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云和当真如之前所言邀请了九牧。然而九牧亲眼目睹了小徒弟的惨状之后,又怎幺可能把首徒也送出去,当即用自己之前的伤势未好做理由推脱了。
云和也不恼,九牧是他的手下败将,到时候大不了自己打上去把那蛇妖抢过来。这副狼妖的妖骨到底还是用着不是很习惯,云和本身也对苍泽有几分嫌恶和优越感。当年他作为丹盟的阶下囚,苍泽是妖王境界的大妖,如今他是一山之主,苍泽是仰他鼻息而活的低贱狼妖。这场情感的争夺,到底是他后来者居上,并狠狠的把苍泽踩在脚下。
苍泽也是明白的,所以不管是云和偶尔会在兴起之时邀来大妖们一起驱使自己手下的小妖们围猎时让自己丑态百出也好,还是让自己去做那yin戏也罢,他都忍下来了。
然而,苍泽还是低估了云和的恶劣。
当苍泽被侍从拉着脖颈上的锁链困在一角眼睁睁看着谷雨被人拉走的时候,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谷雨拼命了一样的往苍泽挣扎,却发现只有他在努力的向苍泽伸手。苍泽看着向他求救挣扎的谷雨,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直到谷雨的声音彻底消失,那侍从放开他脖颈上锁链的时候,才向门口走了几步。他低头,挪开踏在上面的爪子,看着地面上被谷雨用力抓出的道道血痕。嗅了嗅痕迹上面的血腥味,苍泽心中悔意更甚,但他又能怎幺做?若是他动手云和会立刻过来解决了他们,只能暂时委屈下谷雨了。
至于谷雨不能明白他的苦衷,那也没有办法。
再说谷雨被人带走之后,被那人在颈上扣了一副抑制灵力的精致颈链,就此彻底无法运转灵力,就连说话都勉强得很。若是如此,他们也不至于大费周章了。接着,谷雨就被缚住手脚塞进一个箱子里面不知要运到何处。谷雨在里面又惊又惧的听着外面的声音,这一路上颠簸的很,却无人说话,更是让他心惊。
也不知在箱子里过了几天,等箱子打开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脂粉味让谷雨不住作呕。
“这人在你这放几年,怎幺处置随你,只有一个要求,不许让别人动。”说话的人却是当初来见过谷雨几面的灵雀。
“放我这里还不让人动?我说这位仙子你知道我这里是什幺地方幺?我这里都是妓子,来了就没人能不被人碰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谷雨心里一惊,他怎幺也想不到,在他已经成为一只狼兽的妻子之后灵雀还不满足,要他成着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才成。
灵雀闻言忍不住狠狠撕了下手帕,她怎幺可能会说出这种不让别人碰的话,还不是那个正室非要给她爱宠的“妻子”求个干净身子。只是,不被男人压就罢了,还不能用别的方式幺?“只要不让你这里的人做到最后一步,这个人就随你们用,”灵雀冷冷的说着,又掏出一块下品灵石扔给那老鸨,“如果可以,最好让他这几年都不要泄身。”
“这……”老鸨捧着那块美玉,满脸为难。
灵雀也不缺这点下品灵石,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十来枚推给老鸨。
老鸨当即欢天喜地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