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后,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乡村,村口树下草丛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用草帽盖着自己的脸,听着有气无力的知了叫唤,享受着偶尔吹过的清风,懒洋洋的调整了下手势,让自己的脑袋枕的更舒服些。
“莳田大哥~李家管家正在找你,让你去干活啦。”
东莳田拿下帽子,眯着眼瞅了瞅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笑着说:“怎么,现在你都能跟李家管家说上话了?地位变了啊?”
“我就是传个话,你赶紧去吧,不然老爷要发脾气了。”
莳田看着少年转身,自己也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后背,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往田头走去。想起逝去的老爹还是有些文化,自己的名字取的还是很大气的,可惜自家连块地都没有,唉~好像自己认识的那些个叫满仓、丰年的,好像活的都不咋地,看来名字并没什么用,莳田一路神念,不知觉就到了田头。
躲在一边树下纳凉的管家看到他来了,抬手叫了声,莳田走过去笑眯眯的说:“管家大人好兴致,这么热的天还来监工,果然是老爷的贴心人儿啊。”
“去去去~别跟我油腔滑调,你看看别人都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去找,老爷可是好吃好喝供着你们,逢年过节还有鱼肉送入你们家,可你出工不出力可不行。”,李管家气哼哼的抿了口茶,指着前面一块田说:“那块田是你上午栽的吧?你说你一上午一分地都栽不满,你是在田里捉鱼还是摸虾,都要像你这样,那老爷的地就只能栽野草了。”
“那也不错啊,老爷家不是养了很多牛羊吗?这草料可是上品啊。”,莳田笑眯眯的回应。
“一边去~!今天你不把那块地栽完,以后你另寻高就,我们家的地不缺人种。”,李管家也知道这货是块油皮,抓不住扣不稳,你说他嘚瑟的主,也懒得再搭理他,继续坐下抿着手壶里的茶水。
莳田看了看大早分到的那块田,心想这回算是到头了,就凭自己的秉性,别说今天了,就是在给三天只怕都难。当下摘了草帽,往管家面前的桌上一放,转身就走。
“哎~你干嘛去?”,李管家起身唤人,莳田要是真走了,他心里也没落,因为这孩子虽然油腔滑调,但是会来事很讨喜,家里老爷挺喜欢他的。
“回家啊,这田一天我是栽不完了,真要是一天栽完,我也完了,我家还有六十老母要我养活,我完了她老人家咋办?”,莳田回头笑嘻嘻的说:“喏~那顶草帽是老爷家的,我还给你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李管家傻眼了,这么横的长工他可是第一次见,连忙跑过去一把扽住了说:“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得我说话还是怎么?老是喜欢跟我对着干。”
“李管家,我哪里敢跟你放对,我是真心干不完啊,一天时间啊,我真的会累死。”
“好好,你一天干不完,你不会喊人帮你?你跟满仓他们不是关系不错嘛。”,李管家也是胸闷,老爷喜欢这孩子,他没辙啊。
“老是喊他们帮忙,也拉不下脸了。”,莳田的很多工,都是喊着他们帮忙,满仓他们也是看这孩子可怜,父亲死的早,一个老娘眼睛还瞎了,一个村的能帮衬着就帮下。
“好好,那你慢慢干总行?我不催你了。”,管家回身拿过草帽塞进莳田怀里,也不理莳田了,拿起茶壶坐了回去。
莳田看了看管家的脸面,扣上草帽慢悠悠的往田里走去。管家身边的奴仆看他走远了,忍不住对管家说:“李头,干嘛这么由着他?他不干多得是人干,现在请人也不难。”
“唉~你以为我想啊,我感觉他都骑我头上了,我跟老爷说过几次,老爷说了,这小子会来事,以后差不准有出息,反正家里人多,少他一个做事的也没什么。”,李管家其实也恨得牙痒痒,但老爷开口了,他也无能为力。
“李头,可他现在越来越邪性了,你看这么大太阳,您都亲自坐过来了,他还这么干,完全就是不给你面子啊。”
“去去去~我哪里有什么面子,咱们的面子都是老爷给的,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那么多怪话。”,李管家不耐烦的抿了口茶,打开扇子摇了摇,感觉心里还是闷热无比——掌灯时分,田地里劳作了一天的人,开始陆陆续续收拾农具往回走,莳田什么都没有,找了个水洼洗洗手脚就往回走,到家老娘拄着拐杖正站在家门口等他。
“是莳田回来了吗?”,老娘伸着手往前探。
“是啊,娘您怎么出来了,摔倒了怎么办。”,莳田上前牵住老娘的手,慢慢往里屋走。
“儿啊,娘担心你,中午旁边谷子就跟我说找你,娘不知道你哪去了,很担心你。”
“您别瞎操心了,我还能上哪,种了一天的地,娘你坐下,我去弄些吃食。”
莳田点上油灯,拿着油灯进了厨房,煮了些小米粥,又炒个青菜里面加了几片腊肉,端着饭菜上桌,扶过老娘坐好,装了两碗粥,一碗递到老娘手里,这才坐下。莳田吃饭很快,吃完饭就去寻来断柄的锄头,就着油灯在柴火堆里找了根趁手的小树,准备给锄头换个柄。
“莳田,你去李老爷家里做长工,可要珍惜啊,李老爷人好,往咱家送鱼肉都比别家多,吃人家用人家,你做事就要尽力,别偷懒耍滑。”
“知道了,您就尽管吃饭,好好养着,儿子一直很努力,李老爷很喜欢我的。”,莳田拿着弯刀削着树皮,笑嘻嘻的回应老娘。
“努力就好,努力就好,莳田,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隔壁谷子他媳妇都怀上了,你也该娶门亲事了,谷子他娘跟我说了几次了,说隔壁村有个姑娘很不错,身板也好,样貌也好。”,老娘放下碗,擦了擦嘴巴继续说:“娘眼睛看不到了,一直拖累着你,但还是想你能娶妻生子,让娘也抱抱孙子。谷子他娘说了,咱家没钱没关系,他家可以帮衬些,好让你先成个家再说。”
“娘,您就先别操这心好不好?咱家现在这样,娶人家进来能干嘛,连块地都没得种,还有万一她嫌弃您老,那这个家还要不要过了。”
“那你一定是要等我死了你才娶?咱村有地的有几户?不都是这么过来的,日子总能过下去。”
“好好~娘,您同意就好,您别哭啊,我同意没谱啊,还得别人姑娘家同意啊。”,莳田看到老娘在抹眼泪,顿时心就酸了,连忙走到老娘跟前帮着老娘把眼泪抹了去。
“你同意就好,我明天就与谷大娘说,看看她怎么说。”
等莳田修好锄头,已经很晚了,老娘早就睡下了,莳田躺在床上,想着那位隔壁村的姑娘,心乱如麻,娘跟他说过两次这事,每次他都回绝了,他并不想娶,他有中意的姑娘。只是他今天甩草帽说不干的时候,想通了,别人大户人家,怎么会看上自己这个穷长工,还不如顺了老娘的心意,早点让她老人家抱抱孙子,自己也断了念想。
事隔几天,莳田还在田里干活,就被老娘唤人喊回去了,莳田与工头打了声招呼,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一摇三晃的回家了,家中谷大娘正与自己娘亲在说话,看到自己回来,谷大娘起身笑着说:“莳田啊,给你许的那位姑娘啊,人家家里同意啦,就等你回来,咱们挑个好日子,好成亲。我跟人家家里说了,都是普通人家,也没那么多讲究,能省的咱都省了,反正都是过日子不是。”
“那就谢谢谷大娘了,你和我娘商量着来就好了,我反正是都好。”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和你娘决定了,你就等着做新郎官吧。”
莳田就坐在一边,听着关于这门亲事该怎么弄的具体事宜,不外乎就是下聘、定日子、迎娶等等一些,等谷大娘笑盈盈的走了,莳田问老娘:“娘,这姑娘叫啥?”
“傻孩子,娘不是说过几次吗,人家呀,叫程莲,听你谷大娘说啊,人家长的可俊了。”
“得了吧,谷子他媳妇,当初谷大娘不是也说可俊了嘛,结果可难看了。”
“别背后说人,谷子喜欢就好,再说了,算命的先生可说了,谷子他媳妇啊,这次头胎就是儿子呢,据说后面还有三个儿子,你想啊,多好,开枝散叶不愧祖宗啊。”
莳田笑了笑没接话,起身说:“娘,您饿了吗?我去做饭。”
“好,你多做些,炖些腊鱼腊肉,等会喊你谷大娘过来吃顿饭,她帮着你跑前跑后,咱家也没什么谢礼,你以后可要念她的好。”
寒露时节,东莳田家热闹非凡,远近堂表来了不少人,虽然东莳田家很少与这些亲戚来往了,但作为东家一支,东莳田结婚,他们也乐意跑这一趟,一来现在农闲,二来也是开枝散叶的一桩喜事,李老爷听闻此事还送来了一只肥羊。
等送走这些亲朋旧故,热闹过后以是二更时分,安排老娘睡下,莳田进了新房,如同做梦一般,自己以是有家室之人了,想起谷大娘说的,伸手拿起桌上六样物件里的秤,抬手用秤杆去撩新娘子的盖头。
“程姑娘,你好。”,莳田抬起姑娘的盖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毕竟头一回,虽然平时没个正经,这会该紧张还是紧张,但凡娘子丑点,莳田应该都不会紧张,可程姑娘太漂亮了,弯眉丹凤眼,红唇似点,衬着红色的袍裙,怎么看都是美。
程姑娘本来紧张的要命,这会听他蹦出这么一句,捂着嘴就乐了:“夫君,你也好。”
“呃,娘子,我们该喝合卺酒了。”,莳田感觉自己脸上很烫,可性子没变,伸手就去牵姑娘的手。
两人喝过合卺酒,铺好红艳艳的婚床,都有点愣住了,接下来该做点啥。说是同床共枕,可对于两个新人来说,这需要勇气,虽然共枕之后该干啥他两还不知道。莳田牵着程莲有些发抖的手,用力捏了捏,哑着嗓子说:“娘子,咱们该睡了。”
“恩……”,程莲的拉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大红的襦裙放在椅上摆好,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麻质及膝亵衣,这时程莲颤颤巍巍的说:“夫君,奴家为你宽衣。”,说着伸手帮莳田脱婚服长袍,看着程莲白嫩的小腿时,莳田就有些气短了,加上这会程莲一靠近他,莳田感觉自己有些晕眩,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他心如擂鼓。
等两人都将外袍去除,吹了灯摸摸索索的上了床并排躺好,两人的身体都绷得像弓弦一样紧,莳田犹豫了半天,侧过身子伸手去摸程莲的手,程莲被他这么一摸,喘息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分外明显,莳田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往程莲胸口摸去,以夜遮羞的两人,当手覆上胸口刹那,两人的身子就像同时被定身了一样。
莳田隔着麻布,微微用力捏了捏,奶子好软~!这是莳田的第一感觉。只是这微微的用力,程莲羞的一手抓住被子就往自己脑袋上盖,张嘴咬住了被子,生怕自己会羞出声来。莳田岂会这么容易满足,探手往腰上移,拉散腰带解开了亵衣,探手进去是火热的肚皮,手慢慢往上移动着,终于抓住了,隔着麻布抓果然有区别,好软好滑,顶上还有一粒弹性十足的奶头。
莳田抓着程莲左边奶子搓几下,复而换去右边搓几下,只搓得两人如同两口风箱倒在了一起,喘息之声此起彼伏。莳田越搓感觉越不够,起身钻进被子,一手抓住一只奶子,张嘴叼住一颗奶头,两人在这里面找到了莫大的刺激与兴奋,莳田这时脱掉了自己的内衬,两人肉贴肉的紧紧搂在了一起。
莳田的下身硬的如同铁棍,却是不知道怎么发泄,越硬越难受,贴在程莲双腿之间都快炸了,莳田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发现肉棍在腿间摩擦很舒服,仿佛是找到了窍门,下身开始慢慢挺动。程莲也同样难受至极,只觉两腿中间不知怎么就湿透了,像是尿了一样,为了不让夫君嫌弃,她只好拼命并拢双腿,好不让莳田感觉到她的羞态。
程莲的双腿因为劳作,十分有力,并拢几无间隙,莳田每次往上冲顶,都能戳到她的阴蒂,程莲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夫君戳到那里她都会非常舒服,但舒服的时候,下身的水就会更多,一股股的往外涌,收也收不住,现在屁股下面床单已经湿透了,两瓣屁股像是浸在水里,程莲动都不敢动,生怕夫君知道她尿床了,可那种酥麻又如此舒坦,让她忍不住轻声的哼哼。
莳田这时背脊一硬,下身用力的往前挤了下,肉棍在双腿中间变得更硬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随着跳动射了出来,浇在程莲紧紧并拢的三角地带,莳田射完如同虚脱一样,躺在程莲的胸口喘息,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还有此等乐事。
而程莲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夫君也尿了,还尿在了自己的腿上,程莲也不敢动,轻轻的推了推莳田,莳田这才缓醒过来,撩开被子起身去摸桌子上的火折子点蜡烛,等房间亮起来,莳田发现程莲还躺在床上没动,好奇的问:“娘子,你也起来洗洗啊。”
“我……我等会。”,程莲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屁股泡在屄水里滑溜溜的,三角地带还兜着一盆热乎乎的『尿』,想动但实在没法动。
“哦,那你等会,我去接水来,你等会。”,莳田端着油灯,起身往外走,看着莳田出了门,程莲这才揭开被子,伸手拿过床头的汗巾去擦拭,身子上的粘液擦干净了,可床上的怎么办,莳田看着湿透的床单欲哭无泪,低头借着月光看着床头的枕巾有了主意,将枕巾叠了两下,差不多和湿的地方一般大小,将其铺在了床上,用手按了按这才安心。
过了一会莳田端着一盆子水进来了,轻声说:“娘子,下床来擦洗吧。”
“夫君,这本该是我做的事情,但我刚刚确实不方便。”,程莲红着脸,有点不敢看莳田。
“没事。”
两人收拾完,躺在床上闲聊,莳田这会有些累了,伸手掖了掖被子,对程莲说:“娘子,我困了,咱们睡吧。”
“夫君,你可以叫我莲儿,我家人都这么叫我。”,有过肌肤之亲,莲儿的胆子也大了些。
“恩~好。”——这天莳田小两口回门回来,老娘听闻这两人到家了,唤过莳田问:“儿啊,亲家可好。”
“好着呢,岳母大人中午还给我们炖了一只老母鸡呢,我还给老娘带了些回来,您快趁热吃了。”
“你这孩子,又吃又拿,亲家母该不高兴了,你呀,要勤快些,手脚麻利些。”
“哎~知道啦。”莳田牵着老娘坐到桌边,给盛了碗鸡汤又说道:“娘,您先吃着,我下午得去老爷家里干活了,有啥事唤莲儿帮着做就好了。”
“娘能有什么事,娘现在只有欢喜,我的儿出息了。”,老娘笑眯眯的喝了口汤将碗又放回了桌上,接着说:“亲家母好手艺啊,这么好的汤,给我这把老骨头喝是浪费了,留着你们晚上吃吧。”
莳田劝了几句,发现没什么用,也不劝了,出门往李老爷家走,村子东边一套三进的院子就是李老爷家了,高堂瓦舍在一片泥砖房子中十分显眼。莳田到门口扣了扣门环喊了声李管家,一会门开了,莳田进了院子笑嘻嘻的问开门的下人:“小鲁,李头呢?”
“东哥,李头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有吩咐,让他拿着些什物去探望亲戚去了,听说是有房远亲有喜。”,小鲁年岁不大,但行为透着股机灵劲。
“哦,那老爷呢?”
“老爷在账房,这不快年根了,些许账目要清。”
莳田往后进院探了探头与小鲁说:“你帮我和老爷传个话,就说我今天来谢谢老爷送的羊,开年我会努力做工。”
“好咧。”,小鲁转身进了二进院子。
一会李老爷却是出来了,身后跟着小鲁,李老爷四十出头,家里三代单传,也是有福之家,一辈辈积攒,才有了现在的这份家业。看到莳田,李老爷笑着说:“莳田来了,你娘亲可还好。”
“托老爷福,好着呢,今天小的特意来感谢老爷,没有老爷的肥羊,小的结婚都不能见荤腥呢。”
“小事,你娶亲我也该送些东西,现在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往后踏踏实实的。”,李老爷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莳田顺眼。
“哎~我会的,老爷,没什么事小的就先走了,您老忙。”
“你等下。”,李老爷转头对小鲁说:“去库房拿两刀腊肉给莳田带回去。”
“老爷,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也快过年了,家里还是要有些吃食吧。”
莳田接过小鲁拿来的鱼肉,与李老爷道别转身出了大院,出门不远碰上了谷子,谷子看到他直乐,笑嘻嘻的跟着说:“莳田哥,这是老爷给送的?”
“是啊,老爷说过年要有些吃食,就送了这个。”
“真不错。”,谷子用手肘顶了顶莳田,小声问:“莳田哥,娶亲好玩吧,有没有快活似神仙?”
“死一边去,说点别的。”
“别啊,当初我娘要我娶亲,我都不知道娶亲了该干嘛,后来才明白,真的很快活呀。”
“你个没羞没臊的玩意,被你娘知道了,非得削你不可。”
谷子被莳田瞪得不做声了,小声自语说:“本来就是嘛,我媳妇说周公之礼、人伦之乐,人间至乐。”
“吖呵~你媳妇懂的不少啊。”,谷子他媳妇娘家挺远,听说家里是个小财主,家里子女挺多。据传闻,谷子她媳妇在娘家风评不是很好,左邻右舍好朋友很多,家里实在是管不了了,就远远找个地,选了个老实的谷子,赔本把人嫁了过来。只是谷子压根不信这些流言,加上谷大娘在村里为人比较彪悍,敢谈论的人不多,莳田也是栽田种地的时候,听那些长工说长道短扯出来的。
“我觉得我媳妇说的没错啊,本来就很快乐。”,谷子年岁小,对这些事正是最热衷的时候。
“滚蛋,别再和别人说起这些事,你也是没脑袋的货。”,莳田骂了一句,也不理谷子跟在后面了,径直就回了家。
晚上,莳田一家三口围在桌边吃饭,莲儿下午去后山挖了些笋子,加上她手艺巧,一桌普通吃食弄的很是美味,莳田边吃边赞,老娘也笑着说媳妇贤惠,只把莲儿羞的脸蛋通红。这时老娘笑着笑着一下噎住了,口涎顺着嘴角就往下流,不停的干呕。莳田连忙伸手帮着老娘顺背,又唤着莲儿去倒杯水来。
莲儿端过水,皱了皱眉头递了过去,老半天功夫这口吃食才顺了下去,莳田皱着眉头问老娘:“娘,是菜太干了吗?”
“不不,媳妇弄的好,是娘年纪大了,吃东西不顺,往后娘就不上桌吃饭了,免得你们都吃不下饭,一家人都遭罪。”
“娘说的什么话,您不上桌,那咱家就不开火了。”
“是啊,娘您年纪大了,照顾好您是我们的本分。”,莲儿忙接口说道:“这要是被外人看到,还说咱家关系不好呢。”
“我说你少说两句,不会说就别说。”,莳田转头瞪了眼莲儿,心想媳妇怎么说话跟那些多嘴的老婆子似的。
莲儿也冤,本来就是如此,她可不想才进门就背一身的流言蜚语。
三更天,莳田和莲儿两人还未睡,莳田这时说:“莲儿,你是不是嫌我娘。”
“没有啊,娘亲待我如亲生一般,我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莲儿往莳田怀里挤了挤,伸手去掏莳田的肉棍,夫君好像很喜欢自己抓着他的肉棍。
“咝~没有就好,我娘带大我,吃尽了苦头,咱们万不可起那昧心之意。”,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圆臀,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
“嗯,夫君放心,莲儿虽然懂得少,但为人的道理还是懂些。”,莲儿闷声闷气的回了句,抓着火热肉棍的手用力捋了几下,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滚烫的身体舒服些。
两人婚配有时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肌肤之亲过后,莲儿总是感觉自己热的发慌,闷的抓狂,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甚,夫君的肉棍好大,像是锄头的把柄一般粗细,好长,两手都抓不满,好烫,握在手里连自己的心儿都变得热辣。
每次夫君的肉棍在腿间用力挤自己的私处那颗肉蒂,自己都变得轻飘飘的,酥麻麻的很爽,心里却很是空虚,越来越空虚……莲儿大腿根上湿哒哒的,身上热的实在盖不住被子了,第一次撩开了被窝,两人上半身都漏在外面,如同两条垂死的鱼儿,湿透的身体相互紧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莳田这时用力往上一挤,龟头顺着屄缝『哧溜』,滑进了紧紧闭合的腿间,莳田感觉自己找到了新的乐趣,那种滑腻腻的触感,使得他条件反射一般开始抽插,耻部在莲儿肥扑扑的阴丘上用力的撞击。
莲儿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了,肉棍第一次挤进腿间,紧紧贴住屄缝滑动抽插,贴合处动人的热度,无比的羞耻可又摄魂一般的渴望,莲儿不自主的往上挺起小腹,让夫君的肉棍可以贴的更紧些,让舒服更多些,腿因为往上弓起绷得更紧,夹得莳田一时射了出来。
莳田伸手捏了捏莲儿的奶子,深深吸了口气说:“莲儿,好舒服啊。”
“嗯,夫君喜欢就好……”,莲儿感觉自己都要炸了,空虚到了极致。
“莲儿,让我看看好吗?”
“不要,好羞人。”,莲儿已经听过几次这样的要求了,每次都拒绝了,这次却是说着不要,手上鬼使神差的慢慢撩开了被窝。
莳田借着月光,看着莲儿雪白的胴体,心跳如擂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认真看一个裸体女人,一跃了下床,伸手就去摸火折子,嘴里说道:“莲儿,看不太清呢,你等下,我把灯点上。”
莲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下又把被子拉上了,捂着脸说:“别点灯~本来就羞死人,你还点灯,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好好,我不点灯,再让我看看。”,莳田无奈的回身去拉被子,两个裸体人儿,就这样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莳田虽然时常偷懒,但该做的活依然回去做,所以一身精肉分外健硕,身长九尺,虎背蜂腰,标准的倒三角体型,看的莲儿面红耳赤,还好有夜色遮羞,看不太分明。
莲儿体长六尺开外,肌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分外白皙,胸口两只雪白的奶子并不大,腰身丰腴绵软,双腿浑圆修长,莳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每日冲撞的地方,阴丘饱满如同馒头,上面稀稀落落有些许茸毛,莳田伸手去掰莲儿的双腿,想看看内里,莲儿的双腿却是并的更紧了。
莳田哄着莲儿说:“莲儿,腿打开让夫君看看。”
“夫君不要,那羞人的地方有什么可看的。”,莲儿捂着脸,身子像是煮过的虾子,在这冬夜都忘记了寒冷。
莳田不死心,双手用力的掰腿,嘴上也没停:“就一眼就好。”
莲儿心想,罢了,夫君喜欢就让他看去吧,反正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他的了,愿他疼爱欢喜就好。心结一去,双腿也松缓下来,随着莳田的手慢慢打开了,借着月光只见腿根处的屄水粘连在腿上,随着双腿的大开,拔丝一般的被拉长复断开,莲儿有心想用手去捂着肉屄,可又怕夫君不喜,只好紧紧捂着脸,不去想也不敢看。
月华不明,莳田也是看的不清不楚,只能大概看清中间是条缝,有些许水渍顺着缝隙在往外涌,莳田伸手沾了些屄水,往自己嘴里送了下,舔了舔,酸酸黏黏一股说不出的淫靡顺着喉头进入体内。莳田的肉棍瞬间又硬了,不管不顾的探身进去,张嘴就咬住了肥大的阴丘,探出舌头在屄缝里舔吸。
“夫君~不要~不要啊~!”,莲儿的腿复而猛夹,卡住了莳田的头,双手拼命的往下推,想推开夫君作怪的脑袋,心里羞愤异常,下身那样的隐秘之处,让夫君如此糟践,让她又悔又急。
“莲儿别怕,让我在试试。”,不得不说,那些文人豪客可以一边嫖妓一边作诗留念风流无边,大富之家可以在高墙之内荡着秋千与自家的小妾婢女互动交流,可从未听过有人去舔舐女子下阴,在这个时代,莳田是富有创新精神的。
“莲儿,别推啊,让夫君再试试,真的挺好吃的。”,莳田硬着脖子伸着舌头,也不管莲儿如何羞愤,自顾自的舔吸,随着时间推移,莲儿推他的手慢慢抱住了他的头,双腿僵硬丝毫不得放松,慢慢的,莲儿如同猫儿一般的呻吟开来,下体微微的往上拱起,好让莳田的舌头可以舔的更深些。
屄水像是清泉,一股股的绵绵不绝,莳田这时从莲儿的腿间抽出脑袋,恍然大悟的说:“莲儿,行房是不是在这里啊?”
“我~奴家不知……”,随着莳田的离开,莲儿的空虚几乎将她吞噬,绞动着双腿,像是上面爬了蚂蚁。
“咱们试试吧。”,莳田在这方面是行动派,说到做到,挪过身子将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两侧,扶着肉棍在屄缝中蹭了蹭,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直达脑海。
莳田扶着肉棍试着往刚刚舌头探过的肉洞里戳,贴着滑溜溜的屄肉,很容易就挤了进去,只是前端好像有层薄薄的东西拦住了,莳田用力往里挤了下,莲儿痛将开来,连声呼停,莳田也不敢多作怪,双手撑在莲儿身侧,轻轻的抽插数回,舒服是有,但好像始终差点火候。莲儿也不好受,多日的空虚,这番作弄下来好像是好了些,可感觉好像还往里些会更好。
“莲儿,咱们再试试好吗?”,莳田还是想多捅进去些。
“嗯……夫君轻些,我忍忍看看。”,想起刚刚的痛,莲儿的双手不自主紧紧揪住了被单。
“啊~”,莲儿终是没有忍住,太疼了,像是下体被生生撕裂一般,疼的上半身都弓起来了。
莳田粗大的肉棍已经插了进去,连根而没,莳田只觉成仙也不过如此啊,屄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着肉棍,热烫酥麻如同灌顶。看到莲儿泪眼婆娑的样子,他也不敢乱动了,贴着莲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半响功夫,莲儿的抽泣才缓缓止住,莲儿别过头气闷的说:“夫君不怜惜莲儿,这般的粗壮,这样生生活捅,你是想莲儿死掉吗。”
莳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紧紧抱住了莲儿,可下体的痛快却是一直都在,不自主的轻轻动作,引得莲儿娇喘出声,莳田这才说话:“莲儿可是一般舒服?”
“奴家……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舒服又有些痛。”,莲儿多日的空虚,这会终于被填满了,应该是充实才对。
“那我动下试试。”,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叫床,也是空虚的太久,那份痛快,只盼着被夫君肏死才罢休,有力的双腿紧紧圈住莳田的腰身,下体拼了命的往上挺,莲儿也是天赋异禀,屄洞深邃异常,换做常人,被莳田这般凶器破瓜,几天下不来床都是轻的,就更别提初夜会有多么快活了。
莳田也是才射不久,肏起来也是相对长久,这番肉搏凶狠,莲儿的馒头屄真变成了又红又肿的馒头屄,藏在内里的小阴唇都被肏的红肿发紫,屄水顺着莳田狰狞的肉棍不停往下滴答,一对娇小的奶子因为充血这会也变得娇挺无比,随着莳田的冲撞肏弄,上下抖动分外动人。
莳田这时一把抄住莲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掐住莲儿的丰腰,下身开始打桩一般的抽插,大开大合之间莲儿肥白的双臀抖起淫秽的肉浪,莲儿已经够了,这样直进直出的肏屄,让她深陷云端无法自拔,为了不让自己的尖叫出声,她紧紧咬住了一角被子,所有的充实与惊叹,全都变成了闷闷的哼声。
随着莲儿的又一次大泄而出,莳田的肉棍也开始了同步跳动,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莲儿的肉屄最深处,烫的莲儿的身子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力气说话了,都在大口大口的渴望空气,肉体上的满足,让这两人第一次知道了人伦之礼该是如何行为,以往的那些隔靴挠痒,不足此之万一。
半响功夫,莳田这才抽出半软的肉棍,引得莲儿一声轻呼痛喊,莳田感觉有些不对头,下床点了灯这才看清,莲儿的阴丘下一个圆圆的洞口,正往外流出白浆与鲜血,莳田一下就慌了神,一把抱住莲儿说:“莲儿可感到不适。”
“夫君怎么了?莲儿只是有些疼。”,莲儿不知道破瓜流血之事,只是好奇夫君的反应。
“你流血了。”
“啊?那里?”,莲儿上下看了看,复而起身瞄了瞄下身流出之物,也吓了一跳。
“这可怎么办才好,要不我去唤娘亲问问。”
“不……不用了,我其实并没有太多不适,我们过两天再看吧,如果还是流血不止,再去问娘亲可好?”,莲儿也是怕羞,这等羞人床笫之事,跑去问娘亲,终归拉不下脸来。
“那好,好吧……”,莳田也摸不准脉,只好先答应下来,也知道媳妇怕羞——这天,以是大年初四,莳田带着莲儿从娘家回来了,这次回娘家,岳丈大人跟莳田说与他在城里找了份事业,也不累人还有些油水,岳丈大人的一个堂哥,在衙门口当差,现如今衙门里缺人,反正有缺就先找自家人,也是份差使不是,所以岳丈大人就想到了莳田,要莳田回家与老娘商量再说,如果行就尽快去,免得别人占了空。
莳田回家跟老娘一说这事,半响老娘才开口:“儿啊,你要有发迹,做娘的也不能拦,但你要记得你爹是怎么被贼人害死的,现在想起来为娘心都痛啊。你要记得娘说的,人心隔肚皮,是人都要留上三分心,要是碰到了歹人,你也不可学你爹,逞那血气之勇,娘只有你一个儿子,如果你能做到,那你就去罢。”
莳田退后一步,屈膝下跪『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指天说道:“娘请放心,儿无论如何不会去做那危险之事,待儿万事定下,再接娘与莲儿去享福。”
莳田起身对着莲儿说:“莲儿,我的贤内,老娘就交给你了,现在有机会了,待我去闯下一番富贵,定然不会亏待于你。”
莳田话说完,三人抱头痛哭,在老娘与莲儿的连番嘱咐之中,莳田不舍而别,毕竟这番进城去不是轻松活,衙役虽然风光,但个中危险也是不小,抓点蟊贼还则罢了,碰到那些个进房入舍的强人就够呛了,更别说此地区绿林的豪杰,聚义的英雄连番辈出,不然莳田他爹也不会早逝了。可机会也是这么来的,此地区的地方官,很大一部分曾经都是衙役,就连知县当年都是因为斩匪有功,朝廷封赏才一步青云。所以有人愿当衙役,但是大部分人都不愿干,因为风险太大,抓贼你抓到了还好说,万一有个差池把命搭进去,那就一切都是云烟了。
走了三个时辰的路,莳田才看到县城的高墙,大部分地区城墙只有三丈左右,但因为地域特殊,莳田所在的县城城墙足有六丈开外,既防那些高来高去的飞贼,也防着塞外胡人的掠夺,虽然此地隔着边界甚远,但前些年有一回胡人就打到了此处,吓得知县都跑了,后来胡人退了,知县也被判了个斩立决,剐在了菜市口,新任知县就是那个斩匪有功的衙役。
进了城,找到岳丈大人说的地方,再去衙门口请师爷登记造册,一切搞完了,莳田也就是一名衙役了,领了大帽一身青,也算是个在职人员了。为了让莳田更快融入身份,程伯仔细说着衙门里的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能拿什么不能拿,万事巨细。
等程伯交代完,莳田深深的作了一揖:“程伯这样提携小子,小子感恩在心。”
“记得我说的就好,感谢的话就免了,你也算我侄儿,我也希望你好,这样莲儿日子才能好过些。”,程伯说完拍了拍莳田的手臂,笑着转身走了。
说是衙役,其实平时也挺闲的,因为民风彪悍,该报的仇当时就报了,所以少有压积旧案,只要没有兵患匪患,基本上就能往上报个路不拾遗的太平光景了。
平时没事莳田就和衙门口的师爷衙役厮混,因为莳田为人圆滑,所以大伙也都挺喜欢他,关系很快就变得融洽。
这天莳田正在与一众衙役喝茶闲扯,就听到堂外有人击鼓,班头起身搓了搓手喊了声:“来事了,都精神点。”
三通鼓响,知县转屏风入座,众衙役齐声呼和堂威,知县一摔惊堂木开始问询。莳田来了有几天了,这才真正看清本地父母官是个什么模样,三十左右,相貌堂堂,两道长眉不怒而威,说是知县,看起来颇有武将风范。
案情到是挺大的,城里有个大财主姓鱼,有三子两女,最宠的就是小女鱼姗姗,这不到了婚配年纪,鱼财主舍不得姗姗嫁出去,就寻思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给招个上门郎,挑来挑去挑中了西城的一个刘姓小子,觉得这小伙子老实可靠,做上门女婿是个不错的人选,结果知面不知心,这小子原来是一个采花大盗,因为作恶太多怕被人寻到,所以在西城找了个小铺面卖油盐,平时里善事没少做,为人也和善,不明就里的人都说他不错。
结果到了结婚之夜,这小子故态萌发,以为鱼姗姗既然是他的人了,那夜可是放开了架势玩命的肏,憋了这一年多也憋坏了,抓着鱼姗姗十八般武艺尽出,肏弄的鱼姗姗那叫个欲仙欲死,鱼姗姗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主,就知道不对,哪有这般『老实』的人,转天就悄悄的去搜罗了下那小子的油盐铺,只能说苍天不饶人,还真被姗姗搜出来了,在灶台里藏着本洞玄子,每一页上面都贴着一缕卷曲的毛发,下面写着谁家闺秀,以何种姿势肏弄过,并有耻毛为证。
姗姗当时银牙都要咬碎,但硬是表现的跟没事人一样,当晚两人同房,姗姗骑在那小子身上,趁着对方不注意,三刀六洞之后,那小子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姗姗也准备悬梁了之,幸亏被值夜的婆婆发现给救了下来,所以转天这家人就来报官了。
县太爷听完堂下所述,一拍惊堂木威吓一声:“仅凭尔等一面之词让本官何以信服?尔等可还有证据?”
“有的有的~小女将那本册子交于了我,在这里。”,鱼财主从怀里掏出那本册子,递给了近身的衙役。
“此册可有看过?”,知县翻了翻册子,眉头越皱越深“看过。”
“可还记得里面内容?”
“记得。”
“嗯???”,知县冷哼一声,冷冷的看着堂下的鱼氏一家。
“小的该死,我记错了,忘了~里面所记内容,小的统统忘了。”,鱼财主也是个聪明人,看老爷表情就知道坏了,这册子谁记住谁倒霉啊,足本一页页可都是代表着一个个的黄花闺女。
“那就好,这事暂且压住,回去将你女婿发送,就当没这回事,你可明白?”
“明白,小的这就回去办,一定不会透露半点风声,我那女婿是死于暴病。”
“退堂。”
衙门后庭,莳田一众人谈论刚刚的案子,都说知县老爷青天在世,可莳田总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一拍脑门,明白了~!那本册子对鱼家来说是福也是祸,如果不来报官,只称暴毙而亡,鱼家想来无事,但方寸一乱,跑来报官,那就是灭门之祸,堂上刚刚可是说的明明白白,整整一册的大家闺秀,保不齐里面就有高官极权之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当然是密不外传,可现如今听说有个鱼财主家里有本百花册,而且他们家人还都看过,难免就会起那灭门灭口之心。
再者,就算有本册子,也不能完全证明鱼家无辜,知县大人这是在自保,册子攥在手里,人都给放了,想杀他们的人,你们尽管动手。但知县手握绝密,而且堂上让鱼家封口,就是不想让此事传出去,免得册子失去它应该有的作用,唉~鱼家休矣。
莳田想起鱼姗姗那花容月貌,不知觉叹了口气想莲儿了,也不知道她们娘两在老家可好,转念又想只有自己出头了才好接过她们,可现在的太平日子实在找不出出头之事,莳田靠着柱子正胡思乱想,就闻班头喊他:“莳田兄弟,晚些时候大伙一起去荷花苑喝酒,你去不去?”
荷花苑是城里一家妓院,可以一边喝酒一边逗弄姑娘,当然如果有钱也可春风一度,没有青楼高档,但又比那些勾栏高级些,莳田闻言笑着回道:“班头今天好兴致啊,请兄弟们喝酒我当然得去。”
“不是我请,是今天上热堂的鱼财主请。”,这种打秋风的事情,班头是个中老手。
“哦,那更要算上我一份了。”,莳田深知交往之道,合群是最基本的要求。
掌灯时分,荷花苑里灯火通明,一班衙役换上了便服,每人身边坐着一个姑娘,围着桌子边喝边侃,手上也没停过的在身边姑娘身上摸捏,唯独莳田身边空落落的,班头这时说:“莳田你要不要在叫一个试试?”
莳田已经换了两个姑娘了,他都直嘬牙,他实在受不了那浓重的香粉味道,香是香可太过了,闻起来莳田的哈欠就没停过,实在受不了干脆就不要了,受不起这等艳福,听班头说话,莳田回到:“算了班头,你也不用照顾我了,咱兄弟们喝好就行了,来走一个。”
莳田没得摸只好喝了,杯来不拒都是一口,后来一桌人都喝得二麻二麻的,一个个被姑娘们扶着进房度春宵去了,莳田看着最后剩下的鱼家大管家,笑着一挥手说:“大管家,你别管我了,你事多就赶紧先回去吧,我再喝会就走。”
“莳田兄弟,你好样的,有气度。”,管家被一群人灌得头都大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结果他又抿了口酒,借着说:“就冲你这气度,咱哥俩再来一个。”,说完举起空杯像莳田晃了晃。
莳田杯至酒干,同样亮起空杯,笑着回道:“什么气度,都是扯淡,我是真受不得这味道,问着我头晕。”
“不,我说你有气度,你就有气度,你往后一定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管家已经快要倒了,撑着桌子像是说梦话。
莳田想了想,凑到管家身边轻声说:“老哥,我就给你提个醒,让你家老爷去塞外吧。”
管家酒醉心明,闻听这话身子一惊,一把抄住莳田的腕子问:“莳田兄弟这话从何说起?”
莳田想起鱼姗姗的样貌一时冲动,心想就当做善事吧,就将今天所思之事一一为管家说了一遍,管家越听心越惊,最后猛然站起,对着莳田深深作揖说道:“莳田兄弟的恩情,我代老爷谢过了,我这就回去通禀,日后必有重谢。”
看着管家匆匆的背影,莳田笑了笑,这鱼管家担的起忠胆义仆,伸手拿过酒壶为自己又斟了杯酒一口抿掉,起身就往外走,看着大堂里热闹非凡的景象,莳田像是在梦中一般,前阵子还在乡下种地,转眼就进了这烟花繁华之地,人生真的很多变。
回去的路上,就看到远处先是冒气浓烟,一会功夫冲天的大火迎风而起,莳田登时就惊醒了,鱼家!这么快?莳田没来由想起知县的样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抬腿就往起火的方向跑,还没靠近鱼家,就看到鱼家已经被城防兵丁围起来了,鱼家里面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噼啪的燃木之响。
莳田正看着发愣,就听到边上有户人家家里传出声响,声音很小,像是叫自己的名字,莳田转头瞄了一眼,发现这家大门开了一条缝,鱼管家正探头轻声喊着自己,莳田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这才闪身进了院子。
进院子发现就鱼管家一个人在,忍不住问:“就你一个人跑出来了?鱼家人都死了?”
“我不是跑出来的,我回家就发现被兵丁围住了,我家小姐不愿回家面对那些姨娘,老爷没辙只好把这个以前的旧院子给小姐住了,我没地方去,只好躲到小姐这里来了。”,两人进了厅堂,管家也不敢掌灯,两人就这么坐在大厅,小声的说话。
“那你家小姐呢?”,莳田进屋就没看到外人,所以有此一问。
“在里屋呢,我将你告诉我的话讲与小姐听了,小姐现在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房里。”
“哦,那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莳田在不知觉间有种送佛送到西的冲动。
“我也不知道。”,鱼管家捏了捏手腕,这时的他也心乱如麻,鱼家以破,他都有回老家养老的冲动,可留下小姐一人该如何是好,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丫头。
“你老家何处,小姐去你老家当你义女可算合适?”,不得不佩服莳田的急智,能在一瞬间想出个主意的都不是一般人。
“不瞒莳田兄弟,我老家在滇南,当初我是被贩子带进中原的,此一去山高路远,回乡再也无途,我怕小姐不愿。”
两人还在想辙,这时里屋的帘被撩开了,姗姗出来看着两人平静的说:“鱼伯你回乡去吧,我决定以后就住在此处,不报破家之仇,我哪儿不去。”
“小姐万万不可,哪怕是换个地,换个名从新生活都比继续在这里好,这里太危险了,如果万一传出去你是鱼家余人,性命难保啊。”
“有何不可,不是还有莳田哥帮我吗?莳田哥,你说对吗?”,姗姗转头对着莳田笑了笑。
“呃,我倒是可以帮你下,但我能力有限,不知该从何处帮起。”,看着姗姗杏仁一样的眼睛,莳田没来由的兴奋了下,却又是感觉无能为力。
“你答应帮我就可以了,其余的就看机缘吧。”,姗姗起身进了房,一会手里拿着一张银票出来了,递给管家说:“鱼伯,这一百两虽然不多,但养老却是绰绰有余,你老回乡去吧,出来几十年,该回家了。”
“唉……”,鱼伯接过银票,家,到底哪里才是家,几十年了,老家只怕认得自己的人都没有了,但想了想,人总归要归根的,打哪来回哪去,老天爷已经有安排了,这时鱼伯起身说:“小姐,那我这就走了。”
“你这会怎么走?城门早关了。”,莳田惊讶不已,难道鱼伯会飞不成。
“城里大户人家,那户家里没有地道?都是这兵患匪患闹的,我们鱼家的地道,就在这旧院这口井下面。”,鱼伯这时起身收好银票,向小姐作了个揖,又向莳田行了个礼说道:“莳田兄弟,我家小姐就拜托你了,我这一去只怕此生难见了。”
鱼伯说完进了院子,挽着井绳慢慢滑了下去,莳田这才明白什么叫百足之虫,为了生存下去,这些个大户人家得挖多少地道,这要是被官府知道,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因为万一地道被兵匪知晓,那全城都得完蛋。
“莳田哥,夜深了,进来说话吧。”,姗姗这时转身往里走。
“不知小姐还有何事。”,莳田这会挺后悔的,这鱼家小姐就是个烫手的芋头啊,万一要是被上官知晓,自己小命难保,连着老娘媳妇都得陪绑。
“以后你可以叫我姗姗,以前的小姐已经死了。”,姗姗微微笑了笑,月光下的笑容,说不出的清冷。
莳田到是觉得姗姗实在太美了,他从未见过这般天仙般的人物,弯眉杏眼流波,朱唇巧鼻含露,端的是月里嫦娥也不过如此吧。
“莳田哥,以后你就住这里吧,我需要有个人帮我。”
“你也可以叫我东哥,我姓东名莳田,也好,你现在连门都不能出,吃饭都是个问题。”,都到这功夫了,莳田也不想着避嫌了,毕竟人已经帮了,那就赌上性命助嫦娥吧。
“嗯……东哥,你以后住左边厢房,我明天就给你收拾出来。”
“不用了,你一个大小姐会收拾什么,我自己来就好。”,莳田话说出口就知道错了,姗姗转身也不理他进屋去了,莳田叹了口气,往里轻声说了声:“姗姗,我走了,你记得栓好院门。”,说罢走到院门口往外瞄了瞄,确定没人了,这才开门出来往回走——莳田回到衙役住所,以是三更时分,推门进去发现一个人都没回来,想想也是,红罗帐里是战场,不杀个回本怎会舍得回来,自己倒水洗了下,躺下就睡着了,毕竟喝了不少酒,今天又那么多事,精神上早就困乏了。
第二天一早,莳田刚起就看到班头等一群人,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莳田笑着说:“班头,昨晚可痛快了?”
“痛快个屁啊,喝得都麻爪了,肏进去都没啥感觉了,抽出来又觉得不值,一晚上就为了这值与不值犹豫,现在腿都是软的,太累人了。”,班头也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主,说起这些荤段子都不带磕绊的。
众人皆笑,莳田也是哭笑不得,对班头说:“班头,我今晚开始就不住这了,我一远房亲戚在城里有栋旧屋,想让我去帮他看着。”
“你小子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说,是谁家姑娘啊?”,这些衙役很大一部分都是穷苦人家出生,听闻莳田可以住出去了,都围着上来打趣。
“班头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一穷二白,能娶个媳妇都是苍天开眼了,那里还会有别的姑娘会看上我。”
“住出去没关系,有些兄弟在城里也有产业,也是住自己家里,但不许迟到可要记住了。”,班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昨晚确实有些操练过度了,看来以后选姑娘还是得选年纪小点的,像小翠那样的熟透桃子,欲望太强了也有些吃不消。
“哎,知道了。”
一干人等正在闲扯,就看到老爷进了院子,开口就问道:“昨夜鱼家遭匪患,你们都在那里?为什么没人去救援?”
“什么?鱼家遭难了?老爷,我等未曾听闻啊,严重吗?”
“一家老小尽遭横祸,无一幸免,钱财什物被洗劫一空,你们却不知道?我要你们这等何用?”
班头大清早就听老鸨说昨夜鱼家失火,兵丁团围救火未果,怎么就是匪患了,还无一幸免,但班头干差十来年,什么幺蛾子没见过,既然是鱼家遭祸,那决计不能说是打了鱼家的秋风喝花酒去了,深得其中三味的班头紧跟着说:“尔等无能,但昨日巡夜太过劳累,后来巡城兵丁接班了,我就请这班兄弟去吃了些酒食,深睡了一夜,并不知晓此事,不知大人有何差遣,属下愿效犬马。”
“现在还能有什么事,兵部已经知晓此事,剿匪事宜你等能帮上什么忙,以后警醒着点,别只顾着吃喝玩乐。”,知县说完转身就走了。
“莳田,你昨晚走的早,可曾看到什么?”,班头也好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现,我连自己怎么回的这里都记不清了。”,莳田笑着回答,内心很佩服班头这种江湖老麻雀的应变。
“兄弟们记住了,昨晚之事切不可再提,就按我刚刚与老爷说的那样说就好,免得遭祸。”,班头转头看着身后东倒西歪的众兄弟,仔细的吩咐,众人也纷纷应答,反正班头说啥就是啥,跟着班头没亏吃,还时不时能让身心愉悦下。
吃过早饭,一帮人这才回点神,稀稀落落的坐在院里晒太阳,莳田凑到班头身边,小声的问:“班头,咱老爷是哪里人啊?”
“不远,塔沟人。”,班头抿了口茶,懒懒的伸了伸腰。
“哦,听说老爷以前也是衙役?说是杀了许多胡匪,才得以圣眼青睐加官进爵的,是这样吧?”
“是啊,老爷可是一身的艺业,刀枪剑戟无一不通,最强是枪,一杆镔铁枪那是使得出神入化,水泼难进,当初老爷就靠着手里一杆枪,单挑胡匪四员大将,最后胡匪群起攻之,老爷也能全身而退,死守城门不破,真当的起万人敌。圣上听闻老爷的神勇,这才加官进爵,别看老爷只是知县,但老爷可是伯爵呐,文臣带武勋,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莳田笑着说:“是啊,谁不想做个文成武就的能人,老爷果然不凡啊。”
“好好干,只要老爷能看上咱,以后老爷加官进爵,咱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的。”
莳田笑了笑当时没说话,抬头看了看绵绵的太阳,对班头说:“头,元宵快到了,我想回家一趟。”
“嗯,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好,记得后天得准时到,元宵热闹,咱可不得清闲,小偷小摸的多,到时候怕人手不够。”
“哎……”
当天夜里,莳田带着吃食回到姗姗家里,现在也可以说是他家了,因为他往后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得住这里,姗姗看到他回来了,脸上有了些笑容,毕竟像是坐牢一般闷在家里,是件万分无聊的事情。
“姗姗,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我什么都买了些,有填肚子的,有零嘴。”,莳田将背在背上的布袋子放在桌上,一样样的往外拿,拿完东西又起身去地窖里寻了些青菜,在厨房开始忙活。
“东哥,谢谢,这些东西我都喜欢。”,姗姗捧着包干果,坐在一边看着莳田忙活。
“喜欢吃就多吃些,我明天得回老家一趟,所以今晚我会多做些吃食,你饿了热一下就可以吃,免得饿肚子。”,莳田一边翻炒,一边冲姗姗笑了笑。
“哦,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回,要元宵了,想回去看看老娘和媳妇。”
“东哥你有婚配了啊?”
“是啊。”
“嫂子很漂亮吧。”
莳田想起莲儿,笑着说:“好还,但没你那么好看。”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饭菜也随之做好了,姗姗尝了尝,笑着赞扬:“很好吃。”
“喜欢吃就行,你先吃着,我去烧点水。”,莳田这时起身又进了厨房。
事情一切做完,莳田躺在床上想起莲儿媚人的凤眼,身上燥热不已,想起明天就能见到莲儿了,内心更加兴奋了,结果更睡不着了,直到二更天之后,莳田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早,莳田正在洗漱,就看到姗姗迷迷糊糊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银票递给莳田说:“东哥,你回去探望大娘,我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这些银子你拿着,去买些大娘和嫂子喜欢的物件吧。”
“这怎么行,我帮你不图钱财。”
“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这钱又不是给你的,是给大娘的,你就拿着啊,这么矫情。”,姗姗说完将银票塞进莳田手里,转身进屋了。莳田低头看看,五百两!?这给普通农家,一辈子吃穿用度都不愁了,吓得莳田连忙追进了屋,撩起帘子就将姗姗房门推开了。
『呀~!~』,姗姗一声惊呼,搂着自己的胸脯就蹲了下去,她完全没想到莳田这时候会冲进来,可以说莳田自打来过这个屋子,就没往她房间看过一眼,这会她想着莳田要回家了,自己也可以乘机将贴身的亵衣换洗下,正好扒拉了个干净,莳田就冲进来了。
『咕~』,莳田咽了咽口水,好白嫩的奶子,比莲儿的大些许,像个倒扣的玉碗,好黑的屄毛,乌丛丛的油光发亮。听到这声惊呼莳田才反应过来,比进门快数倍的速度又蹦了出去,房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
“姗姗,我只是想把银票还给你,五百两实在太多了,这样的福分不是我这等人消受得起的,我把银票放门口了,我这就动身回去了……”,莳田话音还没落,门又开了,姗姗赤身裸体站在门口,双眼含泪的看着莳田气急的说:“难道我不值五百两?我想报恩都这么难?被你看了身子就算报恩吗?那你看~!”
听着姗姗有些语无伦次,莳田强忍着摸一把嫦娥姐姐的冲动,轻声说:“你很美,像仙子一样美,但我没有丝毫想去玷污你的想法,我是真的想还你银票,你在我看来是无价的,不是用银票能权衡的,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你用银票来权衡我,已经是在侮辱我了。”
“好~你清高,你风雅,你坐怀不乱,我龌蹉,我肮脏,我水性杨花~!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姗姗崩溃了,开始大呼大叫。莳田吓得一把捂住姗姗的嘴巴,嘴里直告饶:“大小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大喊大叫,被外人知道了,咱两都得完蛋。我错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清高,我其实很想摸你,很想亲你,好了吧。”
“唔……你们男人都是一样,都是龌蹉的小人。”,姗姗大小姐脾气发了,可管不上什么死活问题,自顾自的嚎哭。
莳田真的要疯了,探头过去一下亲住了姗姗的小嘴,一只大手顺势也抓住了一只挺翘的奶子,这下姗姗顿时不哭了,瞪着圆溜溜的杏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直到莳田用力抓了抓她的奶子,这才缓醒过来,猛的推开莳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哧溜』爬上床,抓过被子紧紧裹在身上,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莳田。
“呃……”,莳田也有些蒙圈,看了看自己还带着姗姗奶子余温的手,“呃……我先回去了。”
莳田才出门,屋里就传出姗姗伴着哭声,止住脚步又回到门前,轻声说:“我……你等我回来再与你谢罪。”——莳田回到家,老娘坐在门口在晒太阳,莲儿拿着柴刀在削篾片,看来是准备编个灯笼什么,看到莳田回来,莲儿扔下手中什物迎了上前,喜不自胜的说道:“夫君回来啦,在外一切都好吧。”
“嗯,这不是马上元宵了嘛,回来看看。”,莳田递过布袋,牵着莲儿来到娘亲面前笑着说:“娘,儿回来了。”
“我儿回来啦?”,老娘上前探着手摸莳田,抓住了莳田的手欢喜的说:“回来就好,娘可想你了,在外可都好?”
“好着呢,等攒够了银钱,我就在城里寻个住处,到时候把你两都接过去享享福。”
“好好,只要你平安,什么都好,一日不看到你,娘就担心一日,这个世道啊,没有看起来那么太平啊。”
一家人进了屋,莳田对莲儿说:“莲儿,我买了些城里的吃食,晚上咱们就吃那个,让你和娘也吃些好的,还有一匹布,你给娘和自己做套新衣,哦,是了。”,莳田又从怀里摸出一吊钱递给了莲儿对她说:“这是我找班头先借了些,你和娘在家里的吃穿用度应该是够了,等我发了饷银,咱们再算计。”
“嗯,夫君怎么说就怎么好。”,莲儿喜滋滋的收拾好钱物,转身去里屋寻箱子去了。
“儿啊,在外可累?”
“不累,老爷还有班头都是好人,平时也没什么事件,听班头讲说今年还好,胡人既没来抢杀,山匪也没见了个踪影。”
“那就好,男儿是该建功立业,可我不求我儿能有多大功业,平平安安就好。”
这时莲儿从里屋出来了,一家人又聊了会家常,莲儿就去厨房忙活晚饭去了,莳田从城里带回来的吃食都只用热一下,所以晚饭很快就坐好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其乐融融的吃罢了饭,莳田拿过莲儿开始做的活,一片片的削篾片,莲儿从里屋拿出早就备好红纱,就着油灯裁剪。
对于编惯了竹篮的人来说,灯笼是很好做的,一会功夫两个大红灯笼就做好了,莳田扶过梯子将灯笼在门口挂的老高,拍了拍手说:“这次应该不会再丢了。”,过年的时候家里有做灯笼,只是当时图轻松,莳田就将灯笼直接挂在了门联上,结果挂了两天就不翼而飞,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小贼盗了。
晚上伺候老娘睡着,莳田和莲儿洗漱一番后,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小两口躺在床上闲聊,说些知心的话儿,这时莲儿转身搂住了莳田的腰:“夫君,你会不会进城了就不要我了。”
“不会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你不在家,村里那些个小子,三天两头跑家门口来寻事与我闲聊,说你在城里找了个美人,不要我和娘亲了。”
“那些坏小子,都是吃饱了没事,想寻些乐子,你莫要再理他们了,免得被他们害了。”
“知道,所以再有人来,我都关上门在家寻活做,听着他们讲事我就烦人。”,莲儿紧了紧莳田的腰,轻声说:“每次那个时候,我都好想夫君。”
“我也想你。”,莳田转身亲了亲莲儿,笑着说:“要不咱们生个孩子,那样你想我的时候,可以看看孩子。”
“哪有那么容易,我听娘亲说,当年她嫁给爹爹四年才有的你,当中还受了不少白眼呢。”
“是啊,后来爹去世了,那些亲戚就更没个好声了,说我娘克夫,娘受不住那些,这才带着我离开了老家,老娘日日哭,双眼就是那时生生给哭瞎了。”
“娘亲真可怜。”,莲儿热烫的身子往莳田怀里又挤了挤,像只猫儿一样。
“唔……”,莳田勾起莲儿的下巴,凑去过亲住了莲儿的小嘴,覆身上去将莲儿压在了身下,双手摸索着去解莲儿的腰带,莲儿的手也搂上了莳田的后背一下下的挠着。
随着两人将衣衫除去,莳田急不可耐的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手扶着肉棍就往莲儿屄洞里挤,莲儿微微往上撅了撅屁股,肉棍顺着滑溜溜的粘液,一捅到底。
紧接着两人就像是浪潮中的树叶此起彼伏,莳田越肏越狠,吓人的肉棍如同打桩一般,两人交合之处『呱唧呱唧』的拍水之声不绝于耳。莲儿肥扑扑的馒头屄每次受到撞击,都被压得像是一块肉饼一样,随着莳田的离开,立马又鼓了起来,而且好像鼓得更大了,颜色也从雪白变成了绯红。
“夫君,莲儿要死了~!真的要死了~!”,随着莳田的抽插,莲儿的蛮腰已经往上送到了极限,肥大的屁股撅的不能再高了,随着莳田又一次狠狠的肏入,莲儿摇着头惊呼了几声,身子瞬间变得软趴趴的,腰也举不动了,屁股也放下去了,只有屄洞却是变得无比有力,四面八方的屄肉有力的往中间挤压,爽的莳田肏的更狠了,希望这种痛快能持续久些。
莲儿像是快干死的鱼,侧着红扑扑的脸蛋,只剩嘴里随着莳田的肏弄,有节奏的哼哼,两条大白腿也失了力气,耷拉在莳田的身侧,莳田这时抄起莲儿的双腿,往上按在莲儿的身侧,让莲儿的肉屄随着动作高高凸起,下身又继续开始挺送,只是几下,莲儿就受不住了,巨大的龟头顶住的地方,开始好舒服,可是只要一动,一股克制不住的尿意就出来了,莲儿伸手往下拼命扒拉,抬头看着莳田急切的唤着:“夫君不要,不要这样,莲儿受不住,莲儿要丢脸了。”
莳田看着莲儿的样子觉得分外新奇,更不可能停住了,双手死死按住莲儿的腿弯,肉棍在屄里抽插得更起劲了,紧跟着莲儿一声惊叫,一股热烫的尿液浇在了莳田的肉棍上,莳田这时也惊住了,往后一下抽出了肉棍,一股强有力的尿液随即喷洒而出,将两人的身子浇了个通透,随着最后一滴尿液排泄而出,莲儿『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莳田赶忙放下莲儿的双腿,俯身过去哄道:“莲儿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夫君弄疼你了?”
“夫君这般作弄莲儿,莲儿已经没有脸面再面对夫君了,莲儿不要活了。”,莲儿越哭越伤心,眼泪越抹越多。
“没事,没关系,夫君又不嫌弃莲儿,莲儿这般妩媚,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做这丢脸之事,哪里有妩媚之说,夫君尽哄骗莲儿。”,莲儿抽了抽红红的鼻头,抹了下眼泪,望着莳田的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真的,莲儿当真美极。”,莳田说完下身往前一耸,发紫的肉棍再次肏进了莲儿的屄洞里,莳田笑嘻嘻的说:“怎么样,没骗你吧,夫君更痛快了呢。”
莲儿被这又粗长了半分的肉棍一捅,尿完之后的空虚完全被填补了,也不在说话,只是扭过红脸,两条大白腿却是再一次环上了莳田的腰身,莳田感受到了莲儿的渴望,双手抓着莲儿的两只奶子,下身用力往前耸,肉棍拼命往莲儿肉屄中挤,随着莲儿受不住松开双腿,莳田这才开始幅度巨大的抽插,每次都是完全抽出来再深深的捅进去,莲儿的屄洞随着莳田的动作,已经合不拢了,每次肉棍抽出来,屄洞总是夸张的大开着,已经泡沫状的白色屄水,随着洞口不停的往床上流淌。
莳田的下身再一次用力往前的时候,一股遏制不住的快感终于出现了,巨大的肉棍在莲儿已经脱力的屄洞里疯狂跳动,莲儿被这滚烫的精液一番浇洒,离魂状的意识终于又回来了,伸手抱住莳田的胳膊,肥臀也往上用力挺了几下,一滩粘滑的屄水从深处涌了出来。
爽极的两人都不愿动,莳田是喜欢肉棍被屄洞泡着的感觉,莲儿是完全没有了气力,半响莲儿咬了咬嘴唇,伸手轻轻拍了拍莳田的胳膊说:“夫君,被子该怎么办啊……”
“莲儿不是垫了枕巾吗?”,自打第一次莲儿的屁股泡在自己『尿』里,往后每次莲儿都会在屁股下面垫上两条枕巾。
“渗过去……而且盖被上也都是的……”,莲儿越说越小声。
“没关系,烤烤吧。”,莳田看了看房角的炭盆,从莲儿屄洞里抽出肉棍,随着一声轻响,莲儿的屄洞大开,一大滩乳白色的粘液涌了出来。
大冬天的,两人也不睡了,洗完了身子围坐炭盆边上,一人抓两只被角烤被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忍不住笑了,莳田笑的很坏,莲儿笑的很羞——等被子烤干,已经是四更天了,看着莲儿将床铺好,莳田过去搂莲儿在怀说:“莲儿,你先睡吧,我一会去弄些吃食,吃完要赶路了,许了班头的。”
“嗯,夫君一路小心,莲儿和娘在家等夫君……”,莲儿是困极了,周身没有一处不酸,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莳田吃罢了早饭收拾好应带之物,出门之时第一道鸡鸣已经响了。赶等进了城,先去了趟姗姗那里将行李放了进去,这才紧赶慢赶的往衙门走,想起姗姗刚才开门之时的脸色,莳田脑袋都是蒙的,该怎么办心里是完全没谱。
莳田一众衙役在城里转悠,人比往日多了不少,可热闹还谈不上,晚饭间歇,班头对众人说:“等会都给我警醒些,招子都给我放亮点。”
到了掌灯时分,街上的这才热闹起来,卖灯的、卖布的、卖零嘴的、各个商贩商铺门口都是人,平时大门难迈的那些个千金小姐,都趁着今天结伴而出,平时看到这些闺秀,大小伙都不好意思多看,怕被人笑话,今天可以正儿八经看个清楚,因为这元宵夜本就有相亲这层含义,要是有那看对眼的两人,就求着家里给提媒娶亲,盼着能成就一桩美事。
当街上的行人逐渐减少,班头与巡城的兵头打了声招呼,大伙这才算完了一天的差事,等到了衙门交了水火棍脱了青服,班头喊过众人说:“老爷知道今天比平时晚的多,大家都辛苦了,所以给了我些银钱,让大伙去吃些好的,你们可有去处?”
“头,要不咱们再去荷花苑?”,这个声音一出,众人欣然而允,年岁都不大,对这些烟花之事很是流连。
“那行,不过说好了,那吃就吃一般了,免得钱财不够。”,班头算了算钱有此一说。
“头,有碗面有杯酒就可以了,咱图的是个痛快。”
“你个夯货,吃不饱没力气怎么痛快?”,班头笑骂了一句,接着说:“这样,缺些我来补,但等发了饷银,你们得给我补回来。”
众人谈好了去处,班头转头问莳田:“莳田兄弟,你去不去?”
“去,我去陪你们喝酒总行。”,莳田笑着跟上了众人。
荷花苑,两桌人又是同一个地方,姑娘也基本没换,只不过少了个鱼管家,众人吃吃喝喝说着荤段子,到后面一对接一对的找房间去了,班头最后才搂着一个年轻姑娘起身,对莳田说:“莳田兄弟,你慢慢喝,我先去歇息了。”
“班头慢走,我喝会就回去了,你不用操心我。”,送走了班头,莳田将最后一点酒食填进肚子,这才起身晃晃悠悠的出门,还未到大门口就听到闹哄哄的叫骂。
“睡我的姑娘,吃我的酒食,不给钱?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给我往死里打!”,莳田探头瞄了下,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子,醉醺醺的倒在地上,四五个壮汉对着他正拳打脚踢。
莳田也是个好热闹的人,也不走了围着看,直到地上男子没了声响,那些壮汉才住手,等人都散完了,莳田转身也想走,就听到地上男子哼了哼,莳田惊讶不已,心想还没死?自己可看的明白,那些壮汉真的是往死里在整,原以为这人完了,没想到居然还没死。
莳田一时心软,过去扶起那男子,发现他模样到是不差,开口问了句:“阁下是否还好?家住何处?”
“嗯?”,男子抬头瞄了瞄莳田说道:“你倒是个好人。”
莳田扶着男子走进边上的小巷,扶着他坐了下去,开口又问:“我看你伤的颇重,你可有家室?我可以代你去通报一声。”
“不劳烦,这算什么伤,能伤我之人还未出生。”,男子伸了伸懒腰,借动作看得出来他根本没事。
“既然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莳田也搞不懂这是哪路神仙,免得惹祸上身,虽然现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个祸端了。
“等等,你救我就是有缘,我得了你的恩,岂能不报。”,男子说完一把拉住莳田的手臂,眯着眼睛看了看莳田,又捏了下莳田的手臂。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男子捏那一下,痛的莳田脸都变色了,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恩……筋骨虽然极差,但还算有力,可惜年岁已过,只能将那些外家功夫一练。”,男子说完一掌劈在莳田头顶,一股磅礴的内家真气随即涌入是莳田的百汇穴。
莳田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真的说不出,他想开口发现自己张嘴完全没有声音,想逃也逃不掉,男子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了他的脑袋,脑袋顶上像是有股气涌进自己的身体,随后那股气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莳田此时像是堕入炼狱生不如死,浑身没有一处不疼。
随着筋脉一条条被打通,莳田发现不但疼了还很舒服,周身说不出的通泰,这时男子放下手,开口说:“我虽为你洗筋伐脉,但你年岁已过,以后有何成就,就看你自己了。”
“师傅在上~”,莳田不蠢,那些英雄好汉高来高去那里来的本领,就是得这等神人传授啊,说着就要下拜。
“住口,你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天之事,我也不是你师傅,纯粹是看在你入烟花之地尚知克制,看到垂死之人尚会援手。”,男子说完转身又接了句:“你随我来。”
两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已经荒废的宅子,看里屋的被子家什,原来他住这里,这时男子拿过一个布包,从里翻出几本册子,挑了一本递给莳田说:“此乃我门外家绝学,给你学去,但你要答应我一事。”
“师傅请说。”,莳田恭恭敬敬接过册子,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学会之后烧了它,不得我允许,不许传给任何人,你的子女都不行。”
“徒儿谨记。”
“好了,我该走了。”,男子说完背着包裹转身就出门了。
“师傅。”,莳田追出大门,就看到男子纵身一跃飞檐而去。莳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册子,上书两字『问水』,莳田如获至宝将其纳入怀中,开了院门往回走去。
到了珊珊家中,看姗姗待自己还是冷眼,莳田也是尴尬非常,还好他给自己找了不少事做,路上买的灯笼挂上,又去厨房忙活了一通,等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姗姗真的饿坏了,吃相虽然优雅无比,但速度与往日截然不同,莳田好奇的问:“姗姗,你没有吃饭啊?”
“做了,糊了,倒了。”,姗姗言简意赅,她确实做了,但火生大了,菜倒锅里她又觉得油烟熏人,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可以吃了,就站到边上等着看,结果全焦了。
莳田这时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盒子,递给姗姗一脸谄媚的说:“这个是我回来的时候买的,我看到很多姑娘都买的这个,觉得你也会喜欢。”
姗姗瞟了一眼,放下筷子说:“这种水粉、这种味道、只有妓院勾栏里的姑娘才会用的。”
莳田住口了,想想也是,人家是大家闺秀,怎么会跟那些人一个品味,当时买的时候也是猪油蒙了心,想的是妓院里都是这味道,姗姗也应该喜欢才是。
“你经常逛妓院啊?”
“没,我哪里有钱财去那些地方挥霍,我只是看到买的人多,就买了盒。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爹爹在世的时候,他应酬多,身上经常有这个味道,我娘闻到这个味道就会与他争吵。”,姗姗想起双亲,眼睛红了,随后伸手抹了抹眼睛。
“姗姗,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你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莳田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莳田接着说:“你慢慢吃,我去休息了,今天巡城累了。”
“你说要谢罪的,我等着。”,姗姗说完,起身也回房去了。
莳田叹了口气,回到房里拿出册子,一页页的翻看,说是一门功法其实里面有三门技巧,拳法、剑技,枪术,每种功法都是十招生百种变化,拳法大成分金裂石,剑技大成身若游龙,枪术大成势如猛虎,三种功法相辅相成,力、身、势、至大成,天下间除了内家绝顶高手,难逢敌手。
莳田越看越激动,再看到最后两页,当真一盆冷水浇透了身子,此功法必须在水中研习,逆天地之力量,悟百脉之权衡,方有断浪之强威。这种气候下让莳田这偷奸耍滑习惯了的人,去泡进冰水里练习,莳田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想未来的泼天富贵,咬咬牙,练!
打这开始,莳田白天去衙门,晚上回家做饭之后就在院子里新挖的水池里泡着,一招一式的练习,姗姗起初好奇看了几回,后来实在受不住外面的冷风,劝了莳田几句无果,就自己回房了。莳田最初两次差点没冻死,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腹处莫名涌出一股热气散进四肢百骸,莳田尝到了甜头,只要感觉到冷,就如此运气一番,别说,那热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样,力气也是日与剧增。从最开始的挥拳困难,到现在的拳剑自如、长枪破浪。
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半年,莳田觉得自己天赋不错,其实他不知,其实他筋骨奇差,能在半年练到如此光景,完全是靠着那位现今在明玉峰上下棋的男子灌顶伐脉之功。换做根骨上佳者如此,一本问水早就烂熟,只差临战经验了。
莳田从水里跃上岸,进了里屋擦净身上的水,换了身衣服,拿着『问水』进了厨房,将册子扔进了还有火炭的灶台,扒了扒火炭用吹筒往里吹了几口气,随着火苗烧起来,莳田心里默默念叨:“师傅,徒儿今天将册子烧了,往后也决计不会传与别人,我知道师傅嫌徒儿,怕徒儿丢了你的脸面,你放心,等徒儿建功立业后,给你立长生牌位,定不会辱没师傅的教导之恩。”
等册子烧的只剩黑灰,莳田这才拍了拍手站起来,转身往外走,刚出门就看到姗姗从大门口进来,莳田随口喊了声:“姗姗。”
“哦,你进来了,外头下雨了,我以为你还在外头划水,想喊你进来。”
“下雨了?”,莳田看了看外面,果然,淅淅沥沥的雨越来越大,莳田心里一暖,冲姗姗说:“谢谢。”
“今天怎么早些?平日里不是要划到三更么。”
“感觉差不多了,练得再熟没有操练也没用。”,莳田很明白,再高深的技法,没有操练也只是架子,只不过他现在的架子比绝大多数人都强悍,一拳打碎卵石很是随意。
“东哥,教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我也只是机缘碰到,那等活神仙一般的人物,既然不愿告知,也没法子。”
“那你现在很厉害了?我怎么看不出来,每天就看到你在那里划水而已。”
“你等着。”,莳田到院子里找了块石头,回身对姗姗说:“看好了。”
说罢一拳击中顽石,闷声过后顽石四分五裂,莳田的手毫发无损,姗姗张着小嘴惊的都合不拢了,讶异的说:“每天划水能有这等神效?”
“那当然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如果用小腹那团热气运到手上,力气就会变得更大,筋骨也会变得更强劲。”,如果还在下棋的那位男子知道他捡来的徒弟,这会像是卖艺一般的在显摆,不知道会不会吐血。
“你能不能教我,我想学。”,姗姗抿了抿嘴,觉得如果有技艺在身,报仇多了份保障。
“不能,师傅说了,哪怕是至亲之人也不可传。”,莳田知道姗姗想的是什么,这会终于明白师傅的用意,徒弟挑徒孙,万一挑了个本性不好的,用着自己的传授去做歹事,那真的是名声尽毁。
“哦。”,姗姗应了声,转身回房去了。
莳田发现这半年姗姗对自己越来越冷漠,话也越来越少了,以往还会笑笑,现在连笑都少了,要不是今天姗姗出门去寻他,他都快忘记这茬了。莳田叹了口气,上次回家莲儿就哭的死去活来,自己也说了过段时间就将她与老娘接来享福,现在想想攒的钱也差不多能寻个住处了,是时候接她们娘两过来了。
莳田走到姗姗门口,伸手扣了扣门,等门开了莳田站在门口对姗姗说:“这么久过去了,你也应该安全了,我决定明天去寻个住处,将老娘和莲儿接过来一起住,到时候我再给你寻个下人吧。”
“你要走!?”,姗姗不可置信的看着莳田,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至今没个说法,现在居然说要走!?
看着姗姗泛红的眼眶,努力抿着嘴的委屈样,莳田抓了抓头,轻声说:“这不是要接老娘她们过来嘛,到时候不方便啊,而且我探过口风了,那些人都以为鱼家没人了,不会再来找你寻命,你只管好好活着,遇到好人家就嫁了吧。”
“你个混蛋~混蛋~混蛋~!”,姗姗气急伸手就往莳田胸口砸,拳头像是雨点般落下。
“你吃我的,住我的,还看我的身子,现在屁股一拍就要走,你不是人~!”,姗姗越说越气,可惜手上劲头越来越小,最后一把抱住了莳田,放声的痛哭。
“那……那不是无意的嘛……”,莳田也觉得冤枉啊,这种飞来的艳福,他自认消受不起。
“我到底哪里不好?”,姗姗退开两步,流着泪却倔强的睁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人。
“你像仙子一样貌美,哪里都好,我觉得我不好,没钱没势什么都没有。”,莳田认得清自己。
“好~!”,姗姗说完就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腰带一解襦裙掉落,伸手抓住自己的亵衣,用力的一扯『哧啦』,亵衣的细带生生被拉断,洁白的胴体就这样俏生生立在莳田面前,姗姗一把拉过莳田,将还在发呆的莳田推倒在床上,跨腿一屁股坐在了莳田身上,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
莳田这才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腰带,有些不懂这女儿家的心态,急切的说:“姗姗,你干什么啊,你冷静些。”
姗姗用尽了气力也是争不过莳田,放开手气苦呐呐的叹道:“对,你是正人君子,我只是一个杀害亲夫的贱妇,我凭什么觉得你会一直这样对我,你又不是我家下人。”
莳田强忍着,伸手想推姗姗,可推哪儿都不好,只好不动呆看着姗姗。姗姗说完话,抬头看了莳田一眼,嘴角上扬的说:“我那么漂亮,你喜欢我吗?”
“喜欢……”,莳田实话实说,如果不是因为姗姗貌美,他有些动心,当初也不会来救她。
姗姗这次再伸手去解莳田的腰带,莳田没有拒绝了,当姗姗拉下莳田的裤子,看到莳田那根肉棍,不由的捂住了嘴巴,大户人家多有春宫图,姗姗也曾看过不少,但没有那本图上有画过如此骇人的巨物。
姗姗只有过一次性经历,就是新婚之夜,那夜被那贼人百般的手段,往死里肏弄,虽是破瓜之时有些疼,但后面整夜她都觉得自己爽得魂儿都飞了。这会看到如此巨物,想起那份欲仙欲死的快感,屄缝里不自知的流出一滩亮晶晶的粘液,沾染在黑亮的屄毛上像是露珠一样诱人。
姗姗往下探手捋了捋肉棍,撅起翘臀往下压,扶着肉棍在屄缝上蹭了几下,对准洞口缓缓的坐了下去,随着姗姗的呼气,她越坐越深,当肉棍进去三分之二就再也挤不进去了,姗姗的小阴唇都被莳田的巨根,挤成了两瓣薄薄的粉红肉膜。
很涨、而且有些痛,但无比的充实,姗姗试着抬臀轻轻套弄了下,更胀痛了。
姗姗不敢乱动,就这样半坐着,莳田可舒服了,虽然不像莲儿一样可以完全捅进去被包住,但姗姗的屄洞好紧,裹的非常舒服,莳田试着往上顶了顶,引得姗姗痛呼:“别动,好痛啊。”
刚刚莳田那么微微一顶,姗姗感觉自己的屄都要被捅穿了,内里那团软肉剧痛无比,两人就这样喘着粗气谁都不敢动,老半响,姗姗不死心的摇了摇翘臀,感觉没那么痛了,这才开始缓缓的抬臀套弄肉棍。
只是几下,姗姗就感觉大腿好累,想起当初的姿势,伸手拉起莳田,自己转身趴在了床上,高高撅起翘臀,转过红扑扑的脸蛋,一脸渴求的看着莳田,莳田看着姗姗雪白翘臀中那团黑亮的毛发,咽了咽口水,无师自通的坐在了姗姗的粉腿上,压着肉棍往屄缝中间挤。
当肉棍捅进屄洞,两人调了调姿势,莳田一手抓一只雪白的翘臀,挺着下身开始了一次次的肏屄,这种姿势肉棍无法完全捅进屄洞,对姗姗来说既不会痛又很舒服,而莳田每次挺送都撞着姗姗的屁股,姗姗的翘臀上那种揉不烂挤不坏的撞击感,让莳田越来越猛,姗姗的身子都随着撞击往床头移动,为了不撞到头,姗姗自觉的用双手抵住床头。
随着抽插得加剧,姗姗的屄毛已经糊成了一团乱麻,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透明的粘液,小阴唇因为一直被强撑着,已经变得发紫泛肿,薄薄的一层肉膜像是变厚了些,姗姗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沙哑的喘息,可蛮腰却是依然坚挺的往后送,曲起翘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这时莳田的双手离开姗姗已经被抓成粉色的翘臀,撑到姗姗的腰侧,下身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莳田想莲儿最喜欢这么做了,姗姗应该也会喜欢。
莳田狰狞的肉棍在屄洞里捣蒜一样的进出,姗姗立马受不住了,那种离魂飞魄的快感,从屄洞深处扩入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片片的小疙瘩从姗姗身上泛起,姗姗已经沙哑的嗓子又重新呼喊出声,一浪浪的屄水四下飞溅,让两人的下身泥泞不堪,姗姗的翘臀上都被涂满了,这时姗姗一声惊叫,人像打摆子一样的开始颤抖,屁股用力的往后挤,莳田心领神会的用手叉主姗姗的腰身,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深深钻入姗姗的屄洞。
姗姗太爽了,随着最后一波快感的消退,一直有力的腰身终是软了,翘臀也随之软趴趴的伏了下去,莳田低头望了望,发现姗姗的菊洞都微微张开了,莳田好奇的用手往那个小洞里探了探,惊的姗姗连忙用手去拍打,莳田笑了笑,双手继续撑回姗姗的腰侧,下身继续起伏,而且比开始更加剧烈用力,随着莳田的疯狂肏弄,姗姗的手早已经不抵床头了,揪住床单用力的在撕扯,莳田越狠,姗姗揪的就越用力,仿佛都听到了帛裂之声。
莳田低头瞅了瞅,心满意足的盯着姗姗的后庭看,真是奇观,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子舒爽会将菊门打开。那些飞溅起来的屄水有好些都落入了微微张开的菊洞里,越看越兴奋,最后不知道是臀浪随着莳田的肏弄起伏,还是莳田在随着臀浪耸动,当两者达到了完全统一,莳田终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姗姗屄洞深处,肉洞被灌满随之不停的往外涌,顺着打绺的屄毛一直淌到床单上。
半天功夫,两人喘息都匀了,莳田这才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棍,随着莳田的抽出,大滩的混合粘液也跟着涌了出来,姗姗的屄毛结板了……“我不管,我不做小的,你要让我做小,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姗姗又是哭又是闹。
“没人让你做小啊。”,莳田也是够了,这还没开始就逮着自己问,说是一定要做大的,姗姗这是想逼着自己休妻么。
“什么?你的意思是不认账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两人不分大小,本就是穷苦人家,就不要搞那些三六九等了。”
“这还差不多,但是我跟你说,如果莲儿敢欺负我,你知道我的。”,姗姗起身『哼』一声,又对莳田说:“你也别准备找住处了,就让娘亲和莲儿住我这里吧。”
“这……不妥,过阵再说这事吧。”,莳田挠了挠头,对女人他有天生的软肋,没有那些真丈夫的气概。
转眼又过了几天,这几日姗姗食味知髓,只要莳田在家,那就是各种挑逗求欢,乌黑屄毛上的水渍就没干过,不知是否姗姗天生有那媚骨淫根,屄洞就算被肏得红肿不堪难以合拢了,依然是乐此不疲。莳田更是有求必应乐在其中。
这日莳田架着姗姗的一条腿在肩上,边肏边问:“明天我就准备去接老娘她们了,准备跟她们说我两之事,姗姗觉得如何。”
姗姗喘着大气,有些接不上的回到:“随……随你,反正你做主就好,呃……用力些。”
莳田听闻,双手抱住姗姗肩膀上的这条腿,下身用力的耸动了一番,直肏的姗姗拱起上身,小腹一阵阵的抽搐,眼中翻白,口涎都流出来了。莳田看过几回姗姗这等样貌了,每次爽极之时,姗姗都会如此。莳田不由加了把劲,肏的更深了,随着姗姗的一声尖叫,屄洞内里大泄而出,周身肌肤泛出片片桃红,莳田随之也射了出来——莳田家中,莲儿坐在一边抽泣,老娘叹了口气对莳田说:“儿啊,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娘,我当初也是没辙,想她也是命不该绝被我给救了,现如今米已成炊,儿也不愿做那亏心之事,负心之人。”
“娘,您要给我做主啊。”,莲儿说完哭的更凶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既然那姑娘不嫌我家贫寒,那就娶了进来吧。”,老娘叹了口气又对莳田说:“儿啊,你可要留意,莫让那些祸事找上了门。”
“哎,娘,我知道,我小心着呐,都打探过了,没事了。”,莳田知道娘的意思。
“那就好,莲儿你也别哭了,只是家里多了个人吃饭,你放心,有为娘给你做主,那姑娘万万不能欺负了你。”
“知道了娘,谢谢娘。”,莲儿抹了抹眼泪,起身去了里屋。
“去哄哄莲儿吧,她不易,你呀你,唉……”,老娘深深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莳田这时来到了里屋,搂住坐在床边的莲儿,轻声哄道:“往后有个人帮衬着你还不好吗?放心,有夫君在,姗姗保准欺负不了你。”
“嗯……夫君你可要记得,不可负了莲儿。”,莲儿这会也认了,往后夫君发迹了,会有更多的妻妾进门,只要夫君心里有自己,那也就知足了。
破船也有三分钉,何况是搬家,看起来家徒四壁,真搬起来也是整整一大车物件,这还是将许多物件都送给了谷大娘之后的结果,到了城里,安顿好一切,便是夜深之时了,这会莲儿和娘亲坐在堂屋上首,正在喝姗姗敬的茶。
“儿啊,家中不可没有主事之人,你准备让谁来做。”
“娘说的是,儿准备让两人共同主事。”
“共同主事?”
“就是有事她两先商量着来,如果不得调和,再由我和娘来断。”,莳田这想法很大胆,还未听说过有谁家主母有两人的。
“也好,就先这么着吧。”,老娘说完摸索着起身了。
“娘可是累了?莲儿带你进房去休息吧。”,莲儿看到老娘起身,连忙过去扶着。
“嗯,好,你们也早些歇息,劳累了一天,是有些困乏了。”
安顿好老娘,三人躺在以前姗姗的房间床上闲聊。莳田一边搂着一个,笑着说:“以前我可没想过我能有今天,还能左拥右抱。”
“夫君是有福之人,往后还有发迹的。”,莲儿一直相信自己的夫君能成为人上人。
“那是,姗姗你以为呢?”,莳田自吹了一句,转头去问姗姗。
姗姗这阵子就没认真睡过,今天又起了个大早,忙前忙后的打扫,虽然她连扫帚都拿不好,但忙了一天不假,这会已经是半梦半醒状态,听闻莳田唤她,迷迷糊糊的回应:“嗯,是。”
“莲儿,咱们也睡吧。”,莳田亲了亲莲儿又转头亲了下姗姗。
“嗯。”,莲儿从开始搬新家的亢奋,到慢慢平复,这会也累了。
莳田看了看左右的俏美人,紧了紧臂膀也缓缓睡去。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大伙也都慢慢适应了对方,莳田依然是白天出差事,回家练两时辰的功法,晚上搂着一双娇娘睡觉,一天两天能憋着,这天晚上实在受不得了,对着怀里两个轻声说话的人儿说:“莲儿,姗姗,我们是否也该行闺房之乐了。”
莲儿没抬头但是耳根子都红了,姗姗倒是大方抬头笑吟吟的说:“是吗。”
“是啊,本来三人同床是我日思夜想之事,奈何三人同床反倒是无水干烧,每夜备受煎熬。”
姗姗胆子比莲儿大太多,听闻莳田这般说法,探手就去解莳田的内衬,扒开衣服一把拽住莳田的肉棍,快速套弄了几下,舒服的莳田直嘬气。
“莲儿。”
“啊?”
“来用嘴含住。”,姗姗笑嘻嘻的指了指莳田的肉棍。
“不……不好……”
“别羞啊,这叫品萧,你要是学会了,保准夫君会更喜欢你。”,姗姗倒是试过一次月下吹箫,可惜她的嘴巴小了,肉棍含进嘴里像是撕裂了般痛楚,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莲儿怯怯的凑了过去,张开嘴巴去吞肉棍,莳田的肉棍实在太过粗大,莲儿吞入三分之一就塞满了小嘴,莲儿看着姗姗,想知道下面该如何。
“包住了,用舌头围着打转,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用力吸允吞吐。”,姗姗看过的春宫图不少,对于讲解部分也记得深刻。
莲儿两种方法都试了试,感觉嘴巴都快脱臼了,又酸又痛,无奈的吐出肉棍,干咳了两声说:“夫君,莲儿实在受不住了,好痛。”,莳田坐起身子,将莲儿放倒在床,抄起莲儿的一条丰腿压在她的身侧,好让屄缝张开些,下身往前送,将肉棍贴在被肌肤拉扯而微微张开的屄洞口上。
因为多了姗姗,莲儿很是害羞,别过红脸不看两人,手背遮在自己的鼻尖,感觉到莳田的肉棍贴了上来,肥臀自觉的微微挺起,小腹的起伏变得沉缓,无声的期待最是诱人。
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