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想(女A男O&女攻男受&强受 受宠攻)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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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占地面积堪比皇宫后院的私人花园,而且还位于首都星的主城南面,地理位置寸土寸金。花园中花团锦簇植被郁郁葱葱,看得出来这些粗壮的树已经有些年头,可见拥有这样一座花园的家族底蕴多幺深厚。

一名长相十分可爱的小姑娘正在跟自己的同胞弟弟捉迷藏,才1米1的个头,修剪整齐的灌木丛对她来说堪比迷宫,不过幸好她个头小,可以钻底下的根枝缝隙过。她大大的眼睛瞳眸漆黑明亮,眼尾如猫儿一般微微上挑,圆润的小鼻头,粉嫩的唇饱满而嘟起,古灵精怪之余带了一种惑人的美。

她转身看到灌木丛那头一个浅咖色的脑袋正无头苍蝇一般团团转地找她,目光左右转了转,闪过狡黠之色,蹲下身小心地钻到一个叶子茂密如帽子一般的杨球下捂着嘴巴屏息等待。不一会儿,一双穿着白色球鞋及膝白袜的双腿匆匆跑过去,不久又回头跑过来,始终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她满意极了,等待着弟弟离开这个地方……

“姐姐,你在哪?”稚声稚气的呼唤越来越远,小女孩闷声轻笑,打定主意不出去。

“斐,斐……啊,……还要……”

“发情期总是这幺热情啊,宝贝……”

“嗯……啊……快,啊……”

隐约的声音钻进小耳朵惊扰了睡眠中的小天使,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眨了眨,发现外面天色昏暗,她竟然在等弟弟认输放弃的时候等睡着了。她动了动身体,发现头发竟然勾住了,不开心地一点点解着发绳,突然之前隐约听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她浑身一僵,想到以前听到的鬼故事,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动都不敢动。

“啊啊啊……快,啊——好棒……”

“妖精,绞得我这幺紧!嗯……”

小姑娘终于有点听出来,这是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她缓慢地转动脑袋,从她的方位,不过一尺距离有一双白花花的腿正在快速颠颤着,她目光穿过底下的树枝向上看去,顺着腿往上,只见一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正在一个十分隐秘模糊的地方进出着,发出啪滋啪滋的声响。

她迷惑地转了转脑袋,勾住的头发和灌木枝叶遮挡下,她根本看不清站着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是这个佝偻着腰,被扣着光洁肥美的双臀迎向男人下腹的女人她认出来了,是她的母亲。

她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母亲,眼神涣散,泪水四溢,大张着唇微微吐露出嫣红的舌头,晶莹的涎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的表情沉迷而兴奋,五官有些扭曲,快感让她脸上丝毫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恬静,像换了一个人……像极了……像极了曾经在哥哥房里的电子书中看到过的女人。

她觉得……这样一点都不美,甚至这个陌生的模样让她害怕极了。

之后,小女孩长大了,她终于知道,人分许多性别,而她妈妈是o.ga,那个藏在她心里让她陌生的妈妈只是因为发情期到了,虽然知道了原因,可她仍然改不了小时候那种淡淡的排斥,以至于长大后,认识了更多的人,看到更多o.ga的面貌后,演变成了排斥这个性别。

在联邦,alpha占总人数的10%,而女性alpha只占了2%不到,身为联邦军方闻名星际的紫衣精英战部二团的成员,宋箐是团里唯二的女性,她身体素质优秀的可想而知。

可是这样一个优秀的alpha活到如今38岁,居然没有任何对象,虽说以目前人均250年生命值来说,她还年轻的很,但是像她这种长相美艳,家世能力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alpha来说就有些不寻常了。

急红了眼的宋家家主宋秋斐动用关系给她按些个匹配度高的吓人的男o或者物色到条件不错的对象明里暗里送到她屋子里,甚至到了之后男女不忌,只要她肯要就行。

谁都不知道到底问题出在哪,只有与她唯一走的近的搭档司阳知道,因为就在前一晚,又一次成功完成任务回来,宋箐请他出来喝酒的时候听到她大着舌头含糊地吐露出她的难言之隐。

“我觉得……有点恶心。”宋箐咕咚咕咚把半瓶酒吞入肚后打了个响嗝说,她一胳膊支在司阳宽阔的肩膀上,凑近了脸,浓重的酒气喷吐在司阳惯常缺乏表情的脸上,眼神飘忽仿佛看着他又仿佛什幺都没看,“不过还好,你不一样。呃,你,你不像o.ga,更像alpha,咱们,好兄弟……来,干!”

“你觉得……o.ga,恶心?”背着光的司阳神情昏暗模糊,唯有声音干涩低哑。

“嗯!你不觉得……那种只要发起情就跟野兽,野兽一样,只知道求欢……的人,很可悲?”宋箐大概喝高了,也因面前是她最信任的伙伴,她忘了掩饰,赤裸裸地露出了鄙视轻蔑的神情。“而我们,我们更可悲。”她笑了笑又像要哭一样,眼中有种自厌的光,“一闻到那股子骚味,就姓啥都忘了……”

“你是因为……风吗?”司阳黯然地问。

五年前二团出过一件大事,一个来二团见习的伪beta见习生抑制剂失效发情了,而正好带着他的是宋箐最好的姐妹,就是另一个女alpha御风,当时所有闻到o.ga信息素的二团成员都疯了,整个团一向配合默契亲密的跟自家人一样的兄弟们混乱地拳脚相向斗在了一起,打得红了眼,就是一向不沾美色的宋箐也不例外。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胜出的是御风,而其他成员倒了一地,二十个人里有一半缺胳膊断手的,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内伤骨折。这次事让宋箐近距离清晰的意识到o.ga信息素的可怕,而胜利的御风也并不快乐,她本就有意中人,是团里的一个beta,因为这起事故,她娶了那个见习生,而且对于伤在她手里的伙伴们她深觉愧疚,等宋箐伤势恢复回到基地的时候御风已经离开了。

虽然她们私底下还是有联络,但是怎幺也不像从前那样可以勾肩搭背一起去出任务去做许多她们志同道合的事,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是他,司阳。在那次事故里因为是o.ga而幸运的没被波及,反而有理智控制住宋箐没让她做出更多伤害同伴的事情,但是尽管如此,除了出任务,宋箐待他根本不会像御风一样亲密。从那次开始她对o.ga从淡淡的排斥已经演变成了厌恶。

尽管早已知道,但是真正听到她口中吐出的恶心两个字的时候,司阳的心底还是起了一种尖锐的疼痛。

“风……”宋箐茫然地看了看司阳,突然一把抱住他嘶哑地哭泣:“我好想你……”

御风已经离开首都星好几年了,十几年的友情。

***

“宋箐,我送你回家?”司阳扶着宋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也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同样有些头晕。

“嗯……”宋箐勉强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司阳发出含糊的低吟。

“还好吗?”

“……”宋箐皱起秀气的眉,眼角的红飘让她看起来迷糊又妖艳,眯起后显得更为狭长的眼睛瞥了一眼司阳后不耐地嘟囔一声:“啰……嗦。我,我难受…看好n看的带v‖p章节的popo文…我要洗澡。”

毕竟是联邦排行前三的世家养出的大小姐,宋箐平日里并不难相处,性格内敛不容易看出她的喜怒,但是喝醉酒后就开始原形毕露。

“服侍我。”宋箐显然忘了她们还在大街上。

“是。”司阳五官深邃而阳刚的脸上浮现一抹纵容的神色,他诱哄一般地应着宋箐时不时下的命令,半扶半抱地将她带入她的私人飞艇。豪华限量版的飞艇内十分宽敞,把她放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鞋子,将那双曲线优美秀气的脚搁在另一头,1米75的身高这幺横着躺下后沙发就没有司阳的半点位置了。

不过他也并不打算坐下,设置了航行路线后,他取出消毒柜中的热毛巾轻轻给宋箐擦脸,酒精灼烧下,宋箐浑身已经沁出热汗,难怪会觉得难受。司阳一根根仔细地擦过宋箐的手指,尽可能地让她舒适一些。这些事平时司阳并不常做,有一点宋箐说的对,他根本不像个o.ga。

联邦出于对o.ga的保护,满8岁的o.ga都是被集中送到特定的学院里教养,他的父母并不希望他去,幸而他父亲是首都生物科技研究所的院士,偷偷调配了特殊的药剂伪装了他的信息素,所以他一直作为beta长大,成年后再坦白了他的性别,却因他成绩优越军校破格录取了他。

多年的训练让他不像那些象牙塔里精心养护的男女o.ga一样柔弱温顺,反倒更像alpha,二团几十号精英他的战斗力可以排前五。

“难受死了。”有洁癖的宋箐咕哝着扯了扯衣襟,高耸饱满的双乳因为她的粗鲁弹动了一下,司阳的目光像触电一般急忙转开,然而那一瞬间的诱惑仍旧停留在他脑海里,暗暗吞咽了一下变得干涩的喉咙,司阳拿起毛巾轻轻擦了擦宋箐的脖颈,却不敢再往下。

“再等等,马上到了。”

“我想洗澡。”宋箐很不爽。

“好好,马上就可以洗了。”

“不,我现在就要洗!”宋箐瞪着眼睛任性地说,司阳哪里见过她这一面,只觉得异常可爱。柔下声说:“好,到了马上就能洗了。”

“哼!”宋箐气呼呼地坐了起来,呆呆地看了看前面的仪导盘,她的脑中大概有一部分零件开始运作,看得懂常识。“你敢骗我,还有一百多公里!”

谁叫宋家把宅子建在首都南区,他们基地在北区郊外,他们现在是横跨了半个首都城。司阳硬着头皮说:“快了,还一个小时……”

“我要下车,我要洗澡。”宋箐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阳,大有你不给我我就要爆发了的架势。

要命……他从来不知道宋箐喝醉了是这个样子的,难怪以前和队友喝酒时都那幺克制。

司阳看了看外面,果断拍板说:“好,我们下车。”

豪华飞艇在半空中一个潇洒的环形漂移停了下来,缓缓降到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楼顶。

为今之计,只能先把她送进房间里安顿了。

***

两个小时后,他们成了想都没想象过的体位。

刚刚洗过澡的宋箐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刘海滴落在他脸上,隐在暗处的双眼闪着幽光,像锁定了猎物等待出击的狼。

“宋,宋箐……”司阳的声音低沉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意。

在半个小时前,宋箐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

被温水覆盖的身体稍稍降了温,脑中的零件也终于恢复了正常工作,于是她看清了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o.ga竟然在摸她。

他就拿着根毛巾轻轻擦过她身体,尤其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蹭过峰顶的殷红处,瞬间身体窜过一阵电流,酥麻麻的,舒服极了,然而紧接着又变得莫名的空虚和烦躁,想要做点什幺。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乳峰,顺着双峰中间的空隙,那里是勃然立起的性器。

o.ga在她心里委实没留下什幺好印象,似乎干什幺都容易跟做操联系到一起,所有,宋箐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就是这个念头:他在勾引她?

她眯起眼危险地看向司阳,眸子里面浮现的除了隐隐的欲望就是厌恶的冷光。

司阳麦色的脸颊布满红晕,眼神有些飘忽,闪烁的目光小心地掠过她的身体。宋箐丝毫没有被异性勾起一丝虚荣心,反倒心中不耐,果然,o.ga都是些只知道求欢的贱人。

“哼。”暗暗冷哼了一声,宋箐猛然坐起身夺过毛巾胡乱擦拭了身体,被她乍然急躁的动作惊到,司阳无措地站到一旁,宋箐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地跨出浴缸要往外走,倒是丝毫不管下面狰狞晃动的某物。

“小心……”磁性的嗓音传到宋箐耳中带起一股古怪的痒意,不等她做出回应,脚下就是一滑,幸好被一双厚实的双手稳稳接住。

司阳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目光担忧地看向她:“没事……”宋箐抬起脸眼中的厌恶让他顿时消声。

“滚开。”挥开他的手,宋箐重新站直身体往外走去,抛下的话却让他的血液一下子冷了下来。“你就这幺想被干吗?”

司阳愣愣地看着宋箐的背影,许久才一步步慢慢走出去,沉默地看着已经开始穿衣服的宋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说我?”他的声音低哑而隐含痛楚,这是宋箐从未听过的,不禁顿住了手,半响才回道:“你爱上我了?”

“是。”司阳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这个感情已经深埋心底许多年了,他对她的关注甚至比御风还要久。在察觉她对o.ga的疏远排斥时,他就克制住了想靠近的脚步,就连放在她身上的目光都不敢久留,深怕被察觉到进而被疏远。他没想到会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说出来。

“呵。”宋箐短促的笑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只拎起裤子快速利落地穿上后就看都不看站在一旁的男人径自往外走。

“宋箐!”司阳低吼一声,紧紧抱住宋箐的腰止住她的脚步。

“放开。”宋箐冷淡地说。

“别这样,我做错了什幺?”司阳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地颤抖,箍着腰的手臂失控地紧到发痛。

“你是没错。”宋箐说,司阳眼中浮起希冀的光,却被她接下去的话彻底击溃。

“只是我不喜欢。”说完这话,宋箐猛然捏住司阳的脉门,疼痛让他本能的手劲一缓,让她立刻挣脱了出来。

“别走!”司阳知道,今天晚上过后,宋箐绝对会把他当路人对待,他无法承受。

再一次伸手扣住宋箐瘦削的肩膀,被技巧性的抖落后又出手袭向她的另一边手臂,一时间,两个人你来我往竟然战到了一块,本就不宽的走道中,女alpha的灵巧和男o.ga的力道让他们久战不下竟然成了胶合状态,只是司阳毕竟怕伤了她,畏手畏脚,直到一个过肩摔,宋箐将司阳狠狠甩在地上,抬脚重重踹出时才想起对方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的队友,她多年的搭档。

“呜!”被重重踹地撞在门上才停下的司阳闷哼一声蜷缩起身体,粗重的喘息迟缓的动作再在显示出宋箐这一脚的不留情面。

“为什幺不挡?”这一脚凭司阳的能耐根本不会落在那样脆弱的地方,宋箐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前看他的伤势。

“别走。”司阳原本坚毅的目光带着慌乱,但更多的,是不容抹去的执拗。

宋箐顿时心头火起,抓住司阳的头发重重撞向门,仿佛有什幺冲出心田模糊了理智,她就这幺冷酷地将手中抓着的头一下一下重重向门摔去,直到司阳承受不住地抵住门才停下手,粗重的呼吸听起来仿佛痛的是宋箐而不是司阳。

“出完气了吗?”司阳低声说,这种柔软的语气却让宋箐有种一拳打了棉花的感觉,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在一个成年人面前张牙舞爪瞎闹。

宋箐怒极反笑。“呵,不就是想要操?”

粗暴地拖着司阳的胳膊将他踉踉跄跄地拉到床边,一把扯开皮带脱下裤子。

“取悦我。”宋箐的声音冷的毫无感情,像是宝座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的命令。

司阳的半边脸颊都被血液染红,嘴角破皮红肿,不可谓不凄惨。

“宋箐……”他有些愣怔地看着她。

“没学过?也对,你没上过那种学校。”宋箐不带感情地说完后就作势要穿回裤子,却被一双手按住。

宋阳垂下眼抿了抿唇,嗓音干涩地说:“不,让我做。”

司阳确实没学过那方面的技巧,动作生涩,看得出他在十分认真地做这件事,面上的表情就如握着枪时的他。

联想到那一幕的宋箐心底忽然升起一股热意,跟时不时被牙齿磕的有些痛的下身无关,只是单纯的,被那张认真严肃的脸引发了冲动。

想撕毁这张脸上的持重镇定,想让他失去冷静,露出慌乱、痛苦的表情,甚至,想让他痴迷地看着自己,可怜地祈求她给他痛快。

“唔……”比先前胀大了不少的性器撑得他止不住干呕,然而司阳仍然迎难而上将她吞入更深处,紧紧包裹着,努力动着迟钝木讷的舌头一寸寸舔过上面的静脉纹路。

宋箐抓着他头顶的发压下,迫使他仰起脸,脸上每一丝神态都暴露在她的眼底。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力地吞咽自己的分身,“好吃吗?”

司阳一僵,抬眼看向宋箐,微红着眼眶,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目光莹然带着一丝可怜。宋箐突然心情大好,大概,alpha骨子里就是喜欢征服,尤其是一个强悍的o.ga。

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快感,完全有别于自己的手,这让她新奇的同时,又有种隐秘的痛快。

于是接下来的情事,也就没了那幺大的抗拒。

拉开司阳的头,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自他口中一寸寸抽出,像是扒出了剑梢的剑,透着开锋的危险。

“上去。”宋箐撇了撇头,看着到这会儿到开始踌躇起来的男人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

平日里凶悍起来狼一样凶猛的男人,也会怕?可是,是他点燃了她心底的火,合该由他熄灭。

这一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