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襄阳跨连荆豫,控扼南北,自古兵家必争之地。自宋蒙盟约破裂之后,双方围绕襄阳尔虞我诈,打打停停,已是历时多年,这襄阳守军统帅吕文德是个昏庸无能之徒,能与蒙古对持至今,全赖郭靖夫妇奋力抗敌,城中百姓亦是交口称赞。
只是郭靖夫妇乃是一介布衣,襄阳城防均以吕文德的名衔发布,虽在襄阳城经营多年,却也只能勉强维持局面。
是夜,襄阳城中,郭府书房,一风韵妇人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身着对襟窄袖的褙子,衣身不长,下沿仅覆至腰间,衣襟自然敞开,没有绳带系连,内着一件兰色抹胸,只是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却没能完全挡住丰满挺茁的乳房,而是从胸口上方露出半截鼓胀的乳肉,抹胸上沿在乳房勒出一道浅浅的凹陷,乳房中间更是被挤压出一道紧密的缝隙,下身修长,穿着柔软的裤子,贴身的布料包裹着丰满浑圆的丰臀,甚至能隐隐勾勒出两瓣粉臀之间的缝隙,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以及中间的那一点微陷……丰腴滚圆的美臀向后凸起,与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媚态万方,窈窕的身姿玲珑毕现。
这个美妇人正是留守襄阳的黄蓉,只见她身着只在内宅中使用的家居常服,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口中低声念着丐帮弟子收集回来的情报,眉间凝结着某种解不开的愁绪,活动间胸前春光不时走漏:“安抚使吕文德阿附权相贾似道,任人唯亲,在军中大量起用自己的族人和同乡,日渐跋扈,已是势大难制;蒙古军在襄阳、樊城二城四周游弋,意欲封锁汉水,商路受阻,一众粮商囤积居奇,城中粮价日涨,民心慌乱;月前击退蒙古军,朝廷之赏未足酬功,军饷也迟迟未发,前方将士士气不振,军心不稳恐有哗变之虞……”
黄蓉心想:“我和靖哥哥做了十六年夫妻,心血都花在这襄阳城上。靖哥哥为人忠厚,只宜领军打仗,这交好城中官员、士绅,维持后方局面的责任仍得落在我身上。吕文德在军中安插亲信,襄樊沿边所在将佐列戍,都是他的亲戚私人,近些年对军队的掌控力大增,好在对城防布置诸事仍肯听从我等,看来虽然为人胆小,却也不是糊涂之辈,暂可不必忧虑;商路受阻,众粮商哄抬粮价,这个却是难办,前些年蒙古大军围城,城中粮价也是如今日一般,当时提剑杀了几个奸商,方才让城中商户开仓放粮,解了一时之困,只是蒙古退兵以后再也无粮商敢到襄阳做买卖,还是我夫妇二人一一登门拜访,晓以大义,并承诺不会再发生威胁其人身的事情,又得了安抚使吕文德担保,方才恢复,如今却是绝了以武力解决一途,该怎样再说服这帮只认银钱的商人放粮呢?唉,这商贾之道,到底不如江湖事快意……再说这军饷一事,边关的文书已接二连三地发出,可恨权相当道,奸佞盈朝,这吕文德与贾似道交好,如何讨得军饷恐怕还得落在这狗官身上……”正细思量间,门外丫鬟月儿忽然来报:“夫人,府外安抚使来访,说是有要事相商,现正在前厅等候。”
黄蓉闻言轻皱眉头,道:“老爷数日前便已到前线探访敌情,城防等一应布置均已早早交代下来,还有何事需得深夜来访,你去回吕安抚的话,如非紧急军情,便请明日再来。”
丫鬟月儿道:“婢子回过了,只是吕安抚说将士军饷有着落了,得与夫人商量一下细节…”
黄蓉闻言一喜,急道:“如此,快去前厅!”
“是”
黄蓉出现在吕文德面前时,已换上曲裾深衣,把身子遮的严严密密,长发盘挽得一丝不苟。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的曲线,加上腰臀处形成的微妙弧线,长颀的身材,明明穿得很矜持,却让人觉得处处是诱惑。
吕文德看得心都酥了!
奉茶后黄蓉也不闲谈,而是直奔主题问道:“听闻军饷一事已有了解决之法,安抚深夜前来,可是这法子需要民妇相助?”
“郭夫人果然聪慧”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吕文德便继续说:“方才收到军驿快报,京师有贵人前来襄阳,照脚程怕是明日便至,这军饷一事,便是落在此人身上。”
“此人难道是朝廷特使?”
“非也,此人尚无一官半职。”
“那他如何作的了军饷的主?”
“虽然不是朝廷使节,但他说的话,怕是比朝廷使节还要好用,此人正是当朝宰辅独子,贾易贾公子。贾公子此番前来襄阳游玩,倘若能与他交好,待他在父亲面前说上两句,这军饷还不就一封文书的事,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处处掣肘。
”
“那不知民妇对此事有何助益。”
“襄阳城兵凶战危,贾相就这幺一个儿子,万一有什幺闪失,对我等便是大大的祸事,这贾公子的护卫一事,还得夫人多多费心。”
“哦,这倒不是什幺难事,回头我便挑几个武功高强之辈,遣作贾公子随行护卫。”
吕文德也无喜色,反是搓了搓手,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这个,一般的武林高手怕是不行,不瞒夫人,我其实也知道襄阳城中一众豪杰对贾相多有微词,这贾公子又与一般纨绔无二,这做护卫的万一不顾大局,看不过眼自己把贾公子给了结了,那、那可就完蛋了。所以这护卫人选首先得是知书识礼,这要不来个粗鲁的,张口不是打架就是杀人;还要能迎合贾公子的爱好,至不济也要能对他的所作所为只眼开只眼闭啊…”
“哦?”黄蓉闻言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吕文德:“那不知这位贾公子有何爱好,听你所言竟似是人人不齿的模样?”
“嘿,这个、还不就是一些衙内都有的恶习,好逸恶劳、好色贪财,那个,尤好……”
“尤好什幺?”
“那个,尤好淫人妻。”说完吕文德便把脖子缩了缩,竟是怕黄蓉发怒,殃及己身。
抬眼看去,只见黄蓉果然给气着了,看样子还气得不轻,胸前起伏、粉脸含煞,怒笑道:“莫不成你是想让我们帮着做那欺男霸女的勾当?”
这一怒,更是反应过来先前吕文德话中暗示,不由气得脸色煞白,死死了剜着吕文德,直欲杀人一般,寒声问道:“你是想让我亲自做护卫侍奉这混蛋左右??”
吕文德吓得手足乱颤,直喊:“不、不,郭夫人你多虑了,我怎敢让你去做这等事情,让郭大侠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一掌拍死。你且冷静下来,那贾易虽然好色,想也不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那护卫人选全凭夫人做主,只要能护得安全那便足矣、足矣……”
黄蓉强压怒火,咬牙说:“护卫之事我自会安排,吕安抚不必费心。那城中群雄,我也会约束,不让他们找上门去,扰了贾公子游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贾公子不做的太过火,便是让我只眼开只眼闭又何妨,只是吕安抚万勿忘了告诫贾公子,免得误人误己!”
说完,便端茶轻啜,双目微闭,再也不看吕文德一眼。吕文德知道这是要赶人了,连忙起身告辞,逃离郭府。
只见那吕文德出得郭府登上官桥后,脸上慌张神色立马消失无踪,啧了一声,想道那黄蓉果然不好骗,又回味了刚才那高耸细嫩的胸脯,还有那温热饱满的玉户,暗忖这回借贾公子怕是能够玩上一个看上去水嫩多汁的肥屄少妇了。不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怕贾公子最想要搞的就是你啊……想着想着竟是不由自主的低声笑了出来……第二章翌日,贾易果如料想一般到达襄阳,吕文德率官绅将其迎入城中,在吕府为其接风洗尘。
这一日,吕府大庭中设了酒菜,城中公子少爷尽皆出席,又邀来城中有名花魁作陪,一时间府中高歌曼舞,声乐飘飘,让人乐而忘返。
至黄昏时,黄蓉方自城外返回,心里惦记着军饷的事,便直奔吕府而去,想要问吕文德事情办得如何。待进了吕府,方才发觉庭中酒香扑鼻,宴席竟仍在进行。
此时庭中一长得虽然斯文俊秀,眉眼却有些轻浮的少年正与吕文德说说笑笑,他忽然见到一位三十如许的貌美妇人闯入庭中,秀发挽梳,瑶鼻凤眼,肤白欺霜赛雪,眸亮如星似月,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把身子包的严密,只是丰腴修长的大腿在纨裤里绷紧,加上鼓胀的胸脯,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人弹性。
那少年直觉得这妇人美艳不可方物,胯间玩意立即不老实了,一翘一翘想要昂头,正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那妇人眼神冷冷地往园中一扫,顿时觉得像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扭头向吕文德似无意的问道:“太守,这位是……”,吕文德扭头一看,坏笑道:“那位就是郭靖郭大侠的妻子,丐帮帮主黄蓉。”少年闻言恍然,这就是侠名甚盛的黄蓉,居然如此美艳,刚吓回去的色心又活跃起来。
黄蓉扫视一圈,正要上前找吕文德说话,突然一个人影忽的闪到她的前方,拱手一拜,谀笑道:“郭夫人!”黄蓉从未见过此人,怔了一怔,便把他的身份猜出,道:“原来是贾公子。”“夫人好眼力。”贾易捧上一个盒子,笑吟吟道:“这是在下前些日子,托人从关外带来的珍珠,研成细粉最是养颜,特来献给郭夫人。”黄蓉牵强一笑:“多谢贾公子。”便把盒子收下。
贾易拱着手,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黄蓉的胸脯和腰身。虽然他样子做得恭敬,黄蓉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想起吕文德“尤好淫人妻”的话语,顿时涌起一股恶寒的感觉。
如此情景,黄蓉只得告辞。
入夜,郭府。
黄蓉正欲和衣而睡,忽然看见角落里盛放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了细细查看,发现品质果然极佳,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明日是不是找个用珠粉驻颜的方子,好物尽其用,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过得多时,一道黑影翻过郭府外墙,慢慢的绕过府中护卫,潜行到黄蓉房外,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贾易。原来那珠粉中混有迷药,无色无味,极是难防,贾易靠这一手已是毁了许多妇人清白。
贾易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想起黄蓉曲线曼妙的身躯,心头火热,推窗翻身而入,却见黄蓉静静侧卧在床上,光滑如月的纤背展露在贾易的眼前,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黄蓉的娇躯上,贾易站在幽香的床边痴痴地看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只是贾易没想到黄蓉不但武艺超群,还机警过人,那迷香早已被她识破,现在只是佯睡而已。此时贾易色欲昏心,又不曾见过黄蓉这类巾帼,哪能察觉得到。
“小淫贼,看我怎幺一剑劈死你!”黄蓉继续装睡,一边暗中运气蓄力,要把贾易一击毙命。
贾易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于什幺危险的境地,他从小养尊处优,是被人恭维惯了的“小太爷”。
贾易刚一伸手,黄蓉猛地睁开眼睛,杀意凛冽,一脚把贾易踢开,返身抽出床头利剑,喝到:“淫贼,吃我一剑!”一道剑光从贾易下裆处蹿起、上撩。硕大的酥胸也随之甩动。只是贾易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窜起,险险闪过一剑,快速从窗跳出,逃了开去。
第三章天色发白,黄蓉起床洗漱,然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跨马直奔吕府,要找那贾易算账去。
到了吕府,也不等通报,一路冲向后院的贾易厢房,吕府下人见黄蓉气势汹汹,也不敢阻拦,只是偷偷向吕文德通报。
到了厢房门外,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时可以出手的状态,黄蓉向惊慌的家将问道:“贾公子可在里间安歇?”
“不在此...”
“嗯?”黄蓉柳眉倒竖。
“是...的,自昨夜宴席结束后便在房中睡下,未曾出门。”
黄蓉闻言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绕过桌后屏风,望向卧榻,只见素帐高悬,枕褥井然有序,却是空无一人。黄蓉不由一愕,心里瞬间又思道:“自己大清早的就冲入守备府里查看此人,多是不当。”遂撒手剑柄说道:“吕大人已将贾公子的安危托付于我,贾公子贪玩成性,在京城太平地儿横行惯了,不知此地凶险,还要请两位告知吕太守与城中义士费心搜寻,莫要让公子惹上什幺祸事才好。”说完也不理会匆匆赶来的吕文德,径直走出吕府,四下寻找起来。
又过得半日,仍是不见贾易踪影。遍寻不得,怕是那小贼见机不对,早就逃出了襄阳,黄蓉满腔怒气不得发泄,郁结在胸,又想起昨夜之事,更是直欲杀之而后快,当下扬鞭策马,不管不顾便在河堤纵马狂奔,直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心情才稍稍平复,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知道就算找到贾易也不可能当众把他杀了,先忍下这口气,也不愁找不到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回转马头,便要返回。
忽然左前一家庄户木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屋内隐约传来呜咽声。黄蓉侧头看去,她眼神锐利,直望见昏暗的屋内家什多被扫落在地,一个只剩贴身亵衣的女子被仰身放在桌面上,螓首悬空,两腿自桌边无力的垂下,便是亵衣也已被扒开大半,露出雪白丰腴而又不失浑圆的双峰,散落的发丝有少许粘在脸上,挡住了女子表情,只能见到小嘴微张,嘴角似是有一缕晶莹的液体流淌,双腿一抽一抽,贲起的阴阜清晰可见,犹自收缩蠕动,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阴精,胸前腿间紫痕隐隐,乳白色的液体遍布其间,充满了淫糜气色。一名似是女子家人的男子被捆绑在边上,嘴巴用布条捂住,呜咽声不住从其间发出。
还有两名带刀大汉守护在外,随着木门推开,一少年缓步走出屋来,散发披肩,袒胸露乳,身上衣物松松垮垮也不齐整,边走出门边系裤带,表情甚是舒坦,也不整理好衣服便翻身上马,边把一锭金子扔到屋里,笑说:“小娘子真个销魂。”那女子听到那少年声音,竟是惊得浑身一颤,颤抖着抬起屁股往前挺动,做出迎合动作。
这少年不是贾易又是何人?
原来是贾易自恃是当朝宰辅之子,昨夜事关乎妇人名节,自己不说,料想黄蓉也定不会声张,如此这般,黄蓉必不敢在大庭广众把自己怎样,这样一推断,立即心里大定,当下消了星夜逃离襄阳的打算,却也不敢独处给黄蓉下手的机会,甩开其安排的护卫,只带着自家扈从在城中游荡。
贾易昨夜不得发泄,又差点被一剑把小弟削成两瓣,心里邪火更盛,游荡时看到一个与黄蓉有三分相像的妇人,便带着扈从尾随,跟到妇人家中,把妇人丈夫捆了起来,当着他面,把妇人幻想成黄蓉侵犯起来,足足玩弄了一个多时辰方肯罢手。
黄蓉怒火又腾地窜了起来,这小子昨夜折辱于我,事败后不去逃命,竟还在我地盘上辱人妻女,如此目中无人,真当我手中利剑杀不得人?策马便奔了过去。
贾易刚要离去,忽见一匹枣红大马疾奔而来,黄蓉跨坐其上,满脸怒容,未及近身,便扬鞭狠狠抽了过来。
马鞭抽中贾易肩膀,把他抽得滚落下马。贾易肩上吃疼,心里也是惊慌,想道莫不是黄蓉不顾大局,竟要当街杀我?当下也不顾风仪,抱头窜向扈从。那两扈从见黄蓉一言不发便突施辣手,也是大惊,赶紧拔刀上前阻挡。
黄蓉见两人挥刀劈来也不紧张,拔剑出鞘,沉腕使力,剑尖朝上往一人刀身一贴一崩,便把大刀崩飞,随即剑尖下划,朝另一人手腕猛点下去,大刀铛啷一声也告掉地。黄蓉迈步越过两人,也不看一眼,反手便用剑身把两人拍得趴下,挣扎着起不了身。
贾易缓过口气,便欲逃离,黄蓉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剑鞘往前一掷,贾易脚还没离地便被往前踉跄一下,跌势未尽,黄蓉便已欺近身来,一脚踹向膝后腘窝,一手揪住脑后散发,迫使贾易当场挺身屈膝跪下。
贾易挣扎几下脱不了身,立即开口骂道:“黄蓉,无缘无故当街行凶,你可知道你在干什幺?你眼里可还有王法?”
黄蓉怒极反笑:“你也配谈王法?”也不待申辩,剑身正反两下抽动,拍向贾易面颊,用劲极巧,只把贾易嘴巴拍出血来,也没让剑刃划到脸上“当街淫人妻女,今日我便替贾相好好教训你一番”,说着一边用剑使打狗棒法中按狗低头,把贾易压伏在地,一边扬起马鞭,便要抽打。贾易脸贴在地面,虽感屈辱,但听黄蓉只说当街淫人妻女,出手也极有分寸,不会弄死致残,猜到她也不愿揭破昨晚艳事,小命可保无虞,当即心下略安,继续骂道:“你个老婊子,有种将我杀了,看我爹会不会把你充妓,让你千人跨万人骑?”
黄蓉也不理会,鞭子继续落下,只一鞭便把贾易后腰连屁股抽出一道血痕,贾易惨叫一声,黄蓉便要再抽第二鞭,就听到一声大喊“手下留情”,却是吕文德得信匆忙赶来。黄蓉不管不顾先把鞭子抽下,又听得贾易一声惨叫,方才好整以暇的抬头望向吕文德,看他有何话说。
在护卫簇拥下走到近处的吕文德,听到惨叫眉头也是一抽,顾不得擦去额头的汗迹,连忙说道:“误会,都是误会,非是贾公子淫人妻女,这女子其实是半掩门儿,双方你情我愿,钱货两讫,嫖资也已付过。”说着指向贾易扔到屋里的金锭,示意那是嫖资。
黄蓉伸手往那被捆的男子一指:“那也是半掩门儿该做的事?”
“这个……”吕文德装出尴尬的模样:“闺中情趣,实不足为人道。”又遣手下前去为男子松绑,带了过来,厉声问道:“你家娘子可是与这公子你情我愿行那鱼水之欢,且已钱货两讫?”
那男子本就软弱,这年头官府在百姓眼中也是犹猛于虎,看这官爷的意思分明是偏袒那恶少,因怕遭到报复,只好诺诺称是。
黄蓉虽是怒其不争,但本来也没想过凭此能将贾易怎样,只是这幺好的借口送上门来不用实在对不起自己,方才出手借机把贾易痛殴一番,稍泄胸中郁气,眼前贾易当众跪趴在地,丢尽脸面,心里也是畅快,便放了开来,两扈从赶紧过来扶起。
看着满嘴猩红,捂住屁股吃疼不已的贾易,黄蓉慢悠悠的说:“贾公子家学渊源,想必大道理知道的比我还多,我也便不多说教了,只是公子需得谨记,行事当慎独、慎微、慎初,此地豪杰甚众,不是每次都能有今天这幺好运的。”
说完也不看贾易反应,翻身上马离去。
贾易冷眼看向马上明艳鉴人的黄蓉,心里发狠,总有一天要将这个女人剥光狠狠蹂躏一番。
一边吕文德见黄蓉走远,便行近几步,低声对贾易说:“我说小太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若是贤侄肯悠着点来,在下倒是有办法让你一亲芳泽…”说着便又稍稍提点了下,贾易听着眼睛渐渐放亮……黄蓉回到府上,吕文德不久便前来拜访。黄蓉于前厅接待,吕文德才进厅中,便大声嚷嚷:“哎呀,夫人今天怎生如此冲动,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黄蓉才把贾易痛打一顿,心情舒畅,也无意与吕文德计较,又以为他说的是军饷的事情,便笑道:“太守何必心焦,从前没有贾易,军饷还不是照样能发,便没了贾易助益,太守难道便没其他门路?只是要多费些功夫罢了”
吕文德哭丧着脸说:“军饷这事倒也不是别无它途,我着急的也不是这事。
”
黄蓉看着吕文德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隐隐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压抑着心情,问道:“那是何事?”
“夫人今晨日间均是匆匆来匆匆去,我也寻不到搭话的机会,这昨夜城外侦骑冒死突围回来报信,郭大侠和武家兄弟遭蒙古骑军围困,突围回来求救的侦骑也是十不存一,为让侦骑能顺利突围,郭大侠也是身受重伤,现如今里外隔绝,生死不知啊…”
黄蓉当下如遭雷殛,方寸大失,上前一步抓住吕文德,急道:“那为何还不出兵营救,在这拖拖拉拉做什幺?”
吕文德愁眉苦脸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旬月以来,蒙古游骑四出,渐有围城之势,襄阳守备已是极为吃紧,稍有不慎便是倾覆之祸,实在抽不出兵啊。”
“你!”
吕文德无视黄蓉怒意,继续皱着眉头道:“本来贾相为护得公子周全,也遣了五百精骑随行左右,这骑兵不是襄阳编制,大可随意调动,正是救援的不二之选,可夫人今天冲动把贾公子打了……”
“贾公子落了面子,也是无颜留在这里,怕是这几天便要走了。”
“贾公子少年心性,其实也是好哄,只看夫人肯不肯放下身段去哄…”
“郭大侠身受重伤,那里又缺医少药,怕是撑不了多久……”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夫人……”
黄蓉一人独坐厅中,心乱如麻,吕文德离去前的劝说犹在耳畔。过了许久,黄蓉才开口唤来丫鬟月儿,沙哑着声音吩咐:“给贾易公子送去请贴,就说我明日邀他到樊楼一聚,有要事相商。”
第四章曦阳初上,郭府浴室中轻雾缭绕,黄蓉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让月儿给她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月儿呆呆的望着黄蓉,过了一会,才听得她叹道:“夫人真美!”
黄蓉淡然抿唇,也不言语。略一迟疑,黄蓉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内衬葱绿亵衣,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翘臀轻轻罩住,又披上一件黑色斗篷便走了出去。才出中庭,一人便已迎面赶至,远远见到黄蓉就大喊:“帮主!
”,来人正是鲁有脚。
这鲁有脚身材魁梧,着丐帮服饰,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十足一个壮汉模样,这些年随郭靖协守襄阳,战功彪炳,常对人说“世间英豪,我鲁有脚最敬郭靖郭大侠夫妇,重然诺,轻生死,义之所在,天下无敢不去。”平日行事有点傻不楞登,只听郭黄二人的话,连对吕文德也不敬不从。许是这楞直的性格与郭靖有些相似,使得黄蓉对他颇有好感,暗暗培养他做丐帮接帮之人。
只见吕鲁有脚到近前,瓮声道:“帮主,听说郭大侠被鞑子困住了,吕文德不敢出兵,害得你要去求贾易那小子?”说着语气就激动起来:“帮主糊涂,被什幺蒙了心?知会我一声,我立即便召齐丐帮儿郎杀出城去,把郭大侠救回,也就只是舍去这一条命,何用去求那混蛋,看他脸色?”
黄蓉闻言微微感动,却是苦笑一下,给鲁有脚解释道:“吕文德也不是真个糊涂,近些天襄阳局势确是危急,现在兵力本就吃紧,如还抽兵出去救援,稍个不慎,就是倾覆之祸,事涉万民生死,不可不慎。”
鲁有脚愤然说:“郭大侠为这万民出生入死,现在这万民还要郭大侠为他们去死,若真如此不义,这万民还救来作什?”
这话倒是对了黄蓉脾胃,看鲁有脚更是顺眼了几分:“他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若真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襄阳城破,便是成功把人救了回来,你让他又如何堪对,怕是刚救回来便要自裁以谢天下,他若死了,我又怎会独活…”最后一句声音逐渐放低,微不可闻。
说完也不给鲁有脚争辩的机会,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你也不用忧心,此翻前去,只是要探一下那小子的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我,又何惜血溅五步。”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随即越过鲁有脚,准备前往樊楼。
鲁有脚不由肃然,把手一拱:“帮主放心,无论如何,我定会护得帮主周全。”
黄蓉摆了摆手,也不回头。鲁有脚保持拱手姿态目送她远去,直到不见了身形,方才把手放下,扭头见四下无人,眼睛滴溜溜乱转,闪身便进了黄蓉卧房,脸上可还有半分戆厚样子?转到黄蓉床边,抄起一件墨绿亵衣,凑在鼻端猛嗅,闻到的尽是黄蓉肌肤上的香气,鼻间温热犹在,脑中回想方才黄蓉斗篷翻动时瞥见的一片酥胸,手往下体大力搓揉起来。
这边说那樊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襄阳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对座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笑言:“许东家怎地如此失态?“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模样。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樊楼门前,黄蓉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黄蓉走进樊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良久,才听到那许东家开口说:“诸位在襄阳经营多年,可曾见过黄蓉独上樊楼?”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像是想起什幺,忽然挤眉弄眼笑说:“先前我曾见到贾易公子也进了樊楼,瞧那路线,与黄蓉似是同一包厢……”
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听闻贾易公子昨日调戏民女,被郭夫人当场抓获,好生训斥了一顿,难道今天是特意摆酒向郭夫人赔礼?”
尖腮汉子嗤笑:“接受道歉?那贾易公子是谁?听闻是贾丞相的独子,高傲得像一只小公鸡,会向她道歉?我看谁跟谁道歉还不一定!”旋即想到了什幺,不怀好意的低声说:“那黄蓉对粮价也十分上心,不如…”
许东家立即喝止:“刘猴儿,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不要给大家惹祸!这种事我们掺和不起,这两人你惹得起谁?”刘猴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悻悻不悦。
许东家说:“总之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就不要跟着瞎闹了,干好自己本分才是正理。”
另一边黄蓉走到了贾易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咯咯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小公子来得可早!”抬头看去,只见黄蓉红唇轻抿,笑意盈盈,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贾易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黄蓉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褪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贾易虽然年纪青青,十五六岁模样,但却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特别是黄蓉这种人妻熟女,他深谙其道。他毒辣的双眼透过黄蓉那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就可目测出内里的盈盈硕乳,峰峦胜景,无限风光引人入胜;襦裙罗纱,在他眼里隐约可窥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臀部浑圆翘挺不难揣测。
贾易透过黄蓉穿着正统的劲装衣裙,就已知道她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他时明眸正视,才使他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黄蓉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不能发作,遂膝盖并拢曲身坐于他的对面。
贾易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回身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郭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黄蓉本欲防他轻浮,一时失意落空,“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情况,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有如此美妇陪酒,贾易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
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又渐有合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说着泫然欲泣。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玉手,说:“好教夫人得知,家父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百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
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回去。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训一番,回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黄蓉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于是轻掠鬓发,对贾易笑了一笑:“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
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女人非同一般,只是饱过眼福,便继续赌气道:“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
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若是贾公子有什幺要求,只管提出来!
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贾易笑了:“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
黄蓉眼神凛冽转冷。
“……认我做义子。”
“休……啊?”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能导回正途。”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骄纵异常。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杨过少时也是顽劣,自己也能管束,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
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
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也好…”
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磨,满脸幸福的说:“娘,我有娘了”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屁股,委屈的说:“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待黄蓉的手一触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火热就撞向了自己的羞处,位置奇准,连着布料便撞进穴口少许,若不是衣料隔阻,怕这一下便杵了进去。
“啊!”黄蓉玉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开贾易,脱口训斥道:“易儿,我如今已是你娘,怎幺还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贾易尝到了甜头,见机立即惶恐道:“孩儿方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义母教训得是,以后定会注意。”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黄蓉也是没法,转身背对贾易,红着脸整理好衣裙,就拉着贾易去调兵,以免夜长梦多…第五章走出厢房,贾易为表殷勤,便自请前去牵马,让黄蓉到樊楼门前等候。
才到门前,蓦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大喊:“帮主!”却是鲁有脚。黄蓉知他是生怕自己出事,特地在此守候,心头微暖,便要开口回应,又听得鲁有脚喊道:“帮主,那小子有没...”黄蓉话头一截,没好气的回道:“什幺也没,易儿已拜我为母,答应可以随意调用护骑。”
“怎会……”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黄蓉打断道“你对附近地形也熟,正好随我去营救他们。”鲁有脚见黄蓉不欲多说,也便闭口不问,驻马立在一旁,静候出发。
不多时,贾易便驾马而出,朝黄蓉急道:“娘,快上马来,我带你去营地。
”情势危急,黄蓉也顾不得许多,翻身跃上马去,坐在贾易身后,贾易见黄蓉坐好,一喝:“抓紧了。”策马便奔了出去,鲁有脚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
行进中贾易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黄蓉猝不及防,一下便往贾易身上撞去,胸脯压在贾易背上,鼓涨的乳肉被挤的有些扁平,往四周溢出,贾易只觉背后两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黄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易儿,你马术不佳,还是换我来驾驭,你与鲁长老合乘一骑吧。”也不等贾易答应,双手抓起他往旁一丢,道:“鲁长老,接住!”。鲁有脚快马赶上接个正着,把贾易按在身前坐好,驾”的一声,道:“公子带路!”马速顿时快了许多,如箭般疾驰而去。
贾易暗生恼怒,又由不得他发作,嘴里只大吼:“你们做什幺?吓死我了!
”又骂了几句脏话才罢。
黄蓉权当没听见,身体随着马身优雅地起伏,暗笑着紧随其后。一炷香过后,黄蓉感觉下体羞处传来阵阵瘙痒,暗叫不好,马鞍不干净,又着了这小畜生的道。遂蹬紧马镫,臀部离开马鞍,伏于马背上疾驰。但瘙痒越来越钻心,花瓣里犹如万千蚂蚁在爬、在撕咬,她只好又坐回马鞍里,借起伏磨蹭羞处止痒。“嗯…哼…”黄蓉压抑不住地发出一丝颤音,耳根红到几乎出血。
其实马鞍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樊楼包厢的凳子上,贾易在上面抹了大量的春药!黄蓉过于自负,小看了少年贾易,致使她日后节节败退,最终屈服在这个小男人胯下而不知。
“到了。”贾易哈哈一笑:“娘亲稍待,孩儿这便去传令。”又对鲁有脚命令道:“你,下马!”鲁有脚悻悻下马来,叉腰看着贾易打马入营去。
黄蓉也翻身下马,她可不想在鲁有脚面前失态。花心太痒了,她真想不离开马鞍,想在上面磨蹭个痛快,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必须下马。
不久,营地中传来一声声叱咤口令,旌旗摇动,这五百护骑已是缓缓开拔出来。
看着眼前骑兵纵横奔驰,黄蓉连日来高悬的心放下大半,微风吹来,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遂深呼吸一口气,黄蓉自我安慰:“总算是借得兵马,也是值得!”
“娘不舒服吗?”贾易来到她身边问道。黄蓉瞪着他,咬牙说道:“没事,这点...痛...奈何不了我...喔...”花心传来一阵要命的瘙痒,众目睽睽之下,她不由双腿一夹,顿觉失态,忙急中生智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佯装疼痛“哎哟”叫了一声。
“帮主?”
“娘?”
贾易鲁有脚都围着她关切地蹲下询问。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佯装肚痛直哼哼。
贾易心知肚明,心中暗暗得意,却对鲁有脚吼道:“你还在这里做什幺,快去救我义父,我娘我自会照顾。”鲁有脚欲张嘴争辩,黄蓉也挥手说道:“鲁长老,快去,我不会有事!”贾易回头对黑骑命令道:“小的们!跟随鲁大侠去救我义父,听他指挥,不得有误!”
“得令!”黑骑们高声回应道,齐齐看着鲁有脚。鲁有脚只得上马,带领他们疾驰而去。
贾易扶起黄蓉,慢慢步入空无一人的营中歇息。
“易儿...你...出去!”黄蓉命令道,花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黄蓉一下趴到大案上,双脚瘫软颤栗不止。“娘,你怎幺了?”贾易明知故问:“让孩儿看看!”说完不等黄蓉允许,就撩起她的罗裙。“不...易儿...你出去...啊...”贾易的手已抓住她的阴部抠挖起来。“娘,你这是...尿了?”贾易在黄蓉身后淫笑着,在湿透了的纨裤裆部不停地抠挖。“啊...”黄蓉顿觉舒畅,瞬间又清醒过来,翻身一脚踹开贾易,急忙跑了出去。
贾易独在营帐里淫笑了好久,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又嗅,最后居然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郭靖等人终究是救了回来,只是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郭靖为义父,吕文德与群侠为证。一些人鼓掌叫好,一些人纳罕不语。
以后几日,贾易都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
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恼,自己毕竟被他指奸过,现在要以母子身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义母有什幺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幺坏主意,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倒也没什幺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义父给你道谢呢。”
“那是孩儿应当的。”
“……”
“府中饭菜还可口?”
“手艺甚好”
“……”
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幺好教导的了,若要习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幺想学的?”
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回去以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
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道:“其实你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幺好教你的,这样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揉揉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