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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刺耳的铃声划破清晨,6:30,天还没亮。

我闭着眼睛在枕头边上摸索了一会,找到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一滑,铃声不甘的熄灭。

就在我马上要重新睡去的时候,身后那抱住我的男孩也被铃声短暂的吵醒,紧了紧搂住我的胳膊,晨勃的丁丁在我屁股上蹭了蹭。

我徒然意识到了什么,勐然睁开眼,就要跳下床。

“别啊,再睡会儿,太阳都没起床呢。”

男孩嘟囔着。

我去掰那搂住我的胳膊,没掰开,我恼火道:“起床了,我要去跑步!”

“外面下雨了……”

“没下!”

“哎……一起去吧。”

在河畔遇到蓝敏,她看到我跟小白在一起,脸上原本睡眼惺忪的模样立马变得神采奕奕,对着我朝小白努努嘴,问:“你们什么时候同居的呀?”

我恨不得一耳刮子抽过去,怒道:“你才同居!你全家都同居!我只不过路上遇到他而已。”

蓝敏撇撇嘴,撂下一句“我全家本来就住一起”,然后越过我跑到小白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无精打采的眼角上还挂着眼屎的小白,说:“怎么?昨晚累坏了?我家茹茹怎么样?叫床好不好听?”

“尼玛!我撕了你那破嘴!”

“略略略。”

蓝敏迈开步子就跑,我拼了命的追,小白聋拉着脑袋跟在后面……12月,年度最后一个月,这个月的第一个周一,公司里充斥着各种讨论声,通话声,键盘敲击声,所有人都很忙碌。

九点半,蓝敏照例每周一迟到半小时,当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

关于这一点我真佩服她,要忙着运动,要忙着家庭,要忙着自己的夜生活,早上还要早早起来跑步,跑完步还能回去睡个回笼觉,最后再“抽空”

稍微忙一下工作。

我把一沓文件扔到她的桌面上,她对着文件发了一会呆,然后转手扔给一个正在忙碌的男同事,说:“小李,中午前给我。”

小李接过文件,没有介意蓝敏的颐指气使,而是偷偷的瞄了一眼蓝敏穿着加绒丝袜的腿,然后把头埋进了文件堆里。

蓝敏回到自己座位上,爬在桌子上打盹,与周围一片忙碌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一边手指在键盘上敲个不停,一边对她说:“你倒是挺会使唤人啊。”

蓝敏头也不抬,含煳不清的嘟囔了一句“你羡慕嫉妒恨啊?”,然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凑到我身旁神秘兮兮的问:“你跟小白到底到哪一步了啊?”

“什么哪一步?早上跑步恰好遇到了而已。”

对于我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蓝敏显然不信,啧啧称奇道:“那小白啊,公司里想对他下手的多了去了,就连那几个新来的实习生都成天围着他一口一个‘学长’啊‘前辈’啥的。行啊你看不出来啊,他那部门这么多近水楼台的小婊砸都没听说谁得手了,你这不声不响的就拿下了?给我说说,怎么办到的?”

显然这三八对于八卦的热情要远胜于工作,我深知防火防盗防闺蜜的道理,更别说一个还算不上闺蜜的爱八卦的女同事。

我故作沉吟了一会,然后抬头望天花板,眼中似有追忆,说:“那是个很清爽的早晨,阳光很柔和,我看到他顺着阳光跑来,朝阳照在他的侧脸上,很帅……”

“然后呢?”

“我们相遇了……”

“嗯嗯!”

“然后就……一起跑步!”

“我……”

蓝敏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了便秘的表情,憋了老半天才很不淑女的憋出了一个字:“操!”

很难得让蓝敏吃一次瘪,我心情大好。

不务正业的蓝敏玩了一会手机,也许是无聊了,又凑到我旁边悄悄的说:“对了,我知道这星期有个酒会,小白也会去,他没邀请你吗?”

我不动声色,装着专心工作的样子说:“我跟他又不熟,请我干嘛。”

过了好一会,再装作漫不经心的问:“什么酒会啊?公司举办的吗?年会不是还有好一段时间嘛。”

“不是公司举办的,不过公司里很多大佬会去,据我所知小白也会去。如果他没邀请你你可要注意了,帅哥嘛,玩玩就好了,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你怎么这么多这种小道消息啊?听你意思你也会去?”

蓝敏得意的说:“那当然,本姑娘当然早有人请了。”

“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还姑娘呢。”……入夜,刚洗完澡的我躺在那并不算舒服的床上,不愿意动弹。

虽然这张床远无法跟我家里的那张舒服,但对于白天工作忙了一天,晚上又到健身房学瑜伽累了一晚上的我来说,哪怕是张单身男孩的床,能躺着总归是幸福的。

小白爬上床,打开一瓶精油在手掌上抹匀,问:“今天做了什么动作?哪不舒服?”

“胳膊特别酸,还有这、这、这……”

粘着精油的手掌很温热,熟练的帮我按摩身上各处酸痛的部位。

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心安理得的享受小白的服务。

到小白这里住……仔细想想,有一段时间了。

以前我从未想过,我结了婚以后,还会有住进另一个单身汉家里这么一天。

一开始是某次跟小白约会,他说酒店的卫生不好也不安全,我又不想把他领回家,只能跟着他去他家。

那一晚我们做得很疯狂,做得很放纵,很无所顾忌。

之后嘛,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我们再也没有去酒店,而是把他家当作了幽会地点。

自从我开始健身练瑜伽后,初学者很吃力,每天几乎都全身酸痛,小白会按摩,然后……我就每晚都到他这里了。

蓝敏说我们是同居,我心里对自己说,我们只是一起从健身房出来,一起回,我顺道到他这洗个澡,做个爱,时间晚了就懒得回家罢了。

但不知不觉间,我把自己许许多多的日用品搬了过来,把他原本乱糟糟的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每天轮流做晚饭……我想,可能我们真的算是同居了。

那个已经没有人的我的家,下次我回去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积满灰尘……一双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揉捏我的臀肉,异样的感觉拉回我飘忽的思绪,我看向那个正在使坏的男孩,佯怒道:“你干嘛?”

小白用力捏了捏,嬉皮笑脸的说:“这不是在给你按摩嘛,姐,你平时在公司里坐那么长时间,久坐不好,你看,屁股上都长小疖子了,我给你按摩按摩活血化瘀嘛!”

对于他的歪理,我左耳进右耳出,趴在我从家里带来的枕头上,美美的看着最近热播的剧,对他说:“别老弄屁股啊,小腿还酸着呢,给按按。”

“好嘞!”

小白一边漫不经心的按压着我的小腿,一边没话找话的找我聊天,我专心看着手机没功夫搭理他,时不时“嗯”

一声算作回应。

“姐,翻过来吧,趴着不难受吗?我这床可不够软,万一你胸部被压扁了怎么办?”

“少贫嘴。”

每一天我最轻松的时刻,就是回到家后解开bra的扣子那一瞬间-所以在家里时我是不带bra的,因为要给小白按摩,睡衣也没有穿,胴体就这么赤裸着。

男孩的小心思不难猜,他想看就让他看呗,我翻过身子瞟了他一眼,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脱光了,丁丁没羞没躁的高高竖着。

我用脚撩拨了那小弟弟一下,笑骂:“呸!没事硬起来干嘛?”

小白坏笑的捉住我逗弄他丁丁的脚丫子,然后脸色一变,把我脚丫子捂在他怀里,说:“怎么这么冰啊?”

“天气冷啊,吃得又少。”

我尽量把我减肥的辛苦说得轻描澹写,但我并不知道我的语气在小白听来显得很委屈。

每天早上一个鸡蛋加一杯牛奶,午餐只吃半饱,晚上练瑜伽要空腹所以干脆不吃,有时候饿得出现低血糖反应实在受不了了才吃些水果。

一天下来摄入的食物根本没多少热量,手脚能不凉吗?小白抱住我两只脚丫子,没有说话。

我关掉手机的视频,看着他,他低着头,手指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脚踝,气氛变得很安静,很暖心。

我有一种,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他的身子很暖,就像一个小暖炉,他的体温就如同他对我的热情那般,暖,又不灼烈。

被冻得麻木的脚慢慢的重新找回了知觉,我感觉到了脚掌接触到的他的腹肌,很结实。

“想做吗~?”

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腻得连我自己都有些害臊。

小白打蛇随棍上的点点头:“想!”

我朝他勾勾手指:“来,让姐姐疼疼你。”……云雨过后,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爬下床去冲洗了,艰难的拿过床头的面纸,一边有气无力的擦拭泥泞的下体,一边把那逐渐软下的丁丁含进嘴里,把上面粘着的精液清理干净,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到时候弄脏了床单最终还不得我来清洗不是?激情过后,我蜷缩在被窝里,“抱紧我,冷。”

我喜欢背对着他,让他从身后抱住我,这样我们的身子贴得很紧,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体温。

他的手搂住我的腰,手掌放到我的小腹上,我还能感觉到小腹里那一股灼热,有些多愁善感的问:“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就……”

小白似乎注意到自己语气的满不在乎与轻佻,徒然止住了没说完的话,顿了顿,很认真的反问:“那你愿意离婚吗?”

我没说话,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连我自己也没搞懂我自己的心思,其实我很怕小白会对我认真,更怕自己也会陷进去无法自拔。

且不说这个男孩要小我五岁,就说我们第一次上床的那一晚,那时候还有另一个男人在场呢。

可以说我们认识于一场纵情淫乱的狂欢,我们之间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婚姻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我心有些乱,小白见我久久没有说话,于是岔开话题说:“对了,过几天XX公司举办个酒会,其实也就是年底了几家公司为了促进感情加强来年的合作,我们公司几个老总都会去。至于我嘛,为了给以后的前景铺路,也会去凑个热闹,但是缺一个舞伴,你要不要陪我去啊?”

关于这个酒会我已经听蓝敏模棱两可的提到过,再听到小白终于如我所期待的那般对我发出邀请,高兴是有那么一点点,但更多的是一些复杂的心思以及事到临头的退缩。

他要带我出去见人了。

对于他来说我到底算什么?公司还会有人去,蓝敏就在其中,我跟小白的关系就这么公之于众,可我终究是一个带着婚戒的女人。

“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没关系,很简单的,不会我教你。如果你实在太笨,大不了我们一起尬舞。”

哎,女人终究难以拒绝能满足自己的男人,我点点头,又突然意识到黑暗中他也许注意不到,又补充道:“好啊。”——酒会定在周五,这天下午我请了假,为了这场就会精心准备。

首先我适合晚宴穿的礼服并不多,作为华伦天奴的死忠,这牌子死贵死贵的礼服我也有两套。

选择其中一套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高雅华丽,我很满意。

燃鹅!当我试着穿上的时候,我发现实在太紧了,这还是这段时间减肥小有成效的结果,如果在一个月前,我想我可能连拉链都拉不上。

我拿起另一套礼服,有些为难,纠结了半天还是穿上试试。

这套的布料相比刚才那套实在是少太多了,是露背的款式,穿上去不会紧。

前胸是深深的V领,露出一好大一片白嫩,裸露的肩膀上挂着细细的吊带,鱼尾裙左侧有一条几乎与臀同高的开叉,行走的时候能把整个腿露出来。

不过这套衣服倒也对得起它的价钱,虽然露了很多肉,但依然把我衬托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而不是把我变成一个夜店女郎。

露背的礼服不能穿普通的胸罩,我拿着隐形bra纠结了好半天。

我的隐形bra都是硅胶的,我几乎从来没带过。

带上隐形bra,胸部有聚拢效果,深V的领口可以挤出一条很长很深的事业线,但是隐形bra很不舒服也很不习惯。

不带的话,乳房有一定程度的外扩,事业线就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大约两指宽的深幽小路。

不过好在我没生过孩子,乳房虽然因重量而略微下移,但依然挺拔,即使没有乳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这样以来,几乎等于告诉所有盯着我咪咪看的男人们,我没穿胸罩!一种异样的紧张与兴奋悄然浮现在心头,我纠结了一会,随手把隐形bra扔到一边,然后贴上乳贴。

上半身搞定了,到下半身。

我臀部的脂肪明显还是太多了,把裙子撑得死死的,为了不留痕迹,我千挑万选试了又试,无奈发现除非什么都不穿,否则只能穿那种系带的丁字裤,这让我有些脸红心跳,不过仔细想想,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没人会看到,最多只是便宜小白而已,不过那臭小子占姑奶奶的便宜还少么?也不差这一次了-套上一条裤袜,嗯,万无一失!重新做了个头发,盘起一个气质高贵的发式。

用线条感很强的眉笔画眉,强调色的眼影,眼线轻轻晕开,再带上假睫毛,眼妆完成。

涂上高亮度的唇蜜,再用浓重的色彩画唇线,最后选了个跟礼服搭配的极富光泽的橘色唇彩。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出门前想了半天,最终费了很大的劲把那带了很多年的戒指摘了下来,没了指环束缚的无名指有些发凉,有些腻,有点疼,有点……怅然若失。

翻出了一枚躺在盒子里很久了的铂金钻戒,套在了无名指上。

当我跟小白来到酒店,走进酒会大厅,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很热闹,这其中我也看到几个公司里的同事,有几个平日里在公司就花枝招展的女同事如今更加放飞自我了,原本我还担心我的服装是不是太露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哟,这不是我们白大帅哥嘛?啧啧,终于不再金屋藏娇,舍得把我家黄大美女领出来了啊?”

这声音,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蓝敏那三八,如果不是要保持淑女形象,我非得拿口红把她那小脸蛋画花不可!只见她穿着一身纯白的一字肩连衣裙,圆润的香肩,性感的锁骨,蕾丝的花边,加上她雪白的肌肤,就像一个高贵又有些俏皮的公主。

裙边也有开叉,只是没我的那么高,露出她没穿丝袜的白生生的小腿。

她的头发也盘了起来,是蓬松随意的少女款,强调出她那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子。

脸上画着非常用心的裸装,在这种晚宴的氛围与灯光下依旧显得很自然,虽然很美但并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在这种所有女人都为争第一眼印象的场合,不知道她是为了谁而这么低调。

我多多少少有一种用心准备了一下午但依旧被比下去的感觉。

蓝敏虽说比我小两岁,但已经是个两岁孩子的妈了,依旧能驾驭这种少女风格的妆容。

如果换做是我,在这种隆重的场合用伪素颜配晚礼服的话,会显得很不伦不类。

这狐狸精,道行太深啦!这货打趣了一番小白,又跑到我旁边,悄悄的耳语:“你这身打扮,是想迷死这里的男人吗?”

我露出无辜的眼神,悄悄的回道:“你不是说今晚帅哥很多吗?我就是来吃帅哥豆腐的!”

她冲我眨眨眼,然后对我说:“行了,不打搅你们了,待会再找你。”

蓝敏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我挽着小白的胳膊,他领着我在会场里穿梭。

因为没有胸罩的固定,即便我的步子很轻柔,但两个乳房还是会随着我的走动而上下颤动,至于那开叉到臀部而露出的整条穿着裤袜的大腿更是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

小白的人缘不错,人脉也广,每走几步路就能停下来与人寒暄。

他与人交谈时有种从容不迫的气质,不失谦逊有礼,跟我在床上时那种年轻冲动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内敛的沉稳。

很帅!很迷人!“姐,谢谢你。”

“嗯?谢我什么?”

“你陪在我旁边,我就很自信。”

“为啥?”

“因为我的女伴比他们的都漂亮!”

“嘴真甜,回头奖励你。”

我说他怎么跟个大花公鸡似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原来是在炫耀。

他牵起我的一只手,手指摩挲着我带在中指上的钻戒,轻轻的吻了吻我的手背。

“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大佬。”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几个拿着酒杯的中年男人那高谈阔论,我有些犹豫,毕竟社会阶层有所差异。

他看出了我的局促,温言的补充道:“没事,有几个还是我的长辈,叔伯啥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退堂鼓打得更响了,连忙摇头,领着我去见他亲戚算怎么回事?歉意的说:“你自己去吧,鞋子太高了,陪你走了几圈,我得去歇会。”

“那……你去吧,那边有沙发,我等下再来找你。”

我端着红酒走入人群,不经意间看到了陈总,以及跟在他身边的蓝敏,心下恍然。

身边没了男伴,周围不少男人开始注意到我,不少男士来找我攀谈,我并不熟练的应付着。

“这不是黄茹吗?Waow,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你,你今天很不一样。”

一个男人走近,穿着锃亮的皮鞋,笔挺的西装,但依然给人一种油头粉面的感觉,是公司里的一个主管,不是一个部门的平时也没什么交集,我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只知道他好像姓张,对我来说就像什么张三李四一般的路人一样。

他那种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模样让我暗中皱眉,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我的胸部,估摸着心里还在那对我品头论足,看我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把我当成他的猎物,而且看他那嘴脸好像他虎躯一震姑奶奶就得倒贴他似的。

我保持礼貌的应付他,而他好像没看到我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很自来熟的贴上来,被我不动声色的躲掉。

这时候一个看上去估计都快50岁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过来,对那姓张的打招呼。

姓张的似乎是在彰显他的人脉,迫不及待的给我引见这个中年男人,什么什么公司的什么老总,我根本不上心,没听进去也没记住,只是出于社会职场人士基本的素养记住了这个什么老总姓王,得,张王李块凑齐了。

这王总只是跟姓张的打了声招呼后就根本没看他,也许他自认为温和但实际上在我看来很猥琐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量。

姓张的这回有眼力见儿了,给王总介绍我:“这位是我们公司策划部的黄茹,工作能力很出众,领导一直对她赞赏有加。嗯,我还有事,王总你们慢聊,失陪。”

姓张的不清不愿的走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心里无数羊驼朝他冲去。

这孙子特地跟这个什么王总介绍我只是公司的普通职员,暗示没什么背景,不动声色的透我的底,既卖这个王总一个人情,又报复我刚才对他的不冷不热。

也许是我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但这个看脸的年代里,姓张的那种一看就是绣花枕头的去骗骗小姑娘还可以,在姑奶奶这里就赶紧歇歇吧。

至于那王总,拜托,都谢顶了!酒会明亮的灯光照在那地中海上,比姓张的皮鞋还要锃亮-王总跟着我到一个角落的沙发上坐下,坐下时深V的领口显得更低了,王总又刚好坐在我裙子开叉的那边,整条裹着袜子的腿一览无遗。

王总的眼神更加猥琐了,几乎是挨着我坐下的,没有边际的聊着些没营养的话题。

我不想太得罪人,只能耐着性子应付着。

可越是如此这货越得寸进尺,时不时摸我的手背,虽然被我不动声色的借故拿酒杯抽开,但他总是锲而不舍,我逐渐有些怒意。

姑奶奶今晚还想来吃帅哥豆腐的,没想到没吃着不说,自己的豆腐还被猥琐男顺走了半斤。

音乐响起,灯光暗了下来,酒会进入了跳舞的环节。

“黄小姐,我们一起去跳个舞吧。”

“不了,谢谢,我不会跳舞。”

“没事,我教你,走吧。”

“别这样,我真不会……”

“来吧来吧。”

这地中海显然耐心用完了,抓住我的手腕有些粗暴的要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

就在我几乎要一个耳光扇过去的时候,一个人抓住了地中海的手腕,没见来人有什么动作,地中海吃痛似的松开了我的手。

一个沉稳略带嘶哑的嗓音响起:“哟,这不是王老板吗?没想到在这见到你,真是幸会幸会。”

方正的脸庞,板寸头,微胖的身材,江诗丹顿的手表,那让我念念不忘的温文雅尔的微笑。

卧槽,要不要这么狗血?可是,我吃这一套啊!“要不要跟我到那边去喝一杯,庞老板徐老板他们都在那边……”

来者从桌上抽出两张面纸,然后认真的擦了擦刚才握住地中海手腕的手掌,接着再一脸厌恶的把面纸扔掉,对着脸色铁青的地中海说:“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跟你这种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呢?……这位美女,你好漂亮啊,可不可以赏脸跳支舞?”

听到他故作轻佻的语气,我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用一种嗲声嗲气的连我自己听了都想吐的语调说:“呀!这位先生你好帅呀,只是要伦家陪你跳支舞吗?要不要伦家陪你一晚呀?”

我十分解气的瞟了一眼那个地中海,哼,姑奶奶就是瞧不上你!挤进人群走进舞池,我松开男人的胳膊,整了整额前垂下的几缕发丝,歉意一笑,对男人说:“抱歉,陈总。”

这男人,正是跟我有过一夜欢愉的陈总。

他收起了之前那很装逼的模样,浅浅的笑着,嘴角自然而然的向上弯起一个弧度,彷佛他天生就带着这么一个笑脸。

“有什么好抱歉的,我跟那人本来就有点过节。不过,虽然刚才有做戏的成分,但想请你条支舞可是真的,美女,赏个脸呗。”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没变,弯弯的眼角没变,但那温文雅尔的笑容转眼间便变成那种足以让女人发春的邪气。

“好呀,如果你不怕我踩到你的脚的话。”

他不由分说的揽住我的腰,宽厚的手掌滑过我的后背,我全身每一个细胞彷佛都颤栗起来,他霸道的把我揽入他的怀中,身子紧紧的贴着他,乳房受到挤压几乎要从V形领口里跳出来!这人呐,卖相是关键啊。

同样是一上来就动手动脚,陈总比那个地中海还要过分,可那地中海就是耍流氓,人家陈总就是……咳咳,有点可爱的痞气罢了。

陈总牵起我一只手,一手抚摸我裸露的后背,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宝贝儿,你真性感,是不是没穿胸罩啊?”

我耳根发烫,脸颊发烧,同样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猜。”

他的手顺着我的后背往下,很快摸到了我的屁股上,把裙子撑得紧紧的翘臀被他忽重忽轻的抚摸着,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内裤也没穿?”

他有些讶异。

“想知道?我可不会告诉你。”

他的手得寸进尺的继续往下,手指伸进了我的股间……“不要!会被别人看到的……你好坏!”

轻柔缓慢的音乐还在继续,我们步子迈得不大,倒也没发生我踩到他脚的尴尬。

他的手重新变得规矩起来,不再撩拨得我脸红心跳,剩下一些调皮的小动作,我也就听之任之的让他吃点豆腐了。

“蓝敏呢?刚才我看到她跟你在一起。”

“对啊,可我看到你后,就喜新厌旧的跑过来了。”

“哟,我真的是新,她是旧吗?”

我们彼此的距离已经很近,说话时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陈总没有说话,聪明的不去回答这个问题,嘴唇突然向我逼近,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慌忙的躲开,故意踩了他一脚,嗔道:“你想干嘛!?”

脚被我踩住,陈总干脆停了下来,在晃来晃去的人群中用两手搂住我,那张如同弥勒佛般的脸笑得喜气洋洋的,然后蹦出一句:“想干你!”

节奏缓慢的舞曲还在慢吞吞的继续,舞池上的男男女女还在晃来晃去的尬舞,陈总拉着我走出舞池。

不经意间我看到了小白跟蓝敏在舞池中抱在一起,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

陈总拉着我走了老远,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这里有个洗手间。

我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哒哒”

声在四周响起了回音,与远处热闹的大厅彷佛是两个世界,有种除了我们没人会到这里的感觉。

陈总拉着我的手就这么闯进了女卫生间,这里空间不大,也没人,我们走进了最里面的隔间-陈总把门锁上后,转过身就勐然抱住我,嘴唇紧紧的印在我的双唇上,一边吻我一边隔着衣服揉我的咪咪,另一只手伸进我裙子的开叉,隔着裤袜抚摸我的大腿。

我紧张又兴奋,心跳得很快,叫了一声:“不要……”

我有压抑自己的声音,但还是被自己尖锐的叫声吓了一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任何声音都会被放大,吓得我赶紧闭上了嘴巴。

可惜我的嘴终究还是没能闭上,因为陈总趁着我叫出声的时候,那狡猾的舌头趁机闯进我的嘴里,撩拨我受到惊吓的舌头。

他的口腔散发着一丝红酒的味道,挺好闻的,他疯狂的索吻让我很快失陷,我不敢发出声音,连情不自禁的呻吟都很小心翼翼,但越是如此一种异样的偷情的刺激越是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手臂环住了陈总的脖子,陈总的强吻也慢慢变成了两人亲密胶合的热吻,舌头在彼此追逐,香津在互相吞吐。

我闭上了眼睛,安静的隔间里悄悄回荡着我们用来诉说渴望的喘息,气氛顿时变得非常淫靡。

我的咪咪从领口里被掏了出来,乳贴被剥掉,两只大手同时摸了上来。

“好软!好有弹性!想死这对大奶子了!”

也许是在享受这种偷情的刺激,陈总说话几乎是咬着我耳朵说的,我整个身子都酥了,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有效抵抗。

一只手悄悄的从裙子的开叉伸进来,探进我的裤袜中,解开那个蝴蝶结,轻而易举的把丁字裤从裤袜里扯了出来,然后揣进他兜里就这么被没收了。

这还不算,他抬起我一条腿让我踩在马桶上,一只手隔着丝滑的裤袜爱抚着我的私处,裤袜在他熟练的挑逗下很快就被弄湿了。

“嗯……嗯……别……不要……”

我身子不安的乱扭,也许是想要摆脱,也许是想要获得更多……我只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地上,快感如电流般扫过,我腿一软瘫在了陈总怀里。

陈总知道时机成熟,终于直奔主题,拉开裤拉链掏出那根早已经勃起的大棒子。

再一次看到这大家伙,我心跳得都快蹦出来,正发着春呢,王总就粗鲁的把我推到墙上,我的身子撞在隔间的门上,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响起一个裂帛声,我私处的裤袜被撕开一个破洞,娇嫩的阴唇刚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马上被一个滚烫的家伙顶了上来,硕大的龟头轻而易举的分开欲拒还迎的阴唇,强硬的插到了湿润的阴道深处。

“啊!”

我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整个洗手间都在回荡我这声媚意无边的叫声,我慌忙的用手捂住嘴,而从我身后插进来的陈总开始了抽送,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穴开始向全身扩散,我只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

陈总一上来就激烈的抽送,这个环境,这个姿势,我感觉我就像是在被强。

奸。

远处大厅的音乐若有若无的飘进洗手间,外面依旧是那纸醉金迷的酒会,人们或端着酒在高谈阔论,或相拥着翩翩起舞,只有我们在这小小的卫生间里做着没羞没躁的事,这感觉……太刺激了!长裙被高高掀起,陈总两手扶着我的屁股疯狂的抽送,我已经没办法压抑住自己的娇喘,只能尽量不发出叫声,这反而更加刺激了陈总的兽欲,似乎是要把我肏到叫出声才罢休,我偏偏不随他的意,赌气的要紧牙关。

偷情的刺激让我的身子特别敏感,大龟头每次有力的挺进都让我特别有感觉,同时我也害怕有人会进来,想要速战速决,于是非常主动的迎合他,紧紧的夹住那在我体内肆虐的大龟头。

我压抑着的娇喘,陈总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在空气中荡开,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除非是聋子,不然肯定能发现这最里面的隔间有人在做爱了。

就在这要紧的时刻,我听到了隔壁的隔间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声,原来真的有人!我转过头眼神向陈总示意,陈总满不在乎的继续肏我,我无可奈何的继续迎合他,只希望他能快点射出来。

我一边小心翼翼的做着爱,一边竖起耳朵仔细听对面的动静。

我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嗯、嗯”

声,过了一会是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又过了一会,对面发出了跟我们这边一模一样的动静。

隔壁有人在做爱!我转过头看向陈总,他显然也察觉到了隔壁在做什么,但他却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我的屁股上,一声非常清脆的“啪”

响彻整个洗手间,然后他让我扶着马桶,把屁股高高翘起,接着开始大力的抽送,身子每次都故意狠狠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非常清晰的“啪啪啪啪啪啪啪……”

滚烫的龟头不断狠狠的撞在我的花蕊上,男人的大手用力的握住我露在空气中的咪咪。

这大冬天的,洗手间明明比大厅冷得多,而我却浑身发热,恨不得把这碍事的礼服裙脱掉,完全的放飞自我,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尽情肉搏。

隔壁的动静也越来越大,我听到了那女人压抑不住的淫荡叫声,声音听上去还挺耳熟,只是沉浸在一拨又一拨快感的我没法去仔细分辨。

在陈总耀武扬威的扇了我好几次屁股后,隔壁也开始传来清晰的“啪啪”

声,两个男人互相较劲似的,我在想隔壁的那女人是不是跟我同一个姿势被男人从后面肏屄,听她那淫荡的叫声,想必也很爽。

这种在公共洗手间里做爱,隔壁还有另一对男女在激情,这种体验很新奇,不过刺激归刺激,在意识到隔壁有人后我终归是放不开,而且不管我怎么卖力陈总也完全没有射精的意思,最后陈总也慢慢减缓了动作,激情逐渐冷掉,最终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从我体内抽出,我看着它在冷空气中慢慢变软。

“宝贝,暂时就到这吧,我得出去了。今晚到我那,我们再好好尽兴。”

我坐在马桶上没有说话,陈总把软下的丁丁重新塞回裤裆里,就这么走了。

我坐在马桶上歇了一会,发软的身子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突然想到乳贴跟内裤都被陈总顺走了,我一跺脚就要追出去,刚出隔间,正好碰到同样完事了的从隔壁出来的男女。

竟然是小白,还有蓝敏!纯白的礼服还有些许不整,盘好的头发也有些许凌乱,几缕发丝从额前垂落,云雨过后脸上多了一抹比任何腮红都要自然动人的红晕。

蓝敏被我撞到,没有任何奸情被撞破的思想觉悟,反而玩味的看了看我,又看看一脸尴尬的小白。

小白干咳了一声,丢下一句“我还有事你们先聊”

然后灰熘熘的逃走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曾经对他有过那么一丝丝的动心与幻想也随之烟消云散。

我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衫,因为没了乳贴,我尽量不让我的激凸太过明显。

蓝敏来到我旁边,对着镜子一边把头发重新盘好,一边对我说:“怎么样,老陈厉害吧?干得你爽不爽?”

我没回答,反问道:“你呢?”

“你这小炮友还行,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屌大的。”

“切,看你那骚样。”

“哟哟哟,还说我呢,啧啧。不过……哎,刚才我注意到你看小白的眼神,怎么跟看到自家老公出轨似的。不会吧?别告诉我你真对他认真了,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我对着镜子,调整了下情绪,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嗯,男人都是不可信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