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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分开了腿,那一刻,好似春风拂来,花殷看到比他们本体还要美丽的花蕊在面前绽放。

“好美。”他赞叹着,他吻上去,女人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懵懂的含住那粒粉嫩的珍珠,听到女人嘤咛一声,花瓣便吐出了粘稠的露水,他伸舌勾了一丝,便贪婪的包住那吐露的花蕊。

他发现只要用鼻尖搓磨着那肉粒,底下就会吐出蜜一样的水,又香又甜,比初夏酿的酒还要好喝。

可他喝得太急太快,淫水流的速度比不上他喝的,他着急的又舔又揉,动作大得花陶问他在干什么,花殷说:“我在喝这世上最好喝的露水。”

花陶好奇的围过来,学着他吃上去,舌尖不小心探进洞里,初夏竟然就被他们青涩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高潮了,淫水流出来,花陶大口大口的吞咽,“唔……好香,好甜,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花蜜。”

“是露水!”

“是花蜜!”

初夏小穴泄完以后反而更空虚,继续肉棒来填补,她才不想听他们无聊的争论呢,她伸腿随便勾住一个,花殷就扑倒在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肉体上。

“插进来。”她说。

花殷挺着肉棒不知所措,那肉棒是淡淡的肉粉色,并不十分可怕,一晃一晃的倒带着几分可爱。

“插进你刚才吃的花蕊里,呆子。”初夏脸腾地红起来,即使她再怎么经人事,教一个男人怎么肏干自己,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花殷扶着肉棒抵上去,蚌肉包上来,龟头好像被小嘴吸住,奇怪的舒服,让他头皮都发麻了,他又看着那花蕊,“可是它好小,我插进去它会不会坏?”

“你管它坏不坏,叫你插就插!”那肉棒在穴口处徘徊,就是不进去,勾得小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初夏一翻身就将两人对调了一个姿势。

她像一个女王,高高的俯视着花殷,手下抓着肉棒,自己抬着屁股一点点吞吃着。

“啊,怎么会那么大……”好不容易才吞下一个头,小嘴就撑住了,可是还不够,初夏喘着气,控制着自己慢慢吃着。

花殷躺在身下,角度很好,他能看到那窄小的肉穴是如何被他粗大的性器一点点的插进去,初夏的身体就像有无数的小嘴吸着吮着,他舒服得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体香了,幽幽的樱花芬芳飘散出来。

可是她吃得好慢,花殷等得不耐烦了,握住初夏细细的腰肢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就全部入了进去。

初夏哀叫一声,就软倒在他胸口。

花殷觉得刚才插进去的时候快感汹涌,他就握着初夏退出去,试探的抽插起来。

“啊……嗯……”初夏这才觉得体内的欲望被疏通了,她畅快的叫出来,眼前忽然出现一根肉棒,是花陶。

他眼里氤氲着水汽,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初夏,“帮帮我,它好疼啊。”

初夏最不能拒绝这种小动物一样的目光,她握上滚烫的肉棒,红唇微启,含住了那粉色涨红的龟头。

仿佛电流贯通身体,花陶觉得身体好奇怪,酥酥麻麻的,肉棒那头不断传来触电一样的快感。

“为什么,会这么舒服?”花陶感受到龟头被舌头舔弄,那小舌调皮的滑过冠沟,又刺上马眼。

还没等初夏吃得更多,那肉棒就忽然鼓胀起来,又多又浓得精液“噗噗”的射了出来。

“咳咳……”初夏没防备,被射了满嘴,勉强吞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下来。

而这时候花殷也没能坚持多久,他狠命的往上撞着初夏的屁股,初夏觉得那肉棒快要捅穿她了,狠狠的研磨过肉穴内所有的敏感处,引得小腹阵阵酸麻,腿也软得抬不起来。

“不要了,花殷……太快了……我受不了……”

花殷早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肉棒被穴肉给吸得发疼,太紧了,他迫切的需要发泄,大刀阔斧的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在初夏尖叫着高潮后,终于重重的插进深处射出来了,那精液太多了,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肉棒抽出来之后,哗啦啦的像开闸的洪水欢快的往外流,在草地积成一小汪白色的水坑。

见得兄长让开了位置,花陶扯过女人就按在身下,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前,奶子都被挤压得不成样子,像快要爆掉的水球。

花穴在这种姿势下打得更开,里面的精液还没流干,随着小嘴的张张合合源源不断,花陶也不介意,趁着洞口还没合上,屁股一挺就整根插进去。

里面滚烫,不知道是哪淫液还是精液的缘故,花陶一插进去就没法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才吃过一回的媚肉又饥渴的缠上来,紧得他尾椎一麻,他赶紧守住精关,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初夏被插得迷迷糊糊,乌发都湿了,小嘴微张,依稀可见里面娇嫩的小舌头,花殷觉得心痒痒的,俯身就叼住了那小嘴。

男人的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一抽一插的在初夏嘴里进出着,敏感的口腔被磨得发酸,口水就大股的流出来,湿了身下的草地。

花殷抽出舌头,捏着她的脸就把又硬起来的肉棒戳了进去,小幅度的摇着臀挺浓,偶尔磕到牙齿,微疼中夹杂着的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视线一转,看到那随着花陶肏弄而摇晃的小脚,眼睛一红握着珍珠一样的脚趾含进嘴里。

初夏浑身都汗湿了,驼红着小脸,奶子高高肿起,小穴不知道被抽插了多少次,早就发红了,可还不知餍足的吞吃着肉棒,真是个欠操的小嘴。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她都抽搐着射了好几次,再醒来时,发现肉棒还在体内进出着,快感阵阵袭来,连肉粒也没被放过,不知道是谁的手一直按压,酸麻感令人头皮发麻,又泄了出来。

手上和嘴上也没停过,总会有一根肉棒肆意着,她吃下的精液不计其数,小腹微微撑起,像是三月的孕妇。

这场肉搏持续了不知多久,初夏昏睡过去后,又重新被操醒,咿咿呀呀的沉浸在肉欲里,不分朝夕。

……

偶尔有人经过那片花林的时候,就会听到隐隐约约的女人的高声淫叫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或中间夹杂着的淫靡的肏穴声。

此后,村子里开始传出流言。

千万不能去那生满了桃花和樱花的林子,那里被淫邪的妖精占据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