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拂晓,四野寂静。床帐里人影交叠,残月羞隐。
“九郎……嗯……啊嗯……太快了啊……慢一点……啊……”
下体紧密相连,健壮的男人伏在莹润漂亮的少年身上,销魂地快速耸动。
“哈啊……”江有余已经浆糊的脑袋突然一阵晕眩,阴茎和yin蒂不受控制地射出水来,他无力说话,夫君的巨根还在他身体里驰骋,次次顶弄到敏感点,他受不住细声娇泣起来,泪花从眼角溢出。
“小余乖。”谢九郎搂住少年,亲吻掉泪珠的眼角,下身抽动得轻缓些许,柔声喃喃,“夫君还想要,给夫君好不好?”
少年大张着腿,乖顺地迎接身上男人暴风间隙的温柔,蜜穴内的柔嫩温软回馈以绝妙细致的爱抚。少年扶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水眸荡漾春情,哽咽一声,语弱娇柔,“夫君想如何都可以的。”他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吸气夹紧,蜜穴也跟着收缩吮吸了含住的巨棒。
“嗯……乖……”谢九郎亲吻着少年的耳后颈项,手托怀中细腰,激情兴奋抽动,澎湃席卷的欲望在下腹燃烧发泄。等他又一次射出jing液在爱妻身体里时,娇柔的小妻子香汗合泪,瘫软急喘。谢九郎搂着少年翻了个身,平躺着让少年趴着自己胸膛上,下身依旧紧密交合。他上下抚摸着少年光滑细嫩的后背,安抚着累乏的少年。
“九郎我有些口干,一定是我下面出太多水了。”
谢九郎闷笑,一手抚摸着爱妻傻乎乎的脑袋,另一只大手拍了拍他挺翘圆润的pi股,又念念不舍地揉捏抚摸,“等会儿夫君煮粥给你喝。”
“嗯。”少年乖得很,任由夫君揉着pi股。
“小余,坐到夫君身上自己动一会儿好不好?”
“嗯,好。”
江有余双腿跪在男人的两胯,身体里的阳根深入顶撞,他被撞晕了头,娇声哼吟。他渐渐缓慢起身坐下,为了讨好男人,卖力加快速度,蜜穴每一次都完全含进硕大昂扬的阴茎。谢九郎兴奋舒爽之极,应和着少年的呻吟娇哼,粗喘着。肥美丰满的臀部“啪啪”压下他的腿根,欲望之巅被紧致温暖一下一下地吞吐包裹吮吸着,升仙的快感没顶,猝不及防地she精而出。江有余感觉到喷泉似的冲击在内壁,顿时倒下酸软的身体,贴上结实宽阔的胸膛,柔柔弱弱地喘息。
一场云雨欢爱,情意缱绻缠绵。
换过床单后,谢九郎让小娇妻再睡一会儿,自己起身去煮早饭。
江有余喜欢吃甜食,谢九郎宠爱小妻子,常常给他买甜糕做甜汤。今早就为娇妻煮了红枣甜粥。谢九郎本不喜食甜,然而抵不过爱屋及乌,小妻子爱吃,他也吃得欢喜。
“明早咱去赶集,夫君给你添几身衣裳。”
“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制了好多套衣服了,我现在都还没穿完呢,不必再浪费了。”
谢九郎不以为然,拿手帕给小妻子抹掉嘴角的饭粒,温柔微笑,“不过那几件衣服,怎够穿,多做一些,以后总归要穿的,做几套衣服也花不了多少钱。”
“夫君我想买些布匹学做衣裳,趁早也给宝宝做些小衣襁褓,我去和十三哥学做。”
谢九郎本来不想让爱妻劳乏,但是看到小妻子满脸的期待,他也狠不下心拒绝,遂颌首应允。江有余喜不自禁,坐到夫君怀里撒娇。谢九郎端起瓷碗,宠溺地搂着小妻子,拿勺喂他喝粥。
阳光耀眼,蝉声聒噪。院门犬吠,有人敲门。谢九郎从厨房出去,留下江有余继续洗碗。
来访者是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白衣逍遥巾,洒脱风流。谢九郎怔愣片晌,反应过来,向他拱手寒暄。
来人正是暮雨楼楼主——秦孟渊。
秦孟渊见谢九郎端庄的样子,顿感讶异,揶揄道:“才个把月不见,周身气度如隔三秋哩!成亲那日见你那些做派,我还以为你憋得慌呢。”
谢九郎但笑不语,温和地请客人入内。秦孟渊见他不辩驳,又是一阵奇怪,瞅着他调侃,“弟媳这幺大的魅力,搞得你换了个魂儿似的。”
“正是。”谢九郎神色不变,从容镇定地顺坡下驴。
秦孟渊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肘撞了撞谢九郎的胳膊,潇洒地坐上条凳,嘴里说着:“快让弟媳出来给哥哥倒杯茶,我倒要看看是何等闺秀。”
“拙荆年纪小,未见过世面,不周到处还请孟渊兄宽宥。”
“放心,放心,哥哥不会为难他。”
“孟渊兄坐会儿,拙荆在厨房洗碗,小弟去泡茶。”
“好,你去,不必顾我。”
谢九郎转步去到厨房,少刻便领着小妻子端茶出来见客。秦孟渊抬眼打量过去,只见跟来的是个身量娇小面容清纯的少年,仪态不甚大方,忸怩羞怯着有些小家子气。秦孟渊心里陡生的惊艳之感渐消,不觉失望莫名。看到少年怯生生的很怕人,他也就好心地收起吊儿郎当的态度,正正经经说些场面话。
江有余坐在夫君身边一声不吭,全由夫君代说。
“缙秋啊,今儿我可要在你这里吃顿饭才走,可否尝尝弟媳的手艺呢?”
“今日孟渊兄莅临寒舍,蓬荜生辉,我与拙荆怎有不尽心招待之理?只是拙荆出身小户,做的饭菜自然比不过孟渊兄府上每日的仙家肴馔。还望孟渊兄莫要嫌弃才是。”
秦孟渊笑道:“你都这幺说了,我哪敢嫌呢?”
谢九郎亦笑,拱手致谢,再低头轻声和江有余说话:“先把饭煮好,今天还是煮雕胡,等会儿夫君陪你去买些肉。”他挡住秦孟渊的视线,给小妻子理了理头发。
“嗯,我晓得了。”江有余乖乖点头,小声应答。
“去吧。”
“嗯。”
江有余从堂屋右侧的屋子穿到厨房去煮饭了。弟媳一走,秦孟渊又不着调起来。
“我前几天相中一个双儿,本打算纳为小妾,才刚一开口,你嫂子就把我打了一顿,我现在坐着pi股痛。”
谢九郎喝茶不说话。
“我说啊,你也别老是到处散家财,搞得自己屋里就几根硬板凳坐。如今成家了,更要顾着家里,该添的就添些……”秦孟渊叽里咕噜一大堆语重心长的话。谢九郎若有所思,等他说完,便诚恳道:“孟渊兄可否帮小弟找几个做事的小孩子?”
秦孟渊惊喜,满心以为自己的忠言起了作用,笑说:“好,哥哥回去就给你弄几个伶俐的小孩子过来。要不要再买些软塌靠椅呀?”
谢九郎从书房拿出一轴画,问:“能收多少?”
秦孟渊不假思索,笑言:“如果你不再豪气干云这儿也扶贫那儿也救济,够你胡吃海喝七八年。”
“那就多谢孟渊兄了。”谢九郎把画卷交与秦孟渊,微笑着请他到堂屋继续喝茶。
“我看上的那双儿是我前几天从狼口下救回来的,这英雄救美以身相许成一方美谈多好啊,你嫂子妒忌心忒强忒霸道,哥哥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秦孟渊越说越委屈,唉声叹气好不沮丧。
谢九郎神情自若,不置可否。
秦孟渊兀自抖苦水,“那双儿真是美貌绝色呢,可惜了,唉他怎幺就怀孕了呢……”
“怀孕了?”谢九郎惊诧打断,不满地盯向秦孟渊。
“不是我的,我是清白的!”秦孟渊惊跳起来,哀呼狼嚎,“一个二个都冤枉我,我的命怎幺这幺苦唷。”
谢九郎愧疚地起身作揖道歉。秦孟渊不见泪地哭诉,“你嫂子因为这事,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打得半死,呜我的命苦啊。”
谢九郎问道:“那双儿怎会落入狼口?”
“他在山里徘徊,运气不好碰到狼群了呗。”
谢九郎更是疑惑好奇,静听秦孟渊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