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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4(三)冲干净洗头的泡沫,安亚不着急擦干头发,闭上眼睛对着莲蓬头冲洗,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在脑中放空自己,任由热水从脸庞顺流而下。

昨夜的欢愉已成过去,随之而去的还有自己的童贞。

曾经以为直到参加工作以后才会恋爱,定了婚约才会献出自己的初吻,虽然认识了张强,但就在一个多月前,自己还信誓旦旦的认为能将初吻留到婚前给那个让自己说出“我愿意”的男人,结果不仅是初吻,连初夜也给了男朋友,从他开始追求到现在也不过三个月啊。

安亚不知道是以前的自己太天真,还是昨夜太过放纵自己。以前从没有人跟她讲过这些事情,在遇上张强之前,她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也只是偷偷翻看妈妈书架上的【金瓶梅】和【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之类的文学名著,生物课本上的手绘图,加上自己的幻想。

而张强的到来,一方面颠覆了自己过去对性的一些误解,一方面让自己体会到了爱情的甜蜜和做女人的快乐,而自己则是浸泡在这如蜜一般的恋爱泡泡中,似乎是很自然地就将自己的初夜献出了。

此刻正是周六下午四点多,公共澡堂的门刚开,大多数同学不是出去玩就是在寝室等饭点,小部分学霸可能还在自习,安亚才得以暂时独享这难得的私密空间。

温热的水顺着年轻酮体的美妙曲线流下,沿着乳沟、小腹,经双侧的腹股沟和后背经股沟流下的水流汇聚在会阴部,就像一只温暖柔软的大手在抚慰受伤的娇嫩花蕾。

从旅馆回寝室,从寝室走到澡堂,处女膜的伤口一直困扰着自己,每走一步都因大腿摩擦传来隐隐的灼痛,还好热水这么迎头冲下,灼痛已经渐渐平复,安亚挤出一点沐浴露在手心里搓出泡泡,一点点抹匀在身体上,开始搓洗起来。

柔软坚挺的乳房此刻更加的滑腻,安亚一边无死角的仔细清洗一边低头看着它们,过去洗澡时不管自己怎么揉捏都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就和洗脸一般,但张强的手仿佛沾染了魔法,每次被他爱抚这里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电流一般的刺激,而张强的口舌就如同春药一样,当被他紧紧含住乳头舔弄的时候,自己往往会失去一切抵抗,全身瘫软?

为什么?安亚一边想一边试着像张强一样抓住自己的乳房轻轻环绕着抚摸,用手指模仿双唇夹住乳头稍用力挤压,闭上眼想象着张强,突然“啪”的一声,屁股上被人重重的拍了一掌。

“哎呀!”安亚吓得大叫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住敏感部位,回头一看,原来是同班不同寝室的吴雯雯。

吴雯雯和安亚学号挨着,上实验课的时候是同桌,是C市本地人,外向活泼也心直口快,不是个太计较的人,虽然她们不在同一个寝室,但两人还是比较聊得来的。

吴雯雯见到安亚吓得不轻,哈哈大笑起来。

安亚正在自摸突然被熟人撞见,又是惊吓又是窘迫,还好刚才是背对外面,希望她没有发现自己在做什么,故作镇定地说:“吓死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吴雯雯笑了一阵,走到隔壁的淋浴隔间里把东西一边放好边说:“刚来的,我还以为自己第一个呢,进来就听到水声,我就好奇谁今天这么早来,过来就看到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眼就认出你来了,哈哈哈。”

“去你的,我还以为是鬼来了呢。”

“我说真的,我们班女生的屁股我也差不多看全了,只有你的是又圆又翘,更难得的是全身上下都一样白白嫩嫩,哪天张强看到了只怕鼻血都会喷出来。”

“那你就错了,我看他可是一点鼻血都没流。”刚说出口安亚就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忙把嘴闭上。

“诶?”吴雯雯这么精明的女生怎会听不出来,“怪不得昨晚不见人影,原来你们两个在外面快活去了啊!”

安亚急的为自己辩解:“你别瞎胡说,我们昨晚是去通宵自习了。”

“切,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在操场边跟我男朋友打电话,路灯一下全熄了,吓得我赶紧回宿舍了,教室那边哪来的电给你们自习?除非,嘿嘿,是摩擦发电吧,天呐,那要摩擦的多激烈才能用来照明啊,啧啧啧。”

安亚招架不住吴雯雯的噼里啪啦,只得默认,吴雯雯一见安亚不作声,知道自己猜对了,八卦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那你们后来去哪了?上网?还是……开房了?”

“唉呀你声音小点,被别人听到我死了算了。”

“怕什么呀,又没别人在,你老实说,是不是去开房了?”

“你干嘛老问啊,烦不烦?”

“开房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没跟男朋友开过房,我就不怕告诉你。”

安亚一听也好奇起来:“真的啊?那,你跟你男朋友也那个了吗?”

“不然咧?开房一起晚自习?”吴雯雯从隔间探过头来笑道,“不过你的『也』字用的很好啊,终于是招了,快快快,跟我说说详细情况。”

安亚知道这次躲不过了,也知道吴雯雯跟她讨厌的那些女生也不来往,就把大致的情况给她说了,当然那些细节都是匆匆带过了。

“那个,张强他带套了吗?”吴雯雯边抓着满头的泡沫边问。

“什么套?”安亚一愣,随即又明白了,“你说避孕套啊,我们本来就不是计划去旅馆的,根本没做这个准备好吗。”

“那他后来射哪了?射到里面了?”

吴雯雯说的很平常,安亚却扭扭捏捏的,总有点不好意思。

“嗯,第一次射在里面了,第二次他射到我胸口和肚子上了。”

“啧啧,不错嘛,还第二次,那第一次是不是很快就没啦?”

“可能吧,但是我光顾着疼了,也不知道具体多长时间。”

“你还是第一次哦,我第一次那会也是光记得疼了,我男朋友也是第一次,一进来就只知道横冲直撞的,任我怎么打都没用,当时真是恨死他了,那天晚上还做了三次,你不知道啊,我是整整痛了三天啊,直到一个礼拜才完全不痛。”

吴雯雯已经冲好头发,边用毛巾包着头边说。

安亚听得有点害怕:“啊,要痛那么久啊。”

“没事的,这次你完全恢复了以后就不会痛了,对了,他直接射在里面了,那你做了什么措施没有?”把头发包好了,吴雯雯又搓起沐浴露来。

“他教我在床上又蹦又跳的,倒是挤出来很多,而且我现在应该是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什么呀?哪有什么安全期,都是假的,就算在月经期都有可能受孕的咧!

你信我的,我妈早跟我说过了。”

吴雯雯是医学院的子弟,她妈妈就是附属医院的医生,她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有依据,安亚不由的紧张起来:“啊?那怎么办?”

“你别慌,不是有那些事后避孕药吗?72小时内吃了就没事了。”

“叫什么名字啊?你确定有效吗?”安亚此刻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吴雯雯求助。

“嗯,等会洗完了我陪你去买吧,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啊。”吴雯雯安慰她道。

惴惴不安的安亚迅速洗完回寝室,吹干头发换好衣服,吴雯雯正好也整理完毕来寝室邀她一块出去。到了药店门口,安亚却犹豫不决,扭扭捏捏的让吴雯雯去帮自己买药。

吴雯雯疑惑的说:“你怕什么?”

“我怕他们笑话我。”安亚小声的说。

吴雯雯急了:“有我陪你呢,他们谁知道是我还是你买避孕药啊,走,赶紧的,我还约了我男朋友吃饭呢。”

说罢紧紧拽着安亚走了进去,直奔计生用品柜台,扫视一番后拿起盒毓婷。

“你看这个就是常用的紧急避孕药,像你这种情况就服一颗就够了。还有这边这种叫早孕试纸,如果你月经迟迟没来,就可以用这个泡在尿液里,有两条红杠就说明怀孕了,只有一条就没事,不过你现在不用买。”吴雯雯把声音压的很低。

安亚看着琳琅满目的盒子,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要跟这些东西打交道,脸上一阵红,拉了拉吴雯雯的衣服说:“好了,走吧。”

吴雯雯看了看安亚,说:“来,你把钱给我,我去帮你交。”

安亚赶紧把钱给吴雯雯,吴雯雯大大方方的来到柜台把药和钱给了收银员,收银员也是大大方方的收钱找钱,把药装进黑色袋子里给回吴雯雯,全程没有眼神和言语交流。

两人走出药店,吴雯雯把袋子又塞给安亚,安亚感激不已,拉着她的手说:“还好有你帮我,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哪像我什么都不懂。”

吴雯雯笑着说:“那还不是我妈的职业病啊,虽然以前觉得她啰嗦,但是有些东西还真管用。”

说完这些,吴雯雯又收起笑脸,小声说:“对了,这种药只能应急用,多吃会对身体不好,据我妈说她见多了因为常吃紧急避孕药导致不孕的病人,所以啊以后你们再要那个的时候,一定要用避孕套知道吗?如果他不肯用那肯定是不爱你,但你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安亚像妹妹聆听姐姐的教诲一般不住的点头。

“不跟你在这耗着了,我先走了,你记住我的话,要学会爱护自己啊。”说完吴雯雯给她使了个眼色,转身跑了。

安亚看了看四周没有熟人,到路边买了矿泉水,走到学校的小树林里打开药盒。

一盒里面就两颗圆圆的小药丸,不过也是,谁会要连续吃这种药呢,安亚抽出说明书,仔细看起来。

从她记事起,外公的身体就很不好,三天两头要往医院跑,在家也是药不离口,小安亚常要自告奋勇伺候外公吃药,外公就教她认药品说明书上的字,没想到小安亚就此识了不少字,自此就养成了看到不熟悉的药就先读说明书的习惯。

毓婷的使用剂量很好理解,用于避孕失败的补救措施,于房事后七十二小时内服用,口服第一片,十二小时后服用第二片。

再看看不良反应,上面写着“约有不到2%的妇女服用紧急避孕药可能发生恶心、呕吐、头痛、头昏、乏力、乳房肿胀、出血等一些常见的副作用,有可能导致月经紊乱、出血延长等,如大剂量使用可能导致干扰卵巢的功能,控制排卵,对女性的卵巢功能,肝肾的代谢等系统产生危害”。

安亚看得触目惊心,怪不得吴雯雯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用避孕套,如果不做预防措施而常服用这种紧急避孕药,按说明书上的意思就是将来可能导致不孕,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心里暗暗怪责张强。

可转念一想,两个人都没经验,只顾着快乐不顾及后果,未采取预防措施也不是张强一个人的错,吴雯雯说的对,女人必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虽然药有这样那样的不良反应与后果,但总好过堕胎吧,生下来?那更不可能。

想到这里,安亚咬咬牙,取出一粒药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将剩下的一粒药藏在口袋里,药盒与说明书则顺便丢进了垃圾桶里,心里仍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便想着去找张强,希望他能安抚一下自己。

来到宿舍楼下,安亚抬头看了看张强在二楼的寝室窗户,涌起一阵恶作剧的念头,便捡了个小鹅卵石丢上去,正好丢在窗框上,却半天没人开窗,突然一阵烦闷,顺手又拿了个大点的石头一丢,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炸裂声,一扇玻璃窗被砸了个粉碎,听得楼上一阵嘈杂,窗户被张强的室友浩然推开,正欲开口大骂,一见是安亚又生生咽回去脏话,只是嘟囔了几声。

安亚知道做错了事,吓得跑开了,刚到楼梯口,正好碰上飞奔下楼的张强,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

“刚才是你丢的石头吧。”

“是我丢的呀,怎么啦?”安亚虽然错在先,看到张强这怪责的态度,偏偏也强硬起来。

张强本还心生疑惑,没想到她如此无所谓,一股无名火禁不住发出来:“怎么了?刚浩然正在吃饭,那玻璃碎片洒的人家背上和桌子上全是,还好他是背对着窗户没有被割破哪里,不然你承担的了责任吗?他说是你干的,我开始不信,没想到你做错了事还有理了!”

安亚心里还装着吃药带来的不安,本想来找张强聊会天,缓解一下自己的焦虑,没想到一见面就是这种场面,感觉委屈至极,眼眶一热。

张强也不是要生气,刚才浩然差点受伤,也没说什么重话,只是祸是女朋友闯的,自己难免脸上挂不住,便想要找安亚问清楚她为什么这么做,想不到自己没控制住脾气,凶了一句就惹得安亚眼泪直打转,刹那间就心软了。

“对不起,安安,我不该对你凶。”张强先示弱道歉。

安亚看着他,半天了才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自己犯贱。”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避孕药丢到张强身上,哇的一声哭出来,转身跑开了。

张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弄了个措手不及,一头雾水的捡起那板药,上面只有两个药孔,一片药已经没有了,翻过来看背面,印着“毓婷-紧急避孕药”,多少念头光速在脑子里闪过,当下自责不已,抬头又早已不见安亚身影,只得叹了口气,回寝室去帮着清理玻璃碎渣。

寝室里几位室友已经把现场清理的差不多了,窗框上残留的玻璃也都摘了下来,浩然看张强的脸色不对,过来拍拍肩膀说:“没事,都是熟人,你别去找安亚吵吵,你看我这不没什么吗,就是那一下受了惊吓,过了就没事了。”

“唉,刚忍不住说了两句,把她给弄哭了,一下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张强泄气的坐到床上。

“那你赶紧去找啊,回来干什么!”室友们一起起哄,架起张强就往外推。

“等等,我先把钱包带上。”张强挣开他们,找到钱包就快步走出去。

“哈哈,这就对了。”背后又是一阵哄笑。

张强下楼路过宿管员的房间,把玻璃的事给宿管员说了,当然没提谁干的,交了玻璃钱,拜托宿管员把窗户修好就出去找安亚了。

可是这么大一个人,该去哪里找呢,正没头绪,看到红娘小媛过来了,小媛也看到了张强,打了声招呼就跟张强说:“喂,你跟安亚怎么了,吵架了?”

“你看到她了?她怎么样了,去哪了你知道吗?”张强赶紧问。

“我刚在食堂外边看到她边哭边跑,就追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往校外的方向跑,我又打着饭又提着水瓶也没法去追,你赶紧去找找看吧,别出什么事了。”

张强谢过了小媛就往她指的方向去了。

看着张强跑出了视线之外,小媛招呼躲在一边的安亚出来,叹了口气说:“人我帮你引开了,走吧,我们先回寝室再说。”

安亚红着眼,帮小媛提着水瓶跟着回了寝室。

“好了,刚才在外面你不肯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昨晚不回寝室,我们还都在猜你跟张强是不是又去哪爬山过二人世界了,结果今天就看到你这样,你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还是怎么你了?”

安亚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上铺的床板,没精打采的说:“不是他欺负我还能有谁欺负我。”

“你说,他怎么欺负你了?”小媛坐到床边看着她,脸上很严肃。

安亚看到小媛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忍不住笑了出来,看了看寝室没有其他人在,便把昨夜发生的事和刚才吵架的事说了个大概。

小媛从没交过男朋友,一听便顺时来了兴趣,不停追问安亚在旅馆的细节,安亚拗不过她,只好挑一些不是太隐私的东西给她说,两个人你问我答了一阵,嘻嘻哈哈之间,安亚的心情也平复多了。

“话说回来,你去找张强,干嘛不直接喊,要丢石头啊,也难怪别人生气,换做是我们的窗户被张强砸破,我就直接在窗口破口大骂了,你也真是运气好没伤到人,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丢石头,就一下犯傻了,根本没想那么多。”

“我觉得你刚才在张强面前说那话是意气用事了,他还挺无辜的。”

“无辜?我要独自受那么大的风险,他不仅不会关心我,还见面就凶我。”

“唉。”小媛叹了口气,“他又不是你的蛔虫,你不跟他说他怎么会知道,我看他刚才找你那样子挺急的,我想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只是男生嘛,你懂的,有点迟钝。”

安亚并不是不知道小媛的意思,只是当时遇事冲动,跟小媛聊了许久,又经她开导几句也就想通这件事了。

“小媛,那你说我要不要去给浩然道个歉啊。”

“那还是要吧,一码归一码啊,砸窗户这件事是你错在先,道个歉也是应该的。”

安亚想了想,然后起身洗了把脸,整理一下自己后就出发了。

到了男生寝室,先跟浩然道了歉,浩然没想到安亚这么做,倒是很不好意思起来:“我都说了没事了,我让张强别跟你吵,是不是他又逼你过来了?”

“没有啊,是我自己要来的,我自己做错的事情,如果我不想来道歉,他也逼不了我。”

“那是,你告诉他,要是他敢欺负你,我们几个就尿他床上,看他敢不敢,哈哈!”浩然一心想哄安亚高兴,不想因为自己害的人家不和睦。

“我草,你们要尿谁床上?”张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看到安亚在这里,立刻站直了,一脸尬笑,“安安,你来啦。”

浩然突然起身说:“哎呀,要考试了,赶紧复习复习。”说着抓起书包就急急忙忙走了,室友们也都机智地如鸟兽散,片刻寝室里就只剩下张强和安亚两个人相对而立。

张强先开口:“安安,我到处找你,把学校和附近的网吧都跑遍了,眼看天就要黑了还没找到,唉不说这个了,你没事就好。”说完过来拉住安亚的手。

安亚任他拉住自己的手,仍是倔强的看着他。

张强接着说:“今天的事是我不好,就算是你闯的祸,我也不该对你凶,何况你还为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不但没察觉到,没有跟你分担,反而给了你额外的压力。”

安亚垂下眼说道:“也不能怪你,吃药是我自己的决定,砸玻璃也是我做的不对。”

张强一把搂住安亚:“你别说了,以后我知道了,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和烦恼一定要先告诉我,我有时就是迟钝,但你要相信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安亚靠在张强的怀里,也伸手搂住他的后腰,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吵的时候很揪心,还好台阶下的平稳。

这样静静的搂抱一会,先前的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安亚想起避孕药的事,抬起头来问:“我甩给你的药呢,丢了吗?”

张强从口袋里摸出来:“在这里,难道还要吃吗?”

“嗯,过十二小时吃第二粒,给我,我明天早上吃。”

“都是我害的你还要吃药。”

安亚看着他说:“要不是我情愿,你想害也害不了我,吃药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懂吗?”

张强正色道:“我懂,但之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才需要保护自己。”

安亚笑了笑:“你知道就好,以后我可不想再吃这药了,你如果还想要就自己戴避孕套,知道了吗?”说完在张强鼻子上狠狠揪了一下。

张强不停的点头,关心的问:“你那里还疼吗?”

“洗了个热水澡好多了,只是走路的时候还有点感觉,就像擦破皮那样。”

“哦,那得多久才能好啊?”

安亚白了他一眼:“一餐刚吃完就开始想着下一餐了是吧,我郑重告诉你,一个星期之内不准碰我,否则耳光伺候。现在,请我吃点好东西滋补下,走!”

张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却搂着安亚的肩心甘情愿地出去好好搓了一顿。

第二天周日,白天按计划搞完复习,安亚想起和许程的约定,吃过晚饭就和张强一起去了网吧。

张强一如既往的玩起了传奇,安亚也曾经好奇跟他一起玩过,一两次就觉得无聊,之后再也没玩过,口头鄙视了他几句,就登录上了QQ,许程的头像是亮着的,很快就跳动起来,安亚点开对话框。

“好久没在网上看到你啦。”

“是啊,这一阵子都会上的少了,因为快考试了嘛。”

“还有男朋友陪着你,就更没时间上网了吧。”

“哪有,他也喜欢上网的,真是复习去了没时间上。”

“说说,你是怎么悄无声息的就交了个男朋友啊。”

安亚把和张强一起的事情粗略给他说了,许程又问张强的长相爱好什么的,安亚也一一形容,她还是乐于与好友分享的。

聊到后来,就连初吻的事情都说了,许程越聊越不是滋味,对这个张强涌起强烈的嫉妒心,话题一转,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你最好要小心你男朋友,我觉得他不简单。”

安亚正聊得起劲,看到这么一句话一愣,表示不明白。

“你不是说过想把初吻留给将来的老公吗?他追你才用了多久,两个月就到手了,我知道的你是个对自己想法很坚定的人,所以我说肯定他不是简单的人,很有手段。”

安亚心中不悦,她也知道爱情让人盲目,自己可能当局者迷,可是看到别人说张强那就不能忍,立即回过去:“你都没见过他,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我只是不想你被他骗了。”

安亚越看越气,飞快的打着字:“我喜欢他,就算是被他骗了又怎么样,你说他是骗子,那如果是你追我,别人不也可以说你是骗子了?”

“我不可能会是那种感情骗子。”

“你知道你的话看上去很幼稚吗?别人都是骗子,只有你不会是骗子吗?”

“我不是说别人都是骗子,但至少我清楚,我绝对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安亚正在气头上,看到这里有点懵了,而许程的消息仍在不断发过来。

“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了,你不是不知道,虽然被你告到老师那,但我一点也不记恨,真的,我知道你是要专注在学习上,我仍然默默的喜欢你,偷偷看你,就很满足了。”

“高考结束后,虽然都去了不同的城市,但没想到能通过QQ又和你搭上话,令我惊喜的是QQ上你并不拒绝和我说话,而且会把不开心的大学生活向我倾诉,真的让我很受宠若惊。”

“我把这当作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紧紧的抓住它,把跟你聊天的时间当作金子般珍惜,把你说的每段话都当作金玉良言般反复品味,当你把寝室的电话告诉我让我有时间就电话联系你,我以为这就是你对我的暗示,我以为终于能等到你的青睐。”

“我想对你表白,但失败的阴影始终笼罩着我,我害怕仓促的表白反而会更早的失去你,所以我一直安心扮演着你的知心朋友,期望有一天你能感受到我的这份情谊,甚至接受我的爱情。”

“可某一天你就突然告诉我,你交了男朋友,我就像被当头淋下一盆冰水,不仅如此,他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夺走你曾珍视无比的初吻,你说这怎么能不让我怀疑他的动机。”

安亚看着这接连不断发过来的心酸告白,心情无比复杂,问自己难道真的一开始就不知道许程的心意吗?将近一年以来,任一个曾喜欢过自己的男生越走越近,未必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还是说,自己只是在潜意识里利用对他的心理优势,来让自己摆脱现实的无助,得到一点网络上的优越感?

重新审视近一年与许程的来往,安亚才发现她与许程其实一直游走在朋友边缘的暧昧地带,自己是身处其中不自知,却害的别人一直被吊着胃口,所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为了自己好,也为许程好,必须把态度摆明。

思量之后已做好决定,安亚在键盘上敲打着:“如果是我的暧昧态度让你误会至今,我向你郑重道歉,我真的一直只把你当普通朋友,但是今天起,恐怕我没办法再把你当作普通朋友,我很感激你陪我度过那段灰暗的时光,而我们的联系也该到这里结束了。”

许程那边迟迟没有回音,安亚又继续打字:“我喜欢我男朋友,他对我很好很温柔,和他在一起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之前的我太天真了,其实付出不一定得到想要的收获,但不付出是得不到任何东西的,感情也是这样,哪怕付出之后会落空,所得到的经验教训也是一种收获,我一点也不后悔将初吻给了他,不仅如此,我们已经开过房了,从现在开始,我只接受祝福,不接受质疑。”

过了许久,那边回过来一句话:“那我祝福你,也希望你将来别后悔。”然后下线了。

安亚觉得这样对许程确实太不公平,可为了大家都好,必须快刀斩乱麻,她看了看旁边的张强,正在聚精会神的一刀一刀砍着怪物。

张强感觉到安亚的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她:“怎么了?只听到你劈哩啪啦敲键盘,怎么不敲了?”

安亚伸出两根指头在张强额头上一点:“我敲你这个大猪头咧!真想不通这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就是跑来跑去砍来砍去,无聊死了。”

“我一个人玩也很无聊啊,你也来一起玩就不无聊了嘛。”

“我才不想玩,丑死了,走吧,这里好闷,陪我出去走走。”

张强乖乖的回城下线,昨天才惹安亚不高兴,现在可得千万小心百依百顺才行。

考试即将来临,在安亚的带领和监督下,张强倒是好好沉下心来复习,两人除了拉拉手搂搂肩什么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到了后来两人看对方的眼睛里都闪着光了,但为了不分心备考,硬是把欲火强压下来。

好在时间只有十来天,考前各科老师都划了重点,又切切实实认真复习了这么长时间,考试自然也是轻松过关。

终于要面对暑假的分离了,张强想请安亚去吃顿大餐,安亚却提议吃食堂,这样能省出买避孕套和开房的钱,张强喜不自禁,两人吃过晚饭就肩并肩回宿舍清点东西准备去澡堂。

刚转过宿舍楼前的最后一个拐角,安亚就看到许程在她宿舍楼门口徘徊,所幸并没有看到她,赶紧拉着张强退回到拐角后边,对他说:“你先去准备洗澡,我忘了还要买点东西,等会我搞好了去你寝室找你再一起出去。”

看着张强进了宿舍楼,安亚才向许程走过去,既然都堵到门口来了,该面对还是要面对。

许程正局促地四周打量,注意到向他走来的安亚后两眼放光,寒假过后已经四个月没见过面,安亚看上去就像变了个人,从各方面来说都更好了。

之前从高中就没变过的短发学生头变成了齐肩的中长发,前面和两鬓向后梳成一个辫子,脑后的头发则散开自然垂下,简约的公主头将过去一直遮住的额头和双耳都大方的露出来,傍晚的阳光打在秀丽的脸上,映的双眸闪闪发光,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之前说过重话,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安亚摆了摆手,微笑起来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跑这来了?放假啦?”

朝思暮想的女孩,如今正光彩夺目地站在眼前,许程竟有点自惭形秽,脸上一红,勉强笑道:“嗯,昨天考完的,本来就要到C市转车,但只能买到明天回家的火车票,想着没地方去,就来看看你还好不。”

安亚示意许程往操场的方向边走边说,仍是礼貌的微笑着:“你看到啦,你觉得我怎么样,还算好吗?”

“挺好的,比以前还漂亮,感觉更……更有精神了,”许程说的是心里话,“对了,你男朋友呢?没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我们也都有自己的事好不好,怎么,你找他有事?”

“呵呵开什么玩笑,我找他能有什么事,又不是来看他的。”许程苦笑。

“好啦,现在你人也见着了,我没缺胳膊少腿的,你也该放心了吧,我要去澡堂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啊,拜拜。”安亚想着要摆明立场,不愿多说。

“那个,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许程很诚恳的发出邀请。

“我刚和我男朋友一起吃的,你还没吃呐?快去吃吧,也不早了该饿了。”

许程吃了第一瘪,又说:“我不饿,不过我正想要买点夏天的新衣服,不知道哪比较好逛,你能当回向导陪一陪老同学吗,我再请你吃夜宵,保证把你安全送回来。”

安亚心中暗暗不爽,但不露声色的说:“许程,我男朋友还在这呢,你这样单独约我出去,你觉得我可能会答应你吗?”

许程急忙说:“你别误会,我知道你们木已成舟,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真的只是单纯的邀请你作向导。”

安亚心想,看来只怕得好好刺激下他才会识趣,便停了下来,面露正色说:“实话告诉你吧,明天我跟他也各自要回家了,我们早约好了今晚在一起过,所以我是不可能答应跟你出去的,而且不只是今天,以后也绝不可能。”

许程苦笑道:“今晚他又邀你去开房是吗?”

安亚脸色一变,毫不客气的说:“我跟他在一起要做些什么与你有关吗?我还要告诉你,今天不是他邀的我,是我主动邀的他,你满意了吧?”

许程垂下头叹了几口气,黯黯的说:“难道我们真的连普通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就算我当你是普通朋友,你还能当我是普通朋友吗?你自己信吗?”安亚说完转身离开了。

许程心如死灰,在操场上呆站了半晌后也黯然离开。

校门外的小饭馆一家家的正做着火热的生意,还有不少吆喝声,饭还是要吃的,日子还是要过的,不就是又被拒绝一次吗,又不是没被拒绝过,许程苦苦的笑了笑,走进一家小餐馆叫了两个小菜,想了想又叫了一瓶冰啤,一个人吃喝起来。

天色渐渐灰暗,许程走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四周的一切仿佛都那么不友好,还有一个晚上要熬,行李已经寄存在火车站,目前这样子只好去网吧通宵了,经济又实惠。

正闲逛着,前面不远处又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安亚,正站在一家药店的门外,面朝街边,似乎在等人,头发很自然的披着,只用两个花夹子把两边的头发别在耳朵上面,身着过膝白底蓝碎花的无袖连衣裙,微风轻轻的吹拂着长发和裙摆,将修长的身材展现的玲珑有致。

许程躲在身边的店门口,悄悄的欣赏着佳人倩影,一会从药店出来个男生,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走到安亚身边,伸手搂住安亚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安亚挥起拳头装模做样在他胸口捶打了几下,两人相拥着有说有笑继续往巷子里走去。

想必那就是安亚的男友张强了,许程禁不住好奇,也在后头悄悄跟了过去,走着走着看到他丢了个烟盒大小的东西,悄悄的跟到垃圾篓边一看,“杜蕾斯激情10只装”,气得捡起来撕了个粉碎,抬头一看,两人在前面的拐角处消失了。

说不上为什么,许程快步追了上去,过了拐角刚好看到他们走进50多米外的一家廉价旅馆,跟踪的神秘感深深的刺激着许程,他慢慢走近那家旅馆,到了门边驻足听了听,没有声音,估计两人已经开好房上楼了,壮起胆子走了进去,老板娘正把一小串钥匙挂在编号210的钩子上,一看有人进来,满脸堆笑的问是不是要住店。

许程打量了一下钥匙墙,上面挂满了每个房间的钥匙串,绝大部分都跟210号的一样只有一片钥匙,只有三间房是两片钥匙,看来没人住,就应了老板娘的话。

老板娘介绍说,还有三间房了,一间是60,另外两间是120.许程问有什么区别,老板娘说209和210是一间大房隔开的,共用一个空调,所以便宜点,另外的是单房,但是不带卫生间,整个楼层共用一个卫生间。

许程鬼使神差地要了209房,办好登记拿了钥匙来到二楼,卫生间就在楼梯口,而209和210在另一头最里边。像做贼一样来到209房又轻轻打开门,果然就和老板娘说的一样,和210之间是后来隔的墙板,看质地应该是三合板刷了层腻子胶而已,最上面开了个打洞,一台悬挂空调挂在上面,这边露一半,隔壁露一半,呵呵,亏他们想得出来,床头就挨着隔墙摆放,床尾有个小柜子上放着一台电视,一个木质挂衣架两个衣架子,此外什么都没有了。

“就是在这样的地方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追求不到三个月的男朋友。”许程恨恨的想着,坐在床上发呆,忽然听到从隔壁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人把说话声音压的很小,只听得到是在嘻嘻哈哈说着什么开心的事,然后就是重重倒在床上的声音和安亚小声的惊呼。

说话的声音停止了,过一会传来安亚和她男友的喘息声,应该两人已经抱着在床上接吻了,许程的心被安亚的娇喘声一刀一刀的扎着,曾经心爱的女生,他连手都不敢去碰的女生,如今就在一墙之隔外任人玩弄。

许程双手抱着头,每一秒都如同一个小时般漫长,突然那头传来一阵长长的呼吸,就似快溺水的人付出水面一般,接着是一阵脱衣裤的悉悉索索声,两人不知低声说着什么,许程抬头瞥见空调和隔墙之间两公分的间隙,心脏一阵狂跳,站上床头掂起脚来,声音清晰多了,而且正好可以通过那点间隙看到隔壁房间,可惜也只能看到对面的电视,好在电视机是关着的,黑色的屏幕就像一面镜子,将床上的情景恰好映在许程的眼里。

“原来避孕套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打开就是长筒的像穿裤子一样戴的。”

安亚充满好奇的说着。

“等会再用,先坐我身上来,我饿了好久好久,想要吃奶了。”张强撒着娇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只穿着一条内裤。

安亚被张强拉上来,面对面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先前清纯的碎花裙子早已褪去,只剩内衣裤,一阵嬉笑后双手反到背后解开了自己的胸罩。

张强一把环抱住安亚,一头埋在她胸前贪婪的来回拱着,不停轮换地舔吸她的两个乳头,安亚被这阵挑逗弄得神魂颠倒,后仰着头大口喘气,双手轻轻搂住男友的头任他宣泄。

不断入耳的舔弄声与安亚刻意压抑的娇喘,令许程的下身胀的鼓鼓的,听的揪心却又无法挪开视线。

安亚被张强吸的瘙痒难忍,下身扭来扭去,却始终得不到痛快,索性站起来将内裤脱掉,坐在张强的一条大腿上,丝毫没有了第一次的羞涩。

突破了第一次,从此就打开了欲望的大门,不再像从前不知滋味的少女,备考这一个多星期来的禁欲早已让身体对性的渴求积累到了巅峰,再加上身体的完全恢复以及张强的热情,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只知道跟着感觉走。

不一会,张强的大腿上就涂满了安亚的淫水,内裤里的肉棒翘得老高,熊熊欲火就要燃烧,扶着安亚站起来,利索地脱掉内裤,两人再次赤裸相对。

“安安,我受不了了,让我插进去。”张强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恳求道。

安亚刚刚扭动得正欢,大阴唇在张强坚实的大腿和浓密的腿毛上摩擦挤压,正要渐入佳境却被张强打断,心中暗自不悦,轻轻一推,张强正好没站稳,倒在床上,安亚看着那胀的通红的大肉棒向上挺立着,想起初吻那晚在山上的经历,竟不由分说跨坐上去,用大阴唇将肉棒死死按在张强的小腹上,龟头下沿正好抵住自己的阴蒂,加上自身的重量挤压之下,说不出的酥麻快活,臀部下意识地开始前前后后的摩擦起来。

张强看到安亚变得有些陌生,一愣,但下面的肉棒被柔软湿滑的大阴唇包裹的快感却又那么熟悉,随即一只手撑着自己半坐起来,一只手搂住安亚的后腰,自己也配合安亚一下一下的顶着,肉棒虽然没有插入阴道,但安亚的淫态已让他沉醉。

两人以同样的节奏“嗯哼”着,一言不发,却在如同形成多年的默契下尽享鱼水之欢,好不快活。

比起上次在山上,两人还是隔着几层布料以这样的姿势交欢,如今零距离肌肤相亲之下,安亚积蓄多日的情欲很快就如潮水般涌来,她突然停止了扭动,夹紧双腿,一把将张强的头紧紧按在乳沟里,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阴蒂在完全充血的状态下立刻变得极为敏感,令她忍不住微微抬起臀部想要离开肉棒以减缓刺激,龟头随即也跟着翘了起来,自阴蒂沿着阴唇间的肉缝滑到了阴道口,这轻轻的一撩让安亚的双腿一软,又无力地坐下,早已沾满了淫水的龟头毫无阻力的钻入阴道,瞬间整根阴茎都被温热潮湿的阴道吞没。

两人不约而同吸了一口长气,安亚更是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原来阴蒂带来的高潮引起阴道肉壁的痉挛,正自感到空虚的一瞬间就被火热的阴茎强行插入,而阴蒂正挤压在张强的阴毛上,真是说不出的充实、满足,还有这紧紧的拥抱带来的安全感。

张强则是又美又苦,安亚的高潮在持续,阴道也在不断的收缩,仿佛被口腔和手同时挤压按摩着,令他本来就快按捺不住的精意直冲大脑,想着还没来得及戴套,不敢大意,遂屏住呼吸,缩紧括约肌强忍。

安亚的高潮持续了二十来秒,这短短不到半分钟里,她一直在天堂上飘着,张强则是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徘徊,而一墙之隔的许程却始终在地狱里煎熬。

终于,经历了剧烈高潮的安亚清醒过来,想到刚才自己主动跨坐的丑态,羞愧不已,忙起身钻进被子里,张强不干了,也钻进被子里又是亲嘴,又是抚摸,不断向安亚暗示着自己还没如愿。

安亚岂能不知张强的意思,娇羞的让他先戴上避孕套,张强像个弹簧般跳起来,抓起刚拆开的套子就往龟头上套,一心急给套反了,半天没顶进去,惹得安亚一阵嬉笑,赶紧换个边给套上,一边撸套子一边说:“还敢笑我,看我怎么让你笑不出来。”

说完一个饿虎扑食压住安亚,一边吻住她的嘴,一边分开双腿,扶住肉棒长驱直入,随即大刀阔斧地挺动臀部抽插起来。

安亚被撞击的气都出不匀,只能随着节奏发出“嗯嗯……啊啊”的喘息声,许程听着这销魂的淫叫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黑色屏幕里映着的男人屁股快速地拱动着,他无心再看再听,悄悄地离开房间,像个游魂般走出旅馆。

女人的高潮对许程来说是神秘未知的,但今天的安亚已经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从下午在学校见面到刚才,让他见识到一个女人从心理上和生理上完全被一个男人牢牢占据和征服会是什么样子,他输了,看起来不管从哪方面都没有赢回安亚的可能。

想到不久前的自己还对追求安亚抱有一丝希望,许程就觉得可笑,且不说过去自己眼中的安亚是多么洁白无瑕,就只说刚才吃过饭在药店门口偶遇的安亚,远远望过去还是那么清纯,如同清晨的露水,可是现在呢,却一丝不挂躺在廉价旅馆的床上,任由他人的肉棒抽插蹂躏并乐在其中,人啊,总是变得那么猝不及防。

慢悠悠晃到一家小超市门口,看到柜台上摆的小瓶红星二锅头,心里一横,买了两瓶,从未喝过白酒的许程此刻最需要的就是麻痹自己,走出阴霾,当下就打开瓶子干了,一瓶下肚好像没什么感觉,干脆第二瓶也打开一股脑硬吞下去,走了不到两分钟突感一阵天旋地转,只得扶着路边的电线杆渐渐坐下去,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到被冷风吹醒,天已全黑,路上也见不到人,许程看看手表,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想起来房还没退,还是回去睡一觉吧,安亚和她男朋友应该也睡了,于是慢慢起身,忽然一阵头疼欲裂,肚里说不出的难受,“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扶着电线杆站了几分钟,恶心感稍稍舒缓一点,原来醉酒不是让人忘忧,只是让人更难受,从而暂时把注意力从忧愁上移开而已。

回到旅馆二楼,所有房间的灯都熄了,只有厕所是亮的。许程刚想开门,突然又是一阵恶心,急匆匆跑到厕所里,还没来得及开门进去就呕了出来,这次呕的更多,把晚饭都吐的一地都是。

许程洗了把脸,正准备冲洗下地板,外面有人急匆匆敲门要上厕所。

“朋友能不能快点,我拉肚子,就快憋不住,你行行方便快点出来好不。”

许程看了看满地的呕吐物有点犹豫,但也知道人有三急,拉肚子最难熬了,便打开门,外面的男人就一边道谢一边冲了进来。

“哇靠,这什么味?!”那男的捂着鼻子,但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就脱裤子蹲下了,许程也赶紧关上门,既然别人不在意,那他也懒得管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昏昏沉沉走到门口,准备靠着门掏钥匙,门竟然直接开了,难道出门没锁?

许程下意识又看了看门牌号,210,原来走错了,嗯?是安亚的房间!

许程的酒意瞬时醒了大半,往床上定睛一看,只看到头发就认出来那就是安亚,正仰躺着睡觉,只用被子的一角盖住一点肚子和阴部,胸部看不太清,但两条光溜溜的腿全露在外面。

那么刚才急着拉肚子去的一定就是她的男朋友张强了,怎么办,怎么办?许程的脚就像焊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回头看了看厕所,里面还传来痛苦的呻吟,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再回头看看屋里,安亚正好翻了个身,许程立马就硬了。

床上的安亚背向他侧躺着,仿若一尊女神雕像,光滑的后背,波浪般的腰臀曲线,毫无遮挡的圆润臀部,还有股沟与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交汇点,让他的欲念在心头骤然升起,随即掂起脚来到床边,蹲了下来,细细欣赏。

一阵清香入鼻,许程情不自禁的靠近安亚的脑后,贪婪地吸着那夹杂着柔和洗发露的淡香和少女特有发香,已经令他神魂颠倒,双腿颤抖,索性双膝跪下,就像信徒朝拜一样从发际一直闻到腰间,突然味道变了,从未闻过的气味,绝不是香味,但这气味让自己有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应该就是从股间神秘地带传来,凑过去再一闻,这味道果然难以描述,腥而不臭,臊而不恶,只是有一丁点橡胶味,好奇之下,许程睁大双眼仔细盯着这奇味传来的地方。

安亚的双腿并拢稍稍弯曲,这给许程提供了绝佳的观察胯间春色的角度,无奈光线太暗,怎么也看不清楚,许程色急攻心,便想掰开屁股看个究竟,两手刚抓住屁股,那圆润肥硕的手感就让他禁不住捏了一把,裤裆里的鸡巴也忍不住剧烈的抖动好几下,由于角度不对,被内裤勒的难受极了,许程忙撤手把鸡巴位置扶正,突然又警惕地往后看了看,一不做二不休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彻底解放它的束缚。

安亚呼吸均匀,睡得很沉,始终一动不动,这也给了许程胆量,他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从侧面轻轻的按在了安亚的右胸上,这一大块光滑细腻的软肉竟然一手都包不下,葡萄般的乳头撩拨着他的手心,许程的脑子一紧,感觉血管都要爆了,鸡巴也是不停跳动着,似乎快要胀裂,只得用左手紧紧握住,情不自禁的撸起来。

许程生怕弄醒安亚,不敢捏也不敢动,只是静静感受右手的肉感,在亵渎女神的强烈刺激下安抚肉棒的躁动,但右手摸的久了,乳房渐渐发热起来,安亚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许程吓得不轻,赶紧抽回手来,趴在床沿下,但发现安亚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又直起身子来。

此时安亚还是侧躺着没动,但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胸部,再想去摸就有太大的风险,但许程此时可不会善罢甘休,此时他的胆子更大了,直接坐在床沿上,左手撸着胀的发痛的鸡巴,右手瞄准了安亚的股间,伸手轻轻一探,竟摸到一片湿乎乎,忙缩手一闻,正是那股奇味,许程沉醉不已,连忙用中指继续在股间探索,那里既湿滑,又柔软温暖,中指来回摸索着,轻易地就滑入了小阴唇之间的肉缝,毫无阻碍、甚至是被指引着进入了阴道,手指的指尖瞬间被一圈更柔软、更火热、更潮湿的肉壁包裹着,轻轻吮吸着,许程的大脑嗡的一声,只感觉肉棒一阵酸麻,立马就要射精了。

这时许程做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举动,他抽出右手一个转身上了床,跪在安亚的屁股后面,右手向上掰开安亚的屁股,左手扶着肉棒就往肉缝里顶,虽不得其门而入,但极度亢奋的龟头在阴唇软肉上来回挤压,亦让他欲仙欲死,突然脑中一片空白。

“坏了!”但这时后悔也来不及了,精关大开,就这样抵着阴唇噗噗噗地射起来,更要命的是,厕所传来了冲水的声音。

许程还没完全射完就惊得弹了起来,还有些精液就喷在了安亚的屁股上和床单上,许程管不了那么多,匆忙提起裤子就要夺门而出,这时又听到厕所里开了莲蓬头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张强在冲洗地上的呕吐物,许程犹豫了半秒,又返回床头,抽出几张纸,就着微弱的光线死死的盯住安亚那洒着点点精液的白嫩屁股看了几秒,然后马马虎虎地将安亚的胯间和屁股上的精液擦拭一番,随即又蹑手蹑脚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过了几分钟便听到隔壁有人进屋锁门的声音,再就是脱鞋上床的声音,似乎隔壁的人什么都没发现。

许程长呼一口气,刚才就着酒意才做了那样的事,想起来都后怕,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似乎安全了,也终于安下心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肉棒刚射到一半就被吓软了,感觉还没得到满足,此刻脑海又浮现出微光下安亚曼妙的赤裸背影,肉棒一颤,遂脱下裤子再次回味起来。

这一夜,许程不知撸得射了多少次,累到将近虚脱才睡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