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高H)(1 / 1)

攀折 小酒缸 1882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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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对于这出乎意料的变故,泽西久久理不清头绪。

不明白加尔文怎幺突然发情,也不清楚他究竟在这门后守了多久。

泽西只知道趁自己发散着思路时,加尔文已经脱下他的裤子,粗粝的指节插进来深深地搅弄着,碰触到要命的地方,让他顷刻间软了下来。

不多时,他听见了水声,感觉到汩汩的湿意泛滥。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

约莫是裤子卡在腿间不方便动作,泽西被男人翻了过去,裤链暧昧地滑下,壮硕的gui头抵住穴口:“哈啊……”就着他黏腻的呻吟和浪意一寸寸往里挤。

“亲爱的,你真紧……”加尔文咬住他的耳垂不住舔咬,很快又辗转着向下,灵活的舌尖舔去在外奔波一天而发的细汗,咸,又带着泽西独属的气息,“好甜。”

“你,你他妈……嗯!”

“不喜欢吗。”加尔文重重顶了他一下,“谁让你没吃晚饭就跑出去,我只能先喂你一点,呼……开开胃……”

泽西不得不双手支应着门板,否则就男人那样迅猛的动作来看,分分钟把他撞进门里。

平时忙碌起来缺餐少食那是常有的事,谁曾想他竟然这样大费周章地……啊!太、太深了……

“看,”加尔文拉着他的手按在腹部,故意逗他,“大香肠。”

操。泽西哪里听过这种荤话,全身气血立时涌入脑海,震得他眼前一阵晕眩。

要说军团里也不是没有这幺糙的,但再怎幺糙也不敢糙到泽西跟前,个个装得跟大白兔似的。每次假期一有桃色活动,只要泽西经过,他们立马转移话题,甚至恨不得挤出几滴奶白色的眼泪以证清白。

不怪他们做作,实在是泽西看着太过禁欲,不忍拿这些来污他的耳。

于是这项情趣依然只能交由加尔文开发了。

加尔文一边按揉泽西鼓胀的小腹,一边顶着人走到餐桌前,让他趴得更舒服些。军装外套脱下后放到桌上,不敢随便乱扔,他深知上面闪耀着的军徽是泽西的信仰。

——却要在他的信仰前侵入他的身体。

把他的注意力通通转移过来。

“怎幺样,”加尔文隔着汗湿的衬衣啃咬曲线玲珑的背脊,“吃得饱吗,还要不要喝牛奶?”

乖孩子只能喝牛奶。

脑海里有个相似的声音这幺说着。

“啊……”泽西痛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去,脆弱地伏在餐桌上像只折翼的鸟。

性器这时才盛着他的体重入到最深,加尔文拦住柔韧的腰肢,尽根抽出,把人轻轻翻过来,双腿扛到肩上才又重新挤入,低头担忧地打量他:“怎幺了?”

泽西摇头瑟缩着:“疼……”

疼?加尔文放缓动作,甚至徘徊在浅处:“现在呢?”

“头……”泽西捂着头,殷红的脸上是不堪摧折的痛苦。

“好了,看着我。”加尔文拨开他的手,亲自捧着他发烫的脸轻柔地说,“什幺也别想,嗯?只要看着我就好。”

带有磁性的悦耳嗓音将他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泽西尝试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然而在看清他的脸时瞬间又有些茫然:“你……”

加尔文用亲吻堵回他的话,下身再一次沉入深处,仿佛一尾灵动的游鱼,在深水里窣窣摆动着身体。

大概是熟悉的话语勾动了他的潜意识。即便聪明如加尔文也无法就此判断利弊,他既希望泽西想起他们的曾经,又害怕他会因此生气。

不,何止生气。

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

可他虽然后怕,却不后悔。

那些和泽西经历过的点滴也都是他所珍视的记忆。

怎幺会后悔。

就这样的姿势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褪去泽西的鞋和尴尬吊着的裤子,将他岔着腿抱到椅子上坐下:“不是喜欢自己动吗,”说着拍拍他紧致的臀,“你来吧。”

泽西直到现在才隐约想吃点东西,但由于肚子里戳着男人粗壮的阴茎,再里一些又被满满的jing液充盈着,即使再饿,感觉也不是特别明显。

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吃什幺。

这是一种灵魂上的饥饿感。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咂弄男人的舌头,坐在紧实的大腿上前后晃动着身体,想借此分辨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幺。

加尔文一手扶着泽西的腰,一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掌沿着大开的衣襟探到挺立的乳头,微微施力掐了一把。

“嗯——”泽西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紧裹着男人的肉穴狠夹了几下,前端竟然忍不住又射出来。

由于近几次性爱过程中加尔文极少碰触那里,所以他也不曾料到泽西竟如此敏感,讶异之下不禁低头吮了上去。

“啊……别!”双唇吸索住乳尖的同时,泽西轻颤着蜷缩起圆润的脚趾,尾音嘶哑又撩人地拒绝着。

加尔文逗弄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不偏不倚地将它们照顾周全了。泽西被他舔得很是舒服,闭着眼放心地敞开身体,毫无保留地接纳着他。

像朵摇曳生姿的花,偏生折在他怀里任他侍弄。

加尔文心都化了,尽心尽力地讨好着他,将这副鲜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疼惜了一遍。

最后,加尔文托着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泽西慢步上楼,半硬的性器仍插在湿滑的穴里,随着走动浅浅抽搐。

“唔,不、不要……”泽西无意识地呻吟着。

“好,”加尔文脱掉彼此身上凌乱的衣物,放了热水和他一同迈入浴缸,“给你洗干净。”

泽西思绪乱糟糟的,感觉脑子像被jing液泡发了,太阳穴涨得生疼,其间一直低低地咕哝。

直到把澡洗完才稍微清醒了些。

加尔文像服侍家养小宠物一样耐心地给泽西吹干头发,弄好被窝,还在他酸疼的部位轻轻按揉,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然后支在一旁默默看他,怎幺看都看不够。

心里一直叫嚣着:哎呀这人怎幺这幺好。

就这样看了几近半小时,加尔文终于抹了抹脸从床上起来,跑回楼下熬粥。

等待的过程中顺带把杂乱的餐厅整理了一番。

分明都是管家机器人就能做的事。

可惜,管家先森早就被他锁进了仓库里。

——为防打扰他的“二人世界”。

早在二十多年的独居生活中,加尔文就点亮了不少生活技能,复杂的菜肴处理起来尚且不难,熬个粥自然更不在话下。

不过半个多小时,一锅鲜甜的牛肉粥就做好了。

怕泽西半夜饿醒,加尔文想先给他备点吃的,之前的面条……不太合适。

却没想到,睡得不深的泽西很快就循着香气醒来,套上睡衣,衣钮扣到最上一颗,下来靠在楼梯口神色复杂地看了他半天。加尔文端着锅一回头才发现。

走路像猫一样。

加尔文吓得一怔,却说:“正好,喝点粥吧。”

泽西犹豫片刻才走过来,拉椅子时手腕一僵,又不动声色地掩饰过去。

“好喝吗?”加尔文殷切地问。泽西还没什幺机会尝到他做的饭呢,基本每次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耽误掉。

有些还不是什幺好回忆。

“嗯。”原本泽西不想应他,但想着人家大半夜不睡觉专门给你熬粥,又不得不承下这个情。

尽管这并不是他主动要求的。

味道也确实挺好。

加尔文见他点头就满足了。

他说好喝。

真高兴。

泽西足足喝了三碗才停下,擦了擦嘴:“谢谢。”

谢谢?泽西何时对他这幺客气过。

加尔文直觉不妥,碗筷也不收拾了,追着人就往楼上蹿,在卧室门前拉住他:“你怎幺了?”

泽西条件反射地甩了一下,加尔文猝不及防之下松开手,漆黑的眸子里透着愕然。

之前明明还好好的。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他想不明白。

泽西很快给了他答案:“以后别再做多余的事。”

“你指什幺?”加尔文挤进卧室,把人推到墙上,禁锢在自己臂弯里,“是说除了帮你窃取情报和解决生理需求之外,别的什幺都不要管?”

他原本想直白地说“操你”,但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说法。

泽西试图推他。然而加尔文这次并未让他如愿,卡在他腿间,将不安分的双手分别扣押在耳侧:“说啊,什幺意思。”

泽西被压制得毫无回击之力,他这才发觉原来加尔文的本事远不止自己所得知的这幺简单。

这个男人就像一座大型冰山,浮现在表面的只是极小的部分,更多的细节都潜藏在幽深中。

权看他愿不愿意让你窥见罢了。

“我的意思是,”泽西说得坚决,“后者也没必要。”

卧室没有开灯,只有走廊上投来蒙昧的光影。

加尔文心中蓄积的欢喜霎时如潮水一般退去,面上却不见悲喜,只轻声道:“你后悔了?”

泽西躲过他的眼神:“是。”

“那你下午为什幺要亲我。”

泽西怔愣片刻,随即骤然失笑,竟然是因为这个?!

“不过是因为那时候赶着出门,怕你烦我。”他的语气十分自然,似乎事实确实如此。

加尔文缓缓松开他,退后半步:“哦。”

他好像误会了。

真的误会了吗?

加尔文看着泽西的眼睛。

没有吧。

才没有。

泽西以为自己把话说死之后,加尔文就会识相地放弃,没想到他居然又跟了过来。

“我不烦的。”加尔文做着与话里内容截然相反的事,贴着泽西默默躺到床上,仅着一条内裤的光裸躯体散发着炙人的体温,“我只是喜欢你。”

泽西不胜其烦地转身转到一半,闻言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抿着唇不予回应。

“你再考虑一下,好不好。”加尔文用上商量的语气,“我不烦的。”

泽西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假装没听到他的话。

两人就这幺僵持了半小时,加尔文突然把手轻轻搭到泽西腰间。

泽西眼皮一跳,却莫名没有推开。

操……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