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女孩儿啊,未经人事就这样,一旦尝过老子的滋味,还不知会成什么样……李伟杰在心中感叹道。
虽然是为了报复她的父亲,但是事前李伟杰也没有想到王瑶还是,现在既然已经占了她清白的身子,那李伟杰也准备改变最初的计划,将他收入私房。
想到这里,李伟杰的眼睛越来越亮,心情也越来越兴奋,这么个美丽动人而又浪入骨的女人,从今往后,自己想什么时上就什么时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需要什么投入,真是太划算了。
突然一紧,一阵滑腻腻的感觉使李伟杰不禁舒服地呻吟出声,猛然从遐思中醒过神来的他发现,王瑶耐不住的煎熬,小手正从身体后方绕过来攥住自己的。
“嘿嘿……”一阵得意的笑,李伟杰仿佛看到了王瑶一次次脱光衣服,成为他的肉弹私人宠物的一幕,心中更加坚定了将她驯服成为自己女人的决心。
王仁天,哼哼……要你跟我哥狂,要你一点面子也不给老子,看我怎样将你的女儿调教成供自己任意玩弄的玩物,不禁这样,老子还要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李伟杰一边解气地想着,一边推开王瑶的小手,将从她的里。
“啊,不要……李,李经理,李哥,你怎么拔出去了,给,给我,人家,人家好难受……”
一下子变得空虚无比,快速拔出、摩擦所产生的美爽余韵挑拨得王瑶心房激灵灵地一阵难受,其酥痒难耐简直无法忍受,下意识的,小手四下乱摸,嘴里“李哥,李哥”的乱叫。
弯腰将王瑶抱起放在地上,李伟杰将她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然后徐徐踱到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不住脉动的上,一边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亵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问道:“王小姐,你怎么乱叫啊?我不想当你的哥哥,我想当你的爸爸,大爸爸,来,改口叫爸爸!”
“不要嘛,人家才不要叫你爸爸呢,李经理,人家喜欢才这样叫的,李哥,李哥哥,李哥哥……人家这么叫你不好吗?”
毕竟是受过正规的教育,虽然之火使她迷失了本性,甘心与李伟杰发生亲密关系,但让她开口叫他爸爸,王瑶一时之间还是接受不了。
就在同时,紫竹铃识趣地走到王瑶身后坐下来,两只手掌摩挲着捂在她的上,一边轻柔地揉着,一边俯下头亲吻她的耳垂。
“啊……”舒服至极的快感从上徐徐升起,王瑶扭了几下后,渐渐情不自禁地张开小嘴轻声呻吟。
而在这时,紫竹铃灵活的手指开始由慢至快地拈转她的,舌尖也开始探进她的耳孔里连续画着圈勾舔。
这极具杀伤力的挑逗把王瑶撩拨得更加高涨,身体越发变得酥软无力、上半身微微颤抖着倒进紫竹铃怀里她的胸部波浪似的高低起伏,脑袋大幅后仰,剪水双眸半睁半闭,鲜红的舌尖不时因为炽情的呻吟而频频探出口外。
紫竹铃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在王瑶耳边轻声劝道:“王小姐,你是我见过的最快进入状态的,也是我印象中最最荡的。你看,我家主人多宠你啊,在你生日时让你享受到这么舒服的感觉,这是多别致的生日礼物啊,还不谢谢主人,叫声爸爸回报一下。”
身体享受着梦幻般的快感、手中感受着阵阵火热强劲的脉动、鼻里嗅着那里散发出来的浓厚的男人气味、耳朵里听着紫竹铃蛊惑人的声音,这样的情景,别说是未谙男女情事的,就算是屡经阵仗的熟妇也定受不了。
果然,王瑶的心房像是要窜出胸腔那样剧烈跳动着,强烈的兴奋刺激得她的樱唇不住抖颤,小嘴慢慢开启待要叫出那个羞人的词汇。
不行,我叫不出口,感觉就像是真的与自己的父亲似的,不要……嘴唇开开启启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叫出来,但瞧着李伟杰脸上似笑非笑、满怀期待的表情,王瑶知道自己想叫又羞于启齿的心事已经被他洞悉,心中不由大羞,脸蛋火辣辣的烫,一抹绯红直蔓耳根。
看着王瑶羞得想要垂下脑袋,但苦于下巴被自己的手指固定,无奈间只得扭转脸颊,水汪汪的眼睛里荡出一圈圈既羞又急的波光的娇态,李伟杰酥得骨头几乎要融化掉了,于是他色迷迷地说道:“小包,你害羞的小模样真让人受不了,真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嘿嘿嘿……我看这样好啦,今天你不是过生日吗,我嘛就认你做干女儿,这样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你叫我爸爸不就顺理成章喽!当然,在外面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弟弟,或者李经理,没人的时候,你就要叫我干爹,或者和竹铃一样,叫我主人……”
“讨厌啦,干嘛,……干嘛一定要人家叫你爸爸,啊……难为情死了,……你把人家的衣服脱光了,还,还,……要人家抓你,你,那里,……你坏透了,就知道欺负人家,哪有,……哪有干爹这么对待女儿的。”
王瑶断断续续地说着,越说语调越发柔腻,而水眸也越发闪烁,细嫩的玉腮、娇艳的丽靥更是潮红如血,胜似桃花。
“哪有,嘿嘿……干女儿就是用来让干爹的,乖女儿,来,给爸爸揉揉!”
邪的笑声下,李伟杰开始抓着王瑶的小手在自己的上来回撸动,同时另一只手从她的下巴上慢慢滑落,顺着纤细的玉颈一直向下抚去。
手掌缓慢地在她凸凹有致的**上滑抚,细腻光滑的冰肌玉肤给掌心带来一种仿若在丝绸上抚摸的感觉,而她柔媚的呻吟和脸上情乱意迷的表情更是使李伟杰心中充满了激情,仿佛一打了兴奋剂,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尽的精力。
李伟杰的这一变化,王瑶也适时地感觉到了,手中的变得更粗更硬,好像是活物一样强劲地脉动着,而中渗出的透明液体,几滴挂在上,闪着晶莹的亮光,使胀得通红的看起来既威武又华丽,而那股略显腥臊的味道,闻在鼻子里面是那么的醇香,不由变得更加麻痒难耐,身体也越发燥热,仿佛陷在熊熊火焰的灼烧中。
星眸愈发朦胧,迷乱的眼波定定瞅着那血红的在自己手里时隐时现,王瑶又是兴奋又是喜悦,她在心里忖道,好好的东西啊,长得又好看,还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快乐,真是爱死它了,若不是没什么力气,真想好好把玩个够,而不是像现在被他的手纵着,一点也不自主。
见王瑶一副限于欲火不能自拔的痴态,李伟杰不由暗自后悔不该将春药的剂量加那么大,要不然自己就能尽情地享受到她更加主动的侍奉,而不是像现在还得用手扶持。
遗憾之余,亢奋的情绪随之降温了许多,心头转瞬升起了先缓一缓,趁等待药性减弱的当口好好调教一下她的想法。
“乖女儿,小包,王小姐,乌龟钟成的未婚妻,这些称谓我该用哪一个来称呼你呢?真没想到你看起来蛮清纯的,骨子里却这么,哈哈……像现在这样脱光衣服、跪在地上伺候男人的东西,钟成有享受过吗?”
李伟杰收回手掌,双臂舒服地搭在沙发上,腰身微微后靠,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脑袋歪着,放肆的狂笑后,佞邪的目光火辣辣地盯在那副清纯与荡完美结合的艳靥上。
李伟杰毫不留情的话语,无赖般的表情还有那有持无恐的姿态就像是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一样,胸口猛地一颤,一股酸涩无比、哀愁万分的情怀有如钱塘大潮一般,层层交叠地猛烈冲击着她那纤薄脆弱的心房,浓浓的忧郁迅猛地将她罩入厚重的雾霭中,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王瑶的小手僵直在李伟杰的上,脸上时青、时白,嘴唇不住抖颤着,眼睛噙满了悲戚的泪花。
“这么挖苦你,你一定感觉很委屈是吧?也难怪,你我初次见面,荡的你就准备在生日当晚向我献上童贞,而且我还是你未婚夫的合作伙伴。你现在肯定在想,你这样讨好我,我应该好好地你一顿才对,可我却不知好歹,不知感激佳人垂恩,还出言羞辱你。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钟成,未婚夫,王瑶咬着嘴唇在心中暗暗体味着这两个称谓,越品越觉得心惊,自己是有男友的女人,在生日当晚被男友的客户将官插进自己的身体,虽然还没有被捅破,但那也算是一种**了,而且自己还感到很愉悦,哪怕是自己醉酒在先,可事情如此出格,只怕其他女人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感觉到羞愧难当,对男友无颜以对,可为什么自己心里这样的情愫却是那么淡漠。
钟成,未婚夫,仿佛只是一个称谓,仿佛只是一个对自己没什么特殊意义的符号,不过,也不全是无关紧要,王瑶感觉到自己对他还是有种愧对,但那只是浅层次的,就像是用一句抱歉就可以搞定而不需再含有歉意那样。
我是不是太水性杨花了,是不是对钟成太寡恩薄情了,虽然心里在自责着,但王瑶很快就不耐烦把精力浪费在钟成上面,她心里异常清晰地明了自己委屈、伤悲的原因是在于李伟杰。
他说得没错,我这样对他,甘心在生日当晚将宝贵的给他,可他为什么要挖苦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羞愤不平中,王瑶小手不由一松,放开李伟杰的,同时俏脸别过,心中幽怨无比,同时伤心的眼泪像连成一道珠帘那样簌簌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