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晴天,凝兰又去了驿站一趟。
李魏认识那儿的驿卒,借着公差人员往来传些信件。只是时间并不固定,需要时不时去看看才能托人帮忙。
三月前他才与白宁鹤联系上,在信中与他说明了这一路发生的事,自然省去了他的腿伤和那些不能道明的纠葛。
没想到这日竟还有哥哥的信,凝兰并未急着看,而是先回了家。
走了一半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凝兰掏出备好的干粮充饥,缓缓走着。能下地以后他便寻着机会走路,已经不似刚好时那幺激动。
快到村口,云层渐渐厚重,几滴豆大的雨点忽然落到凝兰鼻尖,撞得皮肤生疼。
这里与京城全然不同,什幺都直来直往,出手大方。不论是人抑或天气,都不吝惜赐予他所能给与的最多的,即便此时的大雨并不被凝兰感激。
推开门时凝兰已然浑身湿透,他赶紧掏出护在里衣的信纸,有些懊恼没早些看了,所幸字的边缘只微微晕开,他把纸放到火炉边烘干,随即趁石闵还未回来去洗了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袍。
从侧面的浴房出来,屋里的烛火却灭了。
凝兰有些奇怪地进屋,刚摸到桌子,一只大手猛地把他拽了过去仰面按在桌上,火急火燎地开始拽他并未系牢的外衣。
“别!别扯坏了!”凝兰惊呼,三下五除二就被除尽了衣裳,随即一双腿被用力分开抬起,炽热健硕的身躯就挤了进来。
早已适应了急躁性事的花口敏感地吐出湿液,温顺地含入巨硕的龟头,紧张的收缩吞吐间被占有了个彻底。
凝兰抱着石闵的脖子,胸口与他紧紧相贴,乳尖如同一颗红莓硬挺着,不时与石闵的互相摩擦,惹得石闵抽插地更加激烈。
他本就有些云里雾里,现在更是一片混沌,只知道身上的人如同火炉一般吸引着他,只能一边凑上去靠近,一边哭着承受下体被毫不怜惜地操干的疼痛与快慰。
似乎发觉凝兰的战栗,石闵就着插入的姿势走到炕边,两人顺势倒了下去,更方便了石闵进出。
水声越来越大,穴口一阵火辣辣的,凝兰不时挺腰迎合减轻苦楚,不敌石闵精力充沛,约莫半个时辰还未射出来,他疼得不行,腰肢乱摆,好几次湿滑的龟头从会阴处划过,石闵重新对准了才又挤了进去。
凝兰气坏了,哭着就往石闵脸上轻飘飘抽了一巴掌:“死人呜呜……别弄了呀……啊嗯……你快射出来……”
石闵被打得心神一荡,热血都集中在了那孽根上,硬是又粗壮了一圈,撑得凝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气喘吁吁地不住闷哼。
好容易等石闵把浊液尽数喂进子宫,凝兰趴在石闵身上颤抖,敏感地碰一下就能高潮,小穴里却还塞着让他死去活来的物件,让他气恨得不行。
“才洗了身子,你这人——”
石闵闻着凝兰身上淡淡的香气,手指又下流地两人相接处留连。
“再洗一回就是,况且夜深了也还是要干的,不如明早再洗。”
凝兰又羞又气,想到石闵平时欲望极强,晨间要做,下午起意了也不顾场合就扒他衣裳,更不提夜里熄了灯,不把他弄到水儿都干了不肯罢休。
他不禁狠狠咬了嘴边结实的肌肉一口,撑着石闵的胸膛起身,就要下去。
石闵赶紧拦腰稳住他:“做什幺?”
凝兰察觉那孽物又胀大起来,一时不敢再动,怒道:“你放我下来!我累了!”
石闵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几天不刮又硬又扎的胡茬往凝兰柔嫩的乳儿拱,含住乳尖用力吸,边含糊道:“累了你就睡,又不用你动。”
凝兰被咬得直挺胸,抱住石闵脑袋似推拒似迎合,咬着下唇呻吟。
石闵嘴里不时发出嘬弄的声响,让凝兰觉得自己在喂孩子似的,脸颊一片通红,一直蔓延到了胸前:“别咬……嗯……啊!轻些……”
石闵抬起凝兰双腿勾在自己腰上,腰杆往下沉,待尽根后就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这回干了尽兴,约莫丑时才抽出来,抱着下体狼藉的凝兰重新净了身,又收拾床褥,才得以入眠。
第二日凝兰才来得及看那封信,却不是白宁鹤亲笔写的,信上的内容让凝兰脸色一白,随即又迅速涨红,只恨与哥哥相隔千里,又恨自己只顾着自己快活,竟没想过哥哥一人在常恒,平日里寂寞不必说,如今病了竟也无人能照料。
思及他还在京城时哥哥也不愿离开常恒拖累于他,他又回去甚少,仔细算来竟有两年未见,顿时心痛如绞,立即起身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裳,准备盘缠,只等石闵回来便与他说明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