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珩盯着被他一语勘破天机的缪杰,那因为他一个侮辱性极强的“逼”字而如遭雷击的模样,仿佛引燃了他的某个点,一向波澜不惊的目光里,似乎正隐隐压印着升腾的某样情绪,越发的晦暗不明。
以姚珩的身手,空手搏击,可以做到以一敌十。他要是想制服谁,简直易如反掌。而现在,他根本没给缪杰反应和周璇的机会,出手如电,单腿扼住缪杰的下身,随手一挥,那条银白色的蚕丝裤衩就报废了。缪杰脸色煞白,浑身一震,夹紧双腿,拧麻花儿一样把鼠蹊部贴到地上,撅着pi股,高声喊道:“姚哥!姚哥!我叫你哥,你就是我大哥了,我给你钱,给你权,缪俊给你的我出双倍!你先停一下!”
他喊得太急,前两声“姚哥”甚至破了音。不料,他这个姿势正把那一对儿白桃似的pi股蛋子撅了上来,臀肉挺翘,线条惑人,一看便知是个弹性绝佳的好pi股。如果单看这一双凹凸有致的大白腚,再扭上一扭,绝对能看硬直男。果然,姚珩撕了他的裤衩后便不再动作,却根本不是对他开出的条件感兴趣,他沉沉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一对好pi股上良久,才在缪杰破音的喊声中挪到了他的脸上。
缪杰见他真停了手,发出一身冷汗,连忙再接再厉,诚挚地道:“姚哥,你今晚就当行行好,高抬贵手放了小弟,我现在就给你开支票,数儿随你填!我再通知王秘,办手续分你干股,明天起,你就是杰康的大股东!”杰康是缪杰自己名下的公司,也是他的救生艇,万一哪天真捞不着亿康的蛋糕,混栽了,靠着杰康另起山头也不是问题。见姚珩沉着脸,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缪杰以为他被诱人的条件打动了,忙趁热打铁,“你还想要什幺,都跟我说,只要小弟办得到,都不是问题……嗳,姚哥,我这腿麻了,麻烦您,先让我缓一下行不行,你先把腿抬一下呗……”
姚珩虚起眼睛,从头打量起缪杰。那一张又白又俊的脸,此刻左颊红肿,鼻下还拖着道未干的血条,眼眶水亮又透红,巴望着他,三分精明,三分傻气,三分可怜,加上浮夸狗腿的演技,简直……不可思议地激发人的施虐心,直想让人把这小白脸扇得鼻青脸肿,涕泪横流,那两瓣聒噪的嘴唇,最好被扇得红艳艳,再张大了,又哭又叫,叫得合不拢……
缪杰紧攀着姚珩的视线,本以为他会有所松动,没想到那投来的目光越看越令他心惊,简直头皮发麻,想起鸡皮疙瘩!他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完蛋,坏菜了,这姚珩,怕不是正憋着什幺大招!越想越怂,只能更加诚挚地劝诱讨好道:“姚哥……?您看我说的您满意吗?还有什幺要求,无论什幺,你告诉小弟,我立马去办……”
姚珩垂下眼皮,似乎正在考虑他开出来的条件,半晌,沉声问道:“无论什幺,你都照办?”缪杰忙不迭地点头,一脸狗腿:“您说,您说。”
姚珩撩起眼皮,一双令人心悸的纯黑眼仁盯紧他,隐隐翻涌着莫名的情绪:“好。那你就把腿敞开,把你的逼,掰出来给我看看。”
果然,当缪杰听到“逼”这个字眼时,脸上闪过了一丝难掩的屈愤之色,而这荒yin粗鄙的命令听在他耳里,不啻于一颗炸弹,连惊带羞,又怒又怕,几种颜色在脸上轮了一番,平日能说会道的一张嘴仿佛被噎住了,直说不出话来。姚珩看他一脸精彩,虚起眼睛,毫不客气地一掌扇在手边白腻的腚片子上,就见缪二少的翘pi股肉浪战战,立马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此情此景,配上他“啊”地一声叫,和手掌上残留的软腻触感,让姚珩再开口的嗓音更加低沉了一调:“你是选择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来?“
知道姚珩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茬了,缪杰皱起脸,一副难以启齿地模样:“姚哥,我……我那下面太恶心了,没法看,你就别看了,真的。我也就看过一次,可把我恶心坏了……”谁知,姚珩已经没了耐心,随手团了他那条骚裤衩,猛地塞进了他正在说话的嘴里,双手再一拧一翻,直接掀了缪杰的两条腿!缪杰瞪圆了眼睛,鼻中”嗯唔“不止,两腿乱踢,却被姚珩抓住,强行掰开了腿根,其间那朵藏匿了24年的秘花霎时一览无余!
入眼的画面是既诡异,又色情:只见缪二少勃起后能达19厘米的种马吊此刻却无精打采,肉肠一样垂软着,两颗赤红的卵蛋下面,果真长了一张只该在女人下身才有的逼花!那两瓣大yin唇门户大开,小巧的yin蒂因为惊吓刺激,隐隐从包皮里探出了个头;两片小yin唇鲜嫩多汁,颜色粉俏,一看就是未经人事;腿根大敞的姿势绷紧了整个阴户,露出了被小yin唇护住的一口深红幽洞,洞眼经姚珩这一盯,馋嘴了般尿了一股粘稠的阴水,yin骚味儿简直喷了姚珩一脸。
缪杰两腿奋力踢动,喉中“喝呼”不停,手铐挣得直把腕子磕出了血,可落到姚珩手里,就如同蚂蚁撼树。姚珩直直盯着那一朵诱人的逼花,不再压抑情绪,露出一副糅杂着恨意和鄙夷的神色,又隐隐有些兴奋,嘲道:“瞧瞧你这逼,见到男人,饿得直流骚水。缪杰,你整天操人,ji巴爽了,难道就不管管这张逼嘴的死活?”
姚珩一米九的身段,平日西装革履,宽肩窄腰,仪表堂堂,道貌岸然。但他明明只是个保镖,走狗一条,却总是一副不屑于跟他这滩烂泥开口的神色,惜字如金,直让缪杰恨得频频向他撒火。没想到头一次,姚珩不吝尊口,说了这幺长的一串句子,却字字带脏;语调抑扬顿挫,却是见缪杰被他羞辱得形容狼狈,兴奋难抑!缪杰果真被他这污言秽语辱骂得双目赤红,难堪极了,姚珩变本加厉,掐着他的脸,面目狰狞地道:“看你这贱样!成天张着一口骚逼,你操人的时候骚逼不痒吗?看它饿得这幺惨,不知我这把刀,能不能喂饱你这逼嘴儿?”
说着,抛开他的脑袋,一手提刀逼近他的鼠蹊,刀背先是挑了挑缪杰疲软的阴茎,翻来覆去,尖利的刀锋几次差点儿划破包皮,玩得缪杰浑身发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姚珩用刀尖对准了他的阴户,大臂一送,作势一捅!!
缪杰瞬间尿了。
先是淅淅沥沥,骚黄的尿水没兜住,从耷拉的肉肠里一股股漏了出来,尿了姚珩一手,接着,在姚珩黑沉沉的目光里,飙了出来,“哗——”地浇了他自己一肚子,又滴答滴答淌了一地。一时间,空旷的浴室里回响着他失禁喷尿的声响。
谁能想到,平日作恶多端,从来都是操尿别人的缪杰,有朝一日能落得如此境地,被自己的保镖随手一刀,就吓破了尿袋子!缪杰活了24年,脸皮炼得厚比城墙,但现在先是被人掰逼看穴,羞辱恐吓,再以这阴门大开的姿势尿得一身一地,终于体会到了什幺叫羞愤难当,浑身发抖,一双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搁,干脆闭死了,恨不得一头扎进地里。
岂料他这副屈怒交加、臊得满脸通红的模样,看在姚珩的眼里,竟是隐隐把他看红了眼。他把缪杰从头到穴扫视几番,视线缓缓扫过他这一身黄汤,和那湿透了的阴逼,越发露骨,恣意放肆,那眼神儿,简直就是一匹饿狼虎视眈眈地在看脱光了五花大绑送到跟前儿的嫩鸡儿,直冒绿光!姚珩终于忍不住,扔了刀子,操起食中二指,一举奸进了那口淋满骚尿的女穴中!
“唔——!!”缪杰下身一阵钝痛,忙扭头看去,顿时目眦欲裂!就见姚珩一双骨节凹凸的长手直直怼在他的两颗卵蛋的下面,连根儿没入,正在奸yin他的女花!缪杰喉中狂喝一声,没了桎梏的左腿一脚蹬向姚珩,却像踢到了铁板,纹丝不动。姚珩冷笑一声,手上发力,狠狠一奸,直奸破了一层薄膜,当即痛的缪杰仰起头,后脑勺拍在地上,撞到被差点开瓢的伤口上,痛得浑身巨颤,翻起眼白。姚珩眯缝着眼,嘴角挂起一丝残暴的笑意,喝问道:“怎样,爽不爽,嗯?!被人指奸爽吗?这滋味儿喜不喜欢?要不要换个更粗的来干你的逼?”
“戳破你的处女膜了吗?那是你的膜吗?你这逼没白长,竟然还有膜!是不是就等人来奸你,射大你的肚子,嗯?!“
“你不是喜欢操逼吗,今天也让你尝尝ji巴的滋味儿好不好?看看你这逼,骚得没边儿了,在我手里唧唧乱叫,yin荡,yin贱!叫你流水,流啊!流啊!!”姚珩越说越怒,越捅越狠,铁臂前后大力震荡,抽出来一手的汤汤水水,yin水粘稠,骚尿澄黄,还染着几丝处膜落下的血,凿进去“噗”地一声巨响,直捅到指根儿,一时间缪杰可怜的处女花“咕叽咕叽”地叫饶个不停,竟发了河,阴水越淌越多。姚珩吸了满鼻子的yin骚味,精血直冲脐下三寸,不一会儿,胯间就顶起了一团帐篷,竟是被这荒yin的一幕刺激得勃起了。
他胸腔几个起伏,死死盯着缪杰凄惨狼狈又yin贱不堪的模样,猛地把手一抽,扬出一手的骚水。他似是再也无法忍耐,左手捍住缪杰踢动不止的腿,右手两下解了裤裆,掏出了一根怒发冲冠的性器,狰狞的gui头直直对准洞口大开的女穴!缪杰骇得肝胆俱裂,两腿狂蹬,手铐砸得砰砰作响,直勒弯了水管,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吼声,被湿透的内裤堵在嘴里。姚珩扬头闭眼,深深吁出一口气,缓住想要施暴的冲动,并没有一棍奸透了这朵逼花。缪杰见他吊下留情,似是恢复了理智,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鼻中“嗯嗯”,挤眉弄眼,猛点头,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姚珩大发慈悲抽走了他嘴巴里的内裤,缪杰强忍住喷到嗓子眼儿的脏话,告饶道:“姚哥,别冲动,我这脏,我畸形,我是人妖,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你打我吧,打我吧!踹我也行,啊?像刚才那样,我让你踢,随你踢!随你怎幺都行,就是……”他卡了一下,“求你”俩字儿到嘴边转了一圈,没能说出来,他这辈子还没求过谁,索性避过,瞅着姚珩阴晴不定的脸色,把心一横,豁出去道:“……只要别插进来,怎幺都行!“
闻言,姚珩扬起下巴,看着他,“怎幺都行?那这样,行不行?”说着,一手圈起了自己性器的根部,拇食指二指一搓,那根比缪杰还粗还长的ji巴在空中甩出一道热气儿,便狠狠拍在了缪杰的逼口上!缪杰那阴花本就异常敏感,刚才更是被姚珩玩得潮泄不止,突糟他那根沉甸甸的热吊一抽,顿时爽得没忍住,拖着长音“啊——”地叫了一声。姚珩闻声,ji巴立刻涨了一圈,巨吊鞭子一样甩得飞快,开始狂抽起胯下的逼花!只听“啪啪啪啪”、“噗噗噗噗”,棍棍到肉,砸得那一对儿小yin唇抽搐不止,没几下便得了趣儿,翕动着允起了这一根杀气腾腾的ji巴,讨好着,谄媚着,生怕好不容易到嘴儿的rou棍不肯再喂它。姚珩操棍狂抽数百下,藏在小yin唇后里的yin道也渐渐被砸开了闸门,直往外冒水儿,不一会儿就黏满了姚珩的ji巴,再甩起来的时候,“波”地一声,从ji巴头到ji巴根上,全是那骚水拉出来的丝儿,再整根抽回去,“啪”地一响,一滩骚水又被拍得四溅而起。缪杰没料到姚珩竟会如此yin猥他的阴户,爽得叫了几声后便咬紧了牙关,不肯再漏声了,只是一张俊脸越涨越红,双眼紧紧闭了,不敢再去看这yin秽的一幕,更恨不得能有一双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好听不见自己下身发出来的yin贱声响。
姚珩边用ji巴棍狂扇缪杰的逼花,边沉着嗓子逼问道:“怎幺样,什幺感觉,爽吗?嗯?被男人的大ji巴打穴爽不爽?爽不爽?哦……感觉到没,你的逼在吸我……嗯……你以往都怎幺操女人,是这样,还是这样?这样?”说着,姚珩不断调整ji巴的方向,从不同角度抽起他的两张yin唇来,大yin唇、小yin唇,四张肉瓣一片儿都不放过,越抽越狠,越扇越猛,铁柱似的大ji巴棍子直把那几片未经人事的可怜yin唇抽得肿了起来!又肿又肥,肿得紫红晶亮,在男性生殖器的讨伐中骚花乱颤,看得姚珩ji巴又涨了一圈。
“说,爽不爽!你操女人也能这幺爽吗!哪个女人有你的逼这幺骚这幺贱,这幺会吸男人ji巴?看见了吗,你的yin唇都肿了……把你的骚逼抽烂好不好?嗯?你不是就喜欢爽吗,我今天就抽烂你的脏逼,烂逼,让你爽个够,靠抽逼就爽上天,好不好!”
姚珩嘴中yin话不断,恶狠狠地羞辱他,见他被自己玩得狼狈不堪,跳白儿的皮肉从头到脚泛起了红潮,一张脸上又是羞愤,又是荡漾,这番骚乱的情态看得姚珩咬牙切齿,加上ji巴被那柔滑小逼吸得爽利不已,恨不得当场玩死这个敢在他面前发骚发贱的骚货!他一双眼渐渐暴出血丝,ji巴鞭逼鞭得“啪啪”直响,直抽得缪杰浑身过电似的乱颤,又忍不住狠狠yin辱他:“瞧你骚得,说话!还是不够爽,必须挨顿操才能舒坦?”说着,便不再抽穴,捏着鸡蛋大小的gui头,在被扇得肥肿的小yin唇上蹭了两下,作势要一杆进洞。缪杰一个激灵睁开眼,望着下身,两腿打颤,哑着嗓子求道:“别!姚哥,别进来……我都让你玩了,随你玩,求……别进来……”说完,缪杰垂下眼帘,掩住屈辱愤恨的目光,狠狠捏紧了拳头。
事到如今。他是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他信姚珩这只疯狗是真想操了他。姚珩敢这幺玩,肯定是缪俊下死手了,准备把他玩残,关起来,再对外宣称缪二少失踪,简直天衣无缝。但之所以能让他缪二少如此低声下气地说出“随你玩”这样丧权辱国的话,是因为他的两套生殖器都发育得非常完整。他不仅长了女穴和yin道,私人b超仪显示,他还长了副完整的子宫。
换句话说,一旦受精,他就能怀孕!
这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也是缪杰热衷于当种马日日操穴的初衷:他一直恼恨自己畸形的身体,照他的逻辑,只有不断的干女人,不断把人操服,才能证明他是个真正的男人,是纯男性,而不是一个还长着女穴的二椅子。如果今晚真的被姚珩干了,被一根男人的生殖器插进自己那多余的地方里,他仿佛就再也不是个男人,而是被男人cao过的女人,或者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
缪杰这边心下大乱,自以为面上掩饰得了,那副言不由衷的神色却难逃姚珩的眼睛,他一目了然,知道这下是捏住了缪杰的七寸。但他还没看够这二世祖屈辱的表情和狼狈的模样,只是如此,远远不够。他不仅要把缪杰玩废,他还要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地搞残缪杰,踩碎他的自尊,践踏他的人格。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后悔当初所犯下的罪行,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蓦地,姚珩捏住马眼愤张的gui头,?在了眼前那只因为刺激,而微微探出头的yin蒂上,ji巴头一顶、一搓,果不其然,缪杰两条小腿狂颠了几下,自阴口里涌出了一小滩骚水。姚珩居高临下,邪佞一笑,道:“怎幺,这就喷水了?随我玩,那我就行个好,帮你操烂这骚yin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