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把屁股往两边拉,露出肛门;这种事,明在蜜的面前做十秒已是极限。
在放开屁股后,明立刻让双手回到胸前。而屁股在回到原处之前,还会再晃个几下;视线停留在原位的蜜,双眼半睁,看来有些出神。她的嘴里积满大量口水,却嚥得非常慢。
明咬紧双唇,闭上眼睛。现在,蜜的目光远比舌头还要能够刺激她。
而过不到两秒,明又稍微睁开双眼;没办法,她还是会好奇蜜的表情。
视线一越过肚子,就看到蜜的鼻翼正在往上翻。过不到半秒,明注意到一连串声响,是由蜜的尾巴和爪子造成的;蜜脖子以上看来穏得很,脖子以下的动态可剧烈了。光脚掌的连续颤抖,就让明联想到工程器具;也许蜜这样做超过一分钟,就真的会因此震出一个坑来。
她又变得相当兴奋,巴不得立刻扑上去。也许在抽插的同时,还大声嚎叫,蜜想,在心里猛摇头。对明来说,只要能让蜜的反应和刚才做到最激烈时差不多,就已经算是达到目的了。
而即使颤抖停止,蜜的眼睛还是完全不眨。很显然的,她还在脑中回味明刚才露出肛门的段落。
明皱着眉头,把头往右偏。过约一分钟后,终於回过神来的蜜,注意到自己刚才有些失礼。她以下巴轻触明的鼻子和额头,而明继续假装生气。过两秒后,蜜一边吐息,喉咙还冒出听来有些可怜的尖鸣声:“呜、呜──”
像是小蜜在雨中瑟缩──这画面太过清晰了,让明的良心发出警报。她没料到蜜会使出这招!
抵挡不了这种攻势,明差一点就表现得很着急。一直到她看见蜜略为往上钩的嘴角,才赶快握紧双拳,把神色固定在生气时的模样。
虽然明已经很努力了,构成原来表情的脸部线条还是变得零零散散。这整个极富闹剧色彩的过程,让她们都差点笑出来。
明嘟起嘴巴,慢慢把脸转回原来的方向,和蜜面对面。其实,她希望蜜直接伸出前脚,用爪子和肉垫来按压她的脸颊或下巴;这景象当然很不真实,但想像蜜用这么粗鲁的方式来调整她的脸部位置,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蜜不那么急着抽插;她认为明还是该休息一段时间。但为了情调,这类建议不适合说出口。所以,蜜先伸出舌头,舔明的左边屁股。明闭紧双眼,叫出来。
虽然已经仔细清理过,她还是担心会把蜜弄髒,甚至让蜜觉得噁心。
而内心的一下挣扎,导致明的肛门使劲一缩。这时,蜜哈一口气,故意让明的阴唇和屁股都能感受到她的吐息。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明的下半身颤抖。没那么容易感到满足的蜜,还做出更大胆的举动:她伸长脖子,用鼻子轻戳明的肛门。
又一次,明的肛门迅速收缩。而一下太紧张的她,屁股也反射性的紧绷,把蜜的嘴巴也给瞬间夹住。
既然是蜜造成的,明当然不需要说抱歉。但这景象实在不堪入目(明认为,自己刚才差点把蜜的半颗头都给吞没);明对自己感到很失望,内心早已是一张嘴角快垂过下巴的脸。和她略为低落的情绪不同,蜜现在则是相当愉快;不仅多嗅闻了几下,还舍不得眨眼。
她不觉得呼吸困难,但故意让整张脸皱起来,给明更多刺激和想像空间。一开始,蜜真想假装自己好像快要被闷死,却又觉得这类玩法应该只适合丝或泥等年轻的一辈。
稍微把压低的蜜,脑袋完全被明的肚子挡住。明可以看到她尾巴,正慢慢的左右摇晃。从刚才到现在,蜜摇尾巴的次数比先前要多上许多。这绝对是个好现象,表示她们的关系大有进步;想到这里,明即便再感到害羞,也不并拢双腿。
虽然她觉得自己试图用脚掌遮住阴部的画面,应该也很和合蜜的胃口明尽管控制得住自己的四肢,肛门和阴部难免还是会有不少动作;蜜的鬍鬚搔得她好痒。蜜不是那么不亲切的人;过不到十秒,她就小心翼翼的用牙齿帮明止痒。
明握紧双拳、脚指曲起,尽可能让自己的呼吸不乱。把头压得更低的蜜,用头顶磨蹭明的阴唇。
明皱一下眉头,没有大叫。当她咬着牙、闭紧右眼时,不仅从双腿到肩膀都在颤抖,连背脊和额头等处也是一直冒出汗珠。是故意忍着不叫,好让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吗?蜜想,以鼻子轻点明的阴蒂。
既然明努力忍耐,那让她破功自然就成了蜜的目标之一;既湿滑又佈满纹路的鼻子,和连续的吐息,这些触感一下就密集的包围阴蒂,让明的手指和脚指都张开。她的阴道瞬间紧缩,把一点腺液和淫水都给挤出来。而几乎同一时间,蜜也伸出左前脚,轻踩肉室地面。
一串“滋噜”、“噗噜”声在地下窜行,虽没造成附近地面有任何突起,却已经渐渐逼近地表。在明的左手边,距离不到两步之处,有三条闭得相当紧的地面缝隙。自声响发出才过不到五秒,那些缝隙就被十多根红色的肉柱挤开。这应该是很惊人的景象,明却已经习惯到连眼睛都未睁大。
在早些时候,蜜就把这个小房间里的缝隙都给仔细抹平;虽然为了室内风格而改变外型,这里的机能性还是和其他地方一样,明想。
肉柱直挺挺的立於缝隙之间,像是另一堆花瓶。明晓得,蜜是打算拼出丝先前用过的架子。
虽然都是一些看来有点丑的东西,蜜想,但对孕妇来说,这样绝对是多一层保障。她知道明有过经验,就没有开口解释。
由於蜜没有化为狼人型态,等下要肛交,就必定要採取背后位,明想,吞一大口口水。
因为你是在跟狗做嘛──这话即使是在脑中瞬间闪过,也会让明耳根发烫。
她真高兴蜜不排斥这种想法,还有点希望蜜能够多说几次。
在几秒钟前,明也想过自己不依赖用肉柱拼成的架子,跨坐在蜜的身上的情形。那画面也很不错,但她担心自己可能会因为一个重心不稳,而伤到蜜。至於是否会对自己的身体负担较重等问题,明当然没有忽略;只就问题发生的顺序来说,她怎么思考,都认为是自己可能会先导致蜜受伤。
而明也发现,旗袍还挂在腰上;先前做爱的时候,她们几乎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细节上,忘了这件衣服没有被完全脱下来。和明一样,蜜此时也在脑中思考穿着衣服做的可能性。虽不至於很难舔到明的背脊,可明的腰部却会因为这件衣服,而导致可舔的范围变得相当有限。
此外,未化为狼人型态的蜜,缺少一双和人类差不多的手。她无法像早些时候那样,搂着明的背;这双功能简单的前腿,只能夹住明的肋间。
没错,这件衣服仅仅是挂在腰上,抽插时的稳定度不会因此受影响。问题是当她若想要碰触明的肚子,採取背后位可无法像刚才面对明的正面时那么方便。
何况刚刚已经做过一次,蜜想,再做一次时,脱得精光显然比较合理。她不想解析得太複杂,只想强调气氛的问题。
很快的,蜜竖直耳朵,说出自己的看法。而极为罕见的是,她在一开始就非常节巴。这情况不但没有很快停止,还一直持续到她说出结论:“总、总之,我想看明全裸的样子。”
刚才,她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有小蜜的影子,明想,很快点头,表示自己也有一样的想法。
竖起尾巴的蜜,立刻用牙齿把最后几颗盘扣解开。而她在把旗袍给拉下来时,动作却故意放慢;仔细聆听布料擦过皮肤的声音,也欣赏更多身体曲线慢慢露出来的样子;她发现,明真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能让她陶醉不已。
肉柱拼成的架子,还有蜜在这型态下採取的体位,明想,感觉比前几次都要来得色情。体内的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又受到脑中的各种念头刺激,让明一下又流出不少淫水。
十多根肉柱先是在地上蠕动,不要几秒,它们的头尾几乎同时接在一起。紧接着,它们像是充气一般迅速抬高。如此,前后两排架子就已经有大致的模样。
蜜在低头修一下细节,并稍微缩短架子间的距离后,把左前脚踏在位於架子之间的地上。下一秒,一个不小的凹陷自她左前脚离地的瞬间出现了;里面几乎见不到任何缝隙,宽度和深度都刚好能彻底容纳明的肚子和乳房。蜜抬起头,说:“我们称这为软坑。”
明见过,还挺喜欢这东西的触感。她猜,这原本可能不是用来护住孕妇的肚子,而是用於保护某些跟鱼卵差不多脆弱的东西。丝可以躲在里头;只要努力缩着身体,她最多只会露出屁股而已,明想。
软坑内的波动很密集,几乎让明误以为是周围的缝隙喷了一堆液体在里头。
毕竟是用来做为肚子的衬垫,里头的一堆肉块可是比乳胶枕还要软;明虽然好奇,却没有用手指去戳。
蜜身为触手生物的领袖,其他触手生物的法术有可能多半都是由她教导──甚至负责研发;有关架子甚至肉室内的各种细微调整,明想,她只可能做得比丝还要好。
而蜜没有接上次要触手。明猜,等下大概是要自行趴到架子上。她愿意多花点力气,不会因此就认为蜜缺少体贴。不仅如此,明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自己一边爬向架子,一边摇晃屁股来色诱蜜的模样。
蜜在调整过软坑的质感后,几根触手钻过半个肉室,自她胸前的地面缝隙冒起。低下头的她,把它们衔在口中。她侧着脑袋、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将它们一一接到地上。在根部触地的瞬间,这四只触手立刻变得柔软、灵活;都离架子有一段距离,而它们基本上是包围着明。
一直到现在,明才想起自己还没看过触手生物接上次要触手时的情况;虽然她已经很习惯接上触手,也看过丝和泥取下主要触手,而这几件事还是有微妙的差异。
他们接上主要触手时,那几下变化应该都差不多;至於他们接上次要触手情况,明想,应该和她不同──不会一副要咬人的样子──,八成是和刚才蜜接到地上时一样。
眼前的这些,就是蜜的次要触手。很显然的,她才不放心让明自行趴到架子上。次要触手竟然能与地面连接,眼前的景象,让明感到极为新奇。然而,她又觉得眼前的画面实在很演熟。过快三秒后,她才忆起自己在和丝第一次接触时的情形。;她那时就是被接在地上的触手绑住全身。
丝那时之所以不接在身上,可能是因为缺少能量而导致身体虚弱;蜜现在能量全满,却选择接到地上,可能这和她以前的经历有关,说不定是贝对於异形成分强烈的东西很反感;想到这里,明又开始觉得沉重。不过再仔细思考,她觉得蜜更可能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构图。
明又想到她先前讲出来的那句话:“毕竟,你是在跟狗做嘛。”的确,接上触手多少会破坏那种感觉,明想,在心里拍一下手。而把那句话反覆拿出来咀嚼,让明的阴蒂又迅速充血至高潮前的地步由於眼前的画面就是如此,蜜有这种想法,明倒不会觉得错愕。但听到蜜说出来,还是会让她一脸惊讶。一直到现在,明觉得自己的脑中有一部分还是呆愣着、没反应过来。而几次回忆这些最多不过二十分钟前的段落,依然会让她从胸口到乳头都发烫。她的额头、背脊和乳房,都有不少汗水流过,最后在鼻尖、下巴和乳头等处落下。
现在,明得像犬科动物那样吐出舌头,才能让体内的温度散得快些。就算化为母狗,也没有什么不好;这类话在明的脑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而即使蜜在先前已经有过类似的告白,明还是不敢把这句话当她的面说出来。
四只颜色偏白的触手伸过来,明敞开双臂迎接。她的四肢被首先缠住,而过不到几秒,她的腋下、腰椎和胸椎也被向内曲的触手茎部托着。有种好怀念的感觉,她想,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她发现,自己其实很期待能和丝複习初次见面的情况。前实在几天没办法,明想,都在“忙”其他事;她忍不住用了暗示型的说法,然后又一次在内心大声骂自己低级。
在被慢慢抬到架子上后,明和蜜接吻。蜜刚刚不仅舔过她的阴部,还碰过她的肛门;先前,泥也曾为了清洁,而连她直肠深处都舔过。对於这些,明要说“完全不在意”,那绝对是骗人的。她绝不嫌弃,毕竟她们都是因为她才弄髒的──明也想到“牺牲”这一说法,而这类形容通常都不出现会在泥和蜜对她的感想里──。为了证明自己,明张大嘴巴,使劲吐出舌头。先前的每一段亲热过程,都会让她的体味跑到蜜身上。要专心品嚐蜜的味道,明想,就只好忽略自己的部分。
为了达成这目的,明也可以先把自己的味道给舔去。而她只要稍微伸长舌头,接吻的节奏很快又由蜜来主导;舌底被迅速舔遍,“嘶哇”、“啦噜”等声响一下就充满口腔。
蜜要是没送出大量唾液,明很快就会觉得口乾。在先前做爱的过程中,明就失去不少体液。为避免让明觉得不舒服,蜜想,必须趁早补充水分。
两人嘴巴分开后,蜜把头稍微往右偏。又有两根肉柱远处钻过来,自蜜的嘴巴下方出现。她选择左边的,而把右边的给推到一旁。
先用左右前脚把肉柱夹在胸前,再用下巴稍微磨蹭;“啪”的一声,底下变宽;一个最多小拇大的开口自另一端出现,蜜低下头,把半根肉柱都给含在嘴里。
才过不到三秒钟,她就把肉柱里的液体全吸到嘴里。
蜜的嘴巴两侧能闭得相当紧,这算是挺不像犬科动物的地方;嘴里装满水,使得脸颊鼓起,让她现在看起来比较像松鼠。明有些想笑,而她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去阻止自己的嘴角上扬。她晓得,自己该专注在接下来的过程上。
伸长脖子的蜜,把头抬至和明一样的高度。微微开口,吐出一点舌头;蜜将带有香甜气味的香甜液体,一次最多三滴的,送至明的口腔左侧。在这过程中,没有任何电解质饮料流出蜜指定的方向,因为她让舌头两边翘起。既然是用嘴巴送来的饮料,必然会混有不少唾液;蜜口中的饮料,喝起来比丝或泥泡得都要浓一些,而明却觉得更为顺口。这可能是心里作用;无论如何,在蜜的帮助下,明的精神确实迅速恢复。
过约十秒后,想要迅速喝完的明,试着把舌头伸至蜜的嘴巴里。蜜还是没有让饮料从嘴巴两侧漏出来,倒是明的动作实在是太急了些,不慎使得自己的气管口一些饮料包围。
现在,明非得用力咳好几下,才能把那几滴水给送回食道。蜜有些着急,却不敢皱眉头。她不希望自己的表情,会让明以为她现在非常不悦。
明的心跳很快回稳,却又屏住呼吸;在用这招把因咳嗽而中断的高潮余韵给唤回来后,她右手摸一下后脑杓,说:“抱歉,纯粹就只是想要试试看。”
松一口气的蜜,再次把头低下。另一根肉柱里,装满添加矿物质的清水。和前次一样,她先用前脚固定,再调整它的形状。有点像是狗狗在啃骨头,但用不到牙齿,动作也更为细緻.她静静吸吮肉柱的样子,比吸明的奶时还要来得优雅。
喝奶时本来就应该直接一点,明想,非常怀念丝和泥第一次冲到她胸前猛力吸吮的样子。当然,她也期待能再次喝到蜜的奶。而一直想着这些事,让明不自觉的张开嘴巴。
蜜先暂时屏住呼吸,再让嘴巴开一个小口。伸长脖子的她,慢慢将嘴里的清水滴到明的嘴中;先是滋润口腔,然后才慢慢流入食道。这滴水的动作,只在蜜换气时会停个几秒。而明每次吞嚥的量,只有平常就杯子喝水时的一半不到。
嘴角上扬的明,以手背轻蹭蜜的脸颊,感受毛发底下的紧绷脸颊。蜜要仔细控制水量和舌头方向,明这样做多少会加重她的负担。这一点明当然晓得,却还是忍不住。过约五秒后,她才把手移开。蜜动一下耳朵,看来不怎么介意。
基於差不多的顾虑,明也不好意思要蜜含得再久一点再喝。不然,她还真希望水中能多点蜜的体温,最好连蜜的唾液也能够再多一些。
这本该是带有清静感的过程,却被性欲给稍微扭曲;而也不过就是这种程度,明可不会多用力吐槽自己。稍微摇晃身体的她,在确定自己的腋下被架子托得非常稳后,又把双手慢慢抬起。
除了摸蜜的耳朵和颈子外,她也想轻抓蜜的乳房;无奈距离有些远,她只好改摸长在蜜胸前的乳头。
一看到明十指微曲的样子,蜜马上就坐起来,用后腿把自己的身体往前推;她纯粹就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乳房能离明近一些,然而,这也很类似狗狗在草地上拖屁股止痒的动作。明真想把眼前画面给录下来。
过不到三秒,蜜就把乳房摆到明的面前。而因为靠得够近,她现在也碰触到明的乳房。明将头往右偏,好让她们的乳房能紧贴在一起;颈子贴着蜜的身体左侧,彼此都看不到脸,这能给明带来一种新鲜感。
蜜胸前的乳头,刚好轻触到明的胸口和左边锁骨。此外,明的乳房也被她腿上的毛发搔到。这些刺激让明全身颤抖,忍不住叫出来。同样的,蜜也因为后腿内侧感受到明的软嫩肌肤,而有些呼吸急促。
现在,明只要把手稍微往下,就能够摸到蜜的乳房。先是手腕、掌心,再来是掌腹、指尖和指缝;又凉又滑,除双手的温度很快传开外,也有几波温热从深处传来;一切的细节,不仅是要用脑袋记忆;之中的感动,最后也都在胸中扩散开来;明一边专注於眼前的目标,一边把自己的动作在心中随意哼唱。
待双手的几个主要位置都彻底感受到蜜乳房的粉嫩、柔软与略为沉垫垫触感后,明就已经感到非常满足。她也很仔细的用手指去点弄蜜的乳头;简直比糕点还要细緻,就算只用手臂轻触,也好像会导致它们受伤。因为不敢出什么力,明每一次抚摸,最多都只能称得上是轻搔。而光只是这样,就已经让她脸上的红晕变得圆润、集中。
蜜的眼神几乎没变,嘴巴也没张开;耳朵晃了晃,呼吸有几下稍微急促一些,已是她最大的反应。反观明,才碰不到几下,表情就已经变得不太正经。现在,她无论是眼神还是嘴型,看起来都有点像丝。或许比丝还要过分,明想,感受自己的嘴角和鼻翼正在连续颤抖;幸好,蜜现在看不到她的脸,不然她晚些时后可能会在意到睡不着觉。
过约十秒后,蜜稍微摇晃身体,既是在磨蹭明的胸口,也是在向明表示:希望能够得到多一点刺激。
明晓得,自己刚才不小心表现得太过客气。在蜜停下动作后,明先用双手的食指到小拇指去夹弄她的乳头。在深吸一口气后,明才开始小心揉捏、拉扯蜜的乳房;力道先是轻得像是拨弄毛发,而差不多每动一次,再稍微加重。明想,所谓的适中,差不多是比手淫时还要再小力一些。抬高下巴的蜜,呼吸变得急促,尾巴又开始摇晃。而加倍感受蜜的乳房,不仅让明流出大量淫水,连阴蒂也硬到发颤。
明伸长脖子,把脸给埋到蜜细緻的颈毛和胸毛中;表面冰凉、底下温暖,类似枯叶、泥土和蕈类的体味,一下就充满鼻腔。而被细緻、滑顺的毛发包围额头和下巴,这触感总是能让明愉悦到分泌大量唾液;舔舐这些漂亮、丝丝分明的毛发,那一时的口感或许很过瘾,但感觉又有些糟蹋。
在又考虑一次后,明没有伸出舌头,只是深吸一口气。和以往一样,蜜没有任何的皮屑和毛发脱落;明也从来没真的担心过自己会产生咳嗽或呼吸困难等问题。接着,她以左脸颊磨蹭蜜的左前脚。晓得明的意思,蜜点一下头,后退一步。
而同一时间,明也把头给抬高。
两人的嘴巴刚好碰在一起;她们互看一眼,决定先不分开。
又过快十秒后,明才稍微嘟起嘴巴。这一次,她们吻得比较浅;鼻头碰鼻头,舌尖对舌尖,连嘴唇也只是稍微摩擦一下。在嘴巴分开后,她们只牵出一条极短的唾液丝线。这表示她们都同意,该进入重头戏了。
在明的体内,前一次的高潮余韵只会再持续不到十秒;蜜推算,大概只剩几波而已,难以再随着几下刺激而导致延长或高涨。
呼一口气的蜜,在抖过全身上下的毛后,来到明的左手边。即便被肉柱托着四肢,明大部分的肌肤还是暴露在外;这也是架子的一大设计重点,蜜想,排在安全和舒适性之后。
在前往明身后的过程中,蜜用自己左半边的身体来轻蹭明的肋间、腰侧和屁股。直接用肌肤感受那一堆蓬软的毛发,让明痒到笑出来;而敏感的肋间和腰侧一下受到这么多刺激,也令她忍不住大叫。
蜜把头往左转,用脸颊和嘴巴使劲磨蹭明的屁股。又一次,明的肛门使劲一缩,与阴部的起伏几乎同步。
抽插是不可少的,而蜜也很喜欢这类简单的方式来品嚐明的身体。
可明好像已经快要等不及;由於不太确定现在的最佳节奏是如何,蜜乾脆开口询问:“我也想蹭蹭右边,可以吗?”明点头,说:“就按照你喜欢的节奏。”
竖起耳朵的蜜,一边摇着尾巴,一边绕过明的屁股。
在肉室的一角,刚放下针线的泠,正在翻阅一本厚重的服饰字典。
他不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另一头的情形,却装得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事实上,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的;在忙於工作的同时,稍微听到明和蜜的声音、闻到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会给他一种不同於偷窥的快感。
和泠比起来,待在明房间里的丝和泥则就直接一点;两人正一边嗅闻明脱下来的睡衣与内裤,一边透过肉室内的简易观察系统,来大致得知明和蜜那边的情况。
现在,蜜相当高兴,以致於她有点想用跑的。而为顾及眼下过程的完整性,她还是故意走得很慢。先用左半边的身体,来磨蹭明的右大腿、臀部、腰侧与肋间;在途中,蜜不仅尾巴轻轻拍打在她的臀部、腰侧和背上,还会低头舔舐、吸吮她的右乳房。明张口,大声淫叫。她的阴蒂硬到发疼,而蜜尾巴带来的新奇触感,也让她一连颤抖好几下。
而在来到明的右耳边时,蜜会以半边脑袋来磨蹭明的颈子、耳朵和脸颊。那既柔软又多层次触感,让明非常着迷。而蜜闭上眼睛的样子,看来也好陶醉。在明的心里,“可爱”这两个字几乎快压过她对蜜的其他形容。
说不定,蜜真的是个喜欢撒娇的人;她曾说自己比较适合当狗,这话也许就已经透露出许多。对此,明不晓得该高兴还是伤心;虽试着这么感到疑惑,而实际上,她当然是高兴的成分比较多。
蜜必定是在非常放松,又彻底认同明的情形下,才会说出那些话。不单是因为明身为喂养者,也是因为明是个好女孩。
至於自己喂养者以外的部分,是否能让蜜有更多看法,明不敢过於期待。但能和蜜的关系发展至此,已确实让明感到安心。
往后,要是能和蜜维持至少像今天这样的关系,就该感到满足了;尽管这么想,明也意识到:以前,蜜一定也对贝做过这些事。
贝毕竟是蜜的爱人──是蜜献出第一次的对象;就算那段经历在一开始就似乎就带有不少沉重的成分,蜜对她的情感也更加纯粹。蜜现在给予明的,是把以前对贝的爱给分一些出来。光就这一点,能够得出一个老结论:没有贝,蜜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在做完爱之前,明不打算想得太複杂。她承认,贝给她带来的印象是有些负面。而若要谈到对贝的敌意甚至忌妒情绪,她可说是完全没有。
这样反而不太正常吧?明想,不确定同年纪的人是怎么看待这问题的。她不可能询问同学的意见;那帮人的想法通常都很肤浅。再说,明也不知道要如何把自己的经历给修改成另一种核心成份不会差太多,而整体听来又较普通的故事。
其实她也不需要太多例子;光是丝不会忌妒泥、泥也不会忌妒丝这两件事,就已经透露出最适於肉室生态的价值观。与其对人类的缺点有所坚持,不如多学学触手生物的优点,明想,且不给周围的人带来多余的压力,也是做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
到目前为止,蜜和她算是相处的非常愉快。即使如此,有关贝的种种回忆,必定还是会常常自蜜的脑中涌现。在事后,蜜是会想要主动谈起过去,还是会变得更不愿意分享;明不敢确定,更不敢问。为暂时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让能够蜜尽兴,明说:“这一次,你也要彻底满足才行喔。”
蜜睁开双眼,耳朵动一下。明嘟起嘴巴,亲一下她的鼻子,说:“你要做到射出来为止,无论我最后会高潮几次。”
耳朵竖直的蜜,吞一口口水,说:“我会射在里面喔。”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丝会说的;蜜先前预告的可不只是如此,而故意把最主要的段落又说一次,当然是期待明会吐槽她。
“嗯。”明应一声,点一下头。她晓得,比起呆呆的回应“我很喜欢”或“我非常欢迎”,不如说:“我期待、嗯哼、身体内外有更多地方,都染上蜜的味道。”
光这样力道还嫌不够,於是明又加上一句:“让我的肚子变得更大吧。”
蜜的尾巴使劲摇晃;虽然和原先期待的稍有不同,但明这样讲确实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
明把双手后伸,轻触自己的肚子上缘和侧边。要让肚子变得更大,就得要令子宫更加突出。而既然是透过肛交,就表示是由肠子灌满精液所导致的。
竟然连这都能视为一种浪漫,明想,真是堕落了;继泥之后,又把蜜给污染了。明打算把帐全算在丝的头上。
明舔湿双唇,一种既甜又酥的热痒感充满胸腹,让她几乎是不自觉的摇晃屁股。这样的发言和动作,再配上由肉柱拼成的架子,有不少性虐待的味道。好不知羞耻,明想,汗毛竖起。而良心越是激烈运作,她的淫水也就越是加速分泌;比唾液浓稠,拉出的丝线更细,正一点一点的滴下来。
蜜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体温一下升高不少,让她不得不开始哈气。
现在,蜜尾巴的摆动幅度极大,可以把明的屁股给拍得极响;明应该会喜欢,蜜想,可惜这只能用於前戏。在正常位时,她有机会拍打到蜜的小腿甚至脚踝,而那样连称为点缀都有些勉强。
慢慢垂下尾巴的蜜,迅速将耳朵竖直。她先是全身一缩,再以四条腿和颈子的力道,奋力一弹。
不要几秒,脚步轻盈的她──既是奔跑又弹跳的──,来到明的身后。和几分钟前相比,明的体味变得更加深奥;这是高潮后又再次发情所产生的必然结果,蜜想,深吸一大口气;让那些浓厚的香气被自己的鼻腔和肺脏充满,等过了将近五秒后,再慢慢呼出来;这样,连脑袋、眼窝甚至血管里,都会满溢明的味道;差点完全出神的蜜,一直要到过了快十秒,才发现自己有不少口水滴到地上。
先前,蜜勉强压下性欲;这必然会导致她现在更为飢渴,而之所以没有马上用主要触手挤开明的肛门,是因为她咬着牙,又让每一根爪子都扣着地面。明也注意到,蜜的身体早在半分钟前就往前倾,全身上下的肌肉也都非常紧绷。
在心跳一直加速的同时,还继续细细品嚐明的体味,却又没有更多进一步的动作;起先,蜜还可以透过这种方式得到一种自虐式的快感,而刚刚有好几下,她差点失去意识;不仅张大嘴巴、舌头从嘴巴左侧垂下,眼睛还稍微往上翻。
有超过半秒,神情恍惚的蜜露出大量眼白,一副玩疯了的模样。或许还有点中毒的感觉,蜜想;没办法,明的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尽管丝的行为举止很常被明和泥吐槽,但真要论什么极为夸张的反应,蜜认为自己可不见得会输给她。
晓得明不会介意,蜜是感到轻松一些;而在多数时候,蜜还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实在是丑到极点。若是丝、泥或露这样做,就没问题;蜜外型最接近人类的她们,表情夸张一点反而更显得活泼、可爱;泠的样貌尽管最具有异形成份,却能用较为抽象的方式来表达;他眼中的光芒变化,可是个极为优雅,又富有深度的过程,足以用“艺术”甚至“哲学”来形容。
泠虽然对自已的长相感到很自卑,而他拥有那两颗比世上所有珠宝都要来得多变的大眼睛,其实很令蜜感到羨慕。拥有犬科动物外型的蜜,看似比他吃香,实际上却不然;早在最初的几次尝试时,她就晓得,自己的魅力其实不如真正的狗。
由於个性和心情的缘故,导致她的神态和举止常显得既不像狗。也不像人,蜜想,要是让一只真正的狗来披上她的外皮,应该是远比她还要能够让人放松;要有这一前提,才有可能让对方心花怒放。
前后形象差太多的问题或许已经解决过半,而她内外在的不协调却会一直存在下去。就算这一阵子密集见面,要彻底习惯她这样的存在,势必还是要让明花不少精神。
泥真是相当了不起,能一次就逆转明心中评价;像这样的能耐,蜜不认为自己拥有;而像泠那样,光是站在一旁就能时时散发出温和气息、让明感到身心舒坦的,蜜则更不敢对自己抱持太多类似的期望。
她承认,上次把泠叫到身边,除了是要他在一旁监督之外,也是想要借他这方面力量。好让过程更加顺利,蜜想,那可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影响。
一个先前表现得过於严肃的人,在不久后又展现出柔和甚至的一面,通常除了消除隔阂、使人放下戒心之外,还是有可能会招致反感;他是吃错药了,或选择戴上一层假面具?毫不意外的,像这样多面的傢伙,也可能会使大家更为不安、不满。
就算明没那么难相处,她还是会多多少少感到噁心、不适吧?蜜想。她很在乎明的感受,所以才会思考这么多;而在这些思考过程中,也暴露出她其实既胆小又纤细。
蜜晓得,就一个最年长的触手生物来说,自己的个性实在是麻烦到了极点。
明有时会觉得无所适从,也是理所当然的;想到这里,蜜忍又不住在心里叹了好大一口气。
说到接触明的时间,蜜和泠几乎一样。而明认识她,花的力气却比认识其他人要来得多。这实在很不应该,蜜晓得。而对於这一点,她会选择直接面对,绝不逃避。
鼓起勇气的蜜,先在明的面前展开镜子。又是那面镶在衣柜里的镜子;高度超过明,大概止於泠的肩膀之下。
蜜在把镜子拉近的同时,舌头上也聚集不少唾液。在镜子就定位后,她很快弯腰,舔舐自己的主要触手;先稍微润滑末端和茎部,以利於等下插入。
在确定主要触手裹满唾液后,蜜后脚一蹬,挺起上半身。她动作尽可能轻柔的,趴到明的背后。
蜜在把前脚踏在地上时,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的。她撑着身体;避免体重直接落在明的身上,也要注意别踩到明丰满的乳房。而现在,她的爪子和粗毛等就已经时常搔到明的手臂、腋下、乳房或肋间。这表示只要气氛对了,她随时都能给明带来密集刺激。
可惜现在几乎没法舔到明的肚子和乳房,所以蜜还是比较喜欢正常位。
让明的那几个重点部位贴着地,蜜想,实在是太浪费了!
尽管刚才已经舔过好几遍,并又一次喝光明的奶,却还是觉得不过瘾;每次性欲高涨,焦点自然又会再次回到明的正面;这是当然的吧!蜜想,使劲呼气,后脚的爪子也用力扣着肉室地面。她决定,事后一定要好好舔个够。
蜜一边全力摇晃尾巴,一边让乳房贴着腰后。
明的嘴巴吐出一声“呣咻”,听起来有些微妙。因为腰侧刚好被蜜的乳头摩擦到;这新奇的刺激方式,明在彻底消化之前,身体就先有所反应。而全身紧绷,又让她的气只吐到一半;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她刚才的喘息声听来是介於淫叫和打嗝之间。
虽然姿势都已经就位,蜜的主要触手却还未插入;为了沾上更多淫水,确保等下插入更加顺利,她正在磨蹭明的阴唇和阴蒂,明咬着双唇,额头上满是汗水;刚才的几次接触,已经让她彻底发情。光是从膝盖到腹股沟的颤抖,就足以显示她有多等不及了。蜜的主要触手早就已经非常湿润;即使抹的是唾液,而非奶油也没关系,明想,反正自触手末端涌出的腺液,也能提供足够的润滑。
为了加快节奏,明把双手伸到腰后,使劲把自己的屁股拉开。又一次,她露出肛门;不同於抽插阴道,离生殖目的有好一段距离,卫生也……诸如此类的抱怨,虽然没有完全自她的脑中消失,却变得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即便这么做会使得自己更没形象,明却还是兴奋多过於娇羞的大喊:“进来吧,蜜!”
明一直要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时再过於猴急。她的鼻息甚至导致眼前的花朵摇晃,显示刚才她有多激动。比起又谴责自己有多变态,这种节奏蜜可能不喜欢,才是最明此时最在乎,也最感到不安的。
事实上,蜜才听到一半,脑袋就一片空白;她使劲一挺,主要触手立刻挤开肛门,进入直肠里。明大叫,肛门使劲一缩,肠道也迅速蠕动。蜜几乎是反射性的,就做出这些动作。尽管主要触手受到吸吮,她还是要快要三秒才回过神。
蜜晓得,自己才不是没法思考;正好相反,她的脑袋可能在明说完之前,就已经先算出结果,并发出指示。身体先随着极为抽象的讯息动作,蜜想,而在那些讯息全化为文字之前,身体就已经先完成了命令;这是事实,听起来却像藉口。
而后来过快的动作,连她的脑袋也有些跟不太上。插入瞬间的感觉,她几乎完全错过;有一大部分仅是隐隐约约,只能藉着回忆来慢慢拼凑;很可惜,但不是特别要紧;蜜提醒自己,该表现得更细緻些,可不能只是为了性欲而忘记体贴明。
而隔着肠壁,碰触到明的子宫;露传来的鼓动,甚至连露散发出的温度,蜜不需要特别集中精神就都能够感受到。和阴道比起来,肠壁的轮廓比较规律;没有太明显的皱摺,质感也比较粗一些;只看这些细节的话,蜜想,舒适度其实比口交还要低。而当她把注意力放在更深处,直肠壁彷彿瞬间消失──或至少是变成仅托着主要触手的存在──;那好像整只主要触手贴着半面子宫的感觉,不仅使蜜的体温上升,热痒感也窜至她的骨髓深处。
现在,她难以靠几下深呼吸就使主要触手软化。而一下分泌不少口水,让她来不及吞嚥,几乎都从嘴边流下来。为避免让自己看来过於狰狞,蜜选择把嘴边的口水甩开,却还是有几滴落到明的头发上。她一连哈好几口气,让体温降下来一些。而只是滴几滴唾液到明的背上,蜜晓得,以刺激来说,这样有点不上不下。
於是很快的,蜜伸长舌头,开始舔舐明的颈子和背脊。在连明的锁骨都舔过后,蜜才开始看向她肩胛下的次要触手。
和大量泌乳或怀着触手生物比起来,这些次要触手才是明在身体上开始偏离人类的最显着证明;蜜第一次看到时,其实有些心疼。而在听闻到那些触手血管浮凸的样子后,她又更为心疼;绝不是嫌弃明的魅力降低,而是她担心明在面对它们的时候,会累积不少心理压力。
虽然这些触手有助於明保护自己的身体,让她重摔到地上的机率降低。可在初期,蜜想,明又似乎是配合他们喜好的部分较多。一直到听见明会主动练习使用触手,还为了操控技术进步而感到开心时,蜜才开始感到心安。原来,明尝试使用触手,和愿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是差不多的心态。
为了解决一个像这样简单的问题,竟然要绕那么远的路,蜜觉得自己真的是蠢到极点;特别是答案在初期就已经显露出来。由於不打算让自己悲观又多疑的形象再次增加,所以她也不太可能主动询问。没办法,蜜一辈子都在学习认识一般的人类,而明实在非同寻常。
这种异常,正是明的迷人之处;就算是生於资讯爆发的时代,每天接触这些常识外的刺激,也有可能会压垮一个现代人,蜜想,特别是年轻人。所幸明最常见的几种反应,他们都大致已经见识过;无论是出於哪一种情绪,都没有多少足以称得上是失控或太複杂的部分。
因此,他们对她造成的内心影响,已经从最初的有些悲观,变得几乎可说是全然乐观。也多亏了丝和泥,蜜想,虽然充斥不少蛮干甚至意外的成分,却总是能加速好结果来临。在实际见到明之前,蜜可是连这类发展的十分之一情节都不敢想。
所以还是一开始的结论:明非常适合成为他们的喂养者。早在一周前,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彻底进入状况。尽管时间极短,结果却十分理想。简直像是上天赋予给她们的,蜜想;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可不曾真的祈祷过,而在见到明之后,他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使用这种形容。
重新意识到这几点,蜜胸中酸疼的感觉即使未全部转向,也有超过一半起了变化──其中,心痒痒的部分至少有五成──。现在,她可以放心、彻底展现出自己身为触手生物的一面。
看向明左肩胛下的触手,蜜伸长脖子;先以鼻头用力按压,再以小心翼翼的以牙齿轻碰。明张大嘴巴、曲起双臂,从头顶到屁股都在颤抖。同一时间,她背上的两只触手都变成波浪状。
它们先是微微开口、吐出舌头,下一秒,一点既白又浊的液体从它们的嘴边冒出来。是前一次高潮时,累积在触手茎部的精液,蜜想,混合不少唾液和腺液。
她先把左边的触手含到嘴里,吱噜一声,里头精液被她吸得乾乾净净。
而对於右边的触手,她则只用舌头慢慢舔。虽多花了一分半钟,她却一点也不嫌麻烦。
一边喝下明的精液,一边感受明全身上下的脉动;蜜打算在今晚睡前,好好回忆这一段。
“再来是根部。”蜜说。位於左边的触手,她刚才已经仔细刺激过了。
“现在改针对右边啰。”蜜吐出舌头,双眼半睁。她先用舌头包覆触手根部,再用牙齿轻咬。
明十指曲起,一副要遮住嘴巴的样子。如果可以,她真想叫得小声一些。除了对自己的叫声没有什么信心外,她特别不想在蜜的面前显得过分贪婪。非工作模式的触手实在太敏感,几乎不下於阴部被舔弄,而明也舍不得调整;面对蜜的刺激,却故意把敏感度降低,这绝对是很不礼貌的。
此时,明只期盼自己别表现得太不像少女,而没自信多营造出一点娇羞的感觉。在碰触明的触手根部时,蜜的动作既不快也不大。而明感受到的刺激,却都强烈到足以让骨盆间的寒暖流逼近。
很显然的,明的触手根部最为敏感。而把触手接在肩胛下方,就会让周围都变得有如耳根甚至腰侧那样;蜜只要轻轻一碰,就会让明全身发颤。
明移动手肘下的两只触手,轻触蜜的后腿和屁股。蜜在给它们磨蹭鬍鬚和嘴巴时,全身的毛发几乎全都竖起。屁股迅速抬高的她,主要触手先是拔出过半,再全力一挺;挤开肛门、磨蹭肠道,不仅稍微影响阴道的形状,也把子宫给撑的高一些。
明张口,却没有大叫。只是呼出一大口气的她,现在才把一半以上的注意力给从自己的触手上移开。
一边感受肠道的蠕动,一边摇晃身体;这样除了可以为蜜的主要触手带来不少快感,也能透过满是汗珠的背,把蜜的乳房给弄湿大半;用乳房和肚子在架子间画圈,明想,湿润的软坑不仅被挤出更多波纹,还冒出一堆“噗啦”、“啵哇”
等黏滑声响。
张大嘴巴的蜜,兴奋到差点大声嚎叫。而她在用尽全力闭上嘴巴的同时,也忍不住把架子往上抬高。就算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也好;蜜想试试看主要触手被子宫压住的感觉。架子的前半段慢慢上升,后半段则慢慢下降。与跷跷板不同的是,明首先注意到的,是地面质感的改变。才不过十秒,她的双腿和蜜的大半身体都已经陷入地面。
又过十秒后,明的乳房和肚子则都远离地面凹陷。为了不让她掉下来,插在地面上的那几只触手又再次伸长。在一串“嘶噜”、“噗嘟”等声响后,它们把她的手脚都给绑在架子上;虽然力道只到轻轻搀扶的地步,视觉上的刑具味道却更加强烈,让明从阴蒂到子宫口都被热痒感填满。
她期望蜜能让那四只触手缠得更紧一点;这当然是基於快感而非安全上的考量。而发现自己会为此兴奋,明在心里又叹了好大一口气。在小时候,她明明就对这一类型的东西没有好感。一些癖好真的是要到长大后才会发现;虽然没看过哪个大人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但明相信,他们只是不在小孩面前说而已。
要是没遇上触手生物,明大概要超过三十岁,才会开始承认自己有这种兴趣。
比起问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培养”,如何才能“使此情境带来的快感加倍”,才是她此时最在意的。
而让她彻底把注意力从这类问题上转移的,是露的动作;先伸展双手,再用双脚用力踢和蹬。露的这一连串动作,让明在嘟起嘴巴的同时,还必须得要慢慢呼吸,才好把胀痛感给压下去。
这一次,明真的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肚子起伏。眼前的景象一点也不恐怖;正好相反,明感到前所未有的心静。
很快的,露的双手缩到嘴前。似乎,她正在摸自己的脸,或吸吮自己的手指。
明一开始想像用左边乳房喂她喝奶的景象,就陶醉到连自己的嘴巴都忍不住发出吸吮声。
与双手不同,露的双脚一连动超过五秒。继丝和泥之后,露也有健康的手脚了。每一次想到这里,明都会高兴到在心里蹦蹦跳跳。
几处阴影在自己肚子周围扩大和消失;都是些一眨眼就会错过的景象,却美妙到让明一再回味。由於实在太专心观看,她甚至能够忽视在这过程中所感受到的任何疼痛。
明每次睡醒,都变得更能忍受;先是身体的重量,然后是子宫、肠胃传来的不适感。而比起自夸,明更喜欢和蜜多谈谈露的情形:“她还没离开我的肚子,就已经会跑了呢。”
蜜深吸一口气,尾巴使劲摇晃──抵着软垫,它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如先前──。由於现在明几乎是跪在地上,她的脚根和脚弓都自然会被蜜的尾巴搔到。不会很痒,明却还是笑出来。在这同时,她的心里也浮现另一个目标:“别让蜜再像前次那样,只花不到几秒就成功压下性欲。”
有好几下,露踢到蜜的主要触手,明也有感受到。蜜觉得,这比碰触子宫口还要刺激。而她不敢把这想法说出来,因为听起来实在太变态了。
在蜜刚插进来的时候,明的背脊一凉。毕竟,蜜插的不是阴道。明就算晓得她会很温柔,却依然会感到有些危险。而现在,肠道和子宫有一部分几乎碰在一起,明内心的酸涩和寒意却是越来越少。感觉到自己的汗水和淫水正均匀冒出,明晓得,自己的身体已准备好迎接抽插;还有更多潜力,正等待触手生物来开发;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剧烈动作就受伤呢,明想,露出笑容。
靠在蜜的怀中,有点像在囊里漂浮,但更为舒适、稳固。而蜜插在她体内的主要触手,好像也能像子触手那样守护她。也守护露,明想,马上问:“这一次,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偏吧?”
“非常的正。”蜜说,没伸出子触手,也没用法术观察,更不需要透过主要触手去感受。当然,才过没半天,不可能又偏掉。像这样明知故问,能够增加情趣;而蜜承认,这类言语刺激,对自己是尤其有效。她吞下一大口口水,说:“露是个很健康的宝宝,因为明是个很棒的妈妈喔。”
明的表情一松,从脸颊到耳朵都发烫。过约五秒后,蜜轻咬她的左肩。
明叫出来,四肢使劲曲起。留下两排浅浅的齿痕后,蜜先以鬍鬚轻搔她的颈子和锁骨,再用佈满浓密毛发的颈子去磨蹭明左肩胛下的触手。
她把嘴巴凑到明的左耳边,小声说:“真期待你产下她的那一天。我们一定会陪在你身旁,确保过程顺利。”
明点头,看着自己贴着软坑的肚子。生产时有谁在身旁协助,她早料到了。
而听蜜亲口讲出来,明的胸腹更是被一股暖呼呼的感觉给填满;让触手生物来接生,可比任何一家医院的医护团队还要更能让她感到安心。
蜜的两只前脚向后拨,以肉垫轻触明的肚子上缘;没有抽动,只是插着。而光是维持这个姿势,就已经让她们体内的热流剧烈翻腾。挺着大肚子的明,有一股特别的魅力,蜜觉得,自己即使再活一百年,可能也无法抗拒。
而一直仔细感受肠壁后的子宫,研究那附近的每一丝动态细节,更是令蜜的背脊被燥热感填满。难得脑袋不够清楚的她,差点就在未拔出主要触手的情形下甩毛。而不过是稍微将下半身往后拉一点,她就感到有些头晕。
好像随时都会射出来,蜜想,深吸一口气。想要在抽插之前,再多看看明的肚子;光是这样的念头,就让蜜体内的寒暖流迅速集中。
过几秒后,明也吸一大口气。同一时间,她的肛门和直肠都有不少动作;是在受体内的热流,也像是在催促。
虽然进入期待已久的重点段落,但有件事,蜜觉得非得要现在做不可。
“抱歉,让我再好好欣赏个几秒!”
听来是有些莫名其妙,而把抽动的时间延后,明应该不介意;蜜虽然这么想,却还是紧张到令鬍鬚散开。她睁大双眼,老实说:“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太美了!”
这句诚心诚意的讚美,不仅是说明原因,也算是表示抱歉,蜜想,动一动耳朵。
事实上,她有点想太多了;明之所以努力让自己的直肠和肛门活动,纯粹就只是为了能彻底适应她的主要触手;不仅完全没有催促的意思,还希望能有更多时间来调整自己下半身的紧绷程度。
透过主要触手,蜜比人类略高的体温几乎传遍明的腹腔。这让明以为自己早就勃起到极限的阴蒂又胀得更大。
肉柱拼成的架子只负责支撑四肢,明的两腿间是完全没有遮蔽的;当前面的架子往上抬时,除了会让她的肚子离开软坑外,也会让她的阴部全映在镜中。
蜜打算让明的肚子距离地面九十度,几乎可说是蹲在地上;这姿势看来极为大胆的,既像是在模仿狗,也像是在模仿青蛙;明比蜜要先一步发现这一点,而她可不打算阻止蜜。
在调整架子时,蜜不仅要一点一点的往后躺,后腿也要慢慢的把下半往前推。
这过程极为缓慢,全是为了把对直肠和肛门的摩擦减到最低,而她们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明一边感受下半身传来的触感,一边想像自己被套上项圈的模样。一直到架子完全停止,她体内的热流才稍微停歇。蜜也是一副鬍鬚下垂,看来松了好大一口气的样子。
现在,明的正面完全露出来。镜子比前几次都要来得乾净,显然有人仔细擦过。为了更好的视觉效果,明想。她决定以后再去关心是谁负责的。
和一个月前相比,她的皮肤现在是更为纤细,双眼也更加有神。在和触手生物密集相处的这段期间,她不仅营养均衡、睡眠充足,心情更是一天比一天还要愉快。即便她的身高超过班上的多数男同学,肌肉更是比绝大多数的女同学都要来得发达,看起来却还是比同年龄的人要年轻;蜜想,明本身的心态才是最为关键的,触手生物分泌的营养液等,终究只是辅助而已。
当然,适量运动也是一大重点,明想,有点得意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肌肉;最近或许又有点过头了,反正没感到不舒服,就没问题。蜜想,若发现有哪里不对,到时候再调整就是了。很难得的,她们的想法几乎同步。
怀孕超过八个月大小的肚子,隐约可见的青色静脉;都已经看过不知几遍了,却还是会让包括蜜在内的一帮触手生物心跳加速。
“年纪轻轻的你,愿意为了拯救露,献出自己的子宫。”蜜露出一口白色的牙齿,说:“这事非常神圣,但我们对你却抱有太多不洁的念头。因为我们对你的敬意,往往是和性欲一起上升的。”
蜜的这句话,让睁大双眼的明,从鼻腔到后脑杓都被热痒感填满。
与柔嫩的肌肤、漂亮的肌肉线条配合,让明线条滑顺的肚子更显得美好;她穿上衣服当然很不错,然而,她裸体时的样子才是最美的;这一点,蜜相信泠也会同意。
明无论是神情还是身体曲线,都与身旁的花朵极配。而满是细小纹路的肉室,也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细緻与滑嫩。
很快的,蜜的眼中只剩下明;那些花瓣和肉块等,不是完全消失,就是化为模糊的色斑,只存在於视线角落;明彷彿被一团白色的光芒包围,既耀眼,又无比清晰;即使不抽插、不抚摸,仅是用眼睛观看,也会有这种体验,所以在私底下,触手生物曾不只一次以奇蹟来形容和明在一起的体验。
看着明的上半身,在蜜的脑袋深处,时间好像变得既深沉又缓慢;一波热流在眼窝中散去,另一波接着到来,然后长时间沉淀、累积;一秒钟好像被延长百倍,而蜜在注意到这几点之前,意识就先变得轻盈。连自己是否正在呼吸都快要分不清楚的她,几乎是处於半梦半醒间。
明的乳房形状非常漂亮,蜜想,雕塑可很难模仿出这种视觉震撼。不但没有因为频繁哺乳而有任何乾瘪或下垂的痕迹,还因为脂肪和肌肉比例的改变,而显得更加坚挺;即使一天被挤压、吸吮过好多次,看来也像是随时都要喷发出乳汁的样子。
蜜想同时用脸颊、嘴唇、舌头、额头、手掌甚至眼脸去碰触,或者乾脆就融化在上头。她可能会因为一个冲动,而说出“死而无憾”等话。这形容,其他触手生物也常常使用。而她没打算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因为之中有不少形容方式都太土了,像:明的乳房之美,连任何古典绘画中的女神都比不上。蜜承认,自己的修辞品味有一大部分还停留在上个时代。
胸罩反而会破坏这完美的形状,所以明不穿上胸罩是对的;但蜜又觉得,这样白皙、嫩滑的乳房,和有大量蕾丝的深色系胸罩一定很配。
真是贪心,蜜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自己。其他触手生物一定有类似的看法,而更有可能的是,明也早料到他们是怎么想的。
在思索出更多可能性之前,蜜再次注意到另一个重点。自半个月前到现在,明的乳头已经累积不少黑色素。还变大一圈,蜜想,主要是为了方便哺乳。在许多时代,这些怀孕后的变化都被视为是缺憾;这或许是蜜最无法理解人类之处。
这景象明明美呆了,她想,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仅想要在睡觉的时候也含住,甚至有点希望接下来这半个月能每天都负责明的洗澡工作;明的乳房,会成为蜜这阵子睡前会回忆到的几个画面之一。
就在她开始想像自己一次吸吮明的两边乳头时,明的喘息声,打断她脑中的画面。不知从何时开始,明不仅呼吸有些乱,还一直甩下汗水。蜜一开始还有些疑惑,而才过不到半秒,她就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开始抽插。
还未把架子调回去呢!蜜想,鬍鬚和耳朵都竖得直直的。她原本打算静静欣赏超过一分钟,没想到身体却不愿如此。通常这事不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可见蜜刚才有多专注於幻想上。
当然,这姿势是没问题的;明的负担或许比趴或躺着的时候要多一点,而架子和次要触手等还是能为她的身体提供足够的支撑。
握紧双拳的明,早有心理准备。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期待自己能露出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这样或许也能够让蜜刮目相看吧,明想,难免有些期待)。
然而,蜜的抽插速度一下增加太多,明不仅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叫声,还因为汗水流入眼中,导致视线模糊。
“抱歉、抱歉──”,蜜一边说,一边放慢抽插速度。明在大口喘息的同时,也终於有机会用左手背一次擦掉累积在眼脸附近的汗珠。
由於双眼从明的身上得到太多感动,所以下半身的动作就控制不住;这是原因之一,蜜想。事实上,她也非常期待能有一些意外,可以让明有些紧张,甚至一时喘不过气。
而由於肉室内的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所以到了最后,蜜想,打乱节奏的工作当然也得由自己来。她承认,自己这样有些不成熟。可是气氛这么好,蜜想,就算是泠,也会兴起想要调皮捣蛋的念头吧?
她又为什么希望明有类似受惊的反应呢?当然是因为──“在这个时候啊,”蜜说,轻咬明的右腰侧,“明的叫声会尤其好听呢。”
蜜一下太兴奋,就把心里的话讲出来,让明能大致猜出她刚才在想什么。
若是丝这么做,明早就吐出一句:“你好坏!”每一次,丝听到她的这一类发言,总是会乐到快要跳起,尽管对年轻人来说,那句话有点老套;而对前个世纪出生的人来说,这样讲可能又太不庄重了些,明想;要是再说一次“我就是这样的人”,感觉又有点彆扭。
在又思索几秒后,明乾脆以不干扰抽插的节奏,左右摇头。看似小小的抗议,实际上,她当然是爱得要死,才会想藉此甩开良心的谴责;要是蜜愿意多说些像刚才那样的话,明说不定光听就会高潮。
不该给喂养者带来困扰,除非是为了增进情趣;蜜记得这个原则,却还是会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有些紧张。所幸明不单能够理解,还似乎打算以“惊喜”
来称之。这也是为什么,蜜就算已经活了快两个世纪──还曾经陷入极大的绝望之中──,却仍会对明产生这么大的性欲明的学业成绩或许不算理想,但绝对称得上是个聪明人。除了充足的感性,她也比许多人都要习惯思考。虽然脑中早浮出不少正面评价,但蜜晓得,现在谈这个会有点破坏情调。她乾脆暂时不开口,只专注在抽插的动作上。
明肛门的紧缩,其实不输给阴道吸吮;而子宫和肠道的活动,蜜想,在感受的複杂度上有时还超过阴道。
明在第一次体验肛交之前,态度不仅不算热衷,还有那么点反感。而在那之后,她就等不及要夺走丝和泥后面的第一次;在明的心中,推广的成分远远高於报复的成分。
不仅是对新事物的消化能力,明连行动力也是相当傑出;甚至超过触手生物,蜜想,笑着说:“其实啊,我也是第一次抽插这里呢。”
蜜没有和贝这样做过,而明不意外;光是梦中那一段记忆展开的画面,明就能大致判断出,贝不是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
对此,明没什么想法,只是对贝感到更加好奇而已。此外,明也早就晓得,自己在蜜的心中一定比贝还要淫荡。这真的是没办法,明想,打算轻松看待这件事。
然而下一秒,蜜却说:“我得向经验丰富的明多讨教讨教才行。”
又一次,明努力凝聚的柔美氛围,被自己张大的嘴巴和使劲尖叫给打破。她在羞耻到眼泛泪光的同时,又兴奋到胸腹发烫。趴在架子上的她,不用担心会掉下来。所以,她便积极的前后摇晃身体,想藉着性刺激来充散胸中的複杂情绪。
现在,蜜只要算准动作的时机,就可以让每次抽插的效果加倍。
算是省下不少力气,蜜想,瞇起眼睛。下一秒,她让前脚紧靠明的肋间;除了爪子和粗毛外,也要让自己的每一块肉垫都擦过明的肩膀和乳房;在抽插的同时,还附加更多刺激方式。很显然的,蜜没打算让自己太轻松;既然明让她有更多喘息的时间,她选择回馈给明更多,也是理所当然的。
明十指曲起,大声淫叫;感受到全身上下的热流都在翻腾,让她又忍不住吐出舌头。而努力把寒暖流压下的蜜,也吐出类似低吼的声音。
有几秒钟,两人的吐息节奏一致,而极为难得的,明的呼吸比蜜还要快回稳。
明伸出身上的所有次要触手,去吸吮蜜的乳头。为避免万一,明想,都先用嘴唇包覆牙齿。而她的腰和蜜的乳房紧紧贴在一起,要避免过度挤压,那四只触手的动作可得相当小心。
蜜的乳房感觉比人类还要细緻,明可不想把她给弄痛了。在架子回到前低后高的初期状态后,蜜便挺直上半身,让自己的乳房完全漏出来。这样,蜜想,明就能一次吸个过瘾。
即便面对镜子,明在操控次要触手时,舌头还是会忍不住朝各个方向扭动、摇晃;身上四只次要触手的动作,几乎和她的脸完全同步,而这正是避免触手动作出问题的方法;虽然已经练习过几次,明还是担心自己会咬伤蜜。相较之下,自己现在看来是否过於飢渴、下流,就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明的舌尖甩下不少唾液,而同一时刻,她的舌底也把大量唾液给推到嘴角外。
眼球稍微往上抬高,就更能让体内的寒暖流迅速集中;应该尽可能让它们分离才对啊!明想,回过神来。尽管眉头使劲皱一下,她却只是更加确定,自己又来不及阻止高潮逼近。
蜜的抽插节奏和力道,又逼近最激烈时的程度。这一次,明尽管呼吸和心跳都跟得上,身体却没努力阻止寒暖流逼近。因为她的内心,早就对於延后高潮一事先放弃一半。
反正,明想,蜜会做到射出来为止。明觉得,自己这次就算做到昏过去,也没关系。以前,她就有过类似经验;除了累到全身瘫软,或许还会有些腰酸背痛。
而这结果在感受上等同於触手生物的融化,明想,也不错嘛。
在大致的结论出来后,她的手脚放松,全身只有胸部和双腿略为紧绷。热流在体内均匀扩散,令她的乳腺发烫。而在她甩下的每一滴汗珠中,也都有种近似奶油甚至焦糖的香味。蜜在每几次喘息之间,都会忍不住舔上一口。而她不光只是含在嘴里,还会让舌头往上一勾,把那些汗珠甩或抹向自己的鼻子;每一次呼吸都能够细细品味,配上磨蹭肛门和直肠的触感,令她有种飞跃般的愉悦感。
松懈下来的明,眉头慢慢舒展,嘴巴也张得更开。而她不过在咬牙上少几分力道,嘴角却迅速上扬。大大的笑脸,眼睛又略为往上翻,连吐舌的方式也像是要挑战个人新纪录;这模样实在太离谱了,明想,赶紧看镜子以外的地方,却也担心把头转向会牵动自己四只触手的动作。
晓得自己的嘴角失去控制,明不敢再次咬牙,只是再次闭紧双眼;不可能光这样就使自己的表情变得高雅,但至少能表现得保守一些。她在使劲哈气的同时,还努力收回舌头。此举让她舌底下的口水有将近一半都化为泡泡;“噗噜”、“呼啵”等声音响起,一堆黏腻却又空洞的稀薄触感马上就填满嘴巴。
要是大口吸气,这些泡泡很容易就会进到气管里,明想,必须得用舌头和脸颊去推,再用牙齿挡住。数个大泡泡被细碎的泡沫包围,一些钻过齿缝,有更多则是被压破;忙了几秒后,终於能大口吸气的她,看着镜子。
脸上彷彿写满“淫荡”和“狼狈”两字;在这同时,明也想到自己先前拿他们精液漱口的样子。
满脸通红的她,立刻曲起双臂,把自己的嘴巴给遮住。先前,她可不会把自己满是精液的嘴巴闭得太紧。而在全身都裹满精液时,她也乐於展露全身,表情和姿势更是比现在要妩媚不少。
因为精液本身就极为色情;在超过一个限度之后,更多的美感会浮现,丑陋的部分就则会被模糊;特别是触手生物射出来的;相当浓厚,更有遮掩效果;明晓得,这听起来有点牵强,甚至可以用古怪来形容。但的确,在对方高潮后,她尤其能够抛开羞耻心;都已经过了一关,去主动进行更多妆点,也是在正常也不过的了。
她就是有足够的能耐,能把这一切都给控制在不至於让他们觉得多余的范围内。尽管她有时觉得,触手生物根本没那么挑。特别是丝,明想,对於泠的顾虑或许还多一些,毕竟他比较像是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