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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树小心翼翼地合上家门,脱去脚上的跑鞋。自己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脚又小又滑,看得他自己一愣,要脱吗?虽然被家人发现自己偷穿老师的丝袜会带来可怕的后果,但是此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不舍得脱下。

理树迈着小碎步,偷偷摸摸地向自己房间走去,生怕有人注意到他腿上的光泽。

木制地板在体重的压迫下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理树得穿过客厅一侧的走廊才能登上楼梯,回到理树自己的小房间去。

“理树!”

“唔!?”理树不由得绷紧了身子。这个低沉而粗重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父亲。

父亲没有立即回答,这一刻理树心头的气氛压抑得无以复加。理树如同手足无措地转过身,看向客厅那边。

父亲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前看报。

理树的两腿微微内弯,下意识地想要隐藏自己的双腿,内八字的姿势如同一个不安的少女。:“父亲……我从老师……那里回来了。”一开口,理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嗯”父亲沉闷地应了一声,没有了回应。

是……没问题的意思吗?理树转身急忙要走。

“怎么这么晚?”父亲突然问话吓得理树一个趔趄。

理树再度看向父亲的背影,似乎想要从中读出父亲有没有生气,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但父亲依然在看报纸没有看他。

“我……我和同学……在老师家吃完饭才回来的”理树支支吾吾地撒了谎。

父亲沉默不语,让人难以猜透他的意思。

“老师有些盛情难却……所以没拒绝”理树慌张地补充道。

但是父亲依然没有回答。过了许久,理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父亲……我可以回……房间了么?”

“嗯”

理树如同大赦,飞快地跑向楼梯,差点因为丝袜打滑而摔跤。

回到了自己房间,理树如释重负般倒在了床上,疲惫感昏昏而来,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沉沉睡意笼罩了一切,在黑暗中隐约可以看到理树身边萦绕着一层紫红薄雾。

混混沌沌之中,理树感到身体慢慢变轻,有一股轻柔的力量牵引着他的四肢慢慢把他提起。

这是?理树晃了晃头想要清醒,却无法张开眼睛,只能沉浸在这恍恍惚惚的感受之中。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了理树的身体,把他提起。这时理树才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是……是礼奈老师,礼奈老师轻柔地握着他。

这时理树才发觉自己只有老师的手掌大小,如同一个精致的玩偶,被她掌握在手中。

“我?”理树感到一阵错乱,想要挣扎。

礼奈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手中的理树。一阵温暖柔和的感觉立即充满了理树的头脑。怎么回事?礼奈的抚摸仿佛抹去了他头脑中的一切不安和反抗,只留下顺服。

理树看到自己的四肢都连接着晶莹的丝线,而礼奈纤细的指尖正为他一一调试。

我?理树感到有些迷茫: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得那么小?

另一位妖艳的美人出现在了礼奈身后,捧着一个精致的娃娃箱。

诶?看到她也是巨大的尺寸,理树下只能得出自己的尺寸才是“小”,而礼奈只是“正常”尺寸。

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

理树看着陌生女子从娃娃箱中拿出了一系列小小的配件才明白过来。原来,我是老师手中的一个玩具而已。理树是老师的傀儡娃娃。这仿佛毒药一般的思绪从朦胧中显现。

两位妖艳女郎柔嫩的手掌,纤细的手指仅仅是触及肌肤都让他舒服得打颤。

芊芊玉手剥去他身上的衣物,为他换上新的配件。理树被搔弄得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躲避,但是在她们的手中又能如何躲避,仿佛襁褓中的婴儿,被换上了可爱又屈辱的装束。

毛茸茸的手套脚套剥夺了手指活动的自由,色情的比基尼不仅遮不住他硬挺挺的肉棒,反而紧包住他的睾丸显得格外色情。这的娃娃服带着某种色情的魔力,仿佛有着看不见的小刺,若有似无地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穴位,仅仅是接触就让乳头瘙痒不已,促使理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渴求进一步的刺激。

当一对低垂的兽耳头饰戴上理树的头顶,理树才明白,这是一套雌犬主题的衣物。

而那位陌生女子递来一条带狗尾的肛塞,显然要给理树戴上。

不……不要?理树急忙夹紧双腿,捂住自己的下体,生怕被这根狗尾巴侵入后庭。

但是礼奈的轻轻拉扯指尖的丝线,理树的四肢便失去了控制,违背了理树的意愿松懈开来。

怎……怎么回事……身体使不上力气了!一瞬间身体便被接管了控制,这种无力的感觉如同骨头都融化了,肌肉沉浸在酥酥麻麻的麻痹感之下,舒服得动弹不得。

仅仅是如此还不够,礼奈的指尖打了一个转,操纵丝线,理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啊……怎么回事……不……不要……身体被丝线所牵引,违背意志地动作了起来,每当理树想要用力抗拒,一阵刺骨的酸软便让他屈服。理树翻了个身,跪坐着匍匐在礼奈的掌心,高高撅起自己的臀部。

礼奈与另一位女子笑出了声。

这是何等的屈辱,竟然要理树自己摆出如此可悲的姿势,主动配合她们,侵入他的后庭。

礼奈再度露出了残酷的笑意,牵动丝线继续操纵理树的行为。理树摇了摇撅起的臀部,然后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噫……噫……理树咬紧牙关,身体被操纵的屈辱、违背意愿的恐惧深深攥紧了他的心髒.到错的被侵入感从身后传来,冰凉的肛塞挤入了他的后庭。这令人汗毛倒立的不适感,仿佛蜘蛛顺着脊柱向上爬行。

不……不要……噫噫噫。尽管如此理树的手依然一动不动,忠实地遵照着礼奈的命令,方便自己的主人被他人侵犯。

理树猛然睁开双眼,自己依然在房间里。

吁——理树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原来只是一个噩梦啊。刚才的痛苦和屈辱依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让理树睡意全无。

去上个厕所吧。

理树爬下床,跪倒在地。

咦?这是怎么回事?理树惊讶地发现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上正套着梦中的毛绒爪套。

不……不要啊,理树惊恐地四处张望,自己身上正穿着梦中的雌犬装。匍匐在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行。

这也是噩梦吗?但是地面冰凉的触感提醒他这是冷冰冰的真相。自己的手脚不由自主地在我市的木制地板上爬行。

是丝线吗?是和梦里一样被丝线操纵着吗?理树思考不出结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

自己的身体究竟要做什么?突然一阵香味钻入了理树的鼻子,身体爬向那一团东西,用嘴叼起了它。凭借着口唇的触觉,理树明白了这是什么,是老师的丝袜!

明明经历了那些事,但是自己却没能在这双丝袜上留下任何痕迹,既没有精臭也没有自己的汗味,只有礼奈老师的浓郁体香。这似乎是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而理树的身体也愉悦地摇了摇自己的“尾巴”。

理树叼着丝袜爬出了自己的卧室。这究竟是要去哪里?理树大气都不敢喘,如果惊醒了家里人被看到如此丑态的话……理树想都不敢想,只能屏住呼吸,顺从地任由自己的身体一阶一阶爬下楼梯。

木制地板在手掌的压迫下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头冲向爬下楼梯的姿势非常困难,毛茸茸的兽爪手套又容易打滑。口中晃动的丝袜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难以集中,老师妖艳的香气不断地往肺里钻。

短短的一段楼梯,此时办变成了难熬的折磨,每一步都让他膝盖摩擦得生疼。

在这样跌跌撞撞的痛苦之中理树嗅着老师的丝袜,隐隐产生了一种幻觉,好像老师就在面前不远处,而自己正一步步爬向她的脚边,爬向这恍惚之间的温柔乡。

冷风吹过理树的身体,让他一个机灵。

自己已经爬过走廊,到了玄关处,房间的大门已经开了一条缝。

这是……要让他爬出去的意思吗?

在理树明白过来之前,身体已经爬出了房间,寒冷的空气提醒他穿着如此暴露而色情的衣物。

诶,这样的话,不就变成公开露出了吗?

不,不要,绝对不行!

尽管如此理树的身体依然在操纵下,一步一步向外爬行。

不……不要啊!理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是身体依然在不急不缓地向外走。

此时理树的心跳越来越快,心灵深处有一股燥热逐渐蔓延。自己竟然穿着如此屈辱暴露的女装,在深夜的街头爬行。这样倒错的行为让理树感到了一股……背德的兴奋。

理树深深地吸了一口口中的丝袜,脸上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怎么回事?这病态的兴奋感让理树头脑发热,肉棒顶起了细小的内裤,身体也不自觉地扭捏起来。在这万籁俱静的街道上,会不会有人正在看着自己呢?一户户熄灯的住宅会不会有人在窗边看到自己耻辱的模样?再往前就是青梅竹马的幸子家了,幸子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怎么想?会不会仅仅是这么想着理树就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样屈辱的幻想让他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让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着被虐被羞辱的欲望。

“我……我是……我是变态的……被虐母狗……”理树叼着丝袜喃喃道,,此时的他也有些分不清这是丝线的操纵还是自己的发言。只知道此时他的肉棒已经硬得打颤,一次又一次地摩擦着细小的情趣内裤,吐出的粘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而后庭也不自觉地收缩,瘙痒在后庭的狗尾刺激下,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样下去……理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一点一点溶解,自己真的要变成暴露狂雌犬了。

“啊呀,这是谁啊”一个高亢的女声传来。吓得理树一个激灵,高度紧张之下几乎吓得他射精。

“是……是森下老师?”理树定神一看,面前的女子身穿白色低胸衬衣,下着一条包身皮裙,丰满的身形撑起衬衣溢出一片微褐的乳肉。宽大挺翘的臀围撑开紧身的皮裙,随时都要裂开似的,而臀围的紧绷也拉起了下摆,让下摆勉强包住大腿根,每一步都会露出那肉色丝袜包裹的嫩滑大腿。,跪在她面前的理树只要少一抬头便能看到她深紫色的内裤。理树急忙低下头,卑微地注视着她美丽的双腿,肉色的丝袜之下,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

一头盘起的黑色秀发配上她的无框眼镜显得是性感而知性。

“理树同学,你在做什么呢?”森下老师用冰冷的声音问道。森下奈美绪,她正是理树的班主任,相比礼奈妖艳而慵懒的气质,她显得威严而优雅,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如同眼镜蛇一般的压力,使人慑服。

“我……我……”理树仿佛被咬住了舌头,在深夜这副打扮在街边爬行,这是无论怎么辩解都没有用的。

“诶呦,还叼着什么呢”森下老师接过理树口中的丝袜,握在手里把玩。

“老……老师!”理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不知为何,此时他的鸡鸡却兴奋得无以复加,一点都没有消退的意思。理树急着想要开口,却还没想好怎么辩解,又尴尬地愣在原地。抬头观察老师的表情,想要猜出她的态度,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短裙下的俞妮风光所吸引,又畏缩地低下头去,呆呆地注视着高跟鞋的鞋尖。

“理树同学”森下老师再一次喊了理树的名字,每一次都让理树背后发凉。

“是……”理树小声地回应着。

森下老师的眼镜闪过一层冷峻的反光“礼奈老师已经和我讲过了,接下来就由我来负责你夜间的调教,主要负责训练你的奴性和羞耻心,让彻底你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装露出狂。”

“诶?”理树惊愕地看向这位熟悉的老师,不知所措。

“啊,看来记忆的封印还没解除呢”森下老师突然一屈腿,用大腿夹住了理树的头。一时间理树感到眼前一黑,浓烈的熟女体香掩面而来,熏得他头昏脑胀,微微清醒一些才看清几乎贴在面前的深紫色丝质内裤。

此时的理树仿佛被贪婪的皮裙所吞没,整个头紧紧包裹在内,又被一双丰满有力的大腿夹住,动弹不得。

森下老师在理树的额头轻轻一点,一道灵光从理树的脑中闪现。瞬间他记起了补习时所发生的一切。

“唔!唔唔唔!”一时间理树所有的羞耻都变成了屈辱,所有的恐惧都变成了愤怒。他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推荐他去补习的班主任,显然也是妖魔的帮凶。

但此时理树的头却被班主任的皮质短裙紧紧抱住了,尽管解除了肢体的控制,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这双美腿的钳制。

“怎么了理树同学?这就是你对老师的礼貌吗?放心好了,我暂时不会唤醒礼奈的蛊虫的,你可以尽力反抗挣扎,尽力取悦我。”森下老师微微曲腿,把理树的脑袋夹向更深处,引起了理树更加激烈的挣扎。老师饱满鼓起的下体隔着丝质的面料在理树的口鼻上摩擦着,理树的挣扎都只是取悦她的震动罢了。

而理树只觉得胸闷气短,迎面而来浓烈的淫香几乎要让他窒息。,两手无论怎么摸怎么找,都只能摸到光滑的皮裙与丝袜,怎么也找不到着力点,只能一边又一边地抚摸皮裙之下自己头部的轮廓,确认这一屈辱的事实。再这样的强烈刺激下,身体却异常地兴奋,如此激烈的羞辱折磨让大脑错乱地发出性的讯号。恍惚之间理树竟然感到这样有一种异样的舒适感。

“啊呀,理树同学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吗?”森下老师打开手掌,对着手中的丝袜轻轻吹了一口气,“淫丝”立刻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向理树飘去,在触及理树的肌肤之后又像是一条毒蛇顺着理树的身体弯曲爬行。理树身体一颤,这样若有似乎的刺激在失去了视力之后更加敏感,这是划过肌肤,就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毒蛇一般的丝袜顺着理树的身体,蜿蜒爬行,灵活地钻入了他的两腿之间。

身体最敏感之处受到了刺激,理树急忙夹紧了双腿,但又不知这刺激会从何而来,只能颤抖着抵抗丝袜毒蛇的入侵。突然扭动的身体,显得滑稽而可悲。

但是这哪里挡得住蜘蛛女郎所编织的“淫丝”?毒蛇一般的丝袜钻入了理树的股间,擦过他敏感的后庭与彙阴,强烈的快感让理树差点叫出声来。丝质的触感紧紧卷住了,用力一勒,逼迫理树吃痛泄力,又顺势而上一圈一圈缠绕包裹住理树的肉棒,这样丝袜摩擦的肉棒的触感唤起了补习那时的屈辱记忆。但是心中的愤怒非但没有帮助他抵抗,反而让他的肉棒异常敏感,身体已经沾染了恋物的恶习,这一弱点已经根植于他身心之中,少年敏感脆弱的肉棒将永远无法战胜丝袜摩擦的触感。

“唔唔唔……哈……哈……”理树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不顾一切地大口喘气,吸入更多熟女的淫气。

不行了,到极限了,要射出来了。

丝袜如同毒蛇一般,一口吞下了理树的龟头,如同一个避孕套一般把少年细巧的肉棒一吞到底,然后骤然收紧。

“啊啊啊啊!”理树哪里忍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觉得强烈的电流从尾椎传来,自己如同失禁一般疯狂地射出精液。

而“淫丝”完全不顾理树刚刚射精,继续旋转收紧,有节奏地吮吸着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刚刚射精后的肉棒敏感得无可救药,仅仅是一动就要射精了,理树无力反抗,只觉得腰部一酸,立即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不……不要……不要……救命……停……不要啊!”丝袜蠕动着吸取每一滴精液,射精在一次又一次之后模糊了界限变成了持续的不断地射精,原本一瞬间的高潮体验仿佛无穷无尽连绵不绝。

终于理树停止了抵抗。

不知过了多久,在无边的黑暗中,理树唯一的感觉只有下身融化一般酸软。

突然间他闻到了一丝芳香,这是一丝酸甜的香味带着微微的鲜咸,这特殊的而诱人的味道,引得理树沉迷其中,不由自主凑上前去细细的嗅着。这个味道进入鼻腔的那一刻起,身体就会有莫名的快感,残留的愤怒慢慢被祥和所替代,这就是所谓的“销魂”么?酸痛窒息的压抑感顿时消除,呼吸变得舒缓起来,意识仿佛回到襁褓中只有温暖和踏实。

他将头埋在森下老师股间的小小范围中,无法自拔,灵魂得到了释放,虚无的缥缈让他迷恋,劝诱他忘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