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99-100)(1 / 1)

淫印天使 小强 4333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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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应该很符合他们的期待,明想,心跳加速;只是没法做到更加自然,她难免会为此感到遗憾。

确定明的健康状况没那么勉强,丝、泥和泠脸上的担忧便减少几分。

曲起双臂的泥,两手在下巴前握得紧紧的。她睁大双眼,尖声询问:“明又打算喂养全部的人?”

丝也摆出和泥一样的姿势,大声说:“还是在怀着露的情形下!”

都是再清楚也不过的事实,姊妹俩不仅各强调一遍,还一脸惊讶;很不正经,明想,抬高左边眉毛;正在发抖的丝和泥,根本是假装受惊。

有不只一瞬间,姊妹俩真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算为异卵双胞胎,在一些情形下,也可能很接近同卵双胞胎;不只是动作,连神态、气息都如出一辙;而被双胞胎姊妹吐槽──还是针对一些很基本的良心和常识──,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的明,差点又陶醉到流口水。

无疑的,丝和泥已是一个家庭的焦点;明很高兴,自己不用拆散她们,或老让其中一方伤心;彻底征服、享有一对姊妹,这听起来很贪心,却也是极了不起的成就。

通常,应该以对方父母表示抗议──乃至於抓狂、报警──来做为点缀;可目前的情况,等於是明把一家老小都给搂在怀中。

就算用“把他们全吞下肚”来形容,明想,好像也不为过;真是太离谱了,不论是在物理还是道德上;基於一种习惯,此时的她,还是会於心里皱一下眉头;然而,在这同时,她也有种生命终於完整的感觉;能在十六岁就体验到,运气真不错。

幸福连续堆叠,之中的富足感,竟是这么的强烈;被触手生物包围,远比躺在真正的金银财宝上还要美好,也更为舒适;这是当然的,明想,舔湿双唇。

而无可避免的,她这段期间内见识过的次要触手与主要触手,又在脑中闪过;很不道德,且部分画面比早些时候体验过的还要夸张;刚成为喂养者,会兴奋是理所当然的。

被各式各样的触手生物包围,这种舒爽感觉,就跟──小时候第一次逛主题乐园一样!思考到此,明忍不住抬高右边眉毛;要成功稀释自己的淫荡和贪婪,似乎不太可能。

而用刚才的方法,首先带来的,是一连串反效果;听来像是自己最近的夸张行为,在很小的时后就有迹可寻;就算这些分析是真的,明也不打算承认;至少,在五年之内,她还是会想要让自己尽量像个普通的女学生。

除此之外,偶而扮演被触手生物──特别是丝──带坏的可怜角色,感觉会老得慢一点;明在思考这些事的同时,也开始用左手套弄泠的舌头;如此讲求细緻度动作,要假装自己是不知不觉中开始的,需要费一番功夫伸出右手的明,摸过泠的胸口,往腹股沟前进;在碰到他的主要触手之前,先停下动作。

接着,慢慢往右,摸向泠的屁股和大腿;很结实,明想,吐出舌头,肌肉的弹性,与皮肤的质感,都很接近上等的木料──甚至玉石──。

脑袋想着丝和泥,身体却贴向泠,明觉得这样很公平;虽也显露出,自己是多么的贪心。

这一点罪恶感,让明又流下不少淫水;几道纤细的光芒,散发出比糖浆还要甜美的气息;适度温暖毛孔,却也在几秒之后,带走不少热气;伸出双手的泠,先集中部分淫水;在仔细舔过──并好好听过明的淫叫声──后,他对丝和泥说:“接着就拜託你们了。”

迅速点过头的丝和泥,各伸出──位於左肩胛外侧与右腿上方的──两只次要触手;从泠那接收,或直接来到明的阴唇附近;短时间之内,淫水只会越来越多。

明还想要继续下去,可爸妈和姊姊就快醒来了。

可以再次高潮,却选择停下来;有点遗憾,明想,但这样也好;早饭过后,再睡一觉;她很适应喂养者这个角色,特别是在给蜜调养过身体后。

最近,明每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都不只八小时;没刻意採取分段式睡眠,身体却主动转换成更适合目前生活的作息方式。

虽常把焦点放在丝、泥、蜜和泠身上,但每次说到喂养时,明都没忘掉露。

明咬一下牙,说:“等到产下露后,理所当然的,我也会好好喂养她;到时候,我若是因为罪恶感而有什么困难的话,也麻烦你们在一旁协助啰。”

听起来很合理,可那画面还是很不道德;闭上双眼的明,早有被吐槽的心理准备。

而丝、泥和泠,都选择用行动来代替言语;安抚喂养者,泠想,是触手生物的义务。至於明提到的问题,丝觉得,暧昧一点也不错;有事先注意到问题,泥认为,这才是聪明人会有的表现;而在性刺激的催化下,适度不安和挣扎会与勇气、决心有更多连接。

蹎起脚的丝,一直亲吻明的鼻头和鼻樑,并用自己的阴部磨明的左手腕;泥则在轻咬明的锁骨子和左耳的同时,还集中自己的乳房,夹弄明的肋间和腰侧;连一向表现得较为保守的泠,双手也在明的屁股与膝关节之间来回很快的,湿度提升,甜腻的而複杂味道又再次包围饭厅内的每个人。

伸长脖子的明,把丝、泥和泠都各亲了不只七下;虽然没伸舌头,“吱”、“啾”、“嘶”、“啵”等声响,听起来还是非常色;吞下一大口口水的丝,忍不住说:“要是没施展任何阻碍听觉的法术,明的爸妈和姊姊都会听到吧?”

“没关系──”明说,抬高眉毛,“乾脆把声音放大,让隔壁邻居也听听吧!”

丝和泥都叫出来,泠则是全身上下都冒出木炭般的香气;后者几乎没在动,但兴奋程度绝不会输给其他人。

笑出来的明,等一下会把他们都抱在怀中;又是新的一天,而她要好好享受触手生物带来的一切。

待在茶室里的蜜,能听到现场的声音;比起安静和绝对的独处,热闹与欢乐更能让她感觉自己的毛发变得轻盈。

“虽然这种关心,有点像是在偷窥。”蜜说,不得不承认;虽老说凡诺那边做得不够好,可有些坏习惯,还是在与他相处的时候养成。

偶一为之,蜜想,应该没关系;但就算明不计较,自己也会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让蜜感到矛盾的是,自己竟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虽然她比较想因为其他的事被明吐槽,可基本上,明对她总是比较客气。

“通常,这类小事她都很少讲两句;而我若表现得比丝还要过分,有好几次,她好像也只在心里偷偷记下。”

过一段时间之后,蜜也会让明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话说回来,这本来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个多月前,触手生物之间还瀰漫这一股低气压;如今,这些笑声的存在感,可说是彻底压倒那一段经历;虽睽违已久,又曾感到非常绝望,却不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好像位於心中的所有阴影,都着不安的瓦解而消失;蜜晓得,这只是暂时的;改变不会这么容易,且过去的痛苦实在太多,极有可能会被再次唤醒。

“但至少许多疑惑,在与明密集相处后,都获得解答。”蜜说,垂下耳朵。

几分钟后,她品嚐茶汤时,脑中只剩下一个问题:未来,有可能会过得比现在还要更美好吗?

放下茶碗的蜜,不认为自己是个贪心的人;而这不表示,她会迟钝到没察觉眼前的幸福。

“我更不会为了装酷,而拒绝乐在其中。”蜜说,低下头;即便是备份最低的丝,也不会做这种事。

眉头紧皱的蜜,双手於胸前握紧。她吸一下鼻子,小声的说:“贝,现在,我过得很幸福喔。”

位在蜜右手掌心的戒指,很快就变得温热;而当手肘压肚脐两侧时,子宫和肠道内精液先是融化为一段又一段;接着,又再次凝固;交缠出更複杂的形状,并些微翻滚。

这些触感,与之中的温度变化,令蜜的眉头慢慢舒展。

===分隔线===蜜篇已完结。

100距离露出生还有十五天记录者:蜜和我料想的一样,明很早醒来。昨晚,泠主动替明按摩。在那过程中,明睡着了。

今天早上,明活力十足。一直要到她洗过脸之后,丝才从肉室里走出来。

“为了给明一个惊喜。”丝说,眨一下右眼。泠为她缝制了一件白绿色的小洋装。

“再配一件雅致的鹅黄色背心。”泠点一下头,说:“虽然丝比较接近少女,却很适合带有一点幼儿风格;让她就算配上奶嘴也不显得突兀,这是我故意设计的。”

泠若没这么强调,我们也难有类似的想法。我后来才知道,是丝要求的,难怪听起来有点邪恶。

因为不难办到,泠就答应了。而重点是明的看法,我猜,她会假装对此不感兴趣;至於“真的很排斥”这种可能性,则是完全不存在要摸清楚喂养者的喜好,除询问之外,大胆尝试也是必要的。在听过泠的讲解后,明是有些挣扎。而过不到几秒,她还是说:“太棒了!”

哈一大口气的明,差点流下一堆口水。

丝则是羞到把脸往左偏,又使劲抓着衣服两侧;看来好像有些不自在,可实际上,她是为了避免自己真的因为高兴而跳起来。

屁股夹得很紧的丝,想要表现得尽可能优雅一点。今天中午,她和明约去游乐园。而泥也在她们的视奸下,完成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在离开餐厅前,明搂着泥。在众目睽睽下,两人激情拥吻。接着,明还以次要触手,把泥流至大腿内侧的淫水都给舔乾净。

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泥很适合穿围裙。而说到适合触手生物的服装,明特别无法抗拒这种走朴素路线的。

神情还有些恍惚的泥,提醒明和丝:“点心要适量喔。”

我同意,正餐是最重要的;泥之所以会有些担心,是因为早在明睡醒前,丝就跟我们提到:“我们要一起舔冰淇淋!”

冰淇淋,我记得泥也会做;今天,若是她和明一起去游乐园,应该同样能接受这些外食。用再简单也不过的方式,与喂养者累积甜美的回忆;在一个月前,这还是遥不可及的;今天又还算暖和,我想,应该没有健康方面的疑虑;母亲开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健康成长;啊──在露进去前,我应该也到子宫里待待的。

自己的姊姊只是关心,没表示反对,满脸笑容的丝,马上冲过去。看来像是要她给泥一个大大的拥抱,却是计画要假装跌倒,再一口含住阴蒂;即便隔着围裙与触手裙,泥的阴部还是几近全裸。

泥以腰上的每一根触手触地,瞬间后退。很显然的,她早就看出丝的诡计。

扑空的丝,趴到地上。她没摔倒,只是曲起四肢。接着,她像猫科动物那样,再次跳向猎物。

“这些动作可不是我教的。”我强调,泠接着说:“是丝自行领悟的,就只为了侵犯自己的亲姊姊。”

在泥的眼里,现在的丝,可能更像只跳蛛;处於享乐模式的肉体,居然能够做出这么夸张的动作,“太了不得了。”我忍不住讚叹,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

手里握着一捆毛线的泠,用眼神吐槽我。

和以往一样,我与他都在旁边观看;打打闹闹而已,姊妹俩能够自行解决。

通常,我们都视眼前的这类情况,为她们之间的私事。除非喂养者下达命令,或情况更严重一点,否则根本连讲两句话都不需要。

泥咬着牙,几乎要尖叫。

明已经伸出双手,试图阻止;我们都看得出来,她没有很积极,所以到最后,还是让丝得逞。用饿虎扑羊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更令我惊讶的是,丝这次只装了两只次要触手,就把泥腰上的所有触手都给制服了。

泥没有使出全力,我想,可见他也不认为丝现在做的事有多过分。

此外,丝的外型越来越接近人类,明则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这是一种趣味,曾让我感到紧张;不过目前看来,没有什么问题。

泥在打过丝的屁股后,把午饭都放到一个很精緻的野餐篮里。丝除了负责提,也负责推明的轮椅。

和在家里不同,外头需要长时间走路,轮椅是必须的;时至今日,他们也不需要我提醒,就能把对喂养者的照顾给做最好。

明和丝在离家前,还不忘亲吻我和泠的脸颊。只有泥,是在左边屁股上留下两个大大的吻痕。

“原本,我只想给明看的。”泥说,低下头;围裙系绳的微妙遮掩,确实很诱人。明留下不少唾液,而丝也很难克制自己。

泥还用双手去柔丝留下的吻痕,一副有点嫌弃的样子。若真的很排斥,应该表现得更生气才是;这句话,我没说出来;除是让泥自己决定外,如此暧昧的感觉,八成也很合这对姊妹的胃口。

回来后,丝向泠表示:“抱歉,衣服弄髒了。”

上头除了精液和淫水外,还沾有一点绿色的痕迹;是冰淇淋,从香味判断,是薄荷巧克力口味。

和我猜想的一样,在摩天轮里做爱;除此之外,他们还把冰淇淋带进去舔。

明点一下头,承认:“是急着亲热的后果。”

接着,丝面向我,说:“我虽然兴奋得要命,但可没忘记要用肉柱组出较为乾净、稳定的空间。”

明点一下头,开口:“我相信那边的游乐器材都有好好维护,本来就不用担心会故障。可在亲热时,不必要的压力本来就是越少越好。”

“而我还是保留窗户的透明度,因为明很喜欢那种暴露的感觉。”

“不准你说!”明大喊,挥舞双手,“还不都是你害的,当初啊,在学校的厕所──”

讲到一半,丝就几乎笑倒在地;明晓得,这是个机会。下一秒,她就以次要触手亲吻丝的腰侧;除搔痒外,也是尽量使丝远离地面;地板给泥清得很乾净,但毕竟是新的衣服;我想,明主要是考量到泠的感受,才这么做的。

过约一分钟后,笑瘫在沙发上的丝,看来真像个小孩。而如此轻松的嘻闹,色情成分比预期中还要少。

她们在摩天轮里做的,我猜,只比我上次为明做的花冠型肉室要大一点;现在,我们都习惯称这种在主肉室连接范围外的建设为临时肉室。

为了造出了精液池,明又装上睾丸。丝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只要躺下,就能够泡到肩膀喔。”

满脸通红的明,接着解释:“虽然我们早把衣服挂到一旁,可这么多的量,还是会溅到。而我们又是握着冰淇淋上摩天轮,结果就是在亲吻的过程中,我不小心把甜筒给捏破。”

丝低下头,说:“泠,真不好意思,糟蹋你的心血。”

“没问题的。”泠眼中的光芒增加,说:“其实,我就期待会这样。”我猜,他想说的是:比起一直摆在衣柜或展示厅里,衣服终究是要穿在身上,才会比较有意义。而弄得很髒,更表示累积了不少回忆,哪怕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无法彻底清洁。

先前,我就发现,他之所以一直做衣服,不仅是为了配合喂养者的需求;另一个关键的要素在於,连不常穿衣服的触手生物,也认为衣服是不可或缺的。

当然,无可否认的是,整体仍环绕在“取悦喂养者”这一核心上。

而以往兴趣的培养能够继续发展下去,也正因为明对我们的一切都极为包容;对曾和凡诺住在一起的我和泠,来说这并非微不足道的事。

据说,泠已经做出好几件很容易弄破的衣服,真是个坏孩子。

若明和丝不怕给别人带来困扰,就会选择让精液和淫水等都流到舱门外,而不是用肉室吸收。

此外,我偷偷交给丝的春药果然有派上用场,由明口对口喂食;由几样很简单的药草配成,却能够避免我们在时间内连续高潮而融化。至於这种药对现代人类的效果,据我所知,还不比提神饮料强烈。

丝抬高双手,说:“在游乐园里,我和明又做到全身瘫软喔。”

竖起耳朵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吐出一句:“真是太重口味了。”

明嘟一下嘴巴,强调:“放心,我有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

又一次,明把露称为孩子;如此自然,如此温暖;喂养者散发出的母爱光芒,先是让我们都闭上眼睛。

接下来,只要深呼吸,再给予讚美就好;可无奈的,我和泠的主要触手还是冲血到极限,还颤抖好一阵;丝和泥没接上主要触手,但次要触手也同样骚动个半天。

等一下,明要为我和泠口交;她没说得那直接,只有提到:“等等洗澡,一起来吧。要是你们不觉得麻烦的话。

受宠若惊的我,开口:“明已经花很多时间照顾丝,没想到今天还有我们的──”

“因为蜜很性感,泠也是。”明说,舔一下右边嘴角。

听到明的话,让我开心到猛摇尾巴;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泠,两手轻抚自己的胸膛。

在明来到肉室之前,不曾有人把他和“性感”等形容连接在一起;说来有些惭愧,连我也没这么说过。

至於泥,今天,明似乎坚持要用可爱来形容她。

主要原因,是她在帮丝清理身体时,出现以下意外:“说好啰,阴道里的都归姊姊。”丝说,舔湿双唇,“当然,姊姊若愿意舔舐我的子宫口,那更深层的自然也可以──”

泥睁大双眼,开口:“我、我才──”

“原来你们有过这种协议啊。”明说,稍微抬高眉毛。

握紧双拳的泥,很想掐丝的大腿或屁股;过约两秒后,前者只是掩住自己的双眼或口鼻,尽量忽视后者得意的模样。

如此下流的对话,竟然这么早就透露给明知道;想到这里,泥的嘴唇和舌头都开始颤抖;丝则是因为兴奋,而导致阴道连续吸吮。姊姊很懊恼,妹妹很开心;两人的表情完全不同,一点也看不出是双胞胎。

“你们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因为这种事被明称讚,让丝和泥都满脸通红。

一时之间,淫水和唾液大量分泌的姊妹俩,都讲不出话来早在一开始,明就发现:“丝的阴道很紧绷,常拉扯泥的舌头呢。”

眉头轻皱的泥,口齿不轻的说:“对啊,那个粗鲁的傢伙。”需要泠帮忙翻译,明才能听懂;不然泥刚才的话,传到人类耳中,也只是一串“啊噫”、“咿嘶”声而已。

事后,明表示:“虽然姊姊对妹妹有不少抱怨,但对眼前的色情场面也都习以为常。”

更添背德感,我想,这是明最喜欢的元素之一。

至於丝,早就乐到抬高眉毛。接着,我听到她的子宫口传来“啵咕”声;很显然的,她希望泥会因为那一点新挤出来的精液,而舔向更深处。

泥早就看穿丝的想法,却只是小声说了句:“真是下流。”

接着,双眼半睁的泥,还是舔向更深处。挺着胸的丝,弓起身体。

以严厉的态度来掩饰害羞,和以前的我差不多;泥这么做,只会让明和丝更加兴奋。

偶而,丝会闭紧双唇,并把头转向旁边;脸上透露的,尽是忍受与迁就;被践踏,却又不得不屈服。

很显然的,丝是在模仿泥;先前,她可是把自己的亲姊姊给硬舔到融化。这是演戏,却也真的让明和泥感到有些心痛;於此同时,三人也都兴奋到猛吞口水;要内心真感到舒坦,才会没法否定肉体所感受到的愉悦。

而就算明有时会成为丝的共犯,泥还是选择从明那里得到安慰。现在,泥就抱着明的两只次要触手;这个画面,与连续传来的心跳声,让明感到罪恶;丝则是越来越开心,连手指和脚指都有些不安分。

姊妹俩常有新花样,明自然是常看向她们。

而同一时间,明也没忘记要照顾我和泠;除了用手抓握外,她还以额头、下巴、嘴唇和耳朵等处,磨蹭我们的主要触手。

配上细心的吸吮,与舌头的使劲舔舐;明毫不保留的猛攻,让我和泠都难以招架。不要十分钟,我们俩都对着她的胸部和颈子等处射精。

泠还特地用手指调整触手末端,就只是为了瞄准明的头发、额头与背脊;同样是高潮,他的动作比我要複杂多了。之后,我忍不住吐槽:“你也真是的。”

“呜噗──”明笑了,泠也笑出来。

过不到几秒,丝、泥和我都笑了既傻,又好色;喂养者和触手生物之间的关系,就该像这样。

泠主动替明清里眼脸和头发,脸颊和乳房等处则留给我。接着,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的,用稍微软化的主要触手去碰触明的脸颊。

过去,我曾认为像这种能够自由拆装的器官,无法被视为是多重要的存在;外型与功能再怎么像男性生殖器,给内心带来的感动还是无法相提并论。

而此时,明无论是动作、神情还是呼吸节奏,都透着珍爱之意;泠可能希望被轻视,但在更多时候,我和他都很享受被明宠爱的感觉。

气氛极为欢乐,没有任何段落是令我感到胸腹酸疼的;於此同时,明好像还能够跟我们一同沉思,就在大量的精液与淫水中。太美了,不愧是我们的女神,哈──真想要大声嚎叫。

果然,明才是最性感、最可爱的!

事后,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喃喃自语:“好想让她为我戴上项圈。”只有泠听见,而他没有吐槽我。我看一下日历,心想,过几天就这么做吧!

晚上,明在点击过数个影音视频后,仍觉得精力充沛。她要泥把晚餐送到房间里,并要求:“精简一点。”

说完,她摸摸泥的屁股。躲在肉室偷听的丝,说:“暗示得够清楚了。”

泥在回到厨房前,跳了一段芭蕾。

明是正确的,我想,点一下头。要使用主要触手,胃里最好别塞入太多食物;即便用上自己的双手,再配上四只次要触手,迅速、大幅度的抽插,与高潮的瞬间,还是会给腹腔带来些许冲击。

为确保明的营养足够,泥还是烤了一份红豆麵包。这是宵夜,至於晚餐,则是蔬菜汤和海鲜沙拉。

在与泥做完爱后,明又看了几页书才入睡。泠负责清洗床单,我则帮明洗澡。

当然,丝没闲着。在我和泠忙碌的时候,她就已经帮泥把染白大半的左大腿给舔到发亮。

还未收回舌头的丝,说:“姊姊也很适合白丝袜呢。”

泥不仅没有反抗,神情还有些恍惚;高潮的余韵未消,丝的舌头又很厉害。

如果没有我给的春药,泥现在大概也融化了。

过快三秒后,泥才稍微回过神来,说:“明、明也讲过一样的话──既然如此,你更不该这么快就──”

“白一边比较好吗?”丝问,伸长舌头,“只要姊姊肯把子宫里的再挤出来一点,就可以──”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泥说,两手护着肚子,“听着,今晚我要带着明的精液──”

“那──”抬起背后所有次要触手的丝,说:“等一下,姊姊就抱着我睡吧。”

先是提议,而后是请求;但最后,她们还是分开睡,隔十五公尺;嘴角下垂到极限的丝,曾试着以假哭来吸引自己姊姊的注意力,但成效不彰。

据泠表示,丝在睡着前一直盯着泥的背影,让后者冒出一点冷汗。

据我所知,也不是泥的心里真有什么阴影。她只是觉得,不能再那么顺着丝。

“会宠坏她的!”泥说,我和泠则认为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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