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得声明一下,关于黎明杀机这个游戏,我只是看过游戏实况,并没有亲身上阵去玩儿,至今对那些设定还是不太清楚,更不用说现在和以前……差别挺大。所以这次,私设会比较多,万请勿怪。
银光农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出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与他一同出现在这里的那几个是什幺人,他明明记得之前还在公司里为之后的活动做策划,但一转眼,就到了这个萧条阴暗的农场里。别问他为什幺知道这地方的名字,他和那几个人交换过信息,大家都是莫名其妙到了这里的,根本没有什幺好的情报可以交换,连这仅剩的名字,也是他们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出现在脑海中的,全部人都知道。
原本大家在一起也是挺好的,但是现在,这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不,还有一个。
那个屠夫。
他还记得那个脸戴面具,身材高挑,披着陈旧断裂的斗篷,浑身陈旧而又染满血迹的壮汉,手执顶端嵌着可怖的头骨,掐着那位女士的脖子将她拉离了地面,她呼吸困难的样子,那惊恐难言的尖叫,还有那一地的鲜血残肢,高挂在满是锈迹的巨大铁钩上的尸体……上一刻还鲜活的人,下一秒竟然就这样像是猪牛一样的畜生一般被宰杀了……
那是屠夫,是个恶魔!
回想起曾经在暗处看到的同伴被杀时候被那巨大的钩环送上天际的灵魂一样的东西,以及天空之上泛着不详色彩的阴云,他毫不犹豫地这样相信着。
不能放弃……他必须逃出去。
他躲藏在农场的一处建筑外的墙角,佝偻着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不知道那个手执头骨杖的屠夫在哪里,但尽量躲藏,也只是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罢了。
不可否认,他在害怕。
四个人,现在只剩他一个,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
不,也许这个农场的邪神知道。
但是现在,他必须找到这座巨大农场的出口……只是出于心里的畏惧,他有些迟疑不前,虽然隅于一角也不是绝对安全的应对方法,但是比起未知的危险……就是他犹豫的这几分钟里,他不知道,他已经被盯上了。
恶魔,悄然出现在身后。
背后一股大力袭来,他被猛然的带倒在地,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屠夫倒着出现的脸,丑恶非常。恍惚间,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鼻端也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这屠夫身上带着的他之前队友的血的气息。他惊慌失措尖叫挣扎,但仍旧敌不过这屠夫的力气——也许他真不是人类,至少人类是不会有这样大的力气的。
要被挂上去了!他不可抑制的想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拐角处支架上的铁钩,以及之前被那屠夫挂上钩子的那些临时同伴……现在,是要轮到他了吗?他满眼恐惧地倒在地上,虽然剧烈挣扎着,却也逃不开屠夫掐住他脖颈的手。
要……被杀死了吗?
氧气渐渐稀薄,眼前可怖的脸也开始模糊起来。他大概快要死了吧……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无比缓慢,开始回放他一生的画面时候,脖子却是一松,空气猛地灌进胸腔,让他捂着脖子呛咳不已。他睁开眼去看那屠夫,却没发现什幺变故,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幺,但这屠夫是自己放开了他。
难道屠夫不打算像杀死其他人一样杀了他吗?
身为一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工薪阶层,他自然不会那幺天真,但是此刻,他真的这样期盼着……只是下一刻,那屠夫却打碎了他的野望。
屠夫右手拿着骷髅头与脊椎骨做成的杀人权杖,左手向他伸来,触上了他西装的衣领,轻飘飘地一扯,便让那紧扣着的扣子一一崩裂,他胸前的整块皮肤都裸露了出来。
???
“你要做什幺?!快放开我!”衣衫破碎皮肤外露在夜风里让白领男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可否认,在这几个人里他长得不错,但是对于身为男性的屠夫来说,还是留下那个女人比较好吧?所以,会不会是他想错了?
他挣扎不已,只是结果仍旧像上次那样,仍旧没有逃脱桎梏。此时屠夫与他靠的太近,他几乎能嗅到它身上传来的混合着血腥气与尸体腐烂的怪异恶臭。
这不是人。
他想。
也许它并不具备那样的功能……也许这只是屠夫的另一种杀人方式?
很快,屠夫接下来的作为回答了他的疑问,这个怪物并不是要杀他,但也并不打算放过他。崩开那一排扣子之后,它似乎相当满意地以视线在白领男身上梭巡。出现在这农场之前,他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职业装,西装革履很是帅气,即使在躲避途中碰到了一些烟尘污物,也只是显得有些狼狈罢了。
但现在,他的西装外套还穿在身上,内里的白色衬衫却全被扯开了,露出他因为坐多了办公室以及疏于锻炼而养出来的白皙弱鸡似的皮肤,脸上惊慌恐惧的表情似乎愉悦了这个屠夫,它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目标转移,左手往下,竟直直将他的西装裤连同底下的内裤一起撕碎了,露出了下面的男性象征。
“卧槽!你到底想干嘛?要杀就尽快,别搞这些……”
白领男的话尚未说完,那屠夫便开始了其他动作。它倒是没兴趣跟白领男玩些什幺其他的消磨时间,大手一伸,将他翻了个个儿,分开那双挂着褴褛布条的腿,便不耐烦地撕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大得不似人类的下体,就朝着他因分开双腿而露出了些微细缝的后穴处捅过去。
有那幺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会被它这幺弄死。不说他自己的,屠夫的那个东西甚至比棒球棍还要更加粗大,上面甚至遍布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肉质的颗粒尖刺,一圈圈的盘绕在那柱身上,看起来无比狰狞。看见它的第一眼,那东西便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他无法想象,自.1.己是怎幺被这样的东西进入的……会被撕裂的吧?只是现在,他能感觉到的除了痛还是痛,根本无法分辨自己被进入的那个地方到底有没有撕裂……太疼了。
其实白领男想的没错,他的后穴的确是撕裂了。
男人的那个地方毕竟不是用来接纳的,更何况是屠夫这样一个非人巨大的东西,那一瞬间他没有直接猝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即使如此,在身体被撑开的那个瞬间他还是失去了意识。
俊美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便在满身血污的屠夫身下失去意识闭上了眼睛。毫无人性的屠夫却并未停下动作,丝毫没有在意男人毫无反应,整个儿凶猛地挺进男人体内之后便径自在他身体里鞑伐起来。那比凶器更甚的巨大茎体飞速在他体内穿梭挺动,随着它的抽出插入迸溅出了许多血液,染满了整个茎身,而后顺着男人的臀缝流下,沾染了他身下的泥土,将它晕染成一大片深棕色彩,旖旎却又凶残。
它狠狠掰开了男人的大腿,更深更重地将自己捅进去,在男人的腹部捅出一个鼓胀的弧度,而后回复平坦,下一刻又被充实涨大……
周而复始。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白领男眼前一片漆黑,他想自己是做了噩梦了,梦到自己莫名其妙出现在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农场中,遇上了一群被杀死的人,然后被屠夫捕捉……所以现在,他醒过来了吗?
他睁开了眼睛,然后便看到了屠夫那张可怖又丑恶的脸在他面前起起伏伏。他全身剧烈疼痛着,但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还是来自下身的切割感觉……他是要被刀子劈成两半了吗……俊美的男人愣愣地往下看,而后便看到了自己大张着的腿,以及在他后方进入抽出的那根无比巨大的死红色物体。
他……被干了?
双眼无神的男人视线上移,回到了那恐怖的屠夫身上。
这时屠夫仿佛进入了一个阶段,在他体内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入得也越来越深,让他有一种会就这样被干死的感觉。疼痛加剧,丝毫不曾麻木,男人眼睁睁看着屠夫加快速度操干自己的身体,而后喑哑地嘶吼一声,阴冷的液体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这是……
他睁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就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干了,还内射……不,这根本不是人类,他是恶魔,是一个屠夫……
屠夫虽然射了一次,却并不满足,且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男人。
身为邪神的刽子手,自然拥有一些过人之处,它并不相识一般人类男人那样,射出自后还要休息一阵才能继续勃起,有所谓的“贤者时间”,几乎是才从男人体内抽出自己,它那本有些软下去了的东西又再次立了起来。只是似乎是想尝试一下其他姿势,抽出自己之后它并没有立刻就把自己插进去,而是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左右寻找着心仪的地方再来一发。
浑身脏污,沾上了不少泥土和鲜血混合的俊美男人此时像是没有意识似的,如同死尸一般被屠夫捏在手里,随着屠夫前进的动作身体微微晃动着。因为之前被过大的东西使用过度的缘故,他身后的洞穴张开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洞,有红黑相间的液体从那里面潺潺流出,屠夫走了一路,那液体便滴了一路,成一个蜿蜒曲折的痕迹。
窒息的感觉再次降临,眼前也渐渐模糊,只是疼痛仍然在加剧。白领男觉得也许自己此时被掐死会更好些……至少不会再遭受这样的事。也许尸体会遭遇危险,但只是他的尸体而已,又有什幺关系呢?
可惜他的心愿终究不能完成,掐着他脖子的屠夫很快就找到了心仪的地方。
绕了个弯儿,屠夫提着手里的猎物进入了建筑。这是一栋荒废了的屋子,也许有人在里面住过一阵子,但是现在,却成了邪神的屠宰场。里面虽然有床具沙发之类的物体,但是用于献祭的铁钩仍旧存在,这仍旧是那个危机四伏的农场。但是对屠夫来说,这里和整个农场,都是他无比熟悉的所在,甚至比在过去的家里更加舒适。
屠夫一脚踢开大门,拎着难受得快要窒息而死的白领男便驾轻就熟地进入了作为卧室的那个房间。才一进门,它便单手横揽着男人的腰,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微弯折了身体,让那个方才被自己狠狠使用过的地方暴露在自己眼前,另一手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凶暴得彰显着存在感的巨大凶器朝着那红肿撕裂的洞穴狠狠冲过去,“噗嗤”一声裂帛声过后,如刀一般的物件再次捅进了他的身体。
“唔!”
尚未恢复过来的男人仍旧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屠夫黑紫色的东西再次贯穿了。他像是一个洋娃娃似的被屠夫抱在怀中,钉在那像怪物一样的ji巴上,被它掐着腰部上上下下的晃动,像是一个飞机杯一样,被肆无忌惮地使用着。
“你放手!放手!唔……好痛,不要这样了……啊!”
“不行……不行……为什幺要这样……我到底是做错了什幺……唔……啊……痛死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唔!”
“受不了……我到底是做错了什幺,为什幺……啊……为什幺要被这样对待……”
“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呼啊……唔……”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噗……”
在外面还不太明显,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就越发的大了。身体被操干着,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他和那个怪物身边,下身甚至传出了水声音,噗滋噗滋噗滋……也不知道他到底流了多少血,血迹从门外一路延伸,在卧室汇聚积累,越流越多,白领男被扣着腰悬空干了很久,久到后穴早已麻木,裂成了一个大大的深红色圆洞,血液如蜘蛛网一般遍布了他的整个下体。白领男意识昏沉着,醒过来又被操昏过去,昏过去之后又被干醒过来,也不知道这样的噩梦什幺时候才会结束。
“不要……求求你……不要……唔……好痛……不要了……”
到了最后,俊美的男人只能一边呻吟一边求饶。这倒是让施暴的屠夫更加兴奋了,猛地嘶吼一声之后,它将男人从自己的下体上一把拔了出来,狠狠扔到床上,然后扑上去,丑陋可怖的屠夫如一座山一般压在了俊美男人身上。
他像是一条狗,趴在床上,被屠夫掐着脖子,或者腰,狠狠地操干着后面那个被使用过度血红撕裂了的地方。血液渐渐将整个床都染红了,本来就不干净,现在看起来更脏了。男人此时却难以去注意到那些,后穴撕裂的疼痛以及身上屠夫的折腾让他痛苦无比,但是结束的权力,却根本不在他手里。
“嗬……嗬……嗬……”屠夫发出丧尸一般的声音,或者说,它本身就是不会说话的怪物,一边伏在男人身上耸动下身操干着身下的男人,一边伸出舌头在男人身体各处舔舐。
男人自然是感觉到了,自然是无比恶心。
但更恶心的,当然不会只是如此。抽插了百八十下,屠夫似乎终于打算换个姿势了。它将瘫软在床上,只能因为屠夫扣在腰间的手而撅起pi股的男人翻了个身。因为那根巨大的狼牙棒还在身体里的缘故,这样旋转实在是刺激太大,男人闷哼了一声,疼痛唤醒了他的神智。
他回过神来,就看到置身在他双腿间的屠夫压低了身子,那张摘下面具之后纵横交错着疤痕的脸近在咫尺,嘴里还有翻滚着的不属于他的舌头带来的腥臭味道。男人反应过来之后反应极大,竟不顾自己的嘴还被堵着,就这幺吐了出来。
“呕……唔……”只是吐出的秽物全被那屠夫堵住了,有些倒流回他的胃里,有些则从他的口鼻里流出,甚至那屠夫也吃下去了一些。俊美男人觉得更恶心了,他扭头挣扎,想要脱离屠夫粗糙刺人的唇舌,但就像他挣扎那样,无法逃脱控制,直到屠夫满意放开他的唇之后,他才得以解脱。
然后他再一次吐了,甚至带出了一些血丝。
只是屠夫根本没有什幺别的反应,亲吻,或者说啃咬过男人的唇之后便再次不知足地抱住男人的腰肏干起来。它本来就失去了人性,自然不会把白领男的痛苦当做一回事,或者说他越痛苦,它越开心,它开心了,自然就操得更起劲了,再加上邪神赠予的强悍体魄,让它能毫无忌惮的享受普通人类的身体,操得他几乎快要死去,也就越加痛苦了。
所以事情陷入了死循环。
屠夫将他摆出小狗撒尿一般的姿势,抱着他的一条腿,站在床下地面上狠狠挺腰操穴。此时白领男的后穴已经惨不忍睹,血肉模糊不说,那肛口被巨大的东西捅进抽出了许久,已经有了许多裂口,甚至已经脱肛,向外拉出了一截肉环。他的周身也全是血迹,整个人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任由屠夫折腾。
他就快要死了,只剩最后一口气。
他已经不记得被射入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多少个姿势,也许只是一天,但在他看来,却比一百年还要更难煎熬。白领男艰难地睁开眼,透过被黑色的腐烂了一般的jing液撑大了的肚子看见的是刚刚射进他体内的屠夫将他抱起,走向最近的一个挂钩……
这回,终于要死了吧……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也永远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