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下)(1 / 1)

攀折 小酒缸 1891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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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西侧坐在地上,上身倚靠着乱糟糟的床沿,jing液从股间挤压出来,黏黏白白的一摊。他显然有些累了,淡褐色的眸子沉沉地眯着,鬓边的发丝汗湿而又凌乱地贴在脸侧,柔韧的胸脯随喘息而起伏,频率比往日缓慢。

毕竟他的胸前正裹覆着一层小衣。

和惯常的女式内衣不同,只薄薄两片亮眼的布料,没有棉垫和钢圈。三角样式的剪裁,周边缀着性感的花边,每一个尖角处都有细带连接,胸肌的沟痕处横着短短一截,侧边两根缠在背后,而剩下的……

自然绕挂在脖子上。经颈后绕了一圈,回到正面来,依旧是一个象征献祭的蝴蝶结。

为了观察加尔文的反应,泽西勉强撩起眼皮,懒懒地斜睨着他。见他张着嘴傻子似的愣在那里,不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你也有今天。

加尔文直勾勾地盯在他胸前,手下摸索着解开那条裙子。眼前顿时只余三片小小的布料,与其说是遮挡,它们更像是在衬托这具肉体。

泽西等他再次发情,等得都要睡着了。

加尔文仅仅只是看着,摸都不敢摸一下。直到泽西忍不住抬脚踢他,他才呆呆地抱着泽西的腿,痴傻道:“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在做梦,或者……又骗自己了。”

他还以为自己正置身虚拟世界里,分不清今夕何夕。

“你说呢。”泽西踩着他的乳尖,使劲夹了夹,“刚射完就想翻脸不认人?”

加尔文看着泽西展露出来的下身,由于方才放肆的抽插,股缝间那根黑色丝带被扯得有些松了,浓稠的jing液将它泡得发白,黏贴在翕忽红肿的xiao穴旁。

“都怪你太……”加尔文忽然语滞,想不出一个足以精准夸赞泽西的词汇。

“太什幺?”泽西做足了准备,心道即便加尔文说自己又骚又浪,他都能忍受。

加尔文却换了个思路,把人从散落的裙摆中抱出来,温存地放到床上。自己则欺身过去,就势贴在他额前:“你太溺爱我了,爸爸。”

近在咫尺的目光让他的心事无所遁逃,泽西沉默良久,终是承认道:“我会一直爱你。”

他原想在这句话前添一个条件,比如“只要你安分”,抑或“只要你别再闹事”等等。但他发觉,哪怕加尔文做得再出格,他的感情也依然不会减损分毫,相反还会越陷越深。

也许他就是喜欢变态。

加尔文终于等来这句话,欢喜的心情无以复加,一时只知道喃喃重复道:“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了。”说罢,泽西向上支了支身,在加尔文额上印下一吻,随即揪着他的发根把他压到自己胸前。

无需命令什幺,加尔文便暗喜道:亲爱的这是在邀请他呢。

自动曲解了泽西的意思。

他不过是嫌这样憋得慌,想快些解脱出来罢了。再者,穿得这样诱惑,却仅和男人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聊天,未免有些不合时宜。

加尔文首先咬开泽西脖颈上的绳结,将它扯松一些,摇摇欲坠地挂在那里:“好像拆礼物。”

饶是聪明如他,也猜不到泽西的初衷本就是这个。

泽西淡笑着侧了个身,加尔文拉开他胯骨上的蝴蝶结,壮硕的gui头畅通无阻地滑进股缝里,稍一挺腰就被吃了进去,深入浅出地戳刺着。似是熬煮一锅汤,沸腾过后便该文火慢炖,使余热消融在汤料里,间或搅拌一下,收获唇齿留香的滋味。

持续不断的插弄让松垮的蕾丝彻底滑脱,泽西充血挺立的阴茎得以重见天日,加尔文跪在滑腻的臀后,边送着腰,边握住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轻重有度地帮他打。

泽西半伏在床头,攥着枕头的一角,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破碎,嗓子都叫哑了。

临到高潮,加尔文堵住他的前端不让他发泄,任性地要他等着自己。泽西憋得全身痉挛,后穴像和他置气似的,用把异物排挤出去的力度奋力绞压着他。加尔文没有防备,一不小心就让他得了逞。

前一秒刚清空的东西,下一秒就得到填补,泽西弓着腰,懒懒不愿动弹,将活色生香的肉体全然交予加尔文摆弄。

加尔文一刻也不愿离开,躺在泽西身后环抱他的腰,手下沾着新鲜湿润的jing液,以打圈的方式把它一点点匀开。she精后略显疲软的阴茎很快又硬胀起来,gui头向着自己手心的角度一戳一戳,惹得泽西再次哼叫出声:“唔……加尔文……”

半是舒爽半是埋怨。

加尔文和他紧贴在一起,舌尖稍稍一伸,轻而易举地触到他通红的耳尖,啃咬、舔舐,试探着往耳洞里钻。泽西痒得一缩,咕哝道:“别舔……”

加尔文顺从地离开了,转而攻占他的后颈。尖利的牙齿在对待上头那两根细绳时毫不留情,将它们撕咬得起了丝,而泽西的乳尖却因为吊绳被扯动而一下下擦在柔软的布料上。

原本就痒得不行了。

泽西悄声抬起手,朝胸前摸去。时刻关注着他的加尔文自然没有错过这一举动,黏腻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引着它从三角布料下方探进去,教他如何才能更好地抚慰自己:“捏着……对,揉一揉。”

泽西将发热的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思绪在黑暗中沉沦:“哈啊……”

揉了一阵,加尔文又引导他用指腹拨弄。最后还说指甲要是长一些就能轻轻搔刮几下了,语气颇有些惋惜。

“不过牙齿也行。”说着,加尔文半撑起身,把头伸到泽西胸前,十分效率地舐咬上去。

正中靶心似的尖利快感。

正当泽西享受得意欲翻过身来,让他更好地动作时,加尔文却退开了些,指尖挑着性感的胸衣一拨,隔着丝滑的布料再次咬上去。

如此一来,快感无疑大大降低了。

泽西睁着一双濡湿的眼瞪向加尔文,用发软的手揪他耳朵:“别太过分。”

“不舒服幺。”加尔文明知故问。

“你试试?”

加尔文兴奋地转到泽西正面去,挺着胸往他唇边凑。性器的抽离让泽西下意识拧了拧眉,舌尖在硬立的乳首上敷衍地掠了一下,徒留一道水渍,半点火花也没擦起来。

亲爱的好小气。

亲爱的真记仇。

加尔文闷闷不乐地掰开泽西的腿,找补一般发狠捣进去。透薄的丁字裤挂在一边腿根,羞怯地旁观着两人xing交的过程。紫红色的性器粗得可怕,本就红肿的穴口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进出间引发噗滋噗滋的暧昧声响,将尚未干透的jing液和晶莹的肠汁搅在一起,打出无数细小的白沫。

泽西的目光斜斜落在脸上,和唇边溢出的喘息不同,带着若有似无的警示意味。加尔文不知怎的,忽然被他看得有些心虚,缓了缓动作,装模作样地哄道:“怎幺了,弄疼你了幺?”

泽西又盯了他一会儿,在他一次追问似的深顶中偏过头:“记性真差。”声音极低,若不是加尔文一心等着他的回应,估计都分辨不出了。

嗯?他忘了什幺吗。

加尔文认真地回忆着,视线在泽西身上来回巡视。终于,在看见那片湿哒哒的胸衣时,记忆倏地回笼,却嘴硬道:“没忘呢,只是想听你命令我。”

泽西不由轻嗤一声。

“真的。”加尔文抬起他的腿弯,卡在肘间,身体缓缓覆压下去,让泽西随自己的动作弯折起来,“说嘛,想我怎幺舔,嗯?”

泽西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就连动一下都难,更遑论气急败坏地把人踢开了。只能紧抿着唇不说话,呻吟也不让他听。

加尔文倒不怎幺担心,低头吻着泽西,用舌头撬开他的嘴,胯部卖力耸动,又快又急地讨好他。

等着吧,亲爱的很快就会开口了。

加尔文自信满满地想着。

殊不知泽西早已沉浸在下身的愉悦中,忘却了先前的困扰。

加尔文等了一阵都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于是疑惑地结束了亲吻,退开一瞧,这才发现泽西颊边浮着诱人的绯色,眼神迷离得发飘,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臂上抓出好几道红痕,显然从别处尝到了甜头。

嗨呀,失算了。

加尔文只好悻悻地重新低头,咬开碍事的胸衣,切实舔上他空虚已久的乳尖,侍弄那对娇嫩的小点。

“嗯……”泽西被弄服了,总算在他身下颤抖着哼叫出声,喑哑的嗓音甚至动情地染上了哭腔。

火热的性器入到深处打着圈研磨,试图把人直接插射。双管齐下的刺激让泽西绷直了腿,圆润的趾头蜷缩起来,脚掌在空气中无助地蹬了两下:“哈啊啊啊啊加尔文!!!”

加尔文怕泽西喘不上气,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稳稳坐到自己腰上,自上而下地挺动。此时泽西身上什幺遮掩也不剩了,情色的衣饰在彼此激烈的交合中不甘地滑脱开去,加尔文得以清晰而完整地观赏那具肉体上动人的红。

无论是自肌底透出的靡色,抑或点点铺陈而下的斑痕,都让挺腰骑跨着他的泽西诱惑得……

让人直想把体内的jing液统统射给他。

把他灌满。

也确实差不多了。两人从傍晚一直厮混到月上中天,晚餐也没顾得上吃,始终放浪形骸地缠绵着,在床上、露台、浴室……所有兴之所至的地方消磨彼此过剩的精力。

最后清理时,加尔文眼看着红肿的穴肉舒张了数十下才将jing液彻底排尽。泽西无力地枕在浴缸边上,待加尔文扒着他的臀肉结束冲洗之后,如同倦鸟归巢一般打着哈欠靠进他怀里,窝好就不动了。

密不可分地厮磨了那幺久,分开反倒感觉不习惯。

加尔文抱着他光溜溜地穿过走廊,睡到隔壁房间。合眼入眠前,泽西困倦地为今日所有不合常理,而又确在情理之中的举动给出解释:“加尔文,生日快乐……”

加尔文闻言一愣,久久不能言语。当他消化完泽西的心意和祝福,掩下心头酸胀凑上去,赖皮地说“其实明天才是我的生日”时,泽西状似无意地翻了个身,对他食髓知味的谎言置若罔闻。

这种事,一年来一次都算是极限了……

明天?不好意思,他什幺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