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其弥雅自知身小力亏,而对方双拳挂风,力道威猛无比,速度又其快,只能避实就虚,借着电梯里空间小,对方无法全力展开拳脚这一特点,发挥自己灵巧的优势,在小范围内闪、展、腾、挪,勉强挡住了男人气势汹汹的一波攻击。
李伟杰暂时收势,望着母其弥雅那有些胀红的脸蛋和无法掩饰的胸脯不住娇喘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眼中的不禁大盛,只觉得高翘的顶住裤子,撑起一个大包,硬得有点难受。
“你的身手已算是一流,但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何必再做多余的反抗呢?倒不如乖乖地脱掉衣服,让我好好疼爱你一次,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李伟杰强忍一次次地翘动,再次展开心理攻势,试图摧垮美丽瑜伽教母最后的防线,顺从就范,然后便能大快朵颐,旦旦而伐。
母其弥雅用不屈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敌人,如同一只逼到绝地的受伤母豹,没有退路却依然斗志不减。
“呜!”
掌上挂风,母其弥雅用凌厉的一记劈掌响应了男人无耻的要求。
“哈!不愧是文武双全,练过几天跆拳道,虽然是花架子,但是性格却是培养出来了,不会轻易屈服。可惜今天你遇见了我,再坚强的女人在我这里到最后只有一个乖乖听话的结果。”
李伟杰垂下右手,用左手挡格她的招数,颇为自负地道:“我用一只手都能打败你!”
母其弥雅刚想骂他大言不惭,只觉眼前人影一闪,李伟杰左手五指如钩成鹰爪式,“唰”一下便到面门。再要招架已经太晚,只好一侧脸,勉力躲开颜面的伤害。
“啪!”
的一声,鹰爪手锁住了母其弥雅的肩胛骨,却并未再使劲,只是往外一带,“呲啦”一把抓脱她左边白色吊带,她的半边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母其弥雅羞愤地跳到一旁,本能的想要遮住左边的肌肤,可由于柔嫩的手太小,怎么都挡不了李伟杰投射来的逡巡目光,只好用两只小手护住左边提花胸罩没有裹住的饱满肌肤,其它的大片娇好领土任由罪恶的那双眼睛肆意轻薄。
“真是每一处都完美,每一处都动人哪!”
李伟杰看着眼前待人宰割的羔羊,几乎粗胀到极致,却故意停下手来,犹如观赏风景般品评起美人来。
“从这么匀称圆润亮泽的肩膀来看,就比许多缺乏肉感连锁骨都看得到的女人强何止百倍。再加上丰满的胸,哦,还有平坦滑嫩一看就知道经常做运动的,和我睡过的女人那么多,你的身材完美也要排在前列。说实话,很多女人就算全脱光了,都不及你露出的半边,真让人舍不得你呢!”
李伟杰一句又一句调戏的污言秽语传进母其弥雅耳朵,不想听都不行。
她只能使劲放松自己的心绪来消除惹人羞的话语带来的影响,可由于对手过于强大,逼人的气势早已使母其弥雅心生压抑,因此男人这番言词还是臊红了她的娇靥,连粉颈都是嫣红一片。
母其弥雅的心狂跳不已,她第一次产生了畏惧想逃跑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在身手上不敌对方,更重要的是他在心理上已经击垮了她坚强的堡垒,让母其弥雅无法再提起继续抗拒的勇气,甚至越来越还原到女人柔弱的本性上,这使她很害怕,母其弥雅不能接受屈从于一个罪犯威的结果,但是在这样一个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想要逃离比自己身手高出数倍的男人魔掌,根本不可能。
母其弥雅看到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就觉得自己像是即将被他美餐的猎物,心里不禁一颤,下意识地遮紧胸前的肌肤,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利用对方唯一的弱点脱身的方法,虽然羞人,所幸这个时间地点,应该不会遇见其它人。
这是自己唯一可行的最后机会。只要这次能够逃离,就是她的胜利。母其弥雅不再多想,突然一伸手,自己把吊带连衣裙,用最优雅的动作脱了下来,然后双拳紧握,用一双炯炯的眼神注视着对方道:“想要征服我,没那么容易!”
坚定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小空间里显得格外悦耳清冽。
这时母其弥雅清楚地听到男人倒吸了口凉气,而李伟杰那贪婪的目光一下子就定在自己只有一层内衣包裹的前胸上,显是她突兀的举动出乎他意料,一时被眼前秀色所迷。
母其弥雅心道侥幸,手脚却开始同时并用,攻向李伟杰,不过这次的出手她不再有章法和套路,只是刻意的不掩饰酥胸上无法裹住的雪白粉肌,和饱满高挺的一对间深深的丘壑,另加上充分展现她浑圆匀称粉光致致的修长腿线以及惹人暇思小的连续几轮高踢,目的是不让男人的意识太早清醒。
黑色纱与花纹的完美配合,底部与肩带再以玫红色细带收边,动人心弦,撩拨人心,这一幕,无边的诱惑与激情正在上演,李伟杰有些痴迷。
此刻,母其弥雅将作为女人最原始也是最让男人致命的武器—自己的身体发挥到极致,她那没有半分赘肉却又尤若无骨极具线条感的身段、美丽娇好的容颜甚至每个动作之间散发出的体香都是最有效的一种进攻,充满了诱惑和力。
她如同一只精悍动感十足的母豹,在动与静之间、进攻与防守之间有着超乎完美的和谐感和韵律感,足以俘获所有成熟男人的视线。
不出所料,李伟杰只是痴痴的作出本能的闪避,毫无要还手的迹象。
很快,她就把他逼到电梯最里面的角落。
母其弥雅见计划成功在望,暗自欣喜。
说是迟,那时快,她猛地跳到电梯门口,现在她终于可以来打开这道电梯门。
她按下了开启键,电梯门开了。
“游戏结束了!”
从后面传来李伟杰略带冷漠的声音,不啻于一记霹雳,震得母其弥雅心里一惊。
话音刚落,母其弥雅还没作出反应,就觉得身后一股大力袭来,硬生生扯住了她的脚步,紧接着不容她回身还击,李伟杰的掌力在瞬间从后背拍散了她体内凝聚的力量,失去气力的母其弥雅顿时软倒在电梯门侧。
“啪”一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再次关闭,这声响彻底击碎了美丽的瑜伽教母最后的一丝希望。
李伟杰反背着手对母其弥雅继续说道:“本来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你却偏偏坚持想要逃跑。所以正餐前的开胃游戏就此结束,这可是你自找的。”
母其弥雅倚着侧壁勉力站起身,心中暗自叫苦:此刻的她气力就和普通的女人一样,想多使点劲都不行,一定是对方做了手脚。
再看对方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衣裤,**着身体站在她眼前,两只乌黑放光的眼珠滴溜溜转动着,沿她优雅的颈部曲线到她雪白胸肌贲起的两个圆弧以及中间的幽然深谷,再到套在米色凉鞋上莹白葱葱的十根玲珑脚趾,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他看了个通透。
如此的羞辱境地她从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她如今却没有再反抗的余地,母其弥雅无助地闭上美目,娇艳的神情犹如一个哀伤的天使。
刹时间,她的脑海中一个念头走马灯似的闪过,母其弥雅知道,自己**在所难免。
一想到就要**,瑜伽教母的心就是一抖,忽然,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锁住了她的全身。
母其弥雅忙睁开眼,便看到李伟杰贴过来的古铜色上身,那鼓起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力感,呼吸起伏之间沉实均匀,雄性阳刚的气势震慑得母其弥雅都有些眩晕。紧跟着身下一凉,又一热,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家伙已撩开裙子,穿入她两腿根部之间,如同一根横杠隔着架到她的禁地下,母其弥雅的心止不住地加快了频率,连的内壁也不争气地收缩了两下。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和敏感悲哀,李伟杰的嘴已先行吻在母其弥雅的红唇上,蠢动的舌头正急切地准备撬开她的小嘴,来吸吮母其弥雅唇齿之间的甘甜和芬芳。
女人刚要使劲别转脸去拒绝这个陌生男人的吻,身下架着她的大棒却不失时机的朝上顶了顶,顶得母其弥雅立时全身酥软,整个人都快靠在李伟杰身上。而他的右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从她的一路朝上抚摸,强行穿进母其弥雅紧束的胸罩中,搭上她饱满的。
甫一触碰到她刚刚胀立的,母其弥雅的鼻息就止不住地绵密起来,被束缚的瞬间使她全身的血液沸腾不息。
这时包在她丰盈高耸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已经充血的,成爪形扣放在尖挺最高处的五指猛地一收,母其弥雅的小嘴忍不住一张,刚要叫出声,李伟杰的舌头却已长驱进入,和她的小小灵舌交汇在一处,只发出“唔唔”的几声闷哼。
上的和渴求再次打击着她仅存的意志和坚贞,使得母其弥雅丧失了平日贯有的冷静。
她竭力想要摆脱陌生男子无礼蛮横的亲吻,却被他包住大半个的手连番揉揉捏捏,直弄得她浑身酸麻乏力,莫说是咬断李伟杰的舌根,就连她胡乱捶打在欺近身的男人后背数下拳头都没有普通女子的力道,倒更像是打情骂俏似的。
李伟杰继而左手从母其弥雅柔顺的后肩穿上,摁着她盘了一片乌黑亮丽头发的后脑,使母其弥雅芬香温润的双唇和小嘴无法逃离来自他口与舌的胡搅蛮缠,任意肆虐。
他的右手两指如同一把剪刀,沿着那条诱人半弧在罩杯中间处轻轻一并,“嘣”的一下,母其弥雅只觉得胸口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点缀着傲然挺立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上,迎风跳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