再启动清洁模式。

早在转身面对的泥时候,丝就变得相当兴奋;她不仅再次发情,还期待泥能够发情得比她还要厉害。实在看不下去的泥,小声提醒:“我这样做,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明喔。”

在泥的心中,明比丝要重要多了。而泥所谓的小声,也正好是明能清楚听到的音量。明早就知道她们是为了满足她的喜好,因此也感到有些罪恶。明把头往右偏,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

眉毛动两下的丝,嘴角也再次抬高。她露出四颗不太显眼的犬齿,好像是打算更进一步侵犯泥。明腰桿挺直,脸上难掩期待。几乎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泥,则是举起腰后的两只触手。她想,若只是要防禦丝的嘴,这么点触手算是足够。

而丝只是吐出舌头,再慢慢靠近泥的嘴巴。当她和泥深吻时,明感觉尾椎内的热流正慢慢往上爬。能同时服务明和泥,是丝此时最开心的事。就怕自己表示得还不够清楚,丝先让舌头动更得快,同时再看着明的眼睛。是比较喜欢明,还是比较喜欢姊姊?对於这个问题,丝想要继续模糊下去。

明放慢呼吸,感受脑内酥酥沉沉的感觉。而过不到两分钟,丝和泥就清洁完毕。丝若一开始就把舌头都转为清洁模式,整个过程或许会在一分钟之内就结束,明想。而能看到好戏延长,她当然会在心里偷偷感谢丝。

丝在泥的身上留下好几个吻痕,有些即使揉过,也要过半天以上的时间才会消去。泥虽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却没有念她。这表示泥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即便对丝有些不满,她也只会皱一下眉头。而丝就算没说抱歉,也只要稍露出一点畏缩的姿态,泥就会愿意原谅她。

然而,就是因为眼前的气氛是在轻松也不过,丝不但不紧张,还嘟起嘴巴,再次和泥索吻。皱紧眉头的泥,兴起用触手咬丝屁股或大腿的想法。而无论是难相处,还过分严肃,都不是泥想在明和丝面前营造的形象泥在轻咳一声后,意思意思的低下头。丝则是瞇起眼睛,把嘴巴给迅速抬高。

怕门牙会撞在一起,泥在中途就把脑袋后往后缩。

到最后,两人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一下。而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泥的脸变得比丝还要红。

就算泥只是应付一下,丝还是会感动到快要从床上跳起来。才过不到两秒,泥就必须忙着以左右腰侧上的触手,把丝欲紧抱她的双手给拨开。

明想花至少一分钟,去仔细欣赏她们打闹的样子。而不幸的是,她竟然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便意。

传说中的莫非定律?明想,眉头紧皱。肠道内的紧绷感迅速加剧,她要多撑两分钟都没办法。

“我要──”明小声的说,“我要去一趟厕所。”

丝睁大眼睛,背上的触手瞬间变直。不仅如此,她连头发也有些往上竖,两腿还站得跟军人一样直。下一秒,丝像个拳击手一般,高举双拳。想像自己正沐浴在聚光灯下的她,眼中燃起让明背脊发寒的火焰,只差没大喊──“万岁!”丝还是喊出来了,一颗位於眉心的汗珠滑至鼻樑上。泥全身一颤,下颚略往前移。明伸长脖子,大吼:“你那么高兴干嘛!”

而要是在这个时候太过用力,情况会很不妙,明晓得这一点,赶快把怒火压下去。其实,她自己也有些高兴。在把肠道清乾净后,与蜜见面的时刻就近了。

“我等下要进到肉室里,”明说,两手盖在自己的屁股上,“在那之前,我要先浣肠。”

“对、没错,”丝说,用力点两下头,“毕竟蜜可能抽插明的那里嘛。”

丝说得如此直接,让明羞到把头往右偏。当明咬紧双唇时,丝又高兴到挥舞双手,把右脚往后抬高;如果不是因为泥出手阻止,她可能真的会在原地转圈。

对丝来说,和明进行像刚才那样的对话,有如谱出一首完美的舞曲。

明瞇起眼睛,有点想用触手扁她。和其他人不同,丝是真的该多保留一点,明想。而泥竟然没有开口吐槽,明不仅期待落空,也感到非常惊讶。

很显然的,泥一听到丝的话,也会自然而然开始回忆起前天发生的事。当她想到明的肛门时,必须两手使劲压着自己的主要触手。而她尽管透过呼吸,让主要触手的充血少些,却是怎样也无法让腰上的次要触手全都停止吐舌头。

能让丝稍微转移注意力,泥当然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也因为丝总是这么夸张,她这个做姊姊的就不会显得那么离谱,明想,这应该也都是她减少吐槽次数的主因。

在丝和泥的陪伴下,明前往厕所。

走廊因为与肉室连接,所以平均温度不低。明不需要穿上衣服──事实上,她是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没把衣服重新穿上身──。就算是在家里,又有幻象保护,她的步伐还是没有在肉室里行走时那么自然。

而明晓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在学校等公共场所全裸。不为别的,就只纯粹享受暴露快感,她想,而若只有裸奔,感觉不太够。反正已经在学校和公园的公厕里与丝做过了,接下来就算会想要在其他类似的地方和他们发生关系,也不是一件多奇怪的事;明决定先专心思考在这主题下的种种可能,至於道德等层面的问题,就留待以后再吐槽。

不可能不依赖肉室,这是卫生问题,明想,不然舌头可以舔的地方就太少了。

公园是在住家附近,而那天下雨,根本没什么人;以挑战羞耻心的极限来说,这难度显然还不够高。果然该选在学校,明想,不仅人多,有不少还都认识。不过现在放寒假,冷清得很。等到开学后,她可以选择厕所以外的地方,像是在操场或体育馆,或者乾脆就在教室或走廊上。

和丝说要在户外做,就算天气不佳,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而如果是要和丝以外的触手生物约呢?明想,得准备一个更自然、富戏剧性,又最好能维持自身形象的一套说辞。这实在太複杂了,她决定以后再思考。也多亏这一段离谱的性幻想,明在来到厕所之前,大半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肠道上。

她从丝的手上接过肉块,进到厕所里。在把门关上之前,明又兴起拥抱或抚摸她们的想法。但直肠的紧绷感越来越强烈,让她难以付诸行动。

现在,她要她们离厕所越远越好。

“拜託了!”明说,两手合在一起。丝嘟着嘴,一副就想赖在地板上闹彆扭的样子。明不理她,只是慢慢把门关上。丝一直到被泥拖走时,都还在上下挥舞拳头。

真是个任性的傢伙,明想,把门关到底。她在锁上门后,小声说:“我的老公竟然会是这种人。”

难怪先前,明会希望以后和丝生下的孩子,在个性上能少像丝一点。乍听之下是有些过分,但其他触手生物也一定能认同。说不定丝也会是这么认为的,明想,成功让自己的罪恶感少一些。她以左手无名指盖过自己的肚脐,说:“丝都已经是这样了,露有可能会比她还爱胡闹吗?”

她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眨一下眼睛。皱着眉头的明,原本想要叹一口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产下你后,肉室内铁定会变得更加热闹吧?”明说,脑中浮现丝和泥先前描述时的表情和内容,十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她放下马桶坐垫,两手慢慢从自己肚子的上缘摸至下缘。肉块的浣肠效果极佳,而明打算先靠自己的力量。她的身体健康,又每日都有摄取足够的纤维和水分。这过程花不到三十秒的时间,还不够她看一页书呢。

在觉得差不多之后,她自己用卫生纸擦乾净。接着,她再把肉块的银色末端挤向肛门。这样才能确保最后黏附在肠道上的都清理乾净,明想,屁股有些紧绷。

即使她用力缩肛门,肉块还是会整个钻进去。在有过几次肛交的经验后,这过程已经完全不会让她感到可怕。

用它来清理肠子,其实还蛮有趣的,明想。而她绝对不会把这种感想告诉丝。

至於自己是否把这肛交前的“准备”视为是“热身”,明嘴巴上会强调自己“连想都不敢想”,在心里却偷偷的点头。

最后,明觉得非常清爽,身体轻盈得像是一下年轻不只五岁。不晓得这是否是肉块保留肠内益生菌的效果,明想。至於一般人使用的浣肠方式和刚才使用的浣肠有何差异,她无从比较;在这之前,她根本就没有任何浣肠经验。

在又用一些卫生纸仔细擦拭过后(前一次她大可不擦,可那样放肉块的时候,就很容易把手弄髒),她从马桶上起身,按下沖水按钮。

在这极为放松的时刻,明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有一瞬间,她彷彿在厕所里的每一片瓷砖上都看到有大量猥亵词句浮现,全是描述她上个月至今的性行为。就算这些不堪入目的描述没烙在她的皮肤上,也早就刻印在她的灵魂深处。而随着每一次睡醒,罪恶感却变得越来越少了,明想,几乎不为此感到紧张。

肠子里已经算乾净了,而明为了确定,又稍微使劲。这一下,跑出来的声音比之前还要令她尴尬。

下一秒,明就听到丝的笑声:“呜呼呼──”听起来不是特别猥琐,明想。

而她又觉得,自己要是看到丝的表情,可能会有不一样的感想她们距离厕所根本没超过十步,甚至可能不到五步。不够远,也绝对闻得到;明尽管没有太感到意外,却还是一副失意到快要化成灰的样子。

泥即使没笑出来,却也没把丝拉远一点;该不会连泥也在一旁,还同样一脸兴奋?明皱着眉头,觉得那画面实在很难想像。正经又端庄的泥,才不会是那种女孩。很难说喔,她们毕竟是姊妹,明想,咬着牙。

而触手生物即使不透过法术,嗅觉还是比人类灵敏,这表示她们就是算坐在家门外──乾脆别再去思考这些事,明握紧双拳,下定决心。

现在,她全身赤裸的坐在马桶上。虽不是第一次如此,却还是会让她起鸡皮疙瘩。几次把左手伸到自己的两片屁股间,这画面实在称不上美观。说这些必要动作粗俗是有些过分,而无论再怎么修饰,明都很难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性感的。

而丝却可以对这景象流口水,明想,小声说:“我宁可你是对我生产时的样子发情。”

在沖过马桶,等味道全散去后,明以沾过自来水的卫生纸,把肛门和周围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地方都给仔细擦过。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才离开厕所,和丝以及泥进到浴室里。这一次,明想试着完全不用沐浴乳;主要是考量到蜜可能嗅闻和舔舐她的肛门。而没有用任何香精,又会让明感到不安。所以她要求丝和泥用清水和绿色液体多洗几次,哪怕这样可能对皮肤不太好。

丝慢慢点头,过不到两秒,她就露出一脸福神似的笑脸。泥想,能够多摸几次,感觉是赚到了没错。她的想法和丝差不多,但不表露出来。

明除了洗澡之外,也要再次漱口,主要是为了把丝和泥的味道给去掉。她曾喝下她们的汗水和唾液,量还不少。而光是凭着几次吞嚥,并不足以彻底清除之中的气味分子。

就这样睡觉的话,能做个好梦呢,明想,相信蜜也不会介意。但明还是坚持要好好漱口。这与其说是为了礼貌,不如说是为了展现诚意。不仅是对蜜,明在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也常有一样的考量虽然说若要做得更彻底一点,刚才就不该与丝和泥亲热;即使是以热身之名,明想,也发现,比起谴责做爱次数太多,自己的良心最近似乎更难忍受对他们的诚意出现瑕疵。

明喜欢在一天之内满足多名触手生物,而触手生物则不建议她如此。如此程度应该不算太过分,明想。她认为这不但该被允许,还是件值得鼓励的事。

突然,很像是要谴责她的思考方式,露再次晃动手脚。这次的幅度又有些大,肚子应该有些起伏,明想,闭上右眼,慢慢吸一大口气。此举让她的疼痛散开一些,而晃动并未停止。

小宝宝会在妈妈的肚子里做体操,以前明觉得这种话听来有些蠢,而最近,她认为这种比喻真是非常贴切。

“别这么等不及,你至少还要再待十五天呢。”明说,呼一小口气。而露当然没有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停下动作。

难怪需要蜜帮忙调整胎位,明想。在觉得有些辛苦的同时,她也有些想笑。

露在进来前,好像还没这么有活力。露身体的恢复情况十分良好,已不再是那个虚弱无力的触手生物。

明才刚开始感到得意,子宫内就传来一下重击。她呜一声,然后又闭上左眼、嘟起嘴巴。

露进来时,将近八个月大,而明只要怀她一个月。这表示露最后出来时,就等同於怀胎十个月,明想,粗略计算一下。显然过半个月,露的成长幅度就相当於人类婴儿的一个月。现在她已经比刚进来时大一圈,像这样的连续晃动,对肠胃的刺激实在不小。

明咬一下双唇,又开始感到有些痛。而她解决疼痛的方法,就只是皱着眉头、慢慢呼吸,最多再以双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明当然希望露不要一下动得这么剧烈,却不好意思开口要她乖一点。

不是露会不会听的问题,而是露已经算是很少打扰她了。且健康成长的胎儿本来就有活泼的权利,明想,咬着牙。

露该不会是因为嫌她这个做母亲的太过淫荡,才用这种方式抗议?应该不至於,明想,却会忍不住去想像这种可能性。若露不是触手生物,明还真担心自己这一阵子的性生活和性幻想会对她造成负面影响。

明还不至於痛到跪在地上,但已经有点站不直。分别站在她左手与右手边的丝和泥,各伸出──来自两边肩胛外侧和左大腿上方的──两只触手,勾住明的腋下,也贴着明的屁股。两人小心翼翼的,一起支撑明的身体同时伸出双手的丝和泥,以食指到无名指轻轻抚摸明的肚子下缘。两人都没有施法,而光是这样的接触,就已足以让明在精神上有更多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我和姊姊都想帮忙分担。”丝说,咬着双唇。一样感到极为心疼的泥,用力吸一下鼻子。明以两手食指过着她们的嘴唇,说:“光是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

每一次,她们的这类表示都能给她带来不少力量。

过约一分钟后,露的动作慢下来。肠胃的不适一下减少许多,像是几处大火全被大浪给一次浇熄般,明想。她抬高眉毛,慢慢呼一口气。很快的,她笑出来。

而听到明的笑声,丝和泥也是嘴角上扬。刚才,丝在说完话后,又偷偷把左脸颊贴在明的左乳房上。

由於丝靠得最近,明先亲她的左脸颊。低下头的明,用瞬间吸完一杯饮料的力道,在丝的额头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

过不到五秒,明把头往右转,也在泥的右脸颊上印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痕迹。她还用下巴磨蹭泥的额头,这既是想要感受泥脸颊的滑嫩触感,也是希望能透过几下揉弄,避免吻痕真的变成淤青。

明有时会因为激动,而在亲吻这类小动作上忘记轻重,第二下又常常会比第一下还要过分。泥笑出来,这应该就表示她没觉得太疼,明想。

泥可爱的笑声,让明的体温一下升高不少。即使是为同一件事笑出来,泥身体颤动的感觉也与丝有些不同;介於活泼和含蓄之间,让明忍不住伸舌头,把更多唾液留在泥的额头上。

嫌这样还不够的明,右手抓泥的左边屁股,左手抓丝的右乳房。

想要大叫的丝和泥,几乎同时伸长脖子。而过了两秒,她们却只是微微开口,吐出一点让明心里痒痒的细小声音。

看见她们内八的双腿,并观察到她们的膝盖内侧因相互磨蹭而发红,让明又忍不住张大嘴巴,和她们接吻。先奋力吸吮泥的舌尖,再把丝的两边脸颊给舔到股起来;这看来有些粗鲁,有点像是在暴饮暴食,却让她们三个都觉得好过瘾。

先前因为腹部的疼痛,导致明乳头和阴蒂的充血程度降低不少。而在又几下亲密接触后,这几处又很快硬得和做到最激烈时一样。

不同於先前被她们抬着,明现在是左拥右抱的进入浴室。看向洗手台上的镜子,明觉得自己像个荒淫的帝王、贵族、或富商。前两项在现代不常见,她想,觉得自己比较像是行为不检点的艺人或运动选手。

就算与丝和泥同为女性,也还是会有这种感觉;只因明长得比较高,肌肉也比她们发达。把双手搭在她们肩上,除了让自己看来很差劲,好像还会害得她们身上也增加不少风尘味。

正因为有此顾虑,明才一直不把手伸得太高。这样的好处是:她既能摸到他们,也能让双手避开洗手台上的镜子,把视觉上的负面色彩给减到最低。

好像不该太在乎这种事,明想,且既然都已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对於眼前的画面就应该更加习惯才是。她搂着丝和泥的画面就算不纯洁,也至少是洋溢着幸福与和谐。如果是在肉室里,明倒是很轻易就能说出这种感想。一来到肉室外,缺少那种朦胧、柔嫩的气氛,部分人类的负面形象在她脑中就会变得无比清晰明决定,在水蒸气多起来之前,她先不看镜子。丝右脚轻轻一踏,展开部分肉室。明在泥的搀扶下,慢慢坐在由一堆细长肉块构成的凳子上。

丝拿起莲蓬头,先调整水量。泥负责拉出肉室里的红管,把大量的绿色液体先浇在手上。两人在亲自以手臂确定水温适中后,才开始把水和手上的绿色液体,一起淋在明的屁股间。

明的表情没变,但还是发出一声“呜”,让肛门用力一缩。泥忍着不笑,专心控制手指的动作。而丝则是使劲伸舌头,呼吸也变得急促。对她来说,眼前的画面实在是太可口了。泥也正是因为担心她会失控,才会抢着接下碰触明屁股的工作。

明在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被泥抹上更多绿色液体时,从直肠到大肠都蠕动的更加厉害。兴奋是难免的,而肛门就算了,明想,肠子不是性器官,不该有这么多的反应。

情绪或许有影响,但在很大一部分上,是她自己把消化系统的正常运作和发情联想在一起。而明不用多仔细分析,就能晓得自己刚才之所以搞错的原因;她渴望肛交,也希望自己能够变得十分擅长肛交。

她想让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变得更灵活,给蜜带来不输阴道,甚至胜过阴道的感受。前天的她,还会为此感到複杂。如今,她的态度已经超过“坦然面对”

的阶段,已到“积极进取”的地步。

由於脑袋又被新的複杂情绪给搞得很烦,明想在洗澡的时候尽可能放松。这样她晚点进到肉室里时,状况才会更好。

虽然不久前才高潮过,如今余韵也完全退去,而丝和泥在碰触明的身体时,还是会脸红心跳。特别是在沖完下半身,开始洗乳房和头发时,明想,眼睛往下移动。

泥虽然面无表情,主要触手却已经微微充血。不想给明带来太多负担的她,靠着移开视线和慢慢呼吸等方法压下去。丝则是在打开水龙头后就勃起到极限;与泥不同,即便不要求立即满足,她还是希望明能够注意到。

在这种应当有正经表现的时刻,丝尤其能得到暴露狂式的满足。虽然触手生物平常都很少穿衣服,明想,闭起眼睛,假装没注意到。

就算没流出腺液,从根部到末端还是会被热痒感填满,丝想,感觉两腿间有一大块都快要麻痺.而即便脑中有各种不正经的念头闪过,她和泥还是会避免让主要触手碰到明。

明现在正为了和蜜见面而做准备,泥想,且有过先前的亲热,就该感到满足了。基本上,两人都能够忍住;这不仅是基於对明和蜜的尊重,也是对自我的基础要求。丝还记得蜜的教诲:基本的自制能力要有,不然就只是禽兽而已。

过约两分钟后,反而是明忍不住。她先抬起左脚,用膝盖碰触丝的触手末端,再用右手抬起脑后的一大把头发,把泥的主要触手给整根包覆。

丝和泥都紧闭双眼、张大嘴巴。双手使不出多少力气的两人,既无法让莲蓬头维持在一个固定的方向,也难以继续帮明擦拭身体。

泥的呼吸一乱,主要触手立刻就勃起得跟射精前一样硬。丝看到了,忍不住笑出声。

明在以左脚背、脚踝、脚弓和脚跟磨蹭丝主要触手的同时,也用右手掌和大把头发一起套弄泥的主要触手有几秒钟,两人无论是尖叫时的音量还是颤抖方式都几乎一样,让明不确定到底那谁得到的刺激比较多。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丝和泥现在尽管又得靠几只触手来支撑身体,但还不至於因为这几下刺激就高潮。所以可玩得久一点,明想,花样或许也还能再多一些。她半睁着眼,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先前的过程中,丝和泥的身体就已经被莲蓬头淋湿。而此时,她们的阴道正流出大量淫水。明就算视力不是非常好,只要稍用心一点,依然能看得出淫水和自来水的差异。很快的,她感到口乾。而只舔大腿内侧是不够过瘾的,明想,应该把她们反着黏稠光泽的下半身,都给彻底舔过。

而她必须忍耐,特别是考量到等下和蜜亲热时,需要耗费大量的体力。只能把现在得到的感动先存着,待晚点进到肉室里时再好好发挥;就在她想着这些事时,丝和泥的触手末端都涌出不少腺液。透明度不高,显然还混有一点点精液,明想,忍不住伸舌头,但没低头去舔。

四肢无力的丝,莲蓬头自右手脱离。因为是落在肉块而非瓷砖上,没有弹跳,只发出一声沉沉的“啪”。

明的四只触手都张大嘴巴;既露出牙龈,也吐出舌头。看起来快比盲鳗还要丑,她想,强迫它们恢复原状。不少唾液自四只触手的嘴边流下,若没被肉室地面吸收,这些唾液足以汇聚成一个巴掌大的黏稠水漥.明把它们往下压,用於抚摸丝的屁股和尼的肚子。明左手拿起莲蓬头,说:“抱歉,浴室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

丝和泥也同意这一点;水蒸气的魔力,有时还胜过肉室里的光线。明的身形变得略为朦胧,乳晕上也总有几滴清水;即使味道被洗去,泥光看,也能把自己想像成是被明的多种香甜气息给包围。

而明深色的双眼,在这片白色之中则反而被大大突显;之中的光芒,丝想,既有属於母性的柔美,又有能归类为肉食性动物的锐利质感。

再加上明的皮肤又因水温而泛红,让丝和泥就算只是瞥见,也会感觉自己从头到脚──甚至从里到外──都像融化的糖果般,变得软绵又黏滑。

明两手合起,说:“下次,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丝吸吮右手食指,问:“在浴缸里?”

“浴缸很不错吧?”明说,眨一下右眼。家里的浴缸很一般,论情调是比不过有脚的,但足够挤三个人。不足之处,以大量的精液来弥补就是了,明想,身上的四只触手又开始磨牙。

“不过,”丝说,轻皱眉头,“浴缸很硬呢。”

明看着她,说:“真不愧是仔细思考过这种玩法,还曾在梦里尝试实行的人。”

丝右手摸着头,嘴里吐出一串有点猥琐的笑声。泥看着地上的肉块,“一定要用肉室辅助吧?”

明让双手做出掬取状,“或者只是用肉块拼出浴缸的形状就可以了。”

丝张开双臂,一脸兴奋,“我们可以让肉块的颜色也变得跟浴缸一样喔!”

可是让肉块从红色变成白色或黄色,明想,看起来会有种不太健康的感觉呢。

泥转头看向浴缸,小声的说:“那样的话,一定能做出精液池。”

如果是让明的每一只触手都装上睾丸,丝想,这一点空间可能还不够用呢。

丝最积极回想的,是明让泠融化的那次。而泥最喜欢的,还是之前在丝的梦里看到明穿上婚纱,又被迫洗精液浴的样子。在泥的脑中,那一连串画面不仅清晰,还多了更多段落;随着妄想情节增加,那些大大小小的景象逐渐取代视觉,简直快从她的眼中投影出来。

丝看向泥,不确定是该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想法,还是要故意吐槽几句好刺激她的羞耻心。

过几秒后,看来是终於下定决心的泥,马上说:“我想要全身都裹满明的精液!”

还没等她说完,明的两边嘴角就流下一大堆口水。即使马上以左手背去擦,又有水蒸气掩护,也无法躲过她们的眼睛;而比起注意丝那双又睁得跟猫头鹰一样大的眼睛,明更在意泥接下来的反应。

做出那样大胆的告白,已经让泥羞到像是快要融化。就在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开始沸腾时,明吸一口气,说:“我也想要被你们的精液淹没,而除此之外,我也想要让你们在我的怀中融化!”

丝和泥听了,先是同时睁大双眼,再同时缩起身子。虽不至於脸色发青──事实上,她们的脸都红得很──,但两人都以双手摀着嘴巴、浑身发抖。像雏鸟第一次见到天敌,因感到无比惊恐、绝望,只好依偎在一起。

看到她们的神情,明先心跳加速。而不到两秒,她就回过神来。在把充满肉食风格的笑容收起来后,她举起双拳,大声说:“你们有必要那么害怕吗?”

丝和泥脸贴脸、肩并肩,装出一副好像真的要被吓到哭出来的样子。

她们动作的同步程度未免也太高了,显然事先演练过。而一想到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竟被她们料想过,明很难不觉得自己离谱。简直像是脸上早已写满“变态”这两个字,明想,感到背脊一阵凉。

丝和泥不仅一起发出小动物似的哀鸣声,连眼神都变得像是小动物。演技是如此逼真,若非她们的次要触手没在中途就脱离演戏行列,明可能真的会有些紧张。现在,两人身上的每一只触手都是嘴角上扬,使劲扭动舌头。它们一脸期待,而丝和泥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弄得满地都是口水。

明鼓着脸,两手抱胸。嘟着嘴的她,开始假装生气。到这时候,泥才停止演戏。她一边笑,一边伸手安抚明。而演上瘾的丝,则是把脸埋到手心中,试图让自己看来比泥还要楚楚可怜。

过约五秒后,考虑清楚的明,开口:“我刚才提的,就决定在后天实行吧。”

实在是忍不住就决定日期,明想,接着说:“在这之前,我要先和泠做。所以很显然的,我是明天和他做,然后才会轮到你们喔。”

“这样的话,”丝说,故意把右手的食指到小拇指一根根伸直,“明就连续四天都──”

她没有说完,还倒抽一口气。和刚才扳手指的动作一样,这也是故意的。她认为这样带有惊惧和吐槽意味的留白,能让明又羞到想要逃离现场。

而经历过刚才的洗礼,明现在反倒一脸冷静。她看丝坚持不说下去,乾脆接着讲:“我连续四天都『不休息』或都『在做爱』吗?”

丝抬高两边眉毛,慢慢点头。明伸出右手,轻劈丝的额头。泥没出手,只是把头往右偏(她晓得自己现在就转为吐槽角色其实有点勉强)。明一边抚摸丝的左脸颊,一边说:“虽然有些离谱啦,但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由於不是和人类建立这种关系,感觉不仅比较单纯,也可敬得多。明认为这种逻辑没什么问题,只是不能大声说出来而已。

丝脸红,从阴蒂到乳头硬到发疼。泥流到大腿上的淫水,也一下增加不只两倍。而她们在兴奋的同时,也开始真的为明担忧。

明挺直腰,说:“是有些忙碌,但我不会轻易改变行程。且就算是全身痠痛,甚至闪到腰,灰池也能让我很快痊癒.”

一直到了今天,明第一次试图喂养她们全部人的情形,对触手生物来说仍是记忆犹新。那次真的是太丢脸了,明承认。说不定,此时连肚子里的露也能清楚回忆到当时她倒地的瞬间。想到这里,明还真有点想抱头大喊。

两人虽然仍感到不放心,而在确定她有可能会调整时间后,心中的阴影就立刻减少。

结果这一次交谈真正确定的,就只有和每个人做的先后顺序而已,明想,把她们抱在怀中;脸贴着她们的肚子和腰侧,再左右摇晃脑袋,用耳朵和脸颊来把她们都搔弄到笑出来。而她记得先前的原则:皮肤接触到的地方,都要重新用水沖过。也因为顾虑到这一点,她没又一次用脸颊来磨蹭她们的主要触手明在洗完澡后,和丝和泥一起回到房间里。明左手摸着胸口,右手摸着下巴,觉得现在是时候再选一套要和蜜见面时穿的衣服。

而她才正准备打开衣柜,一个跟房门差不多大小的洞口瞬间自床铺与书桌之间开启。在一片红色的背景中,一双琥珀般的大眼睛出现了。是泠,明想,立刻转身面对他。

泠有着狭长的脑袋,和原而钝的吻部。除脚指上的甲壳,他全身几乎是和肉室一样呈红色。要是身在阴影中,他看起来就像是由腊构成;而要是处在较亮的光线下,他的皮肤则会泛出不输漆器的圆润光泽。

刚把头伸到房间里的泠,正小心翼翼的调整身体角度,让自己不至於撞到书桌或床脚。以往,他出现在房间里时,手上拿着的是毛巾。如今,他却提着一个黑色的衣架。

一直到他整个人跨出洞口,明才注意到衣架上挂着的,是一件旗袍。还是大红色的,她想,马上伸手去摸。而泠也很快把旗袍从衣架上拿下来;挺起胸膛的他,看来对手上的新作品非常骄傲。

明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种衣服,除握一下厚实的滚边外,她还一直不自觉的发出“呜哇──”等讚叹声。下摆长及脚踝,腹部和胸部用掉相当多的布料,显然是为了配合她的身材。

旗袍只有一件,而明也开始想像,肉室里的其他人穿上这种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丝和泥应该是可爱型的,明想,动一动眉毛;露既高又身材火辣,应该非常适合旗袍;蜜的话,因为既壮又多毛,或许穿一般的旗袍会有些困难,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而她最好奇的,还是先前听的大衣(对她来说,军事风的外型很难想像),那还没做好,就是早就做好却先放在一边。

就在明看着旗袍上状似丁香的盘扣时,泠说:“你可以在进到肉室后,再穿上这件衣服。”

“蜜会喜欢吗?”明问。泠很快回答:“她一定会喜欢的。”

泠这么肯定,除了对自己的功力有自信之外,显然还有其他可能,明想,马上问:“是她要你做的?”

“是的。”泠很快回答。明很惊讶,他立刻解释:“上周,我问过每个人的意见,那个时候,蜜表示:『旗袍很棒,特别是红色的,和明相当配。』”

“原来。”明说,点点头。虽然她觉得蜜不像是会说出那一类发言的人;而她晓得,这表示自己根本不够了解她。

既然泠问过每个人,身为最后要穿上衣服的明,自然有权利再弄得更清楚一些。

“你们还希望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呢?”明问,把下巴抬高,故意表露出不许他们隐瞒的气势。

丝两手握拳,大声说:“孕妇装!”

不是特别新奇的答案,明想,似乎就泠先前做出来的那件,可见他是在上周初问的。而也许他做了不只一件,除了不一样的花色外,可能还有方便扯破的类型。

泠补充:“她说出来后,还加一句『当然啦!』。”他在模仿丝时,没有增加音量,只是稍微提高音调,而明却可以轻易想像出丝兴奋,乃至张牙五爪的样子。

泠继续说:“『孕妇装』这三个字,丝几乎是用吼的,好像就怕肉室里有人不知道她的喜好。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过她这样。而蜜当时醒着,不然即使是躺在囊里,也一定会被吵醒吧?”

明很少听到泠说这么多话;在某种程度上,这事比他做的衣服还要新奇。显然是他只是因为觉得特别有趣,才会说出来。

而听到他的连续发言,丝不但不生气,还用右手摸着后脑杓。这种既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有点像是上台领奖的学生。如果有变态奖的话,明想,又觉得自己也能得到一面同样主题的奖牌,说不定还比丝要高一级。

可能又是丝要泠说出这一切,明想,先在心里叹一口气。而过不到几秒,明又露出微笑。就算是受到指使,她也能期待在这次经验后,泠会变得愿意更主动分享自己所关心的事。

泥来到明的左手边,说:“丝除了开心得蹦蹦跳跳外,发出类似猿猴的叫声。”

乱叫又乱跳,明想,那就只会像是猿猴,或摄取过多咖啡因的小孩。听到自己姊姊的话,丝睁大双眼,两边嘴角迅速垮下。泥抬高下巴,表示自己完全没说谎,不怕受到考验。

丝迅速瞇起眼睛,把头低下来。嘟着嘴的她,一边用左脚背骚着右小腿,一边在嘴里吐出“呜哼”、“哼呼”等声音。

在那次会谈中,泥要的,当然是婚纱。而她讲得非常含蓄,还羞得摇晃屁股。

丝抬高左边眉毛,忍不住为刚才的事反击:“姊姊要求的很多,像是『一定要做得蓬蓬的』,又说『有肩带的太常见了』。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还说『最好是一人份的精液很难裹满』──”

“最后那段是你加上去的!”泥大吼,抬起腰上的所有触手,做势要狠很攻击丝。

虽然泥的每一只触手都露出牙齿,明却觉得一点也不可怕。她想,这绝对吓不了丝。果然,丝现在嘴巴紧闭,一副忍笑到快要飙泪的模样就算本人再生气,泥每只触手的动作依然优雅如珊瑚;她还得多花一些功夫,才能让它们看起来比较像是准备要嚥下些什么。明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是自己永远也学不来的境界。

丝把身体往后仰,又双手抱胸。虽然如此努力让自己看来是既恐慌又无助,而她的嘴角却又抬得非常高。根本是一脸期待,明想,抬高眉毛。丝显然一直制造机会,好像非常期待泥用上次的方式惩罚她。

而就算泥真的有讲那一句话,明也不会介意。她想,这能做为下次和蜜亲热时所聊的话题之一。除觉得很有趣之外,明也发现,跟自己相比,身为触手生物的泥,口味算是较清淡的了。

泥就算是发情,又用上所有次要触手──数量还是丝的两倍以上,散发出的瞬间魄力还是比不过丝。这表示丝下是要是又失控,泥还是会被压倒在地,明想,偷偷吞下一大口口水。

明一边试着把自己的触手调整得和泥差不多,一边看着泠手上的旗袍。在听到他的话之前,她还不知道蜜喜欢这种风格。

现在,身上穿着蜜喜欢的衣服,确实会增加不少信心呢,明想,对泠点一下头,说:“谢谢。”

明看着泠,问:“你呢,在提出那个问题时,你心里又是希望我穿上什么衣服?”

过约两秒后,泠稍微把头往上抬,语气平静的说:“睡衣。”

若不计入先前改的,就是快一个小时前脱下来的那件;既舒适,又充满喜气,但实在不算性感,明想。她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问:“我刚才醒来时穿的那件,就是你脑中所想的?”

明把头抬高,对泠的左眼呼一口气。此举让他的肩颈一颤,眼中的光芒迅速摇晃。她两手仔细移动,从他的肩头一路搔按至脸颊。

泠舒服到低下头,连呼吸速度都变慢。明一边以大拇指轻压他的下巴,一边说:“还是说,你有其他的设计?”

其实到现在,明还不是很熟悉泠的品味。凭着这一阵子与他相处的经验,明猜“透明度高的布料”与“长裙式的设计”,应该很合他的胃口泠老实坦承,“还有另外一种。”他吸两下鼻子,眼中的光芒像水波般摇晃,“我还没做好。”

没回答得很详细,似乎是想维持一点神秘感,明想,两手放回他的肩上,笑着说:“慢慢来就好。”

先慢慢搔过他的锁骨,让她的胸部和颈子都微微一缩;过快五秒后,明的中指尖才停在他的胸口。

除了抚摸他的胸口,她也有点想碰触他的主要触手──已经微微充血,脉动算是相当显眼──。而在这之前,她也想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而闭起右眼明,还记得先前洗澡的目的。她在呼一口气后,与泠鼻头相触,说:“等下我要进到肉室里,所以先这样啰。”嘟起嘴巴的她,竖起右手食指,“下次再亲亲。”

泠当然有点失望,眼中的光芒也缩小一圈。而仔细磨蹭明的鼻头,又让他眼中的光芒变回几秒钟前的大小。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把头往后仰。泠吞下一大口口水,明则是呼出一小口温热的气息。虽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但他一定能够理解,明想,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泠连鼻息也带有一股矿石般的香气,那是会让她感到心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