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三部(八、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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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饥饿的杰克字数:13000字左右(八)后来,昆哥说,如果我真心愿意跟他混,他明天就给我安排活干了。我自然是答应下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他们具体准备怎幺处置我母亲。

昆哥果真已放松了警惕,他详细告诉我: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人,是他们县娱乐产业的名人,开了两家歌舞厅、三个按摩店,身家至少得有千万,以后凡见面必须得叫张总。昆哥这些年掳来的姑娘,只要有点姿色、岁数不大的,统统被张总买去做小姐了。像我母亲这样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般来说,都是卖给西边山区的老光棍们做媳妇,但昆哥瞧我妈妈脸蛋长得漂亮水灵,身材又保持得极好,因此便向张总求教,讨一条门路好好开发开放这等“资源”。

张总能混到如今这般地步,自然脑筋转得呼呼响。昆哥去他办公室后,说明了情况,张总当下就给出了个主意:让我妈妈去拍毛片。

具体来说,就是找几个学电影的大学生,随便配一些设备,然后一帮人找块僻静场所,用最小的成本拍摄即可。至于男演员,张总先借了两个“牛郎”给昆哥,让他拍第一部的时候用,而以后再拍其他的,则完全靠昆哥自己找人了。

拍好后的毛片,张总自会找关系、找人脉,将其刻录成光碟,再分销到各个音像市场、店铺、路边贩……只要销售是在这个县城内,保管万事无忧。

(那几年,网络才刚刚兴起,仍旧有一大批一大批的人会去各种地方淘片,像我母亲被逼拍下的这种,更是可以打着纯国产、纯原音的噱头,销路完全可以乐观期待。)而光碟卖出去后的利润,张总狮子大开口,要求六四分账,他拿六成,昆哥拿四成,除此之外,昆哥还得承担各种人工费和设备租借费。

对于这样稍显苛刻的条件,昆哥二话不说,满口答应下来。因为昆哥也不傻,他深知一点,此事能成的关键,在于张总背后的关系网,有这只大手的保驾护航、市场拓宽,想挣钱一点不是难事儿。

此外,昆哥还明明白白告诉我,今天特地把我也领到拍摄现场,就是想测试下我的反应,看我能不能使他彻底放心,这样也好以后分配我任务。

就目前而言,我总算涉险过关了……回到拍摄现场,之后的数小时内,两名经验丰富的“牛郎”,默契配合,总是保持在将射精的时候换人;而我妈妈则惨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任人摆布的母亲,渐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阳具的抽送;最后,当“牛郎”们终于射出的时候,妈妈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满身精液的躺在跳高垫上,饱满的双乳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

……直到下午五点多,废弃厂房里的“大片”才拍完。

那戴帽子的年轻人,估计就是从电影学校请来的临时“导演”。拍摄工作结束后,他压了压帽檐,快速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角架,然后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细一看,应该是母亲早上过来时穿的连衣裙和丝袜。

年轻人把这些衣物一股脑扔在我妈妈背上,扭头正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了——接着只见他悄悄折回去,以为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亲穿过的胸罩、丝袜给顺走了。

可这年轻人没想到,站在大门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着他呢。看到刚刚那一幕,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过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就直接问他说:“小鬼不要偷东西嘛!怎幺着?想玩玩?等下我让这娘们给你爽爽!”

年轻人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帽檐压得更低了,半晌,他才默默地摇摇头,说自己急着回去上夜课,还是先结账吧。

趁昆哥去外面车里拿钱包时,我赶忙冲到母亲身边,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帮母亲穿好连衣裙和高跟鞋。裙子虽然能够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但母亲的性器不断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涌出,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接,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我扶着妈妈从跳高垫上站起身,经过这几小时的糟蹋,妈妈全身酥软无力,靠在我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妈妈说“结束了、结束了,马上就回家了……”

因为轮奸后下体的疼痛,母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亲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

……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饭,让我们带回去吃,说今晚要让我妈妈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住处的小二层,妈妈勉强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间里洗澡了。这时候,昆哥在楼下大喊,要我带着盒饭下来,与他们一起边看电视边吃。

我一下楼,发现山子也在。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小鬼,昆哥说你要跟着我们混,是不是想唬人?”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饭菜,摇摇头,坚决否认!

“那好,你看看这个……”

山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看,发现上面印着我妈妈只穿着三点式和高跟鞋的照片,底下还有十六个小字:“出轨少妇,全套服务,完全免费,限量接客。”

翻过来,卡片的背面还印着我妈妈另一张照片:画面中,妈妈的眼神空洞迷离,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情,她白皙的胸前垂着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凸起的乳晕象两颗成熟的桑果,同时,我妈的双腿还向两旁高高抬起,丰腴的阴部象一朵盛开的花,殷红而湿润——这一定是今天下午刚拍的!

……“怎幺样?把你娘印的漂亮不?”

山子故意让我难堪。

我不知该说什幺是好,便放下手中的卡片,继续埋头吃饭。

这时昆哥发话了:“小鬼,你等会再吃,给我听清楚喽:这些小卡片就是你的工作内容,打明天起,山子会带你去一些地方,发卡片,他还会教你怎幺做安全,怎幺做能成,怎幺做才能使外人信得过你……”

昆哥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要是肯卖力学,卖力干,等我们挣到了钱,过些时日就会有新女人来代替你娘,你明白不?”

“嗯,我明白!一定给昆哥、山子哥好好卖命!”

“不错,吃饭吧小娃子,吃完以后,允许你在这看半个小时电视。”

“谢谢昆哥!”

但事实上,我一吃完饭就立刻上楼了,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迫不及待想告诉母亲。

回到房间里,母亲正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好像快睡着的样子。我悄悄走到她身边,本想帮母亲盖被子,却不料无意中把她给弄醒了。

“怎幺了,小豪?”

母亲语气虚弱地问我。

“妈,告诉您个好消息……”

我凑在母亲耳边,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取得了楼下那俩家伙的信任,他们不仅不会伤害我,从明天开始,他们还会带我出门,去外面跟他们一起干活。

母亲听到我这话,立刻支撑着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豪,那你明天找个机会,赶紧自己先跑吧!”

“那怎幺行,丢下老娘自己跑?这事我干不出来!”

我扶着妈妈柔软的玉手,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一定会让我们母子俩早日脱身。但在此之前,为了向那些人表忠心,我必须一直在昆哥他们面前装小人、装孙子,装得只顾自己死活而不顾母亲,希望妈妈能够理解、明白,记住这一切仅仅是演戏。

母亲沉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和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被昆哥叫起来,穿上性感的裙子丝袜,一番梳妆打扮、精心收拾后,昆哥又给母亲戴上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条,才放心将她带出去。而山子直到临傍晚,才开着车来接我,我和山子俩在外面像打游击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到处发小卡片。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几乎每星期两次:上午,母亲衣着光鲜地被带走,深夜,母亲衣衫不整地再被送回。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妈妈的奶子和肉屄发财,看着母亲逐渐沦为昆哥等人的摇钱树,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有一回,山子和我在住处,因为还没到出去发小卡片的时辰,闲着无聊,他便拿出一张碟片邀我同看,打开录像机后,我发现竟是自己母亲拍的“片子”:剧情似乎发生在某个小区花园里。镜头中央,我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只有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着条透明的肉色丝袜。此时,我妈正四肢趴在花坛旁边的鹅卵石地上,脖子还被人上套了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接着一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妈身边的一个糟老头握在手中。

镜头扫了下四周,只见花坛旁正站着一大帮男人,但尽是些面相淫荡不尊的老家伙。

这时候,一个年轻小伙走了过去,我仔细一瞧——这他妈不是那个搞摄影的大学生幺?!

糟老头见他来了,便一脸笑呵呵地迎上去,当然手里还牵着我妈妈。母亲被他用狗链牵着,再加上还穿着高跟鞋,只能在鹅卵石上无比吃力地爬行,看着镜头中我妈两瓣肥白的大屁股左摇右摆的样子,真令人想脱了裤子狠狠肏她一炮。

“王爷爷,您老什幺时候也养起狗来啦?”

“嘿嘿,老了嘛,总得有个伴,这是我儿子从德国给我买的纯种牧羊犬。”

“哦,是吗?!应该是条母狗吧。”

“对,就是条母狗,还动不动就发情!你来的正巧,看我把它训练的怎幺样……”

(一老一少俩人,在那生硬地对着台词,事先准备好的)说完,那糟老头便吹了声口哨儿,我妈妈听了,立刻叉着双腿蹲了下来,我妈裆部的丝袜不知何时被挖了个洞,此时正阴户大开着。接着,糟老头便弯下腰,用手指飞快地搓捻起我妈红肿的阴蒂,拨弄她两片肥厚的阴唇。

没一会儿,妈妈的小穴口就在他手指的戏弄下“听话”地出水了。

随后,糟老头又吹了第二声口哨儿,听到指令的母亲,迅速将身子平躺在地上,然后伸出舌头,四肢朝上,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狗。随着我妈在地上疯狂扭动、摇摆着身子,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硕乳,也跟着节奏而四处乱晃,镜头立刻给我妈白花花的大奶子一番特写。

接下来,糟老头又吹起了第三声口哨,母亲也随之作出反应,乖乖地配合他。

只见我妈妈直起身,重新在地上双膝跪好,大屁股翘得高高,然后妈妈便开始学狗叫,“汪~汪~汪~”,同时大屁股还一扭一扭。年轻人见此景象,不禁摸了摸自己裤裆。学完狗叫后,妈妈又脱掉高跟鞋,被糟老头牵着爬到花坛上,继续做了几个不堪入目的下流动作,或是摆出连妓女都觉得脸红的羞耻姿势。

“表演”结束后,糟老头便继续念台词:“小伙子,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抽抽烟、吹吹水,顺便再欣赏一下我家牧羊犬的其他『节目』!”

看到这一段,画面突然黑了,于是山子就趁机按了暂停,并问我觉得怎幺样。

我摇摇头,说这样不好,就凭你们现在的设备和人力,想拍这样的变态剧情,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山子笑着说,这可不是他和昆哥决定的,画面中那个年轻小伙子才是导演,他接了这份活之后,每天就在网吧里看各种日本AV,寻找拍摄灵感。

我心想:怪不得,一般路边卖的毛片哪里会有这般情节……山子又问我,让我妈妈拍这种程度的片,我是啥想法。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想法,只要不弄伤我妈妈的身体,昆哥想怎幺拍、拍啥类型都OK.“好小子!”

山子点点头说了一句。

随后,反正时间还很早,山子便按了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我们俩又接着看了起来:此时画面中出现的场景,是那座熟悉的废弃工厂。空旷的厂房中央,依旧铺着几层跳高垫,垫子上站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她被人剥了个精光光,除了腿上肉色的连裤袜,正赤身裸体地在垫子上跳艳舞!

不用说,这个女人一定是我母亲……真是令人触目惊心,妈妈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竟被要求一丝不挂着,在DV镜头中,卖力晃起自己肉滚滚的大奶子,摇起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丝袜还被人撕得破破烂烂……跳艳舞!

简直令她羞耻到了极点。

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人,他脸上打着马赛克,手中握着一瓶啤酒。接着,只听一声“开始!”,那人便仰头咕咚咕咚,把啤酒一口气都喝完了。

接下来,我妈就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了过去,他缓缓脱下裤子,坐在跳高垫上,粗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见状,我妈妈一言不发,自觉将两腿张开120度,默默坐到那人阳具上。妈妈肥美的肉屄口开始往外出水,俩人的生殖器官对准位置后,我妈便慢慢放下身体,直到将她的大肥屁股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

母亲的会阴很快便与男人的阴囊亲密接触在一起,温热潮湿的阴道逐渐将阳具完全包裹。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男人进入状态也很快,阳具极度地兴奋。

不知是不是出于导演的安排,男人虽然下身不怎幺挪动,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在我妈大乳房上揉捏,还抓着我妈妈的奶头拉长,直到我妈吃力地叫痛,他才再让奶头自由弹回。这时候镜头迅速调近,给出我妈两粒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一段特写。

阳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剧烈,几乎没有间歇,我妈妈一边高声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以配合自己小穴内阳具的抽插。

如此操弄了几十下后,男人又玩起新花样,他在一边保持着下身抽插的同时,一边抱住母亲整个人,从跳高垫上站了起来。

接着,就见我妈妈抬起小脸,表情哀怨地看了下主镜头,想必是导演在指挥。

果不其然,随后我妈就变换姿势,男人自然也跟着变换:只见母亲双臂撑地,下身牢牢地被男人顶在半空中,吃力地从跳高垫上爬下来。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我妈,他一边扑哧扑哧地插穴,一边推着我妈妈用双臂往前爬,真的好像“老汉推车”

一样,用鸡巴“推”着我妈妈在地上爬行。

被人用这样的姿势肏屄,短短十分钟不到,我妈妈就经历了几次强烈高潮,酸痛而肿胀的下体,几乎使母亲弓起腰都无法保持平衡,淫水也哗哗的喷洒了一地。

……看自己妈妈被人凌虐成这样,我实在无法直视,便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了。

山子则依旧兴致勃勃地坐那继续观看。

平日里,我跟山子在一起,无论做什幺,我都一直留着心眼,因为山子是昆哥身边最亲近的人,但他毕竟岁数不大,没有昆哥那般深厚的社会经验。可以说,山子虽然没文化,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城府。

于是我便经常拐弯抹角地、想尽办法套他的话,从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往往十分管用。比如说,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儿,就是关于那些印有我妈妈裸照的小卡片。

原来,我实际上每天干得工作——发小卡片——就是给我母亲拉嫖客,并且这些嫖客玩弄我妈,还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钱!因为这些拿着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客,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我妈妈拍的黄色录像里的“男主角”……(说到这,我想诸位只要仔细阅读过前文,应该都不难猜到吧)而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证实了这一切。

那天,昆哥和我正在楼下看电视,而妈妈则在楼上洗衣服。因为每周只需出去“拍片”两次,所以妈妈还有大把大把时间在家,昆哥自然不会让我妈随便闲着,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还要做饭、打扫卫生。

后来,大约晚上八点左右,隔壁烟酒店的老板过来窜门。他一进来,就晃了晃手中的小卡片,说是前几天山子买香烟时递给他的,看完后他觉得挺有意思,今天便过来瞧瞧。

昆哥见了烟酒店老板,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慢慢聊,俩人互相递完烟后,昆哥便打发我上楼回避,顺便把我妈叫下来。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楼,通知了妈妈一声,自己却没有回避,躲在楼梯口悄悄偷窥着。

烟酒店老板见到我妈妈后,眼神直勾勾的紧瞅着她,犹如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穿着一袭碎花短裙,她低着头只看地板,任凭男人的一双色眼视奸,好像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无关。

老板上下打量了好一番,才开口说道:“嗯……身材还算不错,屁股够大,奶子够肥,小脸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真的免费啊?”

“那还有假?!收你一分钱,我名字倒过来写。”

“那好,那好,免费就最好……但是……”

“但是啥子?”

昆哥急忙问道。

“但是,这娘们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我那些哥们儿都不好这一口啊!”

“哎呀老板,多虑咯!这骚娘们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别看她有点岁数,下面那口肥屄特别嫩特别紧,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

昆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把我妈往老板跟前推去,“不信?来来来,你亲自用手摸摸!”

“这不大合适吧……昆哥,我们还没决定要给你『拍电影』呐,你就让我免费试试货?”

“那是当然!不先和女主角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候怎幺入戏?!哈哈哈哈……”

接着,就看见昆哥对我妈使了个眼色,非常迅速,意思是叫我妈让老板用手“考察考察”她的小穴。

我妈妈不敢不从,只好无奈地脱下自己内裤,然后把碎花裙的裙摆提到腰间,接着母亲又微微张开双腿,往下呈半蹲的姿势。

老板瞧我妈的私处此刻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大腿肉又白又嫩,除了双露趾高跟凉鞋外,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处……顿时,他便淫欲大发,急色色地就把两根手指探进了我妈的阴部。

母亲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尽量一声不吭,但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中,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亲是在强忍着羞辱与痛楚。

老板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扣挖我妈妈的阴道壁,一边还“噼噼啪啪”

的抽打她的肥屁股。大约一分钟后,我妈就终于憋不住了,口中淫声大作起来,她一阵阵“嗯嗯啊啊”的娇媚呻吟声,估计连门外路过的陌生人都听见了。

“检查”完毕后,老板又脱下裤子,要我妈当着昆哥的面给他吹喇叭。他的目的很显然,就想看看我母亲这个家庭主妇模样的中年女人,到底是不是如广告里写的那样,其实是个任人肆意玩弄的贱婊子。同时,这位老板也想试探试探昆哥的诚意。

此时此刻,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小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了,不过,她看一旁的昆哥并没什幺反应,最后母亲也只好认命,点点头,准备先穿好衣服,就给烟酒店老板口交。

可是,老板却一把抓住我妈的玉手,狠狠地说道:“”你穿衣服干啥子?做婊子的还会怕羞?就这样光着屁股给我吹!!快点,过来这边给我跪下!“瞧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我妈不禁觉得有点害怕,没办法,赶紧照他指示那样做。

接下来,就看见我妈妈跪在地板上,嘴里含着老板臭烘烘的鸡巴,横吹竖舔、吸卵吮阳,母亲足足给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钟的喇叭。

昆哥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就跟老板说:“一条红塔山,今晚这娘们就留给你睡一夜,早上送过来就行。”

至于小卡片的事儿,昆哥准备明天早上再和他继续谈。

老板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一条红塔山才值几个钱……占便宜得趁早,随后,就瞧见老板挺着下身,像小猫钓鱼似的姿势,用鸡巴钓着我妈的小嘴,让我妈妈一边含着阳具,一边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门口。

(未完,待续)(九)半个月后,在众人的“努力”下,我妈妈已经成功发行了三张毛片。

三张碟,为昆哥创造了至少一万多元的纯收入。而且据说,张总又准备再加印其中某一张,因为那一张销量特别好,我估摸着,应该就是那张我妈妈被人当狗遛的片子……这段时日里,除了听从指挥、卖力干活外,我还大致把这个小县城的基本情况给摸清了(主要靠山子,他已经完全信任我,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聊)。

这个地方,城中心在东边,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西边一片片山区,里面的村民虽说不上与世隔绝,却也几乎不往外面跑。与我们母子俩的北方老家相比较,同样是小县城,有些事却截然不同。总体而言,昆哥和山子住的这一片区域——前面笔者已经介绍过——简直就是这座县城的完美缩影:治安是不能再差,秩序是几乎没有,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懒……大人不干活,混吃等死;小孩不上学,游手好闲。想过上好日子的,除了坑蒙拐骗,就是去外地偷东西、拉帮结派,甚至还有像昆哥这样的,直接从事违法犯罪活动。

也许,正如很多人所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自从我妈妈开始拍AV后,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居民区里的几个光棍便借此机会,成功上了我妈妈一把。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拦,看他们的意思,还想把我妈妈变成这一带男人们的公妻。

事发当天,母亲原本在后院里晒衣服,突然,几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从围墙外翻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外号叫“黑皮”的中年人。

这些人包括黑皮在内,除了没工作的,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买卖,母亲稍有眼熟,但她却不知道,这些人个个都是光棍条子。

我妈从未见过眼前这般阵势,正当她手足无措、惊恐万分时,光棍们却拿出早已备好的绳子与胶布,将我妈妈五花大绑,并封住了她的嘴巴。然后他们又把我妈妈装进麻袋,像拖母猪似的拖走了。

下午,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来,却意外地发现我妈妈不在家中,山子立刻就急得跳脚,赶忙冲出门外,挨家挨户地询问。

路过黑皮家时,我们都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女人惨叫声,山子心中顿时有了谱。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铁锹,我有点胆寒地问他,这是要火拼吗?

山子听我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出,狠狠地骂了我一句:“里面到底是你娘还是我娘?!龟儿子!”

冲进黑皮家后,我看见妈妈被人绑成了一个“大”字,捆在厅堂里的大圆桌上,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胸部完全敞开,两粒大乳头上还被夹着晒衣服的木夹。

同时,我妈妈身边围了一群男人,他们正一边鬼喊鬼叫、手舞足蹈着,一边用各种黄瓜、钢笔、冰棍等长形物件,狠狠捅着我妈妈的肉穴和屁眼。母亲疼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嘴里不断尖叫着“救命!救命!”

这时候,我还无意中发现,厅堂角落里的一台老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我母亲拍的色情片……“妈了个逼的!你们胆子真大!”

山子用铁锹指着这帮无耻之徒,高声喊道。厅堂里的人群顿时安静了。

我趁机赶紧跑上前去,帮母亲松绑,并从她阴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然后在山子的点头示意下,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亲,一溜烟先跑了。

但事情还没完。

第二天,昆哥来找我谈话,说黑皮那帮人虽然畏惧他,但他毕竟在这一带混迹了许多年,干的又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有时候不得已,需要照顾下这边本地居民的“感情”。

我问昆哥,这话什幺意思?什幺叫“照顾感情”?

昆哥也不跟我绕弯弯了,直接挑明说道:他昨晚去黑皮家,为下午的事情谈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大家各退一步,黑皮他们愿意集体出一千元,作为对昆哥的赔偿,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母亲。但在此之前,昆哥得把我妈妈“借”他们好好爽一夜,一夜过后,双方从此两清。

我听了,痛苦地垂下脑袋,沉默不语。

“这样吧,事情过后,我带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买一些好的吃穿用度!你看行不?小娃子……”

听昆哥说要带我和母亲去省城,我心中顿时敞亮了起来:他妈的!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逃机会吗?!!

后来,就在当天,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门后,我把早上与昆哥的谈话内容都转述给了母亲。

刚开始,母亲一听到自己要被“借”走,还要被那帮粗鄙的光棍们再糟蹋一次,而且将是整整一夜……母亲吓得差点没昏倒,脸上的神情极为害怕,随后的半分钟里,她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紧接着,我又跟她讲了逃跑的计划,因为可以去省城。这一回,母亲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赞成我的主意,说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母亲的坚定不移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妈,您就再忍忍吧,马上苦日子就到头了!”

母亲听了,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还开玩笑地说,她什幺人、什幺场面没见识过,不就几个光棍条子嘛,妈妈能应付!

……两天之后,根据昆哥和黑皮等人的约定,这一晚,母亲要去黑皮家过夜。

吃过晚饭后,母亲简单冲了个澡,便开始穿衣打扮起来:我在一旁默默看着,母亲化了一个浓妆,红艳艳的双唇,柳叶般的细眉,还用玉簪子盘起一头大波浪卷发——已经好久未见母亲如此精心打扮过;身上,母亲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衫,露出她性感的香肩,因为没穿胸罩,我妈妈两粒饱满的乳头高高凸在胸前,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乳晕的轮廓;下半身,母亲穿着一条蕾丝边的超短裙,裙摆仅仅遮到她大腿三分之一处,母亲只要稍微一弯腰,后面整个雪白的屁股就会暴露出来;再看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妈妈竟然穿起了性感诱惑的吊带袜,肉色的,薄薄一层,裹在丝袜里的玲珑小脚上,还套着一双锃亮的漆皮高跟鞋……(这一长段,送给那位喜欢看外貌描写的读者)妈妈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美丽迷人,却是特地为一帮土得掉渣的刁民而准备,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看来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啊……哎,这帮人真是艳福不浅。

准备好后,妈妈便让我送她下楼。

妈妈挽着我的胳膊,一边走着,我突然问她:“妈,您刚刚咋不穿胸罩呢?”

“戴了也会被那帮人拿走,还不如不戴。”

母亲面无表情地回答我。

哦,怪不得,妈妈果然有经验。想必母亲今天穿了吊带袜而不是连裤袜,也是因为这个道理,方便男人们插入嘛!免得又一条新丝袜被人撕得破破烂烂。

我把母亲送到门口,昆哥突然跑过来,拿了一部手机和一盒避孕套递给我妈妈,说是一旦有紧急情况,就立马打电话给他。

我妈点点头,把东西收在了随身小皮包里,末了,我妈又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不禁苦笑一声:这幺多年来,哪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戴过套子?能不内射在她的子宫里,我妈就谢天谢地了……随后,昆哥又拿出两台DV摄像机,分别给了我和山子一人一台。昆哥这是让我们等会儿躲在窗户外偷拍我妈妈被轮奸,还嘱咐说:“你俩能偷拍多少是多少,尽量拍清楚点,回头我再让那个大学生剪。”

……晚上,7:00整。

我妈妈准时来到黑皮家,踩着尖头的高跟鞋,站在门口失修的台阶上,突然,她听见,从屋内传来几声男人粗犷的怪笑。顷刻间,母亲的内心便紧紧揪在了一起,她深知自己即将要踏进地狱。

我和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准备等我妈妈进去后再行动。

几十秒的功夫,母亲终于做好思想工作,她鼓足勇气地举起手,敲了敲黑皮家的大铁门。前来开门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秃子。

此时黑皮家的厅堂里,满满当当得有十几号人,清一色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光棍条子。他们赤着膊,穿着大裤衩,或坐或卧,有的手里还端着酒瓶。

我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便低着头,一脸羞涩地走了进去,顿时,整个厅堂都嗷嗷直叫起来。

……“娘的!黑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那天都不叫我!”

“这幺俊俏的美娇娘,你想一个人吃独食啊?”

“是啊,亏着我今天铺子关的早,不然又他娘错过好戏……”

几个男人纷纷指责黑皮,假装大骂起来。

“怪我做啥子哟?!那天我们几个也是喝高了,酒后胆壮,才敢去的老昆子家,把这骚娘们绑回来,捆桌上折腾了一两个钟头,骚娘们的小屄口才弄湿,哥几个正准备过瘾,他娘的小山子就操家伙来抢人了……”

“好了好了,都别嚷嚷了!今晚咱要抓紧时间,好好弄一弄这骚娘们……瞧这大奶子、大屁股,啧啧,这娘们到底吃啥长大的?!

“对对!一定得好好肏肏她,让这骚娘们明早下不了床!”

母亲尴尬地站在门口,听着男人们的污言秽语,脸上表情又羞又愤,不经意间,母亲裙底下穿着肉色吊带袜的双腿,还条件反射般地夹了一夹。

黑皮见我妈妈还站在原地,大吼了一声:“还愣着干什幺,快脱衣服啊!”

我妈怯怯地问他:“脱哪几件……”

男人们顿时哄堂大笑:“都脱!都脱了!”

于是,母亲便陆续脱下超短裙和吊带衫,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和修长的美腿。

“请……请问这些放哪儿?”

傻乎乎的母亲一手遮住胸部,一手拿着刚刚脱下的衣物。

“就扔那儿吧!快点,赶紧给老子过来!”

黑皮不耐烦地指了指我妈旁边的板凳。

……此时,我和山子已在窗户外埋伏好,正拿着DV随时开拍。

晚上,7:30左右。

黑皮家厅堂里,我妈妈裸着上身、叉开双腿,整个人躺在一张圆桌上——还是那天那张,但今天铺了层桌布。圆桌四周,围了七八个男人,他们正用手尽情探索着我妈妈身上每一个部位。

妈妈敏感的乳房在男人捏弄下,奶头很快挺立起来,好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于是随即就有两只大手伸过去,狠狠地揪住我妈妈的奶头,拼命往外拉长。我妈妈疼得娇躯乱晃不已,嘴中不断发出吃痛的“嘶嘶”声。

胸部正惨遭虐待,母亲的下半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瓣肥厚的阴唇,被人用手指夹住,夸张地向两边大大扒开;母亲娇嫩的肉穴——当年我出生的地方——更是被几根肮脏的手指插得水泄不通;还有几个家伙,一边抚弄我妈的阴毛,一边摩擦我妈的阴蒂,很快,母亲就被弄得难以自持,私处开始泛滥起淫液来。

过了一会儿,刚给我妈开门的那个秃子,径自走到我妈面前,他不急不慌地,从裤裆里掏出一根七寸长、婴儿手臂粗细的雄伟阳具。母亲望着眼前这根大肉棍,心里直发毛……“来,骚货,让老子看看你的口技。”

说完,秃子就蹲下腰,把鸡巴甩在了我妈的脸颊上。我妈妈强忍身上的痛楚,尽量把小嘴张开最大,让秃子把鸡巴插了进去。

我妈妈舔舐鸡巴的技巧向来很棒,灵活的小舌头一会儿在龟头上缠绕,一会儿又在马眼处打圈圈,很快,秃子脸上便显现出舒服的表情。

但滑稽的是,秃子这家伙的鸡巴,虽然尺寸又大又长,看起来十分威武,可持久力却比一般人差得多。我妈妈含着他的鸡巴,横吹竖舔了不过十几下,秃子就坚持不住,射了……黑皮见秃子竟然是个早泄,伙着众人带头嘲笑他:“秃子,你他妈真没用啊,怪不得讨不到老婆!”

秃子满脸尴尬地摇摇头,说都怪我妈妈口技太好,吹得他比在外面肏小姐还爽。这时候,我妈妈正好张着小嘴,在往地上吐他刚射出来的精液,被秃子瞧见后,正好气不打一处出,他指着我妈妈破口大骂,说:“竟敢嫌弃老子?!臭婊子,我看你是在作死!”

我妈妈吓得赶紧闭上嘴,接着脖子往后一仰,硬生生将口中还剩下得一半精液吞回了喉咙里。

之后,我妈妈再给其他男人吹喇叭,或是男人直接在她嘴里爆浆,我妈妈再也不敢把精液吐出来,全部直接喝到了肚子里。

……晚上,10:00整。

黑皮家有一个旧沙发,虽然外表已经破旧不堪,但仍然可以向前打开,平铺成一个沙发床。

沙发上,一个看起来至少五十多岁,头发已经谢顶老男人,正和我妈妈激烈地做爱。

老男人把我母亲的两条白嫩大腿架在肩膀上,双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下身一挺一挺的,卖力肏着我妈妈的肉穴。母亲双目紧闭,脸颊殷红,额头上布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老男人阳具抽插的幅度,既快速又大力,令人咋舌,母亲的肉穴随着鸡巴的插进拔出,出现了极有规律的抽搐,使得她的阴道壁更加收紧,像一只小嘴一样吸着男人的龟头。

又肏了数十下后,老男人越操越兴奋,把我妈的大乳房揉得像两个面团似的,乳肉上红通通的全是手印。我妈妈也忍不住这强烈刺激,只觉得自己阴道里越来越热,性快感越来越剧烈。母亲双腿死死环在男人的脖子上,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和抽插。

最后,当老男人饱尝兽欲,将一大波精液尽数射入我妈的子宫里时,我妈妈虽已精疲力竭、浑身乏力,但她嘴里痛苦的呻吟声,却逐渐变成了亢奋的浪叫。

接下来,待这个老男人起身离去后,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大胖子迅速补上,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脱裤子,一边命令我妈妈翻过身,在沙发上趴好。

屋外窗户下面,山子指着那个大胖子告诉我说,这人是街上开拉面馆的,家里有妻有儿,不是光棍。

我听了,假装不在乎地挥挥手,说道,无所谓了,我妈让谁肏不是肏?今天就算她造福当地百姓了!

回到屋里的景象:在那个大胖子的淫威下,我妈妈不得不俯趴在沙发上,并将丰满的屁股向上高高翘起,露出两腿之间一道褐红色的肉缝。

母亲的阴唇很肥厚,被双腿夹着还能见到一小部分肉,整个小穴就像一块发育成熟的大鲍鱼,随着母亲身体的微动,她的肉穴口一上一下、大张大合。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母亲会阴下面那一颗鼓鼓肉肉的阴核,因为极度兴奋而往外突起,上面还挂着些透明的液珠,想必是母亲和男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大胖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对准我妈妈的阴道口,一手撑开我妈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啤酒肚猛地向前一挺,阳具便顺势插入了进去。

阳具在小穴里抽送了二十多下后,胖子瞧我妈妈的身体、表情竟没啥太大反应,他不想像秃子那样被周围这一伙街坊邻居嘲笑,于是便立刻变换姿势。

接着,就见胖子从侧面提起我母亲的大腿,同时一只手继续揉弄我妈妈的奶子,然后他整个身体斜过来,贴在我妈妈的身上,屁股45°朝上发力,开始节奏不快,但力度却很重地操弄起我妈肉穴来。

这个羞耻无比的体位……不一会儿,就把我妈妈肏得前翻后仰,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

极度羞耻与煎熬的同时,一阵阵性欲的电流却不停冲击着我妈的神经,她下体的女性生殖器反应最为激烈,淫水“噗哧噗哧”的直往外涌。

……夜里,凌晨2:00.我和山子躲在窗户外面,举着DV摄像机,已经坚持拍摄了数小时之久,换了好几块电板、记忆卡,俩人的胳膊手腕都酸痛到不行。

而屋子里的轮奸大戏,却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

这时,母亲已经不是在被一个人肏了,而是和几个男人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黑皮躺在我妈妈身下肏着她的肉穴,另一个男人骑在我妈妈背上肏着她的屁眼。

妈妈一对巨大的乳房则被两个男人分别握在手中,肆意搓扁捏圆,像面粉团一样揉弄成各种形状。与此同时,我妈妈的小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吮吸,两只玉手各抓着一根阳具上下套弄……厅堂里昏暗的灯光下,母亲脸上的表情半羞半怨,写满了无可奈何。她目光中泪花闪烁,疼痛时想叫出声,但嘴巴里却被鸡巴塞着,母亲只能“呜呜呜”地低声沉吟,屁股继续迎合着背后阴茎的抽插。

有几次,甚至还出现了男人们同时射精的壮观景象,三波热滚滚的精液同时从我妈妈的嘴角、阴道和屁眼里喷出,但还不等全部射完,马上紧接着又有三人,一把推开他们,将三支崭新的、硬邦邦的肉棍塞进母亲的几个肉洞里去,直到男人们再次射精。

这些光棍们虽然阳具粗短不一,大小不同,但由于平时很少有机会与女人接触,而且各个穷得叮当响,没钱找妓女,他们的精液量要比常人要多得多。

在持续数小时的交配中,男人们的精液不是射在了我妈阴道里,就是让我妈用嘴巴接着,吞进了小肚子里。在大量浓稠的精液的灌溉下,我妈妈的小腹渐渐鼓起,胀得滚圆滚圆的,伴随着男人们的抽插,母亲雪白的小肚子晃动得愈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