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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秋艳的变态调教(3)服从契约第三天,凌晨四点,秋艳从恶梦中惊醒,睁开眼睛所看到的却是另一场恶梦──名唤公务手机的恶梦。她转身确认老公睡得正熟,便把那支对准床铺、彻夜直播的公务手机打开来,确认播放还在进行中,赶紧放回原位。绝对不能让老公发现她在偷拍,更何况还是另外一群男人要她这么做,目的不外乎是偷窥她的家庭生活,以及夫妻床第间的浪漫。

昨晚秋艳再度拜託老公帮忙载孩子,一冲回家就连续洗了一个小时以上的澡,直到身上的异味彻底消失、下流的文字也清洗乾净后,情绪总算舒缓许多,才有办法鼓起勇气迎接返家的老公。但前天晚上的她说不出口,昨晚更是没办法坦白。

因为她已按照公务手机传来的命令,不管在家里的哪个房间活动,都要事先将手机放在隐密的地方来场实境秀。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坦白已经没有意义,只能硬着头皮撑到底了。

所幸这张契约没有剥夺她唯一的慰藉。哪怕会被那群男人窥见自己跟老公的性爱过程,秋艳仍厚着脸皮向前晚才做过的老公提出邀约,夫妻俩一做就是一个半钟头。

她在老公耳边喃喃着以往不擅长的淫语、索取更多的肉体接触、贪图阳具的侵犯,藉由被老公干到精疲力尽来躲避一天累积下来的罪恶感。同时,她也带着骄傲又脆弱的心态向镜头彼端的男人们炫耀自己的老公,彷彿只有这根强壮无比的阳具可以真正满足她的肉体,让她臣服在欲望的支配下甘愿做一条淫乱的母狗。

可是,这些微不足道的抵抗随着黎明到来时迅速瓦解。当太阳照亮夫妻恩爱的寝室、老公慵懒的哈欠声传进耳里时,秋艳的身体知道,向其他男人屈服的日子又要来临了。

“程小姐,昨晚的节目很棒呢!看你被先生操得死去活来,一天的压力都烟消云散了吧!”

“是的,谢谢副总关心……”

“哎呀,好像是背对镜头那次吧?差点就被小孩看到了啊!下次别再忘记锁门,否则被谁撞见都不奇怪!哈哈哈!”

“我知道了……哈哈……”

“对了,昨晚秘书室的小姐们在传这个影片──”

秘书室、小姐,听到这组关键字,秋艳立刻想到昨天中午那场饭局。果不其然,副总给她看的手机影片,正是那位年轻秘书进门后偷偷录影的。

『呼……呼呵……是的,不会疼……嘶呼……请用力揉,没关系的……啊……!呼……呼呵……嗯呵……咳!咳咳!咳呃……非常抱歉,我没事……嘶呼……呼……『那是跪在两张沙发转角处,鼻孔内插了两根香菸、任由厂商代表揉乳的自己。

“还有这个,好像是资通那边高工上传的啊──”

画面一切,副总手机的视角来到一间髒兮兮的男厕,里头出现男性的笑声以及一名摆出低俗姿势、身上写着“揉乳OK”的变态曝露狂。

『白癡臭乳晕清洁妇!程秋艳!为您服务嗯齁哦哦哦──!“』毫无疑问,那也是正在努力取悦陌生男人的自己。

秋艳一早调适好的心情深受打击,置身事外的理性不禁谴责起丑态百出的自己。看着这两段影片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也因为强烈的羞耻产生微弱的感觉,好像在插电源插头时突然被小小地电了一下──在自我意识到“电到了”的时候,电流已经奔走完毕。

挨在白色套装下的胸口起伏悄悄增大,呼吸声变得更明显,秋艳那扑得粉白的双颊泛起混杂着异样杂质的羞耻红潮,腋窝跟着热了起来。副总见她不自觉地出现反应,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的大屁股。

“齁哦……!”

臀部遭到男人拍打的秋艳浑身一抖,下意识地依循男厕中的自己、喊出上扬的淫鸣。稍后她急忙恢复整齐的站姿,赤红着脸向副总致歉。副总笑笑地又揉了揉,这回秋艳强行忍住了放声轻叫的冲动。

“程小姐,看来你的身体比你想的更敏感呢!”

“是……是的。”

“你喜欢被打屁股或是摸屁股吗?”

“不算讨厌……”

“所以屁股也是敏感带啰?”

“呃……好像吧。”

“昨晚你和先生用背后位的时候,就打了很多下屁股呢!”

“是的,被老公打了……”

“比起像这样单纯的拍打揉捏,你更喜欢一边做一边打吗?”

给这一连串的问题牵着鼻子走的秋艳听到这题,立刻从脑海构筑出趴在床上、享受阳具抽插与打屁股的自己,然而在身后努力干着她的却非老公,而是身旁这位正用力揉自己屁股的男人。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如法炮制地压在床上的景象,对於老公的歉疚反倒成了一种刺激,替胸口的微弱火焰捎来更多乾柴。秋艳知道再深究下去只会令自己更难堪,於是她停止了下流的妄想,羞红着脸点点头。

“你啊,果然是个变态呢!哈哈哈!”

“……是的。”

即使停止了妄想,秋艳仍在听闻自己被说成“变态”时垂首扬起了嘴角。

“那么来切入正题吧──程小姐,现在你的风评很不妙呢,你有想过该怎么挽回吗?”

“这个……”

有是有,但是秋艳知道绝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等同於拉整个高层下水。

况且她是自愿签署服从契约的,实在也无法用“遭到高层逼迫”这点来站住脚。

秋艳望着副总那摆明不接受妥协的表情,苦笑答道:“对不起,我没有想过……”

副总了然於心地颔首,然后推着秋艳的屁股走向双人沙发,坐下后,搂住她的肩膀说:“其实呢,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只要稍微给大家一点甜头,评价自然会改善。”

秋艳听到副总这么说,猜知事情绝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可是脑袋不晓得怎么回事,执拗地放大前面那句不知道是否为客套的夸讚,进而将她努力装出的冷静表情扭曲了。

“既然要施予甜头,就应该要在短时间内给予最强烈、最直接的冲击。比方说,接吻怎么样?”

“接吻?”

“当然,要是你愿意这么做,会帮你准备保鲜膜之类的来保护嘴唇。像你这种爱老公的女人,应该不想和其他男人真正来个唇碰唇吧!”

“呃,这有点……”

不是有点,是太超过了──脑海闪过这股想法的时候,却也浮现出服从契约的影像。秋艳知道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副总肯定没那个耐心任她犹豫,可是今天的她却没前两天那么坚强,即便明知道最终都会向契约妥协,她依旧陷入无意义的思考回圈。直到副总收回那只搂着她肩膀的手,秋艳才从这个动作中感受到强烈的约束力,进而打破回圈、用力地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努力去做的,副总!”

连反菸宣导、厕所清洁等极其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仅仅是隔着一层保鲜膜与男性接吻,仔细想想其实并不困难嘛──这般说服自己的秋艳,一个小时后却被命令脱光衣服,只穿一件半透明白色裤袜、在那对大乳晕贴上前端加厚的香槟色圆形亮片,以接近全裸的装扮踏入活动现场。

“来了来了,就是那个变态女!”这打扮是演哪齣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岁数,哈哈!““喔,果然是六楼男厕的上空色情狂!这次不摆出招呼姿势吗?”

“下垂归下垂,她奶子真的好大啊──是不是哪个大头的情妇啊?”

秋艳那张本来就高挂双颊的红晕,在众人调侃下显得更加浓郁了。她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会羞得想找个洞钻,没想到大家的讪笑却和猛烈跳动的心跳频率合而为一,每一句话、每一道颤动,都令她体内微微发痒。身体好像有所感应,却又无法明确说出是什么样的预感。秋艳知道自己在逃避现实,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些本该稍纵即逝的男性面容──有些甚至可怕地看起来不像是职员──只有精神尚在负隅顽抗。

人龙最前端放置一张长桌、四张折叠椅,一位年轻男性将麦克风和写有指示的小卡片递给秋艳,就拿起摄影机闪到旁边去。秋艳心神不宁地看完指示,原地做了两趟深呼吸,然后扬起羞红的笑容,朝向那条从会议室排到电梯口的人龙宣佈:“『已婚人妻的浓厚KISS』活动,正式开始……!请大家排好队,在三十秒内尽情和秋艳抱抱跟亲……亲亲吧!”

麦克风刚放下,第一位男员工就红着一张脸上前,秋艳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保鲜膜,才刚贴到她那特别擦红的朱唇上,对方就迫不及待抱紧了她、用一对肥厚的宽嘴唇吻过来。

“嗯呜!嗯呼……呼……呜啾、啾、啾噜、啾咕……”

第一次和这种香肠嘴喇舌的噁心感倏然涌现,秋艳闭紧双眼、试着挥开厌恶的情绪,逼迫自己也抱紧对方宽大的背,将她那对丰满的乳肉连同整副肉体都压往对方怀里。消除了令她反感的视觉冲击,黑暗中的舌吻更显刺激,特别是她正以几近全裸的姿态给男人抱住,油然而生的亲密感随着每波舌尖触动加速累积。

两人越吻越热情,皱巴巴的保鲜膜都快被他们吃进嘴里了,这时负责拍摄的年轻人忽然喊卡。

“好,三十秒到!”

“嘶噜、啾噜、啾噗……噗呵!嗯呵……呵呃……!”

三十秒时限已到,秋艳却忍不住多吻几下,若非对方主动放开她的身体,恐怕她会就这么忘情地吻下去。从男人的拥抱与亲吻中回过神来的秋艳急忙换新保鲜膜,马不停蹄地和已经就位的第二名男员工相拥而吻。

“啾噗!啾噜!啾、啾噜!滋噜!滋噗!”

这次对象虽然与上一位体型截然不同,一旦和对方热情地拥紧在一块,秋艳便感到全身上下充满了被男人强壮地保护着、佔有着的充盈感。这回她不再闭紧双眼,她要用这对眼睛看清楚佔有她的人是谁。在大脑迟钝地判断这个男人是帅是丑、是肥是瘦的时候,她已经透过灵活扭动的舌头与对方交换黏稠的情意,因此长相如何也不重要了。

“啾噜、啾、啾、啾呼……!下……下一位!嗯噗!嗯咕、啾咕、啾噗、啾噗噜!”

有了前两次的拥吻经验,心思与动作开始产生默契,秋艳不再慢吞吞地处於被动状态,而是享受男人佔有的同时积极进攻,并在时限到达后迅速更新保鲜膜以继续应战。

尽管秋艳表现的好像主导了这场活动,实际上她所受到的刺激仍在持续叠加,只是一时快意尚未察觉罢了。当她换上第十片保鲜膜、被眼前的男人强而有力地拥紧时,来自乳尖的强烈触感提醒了她这个事实。

“啾、啾咕、啾噜……啾噗……嗯噗!啵噗!啵咕……嗯呼……!”

在男人怀抱中,仰首索吻的红唇流下一道比一道浓稠的唾液,这些热液滴垂在紧压男人胸膛而变形的乳肉上,与上头浇淋的汗水混合后,无视於兴奋勃起的乳头、沿着香槟色亮片边缘滑落至小腹,最终沾湿了那身裤袜。

“下……呼……下一位……嗯啾!啾!啾噗!等等、歪掉了!嗯嗯!嗯噗……啾噗、啾咕、啾咕!“不慎直接碰触到的嘴唇触感,令秋艳遍及全身的微痒进一步扩大,敏感的不再只有香槟色掩饰下的乳头,现在几乎每吋肌肤接触都令她感到热情、感到愉快。

“啾噜、滋噜……滋噗呼!呼……呼……请、请稍等,我补一下口红……嗯噗!等!啾、啾噗!啾噜!”

到了第二十人,秋艳的口红也掉得差不多,她才花几秒钟补到一半,就给对方强行抱过去、直接来个真吻。被男人迫使违规的秋艳再度嚐到了电击的滋味,她边吻边用眼角余光向拍摄员求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换句话说,这种“意外”

也在副总的预料中──当秋艳认知到这点时,身体已经进入状况,自然不再像当初一样陷入无意义的烦恼。於是她照样抱紧这个乱来的男人,以更加热情的动作和他唇来舌往一番。

自从这个男员工打开先例,越来越多违规事项袭向被吻得心花怒放的秋艳。

有人假借拥抱揉了她的屁股,有人则是大胆地直接揉乳,也有人隔着裤袜按揉她的私处,甚至还有人抠弄她那积了热汗的肚脐。秋艳一次又一次地被微弱电流击中,一次又一次地对这些违规选择无视,间接促使男员工们採取更大胆的违规。

“啾咕、啾呼……呼呵!呼……呃……咦?这……啾呜!啾呼!滋噜、啾、啾嗯……”

当秋艳开始习惯这些令人奇痒难耐的性骚扰时,忽然有个对象抓住她正欲抱紧对方的手,伸入西装裤内──指尖触及热挺的棒状物时,秋艳睁大了眼,旋即给男人的热吻夺去思考,沾染手汗的掌心随之握紧对方的阳具。

边吻男人边帮对方手淫之事,秋艳也只对老公做过几次而已。但这不是多困难的事情,对於不知不觉间开始贪图性骚扰、甚至迎合男人的秋艳而言,甚至是一种令她亢奋中的身体加倍愉快的奖励。

“啾、啾噜、啾呼……啊,您也要『那个』是吗?没问题……啾噜、啾滋、滋噜、滋噗……”

秋艳一手抱住男员工的背、一手探入对方松开的裤裆中,精神集中帮那根因自己而兴奋的阳具套弄一番,嘴巴就放轻松任由对方攻夺。后来每个人看见她以如此熟练的动作取悦男性,纷纷都要求她把手伸进内裤里。偶尔有几个人事先要求她先用卫生纸擦拭一下,大部分仍是直接让她那只湿热的手掌碰触下体。

一个小时过去,秋艳盘起的头发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毛发在男人粗暴的抚摸下东翘西翘,几度重新涂亮的嘴唇也被舔得一乾二净;热汗从她沾满口水的下巴、闷热的腋窝以及小腹频频滴落,被汗水弄湿皱起的香槟色亮片则是一侧翘起、露出了肥大的乳头及带有疙瘩的乳晕,另一侧勉强还保护着乳头,但乳晕的部分已经外露了。她记不得自己摸了多少个男人的老二,也许有不少重複排队的人,它们那粗暴的形状与昂扬的角度是那么地相似;掌心飘出的腥臭味令她陷入短暂的陶醉,不一会儿又给下一个男人抱入怀里、握住对方的阳具。

“啾咕、啾、啾噗、啾噗……噗呼呃……!嗯呵……!嗯呵呃……!”

被男人紧密地呵护着的时候,秋艳感受到一股近似於做爱的亲密感与快感;可是当他们轻而易举地抛开她,失落感就化为对快感的眷恋,刺激着她全身的敏感带、使她情不自禁地发颤。直到下一个男人再度拥住她,她又如鱼得水般快活起来。

秋艳搞不懂了,微颤不已的自己到底是脱离不了男人的拥抱,男人的亲吻,还是男人的阳具……她的裤袜几乎湿透,部分来自一个多小时分泌的热汗,部分则是因为源源不断的淫水。可惜即便湿成这副德性,这些男人也不见得会粗暴地抚摸她那充满下流渴望的淫肉,更多的是针对她外露的大乳晕和肥乳头加以玩弄。

这些爱抚虽然总能让她舒服到差点儿腿软,却始终搔不到痒处。

当队伍尾端开始向着秋艳逼近时,她已经处於一触即发的状态。无奈天不从人愿,最后这几位纵然吻得她呻吟不断、又让她尽情抚摸雄伟的阳具,始终没有人再碰向她的宝贝私处。

“呜呵……嗯、嗯嗯……!嗯呃……!呵呜……呜……嗯呵呜……”

最后一记深吻牵起的浓厚唾液以超乎秋艳料想的速度垂落於两人之间,意识到包围住自己的体温正在迅速消失,她宛如毒瘾发作般抱紧自己频发颤、极力压抑住激烈奔走的肉欲,眼神恍惚地对着男人的背影发出可怜的呻吟。然而对方却无视她的哀求离开了。曾经人满为患的走道如今空荡荡的,只剩下边鼓掌边走向她的副总。秋艳咬紧了牙关,狼狈地来到副总身边。每踏出一步,垂晃着的乳房就滴下几滴热汗。

如果是这个男人,一定会明白的──秋艳拼命忍耐的神情在副总眼里刚松懈下来、窜流全身的情欲即将爆发之际,副总却给了她一记嫌弃的眼神。

“真髒.”

“……欸?”

副总无视於呆愣住的秋艳,迳自走到桌子前拿起她的公务手机,设定好直播后,回过头来将之套到秋艳脖子上。

“去清理乾净吧,但是不准自慰。”

秋艳不敢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沉浮於临界点的身体仍然按捺不住泉源般涌现的快乐而颤抖──这席令她备受打击的指示确实被大脑理解并接受了,然而身体却顽固地拒绝承认。副总看到秋艳陷入强烈矛盾而扭曲的表情,以卫生纸覆住的指头端起她的下巴,对那张惹人怜惜的脸蛋添上一句:“这是命令。”

副总说完这句话,便带着负责记录的年轻人转身离开。秋艳一个人被留在活动过后的凌乱现场,杵在闷臭的空间中好一阵子。直到体内那股渴望冲刺、爆发的欲火以令人窒息的缓慢速度降到勉强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她的身体终於接受了这个事实。

无论如何都必须遵守命令。

秋艳在心中反覆念着这句话,强迫自己停下各种逾矩的妄想──对於指尖的、对於口红的、对於桌角的、对於公务手机的、对於使用过的保鲜膜的──所有在映入眼帘之初就想用来高潮的玩物,都必须立刻中断联想。唯有如此,她才能确实恪守副总下达的命令。

整理完乱糟糟的现场,秋艳来到同楼层的女厕,锁上门,对着流理台的镜子小心翼翼地轻触下体,确认身体可以承受擦拭动作后便脱去裤袜、取下胸贴,以清水仔细擦洗一番。

“嗯……!”

手指碰到私处时仍然有所感觉,秋艳试着不去胡思乱想,却又很在意垂挂在胸前的公务手机。照理说这支手机是在提醒她有人正在盯着,所以不能违反命令;可是那些人却也能透过直播看见她的清洁动作,又让秋艳感应到一股被窥视的刺激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的乳头依然翘挺,阴蒂也维持胀大的姿态,直到清洁完毕、离开女厕以前,勃起现象都还未消退。

秋艳以全裸之姿一路遮遮掩掩地返回副总办公室,甫一进门,就看到一对翘臀从副总办公桌的边缘冒出来。

“喔,程小姐,辛苦了!过来这边吧!”

“是的。”

吞了口口水、做好心理准备,秋艳踏着清响的鞋跟绕往办公桌侧面,果不其然,看到了一位全裸的年轻女性正蹲在地上、埋首於副总解开拉炼的私处。上下摆动的玉颈、啾噗啾噗的吸吮声再再冲击着秋艳的内心,令她深感不平衡。

“稍微看了一下,活动办得很不错呢!这么努力一定会有成果的!”

“是的……”

──原来是边看刚才的活动录影,边让年轻女人帮他吹吗?既然意淫的对象是我,何不直接命令我来做呢?

目光偷偷瞄向那女人颈部上扬时、从唇间露出来一部分的湿润阳具,秋艳越想越不甘心。就算是欲火大幅消退后的现在,她的身体仍旧忘不了濒临极限当下的感受,那股极欲解放的压迫感并没有真正消失,随时都可能卷土重来。也因此,她对於副总明明有性欲却拒绝她、选择年轻妹妹一事十分不平。

“子仪,够了。”

“啾噗、啾噗、啾咕……咕呼!呼嗯……”

“你到旁边去,让程小姐来擦。”

年轻小姐子仪用手指抹去嘴角的牵丝、含入口中,可爱地点了点头,然后扶着副总的大腿站起来。当她挺着前端上翘的美乳转过身来,迎向秋艳的是一张充满优越感的浅笑。

这一瞬间,不管秋艳愿不愿意,她都和对方呈现出强烈的对比──熟龄与年轻;浓妆与淡妆;下垂与坚挺;宽与窄;大与小;深与浅;小腹与曲线;多毛与无毛;最后是两人截然不同的女性器──毫无疑问地,她的身体特徵固然受到一些人喜爱,但是从一般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场比试肯定是年轻貌美的小女生压倒性获胜。

秋艳按捺住油然而生的不悦,僵着一张脸与刻意靠近的子仪擦乳而过。没想到才刚蹲到副总大腿间、看见那根沾满口水昂扬挺立的深色阳具,一对纤细的手就绕过秋艳腋下、揉起她的乳房。秋艳吓了一跳,鸡皮疙瘩冒起。

“秋艳姊奶好大,好羨慕喔!”

“给、给我放开!”

“你一定很常给男人揉吧!下次也跟人家约一下嘛!”

“副总,请您叫她住手……!”

副总笑笑地看着秋艳,挺拔的阴茎颤了颤。

“子仪很喜欢你呢,程小姐。同为女孩子,要相处融洽啊。”

“可是……!”

秋艳欲言又止。因为子仪对她释出敌意的那一瞬间,副总是看不到的;又或者这可能是副总授意。无论事实为何,都还有凌驾於一切的服从契约,这让秋艳只能当一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而非主宰自我的女人。

“……我知道了。”

明白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秋艳只能忍受被子仪用生疏的手法按揉着乳晕及乳头,同时边听她在旁边讲些没营养的话、边拿起桌上的湿纸巾为副总擦拭阴茎。

“秋艳姊,奶头大大的是不是比较敏感啊?这样搓会不会舒服?”

秋艳无视於子仪轻佻的声音,红着脸擦拭眼前那散发出腥味与口水味的强壮阳具。那女人在一旁干扰,害她连陶醉於男人跨下的情调都没了。一想到副总阴茎上头还沾满那女人的口水,她擦得更加仔细。

“用抠的怎么样?这样爽吗?嗯?还是用拉的呢?我拉──!”

就算不予理会,对方还是讲个不停。秋艳越来越确定子仪是故意戏弄她的。

她假装不在乎,继续将阴茎擦乾净为止。

“理我一下嘛!还是我们来亲亲?亲亲好吗?”

“你不要烦我……嗯噗!”

“啾呼……啾咕、啾噜、嘶噜!”

突然被子仪吻住、舌头甚至溜进嘴里,一阵噁心感刺得秋艳头皮发麻,她急忙推开对方。子仪的背撞向桌子,五官皱起,似乎有点难过,但秋艳一点也不心软。她知道这女人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用意为何,可以肯定绝对没好事。然而,秋艳也想起副总要她们融洽的命令──从副总不甚高兴的表情看来,这回是她做错了。

就算和同性接吻再怎么令她作呕,思及能挽救事业的服从契约,秋艳只能逼自己吞下所有不快。再说了,连这种出社会没几年的小女孩都能为了男人演戏,她又怎么会输给对方呢?

秋艳很快地把心情调适过来,接着向苦着一张脸、饱受委屈的子仪伸出了手。

“对不起,我反应太激烈了。”

“不会不会!是我害秋艳姊吓了一跳……要原谅我哦!”

子仪脸上立刻浮现甜甜的笑容。秋艳知道那是演给副总看的,於是她也展露出笑容来。这时副总起身摸了摸两人的头。

“程小姐,你的衣服就放在沙发那边。子仪,晚点再继续。”

“是的……”

“好哦!”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但是目的在於服从契约的秋艳并不以为意……本该是这样的。当副总离开办公室之后,秋艳的心情却一直无法平复。对於年轻可爱又受到副总喜爱的子仪,她竟然心生嫉妒了!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对副总并没有超越契约的情感存在。既然如此,嫉妒的源头又来自何处?

其实秋艳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体甚至比起聪明的脑袋要更早体认到这个事实──“男人”。

秋艳在意的是,子仪将副总这个男人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未来也很有可能将其他与自己有所连结的男人都吸引走。这是她在持续了三天的服从契约中,体验到自己身为一个能够以性魅力为傲的女人所拥有的尊严后,首度遭遇到的外来威胁。

秋艳绝对不允许子仪在这场以她为中心的契约生活中,夺走“男人”这个概念的焦点。

“秋艳姊,衣服在这哦!”

“喔……谢谢你。”

既然副总不在这里,也就没必要假惺惺地演戏了。秋艳来到双人沙发前,无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的子仪,一心只想赶快穿完衣服走人。但是她才刚穿好内衣裤,忽然就被子仪推倒在沙发上。怒气急遽涌现的秋艳正欲破口大骂,却见子仪跨到她身上,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鼻孔后用力勾起。

“嗯齁……!”

子仪变回最初那带有敌意的笑容,勾住秋艳的鼻孔说道:“欸,你这头母猪别想太多哦?刚才只是随便演个蕾丝边给副总看而已。”

“我就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母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事情吗?比起这种事,你更关心别人对你做的事情吧?比方说这样!”

“嗯齁哦……!”

勾着鼻孔的两指再度施力上扬,秋艳因着疼痛与些许快感发出微颤。子仪笑嘻嘻地拍打她的脸颊,弯身向桌上摸索一番,然后啵地一声松开手指。冷空气重新灌入鼻孔没几秒,又被某样东西堵住了。

熟悉的菸草气味透过滤嘴飘入鼻腔,顺势往秋艳双颊抹上一股红潮。

“啊哈哈!已经对这东西有反应了吗?你这头变态母猪!”

秋艳既生气又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因为鼻孔插着香菸的举动引发制约了──那就是期待着男人的命令,以及烟熏带来的痛苦与刺激。尽管现在被子仪插入的香菸并未点燃,浓浓的菸草味却已唤醒这些记忆,并让她的身体产生感觉。

“欸,你知道为什么副总要我帮他吹,却要你来善后?”

“……”

“你以为那些指使你的男人,就一定想抱你吗?”

“什么?”

子仪一派轻松地让本来打定主意不理她的秋艳咬住了饵,接着将秋艳鼻孔内的香菸抽出,往下移放到红唇间;她舔了舔唇,垂首含住两根香菸的前端,一口、一口地往那对红唇含过去,最终将断成一截一截、在她嘴里烂成一团的菸草推入秋艳口中。浓厚的苦味强烈地瀰漫开来,秋艳皱起眉头,忍受着菸草苦味与子仪那不请自来的热吻。等到子仪玩够了,才牵着带有浓厚咖啡色的黏稠口水收唇说道:“虽然都是香菸,透过嗅觉能让你这头母猪产生感觉,味觉就很扫兴吧?同样的,把你这头母猪耍着玩固然有趣,但是说到做爱呢,当然是会找我这样的女人吧?论外表,我比你年轻漂亮。论身材,我比你苗条有型。论性器,我比你更紧更舒服。论配合度,我比你更敢玩也更会叫──我才是适合陪男人打炮的尤物。

你凭什么认为那些男人就会绕着你转呢?区区一头供人赏玩的母猪,怀着这种想法不会太自大了吗?秋?艳?姊?”

子仪的每一句话都让秋艳既愤怒又难过,因为她竟然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被这女人摀住的嘴巴里,沉重的苦味不断提醒着她就是那对插在鼻孔内的香菸,只有取悦男人的用途,无法透过更进一步的接触来满足对方。子仪看到秋艳露出了自卑的表情,笑吟吟地舔了舔手指后插入她的蜜肉,往闷热的阴道搅弄着说:“等那些男人玩腻了,你就是个一文不值的中古货。不过别担心,好心的子仪小姐偶尔也会想玩既难看又脱线的玩具哦!哈哈哈!”

秋艳再也不想听到这女人的声音,面对掌控自己弱点的对手、甚至是带有敌意的女人,她根本就应付不来。子仪见她挡住双眼不再应声,於是自个儿哼着歌、用手指把秋艳插到流出淫水才罢休。

等到子仪穿上衣服离开办公室,被玩弄到身体兴奋起来、精神却衰弱的秋艳终於忍不住掉下了泪水。

§午休铃声响起,面容有些憔悴的秋艳准时来到经理办公室。经理和前两天一样交给她一包香菸,就坐在办公桌前吃着便当,一边欣赏她那只穿着内衣的丰满肉体,一边观察她以鼻孔吸菸的表情变化。

“嘶──咳!咳呃!咳……对不起,今天有点……咳、咳咳……!”

才第一对菸就连呛好几次,这种就算是新手也不太会犯的错,对已经有过两包菸经验的秋艳来说更是不该犯。但经理没说什么,让她继续完成这项命令。

“呼……呼……!嘶──呼咳!咳!咳咳!嗯……呵呃……!”

笨拙地换了三对菸,秋艳表现越来越差,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太离谱了。经理依旧没加以责备或喊停,也许还是愿意给她机会吧;她只能这么猜测,尽量努力地吸菸好供经理观赏。

令人不甚满意的表演,直到经理吃完饭终於发生变化。

“内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你的乳头。”

“呼……是、是的……呼呵……”

秋艳按捺住较往常更早失控的灼热感,伸手解开乳罩。大概是表现太糟糕,才让经理失望地转移注意力……双乳在经理掌中享受着闷热的揉弄时,秋艳悲观地如是想。

但是,当她注意到经理裤裆隆起时,每况愈下的精神状态逐渐停止了恶化。

──就算只是取悦男人的玩物,谁说她就无法满足男人呢?说到底,无论这些男人的跨下是蠢蠢欲动还是急欲爆发,都是因她而起。和半路杀出的愚笨女人相比,她确实没有假惺惺的才能,可是她的床上经验绝对不输给对方。她是有资本的女人,更何况现在还是男人们的契约玩物,她才是佔优的那一方呀!那么子仪会针对她的理由就很明显了:因为害怕,所以才来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先发制人。

跌至谷底的精神开始加倍反扑,这股激昂的快意大大鼓舞了秋艳,使她精神抖擞,呼吸渐渐调适过来;狼狈的蠢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干练的女强人姿态。

经理注意到秋艳神态在短时间内有如此强烈的改变,股间的昂扬应和似地更加剧烈。原先经理已打算让秋艳二度穿上菸盒装、藉由公开羞辱来惩罚她,没想到在这对香菸燃尽前,秋艳整个人的气质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程小姐,表情变得很有味道呢!你终於打起精神了吗?”

“是的,让您担心了,十分抱歉……呼呵……”

经理弯身来到秋艳面前,让微启红唇倾泻而出的白烟扑向自己,露出满意的微笑。接着他从抽屉中取出一颗黑色箝口球,命令秋艳在换菸时一并带上,自己则抓着一块长长的红色软板,用足以令秋艳感到疼痛的力道拍响那对下垂巨乳。

“呜……!呜……呜呜……!”

嘴里咬着箝口球、无法顺利排出浓烟的秋艳马上就绷紧了五官,她还在努力适应这阵闷度直升的苦楚,被经理啪啪地打响的双乳却在这时干扰她的精神。况且软板不光只是从乳房侧面拍打,有时还会从乳晕旁边打下去,甚至直接甩向她的肥大乳头。无论是广泛传开的热度还是集中於一点的激痛,都让已经被熏到头晕目眩的秋艳表情更加扭曲。

“呜──!呜呜──!呜呼呜──!”

啪、啪、啪咧!

饱满下垂的乳肉侧面渐渐被软板教训得满面通红,清响的打击转移到肩前乃至乳晕之间,每三下就有一下特别用力。秋艳身体随着不稳定的节奏掀起颤抖,本该累积一大截一次抖掉的烟灰,也因为身体震动而频频飘落。细微的烟灰飘散在发红的乳肉上,带来如针紮般的瞬间炽痛;大块烟灰则是烫得秋艳浑身一颤、赶紧拍掉。

“呜呜……呼……呜……呼……”

嘴巴封住后的第三对香菸,满脸涨红、喉咙又乾又黏的秋艳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比起尚能用嘴巴吸气吐烟时,几乎呈现封闭状态的烟熏之刑要难受不止一倍;尽管白烟还能从箝口球边缘缓慢飘出,却完全比不上鼻孔吸入浓烟的速度。

颈部以上已经如此难受,被软板打到整个发烫又发麻的乳肉更是让秋艳备受煎熬,好像胸前挂了两大团不属於自己的沉重物体。但是在胸部完全麻掉以前,她仍然接收到一股不亚於痛楚的快感,通常是软板敲向乳晕及乳头时感觉到的。

掌乳之痛既然能让她的双乳整个红透,与之相呼应的快感也是非常强烈的。

饱受烟熏之苦、奶子全被打红的秋艳,却也因为这双管齐下的折磨湿透了。

当秋艳好不容易撑到最后一对香菸入鼻孔时,软板不再处罚她那可怜兮兮的乳肉,而是来到她呈外八蹲姿的大腿之间,密集拍打起弄湿了内裤的淫肉。

“呜──!呜──!呜呜──!呜呜呜──!”

秋艳瞪大了乾热的双眼,顶着红苹果般的脸蛋哀叫起来。情绪激动连带使她呼吸紊乱,星火燃烧得更旺盛,大量吸入鼻腔的臭烟冲击着濒临极限的意识。尽管如此,淫肉遭受软板直击的刺激却胜过她对烟熏的痛苦反应,在几乎令她窒息的灼烧之中带来一波波强烈的快感。

软板打击忽然停下,秋艳短暂地回归烟熏的窒息感,旋即又给经理那只直接探进内裤、屈指插入阴道的手指带回快感浪潮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粗壮的两指正在湿透的肉穴中滋啾滋啾地抽插着,让几乎要晕过去的秋艳欣喜若狂地放声淫鸣;即使喊出来的都是带有口水与白烟的呜呜声,她的痛苦与快乐仍然确实传达给了眼前的男人,促使对方以最大力道抠弄她的蜜肉。

“呜呜呜呜呜──!”

就在内裤随着激烈的动作应声撑裂、两指深插於淫肉的瞬间,秋艳迸出了最为高亢的喊叫并浑身一颤,紧接着吸到底的香菸自她那涨红的鼻孔喷出,血丝浮起的双眼高高地吊起,整个身体呈现拱起之姿、仰首失去了意识。

§待秋艳恢复神志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她昏了将近两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接起放在旁边桌上的公务手机。她得在半小时内赶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酒店,有位大客户正在那儿接受招待。

经理办公室只剩下一位秘书小姐,秋艳认出对方正是拍下影片四处乱传的凶手,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无视於对方没礼貌地拿起手机对着她,连忙穿上胸罩与有点扯坏的内裤,接着穿回自己的套装,边打电话叫车边赶到女厕重画眼线、补上口红,等到搭上计程车再继续把妆弄好。

搭车前往目的地途中,冷静下来的秋艳感受到了背叛家庭的痛与悦。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男人命令下发情,甚至也非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到高潮。昨天是不认识的男员工,今天是经理,两次都让她在变态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两次都让她甘於抛弃道德伦理、倾心享受粗暴的对待。无庸置疑地,就算她现在再怎么严格要求自己,一旦被男人玩弄到淫心荡漾,这副下流的肉体依旧会背叛老公。

想到老公与孩子的脸,心里就一阵酸;想到被迫变态地高潮,心里就一阵痒。

秋艳只好拿出自己都快不相信的藉口来说服自己:只要撑到契约结束就解脱了。

勉强在时限内抵达酒店包厢,秋艳一冲进门就和抓着麦克风蹦蹦跳跳的子仪对上目光。

“啊!请大家掌声欢迎我们妖娇迷人的美魔女,秋艳姊──!”

包厢内的男男女女鼓掌又吹哨,弄得秋艳浑身不自在。她关上门来到座位区,几位上班时间不做事的主管已经喝得半醉,财大气粗的客户则是色瞇瞇地盯着她雄伟的巨乳,催她到身边就座。秋艳一时寻不着主事者,只好先坐下再说。

“嗝呼!来得好!你叫什──什么名字啊?”

秋艳乾笑着别开那张酒气冲天的老脸。

“程……程秋艳。”

“喔──喔嗝!呼!所以你几岁啊?大学毕业没啊?”

“我四十了……”

已经醉成这副模样了,秋艳真不晓得这些人到底是从几点开始喝的,就连唱歌频走音的子仪也不时发出傻笑声,现场尚且保持理智的大概只有她自己了。

“十……十四……二十四喔!噗呼……也可以啦!衣服脱掉,我来帮你鑑定!”

“咦……?”

“秋艳姊!像这样呀!呀呼──!”

子仪当众掀起上衣与胸罩,露出坚挺的双峰夺得满堂彩,就维持袒胸露乳的模样继续唱歌。秋艳依然讨厌那个女人,但是她也感谢对方把大部分目光都带过去,这让她拉起衣服、将奶子翻出来时比较不那么尴尬。摇头晃脑的客户撞见她的大乳晕,立刻弯身将脸埋了进去。

“这个好──!这个好喔──!你这臭女人!老子就敬你的车头灯!”

埋首於秋艳乳沟间的客户挥了挥手,一旁的经理就递上一杯倒了半满的高梁。

盛情难却,平时不沾酒的秋艳迫於气氛只能喝下去。

“呜咕──咕哈!好辣……!”

这一杯让秋艳的喉咙乃至食道整个灼烧起来,彷彿将烟熏范围整个往下移似的,热气迅速升起,将她的双颊染上浓浓的红晕。客户见她喝得豪爽,又灌了她一杯,在她直呼好热的同时扒了她的衣服。

当脑袋晕眩的秋艳接过第三杯几乎斟满的酒杯时,子仪晃着精神饱满的奶子赶到她身边,夺走了正欲倒入红唇的那杯酒。

“大老闆,你怎么可以一直欺负我们秋艳姊呢?这杯我来顶!”

子仪咕噜一声就大口饮尽,紧接着朝客户的红脸喷出一阵酒息,逗得对方开心大笑。秋艳还迷迷糊糊地掌握不了状况,就被硬挤到身边的子仪搂过去亲密地吻了起来。副总揉着子仪的奶子,客户把玩秋艳的大乳晕,两个女人就在闹哄哄的氛围下来场火热的舌吻。

吻着吻着,秋艳脑袋迟钝地意识到和她唇舌交缠的是讨厌的女人时,眼前已经换成客户的醉颜;当她因此松下戒心时,子仪讨厌的笑脸又出现了。说也奇怪,这次她不再执着於想推开此人,反倒是越看越顺眼──无论是因为酒精的影响,还是子仪的舌吻技巧太高超,秋艳觉得自己似乎没那么讨厌她了。

她们俩在几个男人之间换来换去,身上衣服一件件被扒光,最后两人裸体相拥在一块,各自给男人摸遍全身、呻吟扭动。

不久之后,秋艳发现子仪的声音还在,人却不见了──原来子仪正跨在客户大腿上,随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迸出动听的淫叫。

“啊……!啊……!好棒!老闆的,呼!好大哦!嗯……!嗯哈……!嗯哈啊……!”

紧接着,一个个坐陪的年轻女生都各自和身旁男性做了起来,女人们的浪叫声开始充斥整座包厢。

唯独她没有被男人索求。

此时秋艳的脑袋并未将现场状况与子仪的恶言联想起来,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应该做点什么。光只是被身旁的经理摸着乳房与私处,反而让她有股特立独行的不自在感。於是她乘着酒意摸向经理的股间──摇摇晃晃的手臂却被对方推开,接着一杯烈酒滑过她的红唇,令她浑身烧了起来。

当秋艳目光朦胧地看到男人们拿着某些东西在她身上抹来抹去的,强烈的醉意令她感觉到即将有好事要发生了!她忍不住咯咯发笑,就算被男人掌了嘴叫她别乱动,她仍然边笑边扭着身体。最后那令她浑身发痒的涂抹总算结束了。

秋艳被经理两人三脚般带往舞台,耳际接收到熟悉的指令,脑袋还未分析完成,身体已经凭藉本能做出反应──双手在经理搀扶下高举於脑后,两腿弯成螃蟹脚,上半身后仰、下半身挺起,对着经理手中的麦克风大喊:“变态臭乳晕程秋艳!登场了哦哦哦哦──!噗齁!噗齁哦哦哦哦哦──!”

鼻孔里插着点燃的香菸,阴道塞入空啤酒瓶,腋窝和乳晕用墨汁涂黑,四肢被画满各种下流涂鸦,双乳上方写着抢眼的“中古”二字,隆起的小腹则涂有宽广的红圆圈、里头写了个大大的“臭”字──丑态百出仍不自知的秋艳,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子仪与其他女孩子尽情享受,在男男女女的嘲笑声中滴下了沾染酒臭的淫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