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处的人,怎么能被你喜欢……”
展鹤立刻喝止轲戎,他睁开眼,看着轲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一无是处!别听那些江湖人胡吹乱说,他们懂什么,荣锦,你当然值得。”
轲戎摇头,“我没有胡思乱想,是真的,在这个江湖,弱肉强食,你已经站在最顶端,我和你有不少的差距,我已经追不上你。”
展鹤艰难的起身,轲戎见他身体里的毒性还未散去,连忙去扶住他,转眼展鹤就把他抱住。
“别这么想,你永远是我的峰主,一辈子都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选择相信你,荣锦,练这么高的武功,一是我的追求,二就是为了护着你。”展鹤放开轲戎,“如果没有你,这江湖不待也罢,我不怪你,我只是心疼你。”
展鹤温柔的说道“祸是我闯的,理应我自己承担,你是天极峰主,不该陪着我浪迹天涯,我送你回去,你别再做这些傻事。”
轲戎摇头,他握紧展鹤的手,“我不回去,你还记不记得白鹤钱庄壁流花和靳秋意的事,这个江湖到了拔剑相对的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展鹤,如果我回去,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我不想离开你。”
展鹤知道轲戎的担忧,他平静的说道:“这一天总会到来,荣锦,你这么做,不仅会得罪千机杀戮门,也会让正道武林对你失望。南北结盟是天大的事,你不必为我冒险。”
“我当然要冒这个险,如果连所爱的人都不能保护,我便真的是一无是处。你相信我,我经历的江湖比你多,这段时间你销声匿迹,过不了多久,诛魔的事就会被遗忘,你的武功已经超越了慕容棠,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没有超越,荣锦,他没有练天罡地煞,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一个没有练天罡地煞的人,武功就已经那么高,那他要是练了天罡地煞,他会怎么样?”展鹤试问道,“你能想到的武功,最高境界是什么?你根本想都不敢想,可慕容棠他就敢想,他是武林的高峰,我一定要追赶上他。”
同样都是有天赋的人,同样的少年成名,展鹤只用了这四年就能达到今天的功力,追上慕容棠,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他不断挑战慕容棠,即便现在看上去好像总是占了上风,但他还是不甘心,因为慕容棠并没有尽全力。
一山还有一山高,然而最高峰有多高?谁敢去想,只有那些追求极致武学的人才敢去想,去做。
“荣锦,别再和江湖人背道而行,你这么做无疑是对抗整个江湖。”展鹤哄着轲戎。
谁知轲戎一把拔出剑指着展鹤,展鹤看见剑锋,愣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我既然敢抓你出来,就不是你三言两语可以说服,展鹤,我问你,我要你隐居,陪我归隐山林,你肯不肯?”轲戎凌厉的问着。
方才那柔情蜜意褪去,剑锋冰冷,展鹤无奈的笑着,“荣锦,这不是一回事……”
轲戎冷笑,“这当然是一回事,我与江湖,你没得选,选我你就日子过的舒坦点,我不给你上锁,你若是心有不甘,我也对你不客气,打断你的双腿,我也能做的出来。”
“荣锦,你是在说笑吧。”展鹤赔笑。
轲戎剑花一绕,展鹤的胸前立刻被轲戎绕出来一个轲字,展鹤一摸血迹,胸口鲜血淋漓,剧痛一阵,而面前的轲戎负剑而立,冷冷清清的眼,像极了天极峰初见时,他在马上那高傲的神情。
展鹤苦笑道:“你还真是毫不留情。”
轲戎冷声道:“比起你死在江湖人手上,不如死在我身边。”
说罢,轲戎听着身后有动静,抓起展鹤就跑,全然不理会展鹤胸口那被他刻下的伤。
展鹤被轲戎推倒在乱土堆时,胸口的血迹已经干枯,轲戎往后看了看,心知已经摆脱了追来的恶鬼,于是,他蹲下身,解开展鹤的衣服,看着那伤,他倾身为他舔去血迹。
他温热的舌头一贴近展鹤,展鹤就闷哼了一声,下半身因为轲戎的舔弄,很有感觉的挺立,轲戎看他下边起立了,用手拨弄,骂道:“色欲熏心!”
展鹤苦笑连连,“荣锦,你怎的这么凶。”
“谁让你要江湖,也不肯要我。”轲戎握着展鹤那阳物,咬牙切齿道:“现在你肯不肯陪我归隐?”
哪有在这种时候试探真心,展鹤对轲戎是又气又急,“心肝宝贝,我是死心塌地的爱你一个,你说我肯不肯,啊……”
轲戎捏着他娇弱的阳物,一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样子。
展鹤倒吸气,他倾身蹭着轲戎,“好哥哥,你别折腾我。”
轲戎被他这声好哥哥喊的浑身发热,他佯装生气,“什么都依你,你却一件事也不肯依我,别喊我哥哥,当不起你这么个臭脾气。”
展鹤抬头泪眼汪汪的看轲戎,拉着他的手隔着衣裤揉搓自己的阳物,“嗯……荣锦,以后都依你,都依你,你使点劲,啊……”
知道他是欲火焚身,轲戎气的不行,恨不得折了他这玩意,真是宁肯床上舒坦,也不和他好好说话,轲戎萌生了折腾他的心。
于是轲戎气喘吁吁的亲着展鹤,两人也顾不得这是荒郊野岭,抱在一起就滚了起来,轲戎蹭着展鹤的下体,喘息道:“展鹤,我想要你……”
展鹤蹭着轲戎股间,迷迷糊糊道:“先灭了火,随你高兴。”
轲戎一把扣住展鹤的手,把他的身体翻过去,展鹤闷哼一声,“荣锦,你这是做什么。”
轲戎咬着他的耳朵,“让你操了这么多次,你也给我玩玩吧。”
说罢,轲戎揉搓起展鹤的屁股,展鹤闷笑起来,喘息道:“荣锦,你让我大开眼界了,要便要,我还能不依你,就让你在上边。”
轲戎有些惊喜,“真的?”
展鹤乖乖的点头,“好哥哥,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现在下边痛的紧,不如,你先帮我咬出来。”
轲戎缓缓起身,展鹤利索的扒掉自己的亵裤,显露出狰狞的阳物,喃喃道:“峰主,我好难受。”
轲戎眼看展鹤喘息的厉害,握住他那阳物,凑过去便是将它含进嘴里,展鹤抓住他的头发,舒爽的说道:“含深点……”
轲戎费劲的吞吐,但因为生疏,始终不得要领,展鹤却兴奋的要命,不断挺动下身,把轲戎的嘴里塞得满满的,轲戎吞吐了半天,最终吐出来展鹤的阳物时,他没有丝毫要发泄的迹象。
展鹤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喘息道:“荣锦,好难受,啊……”
轲戎看他那阳物胀的高挺,现在他没有内力压制,恐怕是十分煎熬,轲戎为难的看他,展鹤的手在地上乱抓一气,最终握上了轲戎。
“荣锦,你进来吧……”展鹤有气无力的说着。
轲戎见他如此难受,心疼不已,“展鹤,你这么难受,我怕你撑不住。”
展鹤委屈的看他,“你进来就是了……我可以……”
轲戎见状,握着他的阳物一阵揉搓,展鹤舒爽的发出呻吟,轲戎跨坐到他身上,趁着展鹤挺立的阳具,褪去亵裤,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