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西亚森林是摩罗帝国北边三十公里远的原始森林,没有几个人知道德西亚森林到底有多大,有魔法师曾试图穿越德西亚看看森林的另一头是什幺地方,是否有另一个与摩罗帝国相似的国家,亦或是那边是不属于人类的地域。只是这些历险的人无一不是最后放弃亦或是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
此时德西亚森林深处,郁郁葱葱的树木盘根错节,脚下的泥土都充满了饱和nk”>" target="_blank">www.91.c的水分,每一脚踩下,都带起一点泥水,若是平民穿的那种枯草藤曼编制的鞋子,根本走不到这个地方就早已面目全非,就是贵族的软皮靴,也必定脏乱不堪。然而此时缓步行走在林间的两人如履平地,只一人脚步略重地跟在另一个脚步轻盈的人身后,奇怪的是,步履迟缓的人身形高大,面容刚硬,浑身散发着战士一般的气势,而另一个身形纤长的男子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息,按理说,就算是高阶法师,体能上也不一定比得上低阶的斗战士。
然而面前这个法师在经历过多次魔兽袭击,长途跋涉后,却半点不损他的矜贵优雅,反观自己,如果不是刻意的隐忍,他或许已经粗喘,还有腿上的肌肉酸痛的颤抖不已,衣衫简单朴素的男人郁闷不已地看着走在前面比他矮了一个头少了两号的法师,时不时眼神古怪地看看脚下的鞋子,这个鞋子……竟然不粘泥,到底是什幺材料做的?
这个法师自然是林梭,而后面跟着粗喘声越来越清晰的就是他前不久花了一金币买的奴隶。
继续走了大约一刻钟,法师走到一个小型的湖泊处终于停下。“在此处歇息片刻。”其实他根本不会累,但是考虑到后面的人形宠物——不错,再他看来,这个奴隶之于他就像养了一个灵兽宠物。他还是凡人身躯,体力根本没法支持过久的行走,只能时不时停下来休息还得投食。
奴隶见法师终于停下脚步,暗自松了口气,急忙上前铺上皮垫子供法师坐下来休息。别人的冒险队佣兵团历险带的都是兵器魔药干粮水,他带的却是皮毯子,茶具,棋盘,糕点这类的东西,不知道得还当他们是郊游。索性法师有储物空间,他不知道那个空间多大,但是已经半个月了,从没见法师补给过他的食物,倒是自己……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幺累赘,他把一些路上被法师杀死的魔兽处理后带着给自己添了荤,补充他耗得太快的体力,而林梭,自然以为这是奴隶喜欢的食物,便也由着他折腾,只是偶尔比如此刻,在他悠闲煮着灵茶享受片刻悠闲时光的时候,看着边上有个忙前忙后又是生火煮食又是抓鱼去鳞忙的团团转只为填饱肚子的奴隶,他也难得思索着是否让他跟着他踏入修真的行列。
“修…仙?“奴隶腔调古怪的复述着法师的话。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蠢笨,因为他半点都感觉不到法师说的灵气。灵气是什幺?是魔法的元素力吗?他倒是知道法师也是有元素区分的,比如光魔法,暗魔法,水系风系魔法等。不过法师似乎是个全系魔法师,奴隶已经有点习惯这个年轻法师无所不能的样子,他可以随意使出各种元素的魔法。
林梭虽然曾经位临那个世界的顶尖位置,然而他却一贯独来独往,没有收过一个嫡传弟子,就算偶尔有门中弟子求教他也只是指点几句对方就会欣喜若狂如获至宝回去就能悟出一堆成果来,而眼前这奴隶明明有灵根而且还是木系单灵根却半点不开窍的样子,他难得苦恼了起来。
奴隶见法师不再理会他便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只觉得羞愧不已,他果然半点用处都没有了……本来听说法师要带他来德西亚森林时还心中暗暗雀跃打算好好保护法师以报答他的恩惠,谁知过程是这样的。
“大人小心!是风狼!“奴隶挡在法师面前紧紧盯着不远处虎视眈眈的四级魔兽,然而法师只是手一抬,再一捏,风狼凄厉的惨叫一声就扑了。
奴隶:……
“大人小心!是……“不等他说完,前面的红背蜘蛛就肚皮一翻一动不动了。
奴隶:……
“大人!……“满地如人体经络鼓动一般的树根还未出土就被全数粉碎成灰土。
“……“奴隶目光迟钝地看着一旁闲庭漫步地法师从自己身侧走过,面容淡漠的仿佛根本没遇上任何阻碍物。
这还是个魔法师吗?奴隶觉得……面前的人,他是神吧?法师一路展现的实力已经让他崇拜都嫌不够虔诚,所以,在他心里已经是神的法师不吃不喝也不奇怪了。但是他是人啊,他还要休息吃喝拉撒的。
吃完烤鱼窘迫的在隐秘处排泄完的奴隶莫名的觉得自己有些脏污,不敢靠近悠然品茶中的法师,唯恐让他闻到什幺不雅的味道,奴隶走至湖边的大石头边,脱下那件始终一尘不染的衣裤,将它们叠放好,才缓缓步入水中。
奴隶当然不知道,对于修士,还有一种名叫“神识”的技能,不管他拿什幺遮掩,林梭只要想看,各种角度都可以将他一览无遗,包括他pi股下连奴隶自己都不知道模样的褶皱。
不觉得自己这样将人从头看到尾有什幺不对的林梭仍在思索着怎幺让奴隶吸收灵气。敏锐的五感让他可以清晰地听清每一缕水流自奴隶起伏的肌理上滑下的声音。奴隶的手指自脖颈处搓揉,然后滑到胸肌上揉搓,之后一寸寸搓揉至腹部来到下面隐藏的暗影下,那里静静的蛰伏着柔软的物体,在奴隶手指的搓弄下渐渐挺起,奴隶动作一顿,手缓缓捏住那处已经半勃起的肉柱,缓缓撸动起来,仿佛怕有什幺声音泄露出来让不远处的法师听到,他急促的呼吸着,鼻翼捻动紧紧抿着唇,将呻吟压在喉咙深处,不知是否是觉得自己背着法师自慰十分羞耻,奴隶全身都浮起薄红,额头沁出的汗顺着原本的水流滑下面颊,他眼神迷离,涣散的看着某处,不知是想着谁,眼底隐隐浮现一丝羞涩与迷恋。
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林梭起身不过踏前一步,便直接出现在大石头后,在他面前是还沉浸在快要达到顶峰的奴隶,他想,他知道怎幺让这个奴隶吸收灵气了。
奴隶迷蒙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他敬若神明的人,不是脑海中隐隐出现的局部特写,而是真真正正地近距离注视着自己,其惊悚程度可想而知。握着狰狞搏动的手猛然一紧,喷发的欲望如岩浆般自舒张开的小口里拼命涌出,根本无法遏制,他面色涨红地转身沉入水中,任凭冰凉的湖水淹没口鼻给他带来窒息般的痛苦,这一刻他甚至有种就这幺沉入湖底不要再醒来的冲动。
“上来。“林梭仿佛不明白奴隶的羞耻欲死窘迫至极的状态,见他一直沉在水里,面上略过一丝不耐,手中射出一条光芒璀璨的锁链没入水中,随即湿漉漉的男人被拖出水面摔在岸上。
奴隶有一些懵,头晕目眩地翻过身看到法师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手指优雅的掰开发袍的星扣,随着法袍滑至脚下,露出内里单薄的丝质衬衣,他纤长的指尖还在继续,慢条斯理地抽开领口的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
奴隶仿佛忘了呼吸,瞪大的双眼怔怔地看着法师的动作,淡漠的面容充满了禁欲感,然而这一步步褪下衣物的动作却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奴隶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原来神明也能如魅魔一般蛊惑人心吗?
“大……大人……“节节高升的体温很快将身上的水蒸发殆尽,奴隶吞咽了一下干渴的喉咙才强迫自己开口。
“灵气不完全散落在空气中,吸收了日月精华的宝物,灵草同样富有灵气,当然也包括人。“林梭平淡的说着,双眸是丝毫不亚于身后那片湖水一般的寒凉,然而被那双瞳眸注射着的奴隶却觉得他们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幽焰,没有火焰的颜色,却能灼烧万物。他已经完全不能听进法师口中吐出的字句,在那样的目光下,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撑在地上的手蜷缩起来紧紧抠入泥土里妄图吸取一点冷意来让自己脑子清醒一些。
“……凭我金丹后期的修为,一次能给你不亚于三个月的灵气。“林梭光裸着白玉宝石般剔透无暇身体慢慢蹲下身看着奴隶继续道,他的手自然的抚上奴隶蜜色结实的大腿。总算这触感将奴隶拉回了神智。
“什……什幺?
“就是与我双修。“林梭坦然地说出口。
“双修?是……什幺?“奴隶发现他越来越难理解法师的话了,然而法师的手附在他的腿上缓缓滑动带起一片颤栗,另一只手抚上奴隶的肩膀,轻揉慢捻来到胸前的鼓起处拨弄着挺起的红樱。
“大大人!“奴隶慌乱地抓住法师的手,被他握住的手指骨细长滑腻,奴隶触电般放开。
“你不想要?“林梭讶异地看向奴隶,在曾经的世界,不知道多少人期待与他结为双修伴侣,如今虽然修为跌至低谷,一切重头再来,然而林梭的骨子里保留着从前的傲然自负,他自然不认为有人会拒绝他,还是眼前这个弱的还不如他从前养在院子里观赏用的二级灵兽雪貂。随着思绪的转动,林梭面容上也浮现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奴隶本就心思敏感,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惹法师不愉快了,面色一白,急忙按住似要撤离胸前的手应声道:“不!不是,大人……您想要我吗?如果您不嫌弃,我愿意的!“
“既然如此,打开身体。“林梭本就不认为奴隶会拒绝,此时理所当然命令他顺从一些。不过不知是语言理解方式不同还是奴隶在曾经还在奴隶贩子手里时所见所闻的影响,听了法师的话奴隶没有乖乖如林梭等待的那样躺下打开腿,反而告罪一声再次走向湖泊,背对着法师的目光沉入水中仔细清洗身体,包括不曾被任何物体入侵过的内里。
湖水自然挡不住林梭的视线,看到奴隶手部的动作,林梭眸色一闪,心底的那一丝不耐忽然消散了。等到奴隶回头走回上来时,见到的便是悠然靠坐在石头上只披了一件法袍的法师大人,奴隶脸上再次蔓延上了赭红,忍住强烈的羞怯感强迫自己走至法师面前,在法师冷淡的目光下,奴隶躺在石头上紧紧闭着双眼,摆出任人采撷的姿势。
法师的目光犹如实质,自他紧紧扣在大腿下泛白的指头处略过,来到剧烈颤抖的双腿间,然后久久停留在那个紧紧瑟缩着还沾染着水珠的褶皱处。
奴隶仿佛是不堪忍受黑暗中赤身裸体被审视的羞耻与惧怕,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看向法师,却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双眸,那双眸子深沉的仿佛有什幺在深处涌动,奴隶看法师久久没有动作,面上闪过极致屈辱,他放开双腿让他们保持悬空的姿势,尽管这样双腿颤抖的幅度更加剧烈,然而他根本顾不得。他全部的心神都在控制双手的动作。
奴隶的手自两股旁穿过来到下面的入口处,有些粗粝的指尖摸索着来到湿润的褶皱处使力探入了半截,自中间将那处不受控制紧紧闭着的小洞拉出一条狭长的缝隙,穴口仿佛会呼吸一般轻轻的一舒一紧,粉嫩到了极致的软肉时不时自张开的穴内暴露在法师的目光下。
林梭第一次呼吸乱了,他不满地看向奴隶,双修并不是为了满足人欲,在双修功法运转的时候,他们是不能动情的,否则泄出体外的不过是满含杂质的浊液而非精华。
然而奴隶却不明其意,对上法师仿佛更为不满的神色,奴隶终于羞耻到了崩溃边缘,颤抖地哀求着:“大,人,求求您……我,我没办法……求您……进来吧……“说不下去的奴隶只能哀凄地看着法师希望得到他的怜悯,他真的做不下去了,那双曾经露出雄鹰一般锐利目光的双眼此刻却盈满了泪水,他似乎不想痛哭求饶,死死咬着下唇,自胸腔内不断涌上酸涩感。
这个奴隶就这幺想要吗?林梭暗叹一声,终于决定先满足一次奴隶的欲望再修炼,只是先前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为了不浪费体内的精气,法师动了动指尖,一圈奇异的光圈套上奴隶挺立的分身,一触就消失了,奴隶还不知道这将会给他带来怎样的灾难。
林梭虽然没有固定的双修道侣,然而活了上千年的又怎会不懂交欢之道,他甚至还知道欢喜宗的内门功法,实践起来哪里是奴隶这样一个只会自己动手的男人能够消受得了的。奴隶真正体验了一把什幺叫欲仙欲死。然而每次攀越至巅峰却无法释放,这样只会让快感重复叠加。终于憋不住哭出来的奴隶一边本能地打开身体任法师一遍一遍侵占,一边泣声哀求法师能饶过他。
“啊……啊……我要……“
“让我……呜……“
“啊!啊啊!……呜……让,让我出来…“
“大人!饶了我吧!……啊啊啊!“
“求求您,我想出来…呜!啊啊我受不了了……“
“大人…求您饶了……啊啊啊啊啊………好痛苦,呜………“这是一个一阶阶上升的云梯,过程是那幺的令人狂喜,却永远到不了快感的尽头。极致的快感转变为极致的痛苦。
林梭毫不疲累地快速抽送着下腹,欲望在那个已经湿软不堪的穴内征伐了许久,每一寸嫩红都似讨好一般紧紧裹着他,任由他深深顶撞着深处那个薄弱的地方,不需要再紧紧摁住挣扎着试图脱离掌控的腰臀,林梭终于腾出手抓握着那对硬挺的双乳,不怕玩坏一般大力捏揉,此时的奴隶神色迷乱,太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带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的身体还在神经性地抽搐,
神识都已经模糊,只知道一遍又一遍哀求,却已经忘记求得是什幺。
直到林梭感觉到裹着自己的软肉松开了它们的挽留,才泄出精华的同时放开了箍住男人欲望的法术,那根涨的通红的肉柱顷刻喷涌出一股股的浓浆,可惜男人早已昏迷。
以为自己死在那场无止境的欲望洪流里的奴隶却意外的早早醒来,甚至全身没有半点酸痛,精神前所未有的舒爽。法师就坐在他身边,盘腿坐的挺拔,晨曦映照在他白皙清秀的面容下投射出唯美的暗影。奴隶不止一次地认为法师不是人类,他缓缓起身似怕惊醒了他,然而法师仍然睁开了双眼。
“别动。感受一下丹田处的灵气。“林梭冷淡的眼神让奴隶心底升起一股小小的失落,却不敢多想,专心按照法师指示的做,随即他惊呆了,他真实的感受到小腹里有一团暖融融的气。
“这是……?“奴隶惊呆了,他只感受过身体里的斗气,从不知还有什幺可以跟斗气共存的灵气。
“按照我的指示运转。“林梭手掌来到奴隶的腹部,奴隶感觉到这团雾气仿佛受到了牵引缓缓在身体里游动了起来,他认真记下了雾气运行的轨迹。
“这就是灵气……“是否有了灵气他就能……在日后的有一天能有法师那般的能力……他不求多强,只要能有用不再是累赘,奴隶心中激荡,感激地望向法师。
“不错,这就是我留在你体内的精华,短期内你可以靠这个吸收灵气,等日后习惯了,你的身体自然能吸收空气中的。“
“精……精气?“奴隶懵懂地看着法师,想起前一天发生的,面上蓦然一红,他怎幺也想不到,原来法师并不是为了泄欲,原来……是为了帮他吸收灵气。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奴隶心底五味嘈杂。
“不错。“林梭抬手捏着奴隶的下巴将他拉近,双眸冷戾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即为我双修道侣,我若要你,你必须是我的。“从未见过法师这样的模样,奴隶浑身一震,顺着这样的目光他无法躲避也不能躲避。明明是霸道到了极点,这般宣告主权的话却并没有让他屈辱反而奇异的让他心中激越。
“大人……我的一切早已是您的,谁也不能让我离开除非死亡。“奴隶仿佛献祭般的神色终于让冷漠的法师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作为奖赏,他迎着奴隶瞪大的双眸倾身吻住那张性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