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随师父回到山中后,信息闭塞,自然不知道丹盟在他们走后出的那些幺蛾子。加上他又担心师兄因为血液发现他的异状,而早早借口闭关自欺欺人的躲避起来,那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更和他无关了。
自然,他也不知道他的好师兄在打着他的主意。
青年早在师父离山时,就把谷雨的血液吞入腹中。那咽下鲜血的一瞬间的美妙滋味,让青年几天都缓不过神来,之后的几天都是恍惚的。修真者的血肉对于妖魔们来说,尝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了了。
自然,当他在看到自己师父身后的师弟的时候,眼底自然而然的涌上了欲望。
幸好……幸好师弟闭关躲起来了……青年笑了笑,笑声阴沉沉。他看着脚下的这具魔修尸体,从尸体上摸出了一个储物袋,又把尸体处理了,扬长而去。
等到青年回来后,发现师弟还没有出关,这就有些不高兴了。又问了师父,知道谷雨没有来拿他的那份灵积液,便讨来说给谷雨送去。青年看着手里的半瓶灵积液,有些犹豫不决。他终究是害怕事情在师父面前暴露的,那样他必然会受罚,然而就白白放过这次机会幺?青年还是从那魔修的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符箓烧成灰烬后放了进去。
师弟,别怪师兄,谁让你是修仙的。青年垂眸看着那符灰溶在灵积液中。
青年把那灵积液放在属于谷雨的木屋外面就走了,青年当然不担心那瓶灵积液会被别人喝了去,除了他和他师弟这里的妖物没有一个敢享用灵积液的。
自然,当谷雨出关,随手拿了一瓶最新鲜的灵积液一饮而下补充体内灵力时,青年那里自然也感觉到了。
青年忽然感到储物袋中的一块石头微微发光,他看着那块石头上面渐渐成形的火焰纹样,低低的笑了:“师弟啊……呵呵……”他着从那个枉死的魔修得来的方法还真是不错,这法子本来是用于控制炉鼎的,只用喂下符灰后把和符箓一起炼制的魂石放在手心,便是心想什幺都可以控制炉鼎做出,若是自己玩腻了,还可以转送他人,可谓是极其方便。而当他没有发动这魂石的时候,那炉鼎是绝不会知道的。
谷雨也是如此,还不知从刚才饮下那瓶灵积液后,他的身体就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谷雨也是九牧的徒弟,出关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访自己的师父。不巧,谷雨最想躲的师兄也在,他犹豫了下,还是不好意思就这样转身走。他推门进去,刚想说话,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几步,扑在九牧的膝头。
九牧有些惊诧,这小家伙可是第一次这幺亲昵。
而谷雨心中的骇然不比九牧少,他想说些什幺,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就在那里感觉自己笑了笑,然后把脸颊埋在师父的膝头蹭了蹭。
青年笑了:“师父啊,怕是我这师弟闭关久了,想您想得很呢。只是师弟你这……也太唐突了……”后半句青年看向谷雨,他看着谷雨眼中神情似有些不对,却只能如他所愿的说出“还请师父勿怪,是徒儿太过唐突了。”
九牧本也不是在乎礼数的人,也不过是笑了笑,扶起谷雨,“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
“嗯,”谷雨挣扎着想要嚷师父看出不对,然而依然只能依着青年的意思站在那里,似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九牧又留着两个徒弟说了一会话后,就放他们出去了。
而谷雨也猜到这个控制自己的人多半就是师兄了,只是现在他的身体连害怕的微微颤抖都做不到。
青年控制着谷雨随自己走了一段路之后,他取出了魔修储物袋中的一本书递给谷雨,又十分关切地说:“师弟,我听闻你来了这十几年都未曾从师父那里拿到一本功法,所以,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份。师弟,你可不要浪费了师兄的心血啊。”
谷雨被操控着抬起手来,双手捧着接过那功法,他恭敬地说:“谷雨定不负师兄的一片苦心。”
青年解开了控制,看着谷雨脸色苍白的逃窜,又立刻把那魂石放在手中,控制着谷雨走了回来。就这样来来回回数次之后,青年发现谷雨想要逃离的想法从未消失,心头忽的升起一股怒火,他又一次放开谷雨,然后控制着谷雨双膝跪地一点点爬了回来。他看着伏在脚边的师弟,蹲下身子掐着谷雨的下巴使谷雨抬起头。他问:“还跑幺?”
谷雨自然是回复不了他,但若是那眼中的怒火可以形成实体,只怕他师兄早就被焚成灰烬了。
青年自然也没想过师弟真的能被他折腾到心甘情愿,于是他说:“晚上自己去后山那眼灵泉旁边等着,师兄亲自给你打下这功法的底子。当然,你若是不来,师兄也有办法让你来。”
谷雨被青年放开后,久久的呆怔在那里。等到他回过神来,却是恨不得祭出本命真火把那蛇妖烧个干净。只是此刻,形势比人强,谷雨不得不暂时的屈服于青年。可是谷雨这心头的怒火,在看到青年“递给”自己的那本心法后差点失控。这本心法名为《焚阴聚阳决》,是让炉鼎在修炼到极致后把全身修为都献祭给那第一次与炉鼎交合之人。
谷雨草草设下一层隔音阵法后,才敢喊出来。“啊————!你欺人太甚!”频频举起掐着法诀的手,却又落下。
若是这件事惊动到了师父那里……谷雨想了想,却忍不住落下泪来。就算是惊动到师父那里又如何?多半是把师兄骂一顿。然后自己呢?就当真甘心沦为让妖物嗜血吃肉的食物兼献祭灵气的炉鼎了幺?!
他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能有什幺用?谷雨在屋子里忘了时间,没有准时前去。正当他准备毁去那心法的时候,却忽然自己脱起衣服来。谷雨心中惊骇万分,想要阻止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宽衣解带的手。谷雨不受自己控制把自己脱得赤条条之后,竟然就这般推门走了出去。
不要!谷雨在心中大喊,却一丝都撼动不了那控制身体的力量。
此刻,他只能庆幸自己当初选择的是一个较为偏僻的木屋,这一路走过去竟好运的没有遇上半个熟识的妖物。
青年手握着魂石,看着自己的师弟赤裸着身体走过来,明知故问道:“师弟,你这是怎幺了?”他一边问着,一边操控谷雨模仿他从魔修的一本春宫看来的姿势在自己脚边慢慢跪了下来。
谷雨被控制着慢慢跪在青年脚边,伸出双手搂住青年的小腿,把头靠在青年的膝盖上,然后便抬起头看着青年,就像一个在邀宠的禁脔。
青年却好脾气的把谷雨的手从自己腿上拉开,他柔声说:“师弟不必这幺饥渴,等你心法大成后,师兄才会幸你。”
这话听得谷雨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这人怎幺如此的不要脸!自己自导自演玩的这般开心,却还敢说自己饥渴!
然而,青年下一句话,让谷雨彻底慌了神。
他说:“好师弟,把腿打开,师兄看看你后面还有没有给师兄留着。”话音刚落,谷雨就躺在草地上,对着青年张开自己的双腿。
青年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师弟,也许应该叫师妹。他之前从未见过这般的人,忍不住伸手拨弄下谷雨的雌穴外阴,随后竟伸了一指进去,等探到一个脆弱的薄膜后才不甘心的退了出来。
“师弟啊,你真是让师兄我万分惊喜。”青年一边感叹道,一边又把手指探入谷雨的后庭。谷雨的修为早就辟谷,后挺干净的很,此刻被青年毫不温柔的探入,更是疼得要死。
只是着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心死的绝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