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陶堰西在老区最豪华的一间娱乐会所里,穿着很紧身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和一群浓妆艳抹的年轻男女一起挤在一间小房间里,透过镂空的木质墙壁看着大厅里大腹便便的西装男们交杯换盏,笑得脸上肥肉都挤成一团。
想到他即将被这种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恶心和恐惧一切涌上心头,陶堰西难受地闭上眼睛。
一根烟递到他手里,周莉娇扔给他一个打火机,浓妆的脸上是冷漠的神情:“放松点,被人操不会比上街火拼更难忍受。”
陶堰西手指颤抖着给自己点燃了那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吸烟,呛到了,弓下腰拼命咳嗽,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喉咙里有了血腥味。
周莉娇拍拍他的背:“张老板很喜欢你这种干干净净的学生,你等会儿要是能抓牢了他,就能少受很多罪。”
陶堰西看着她大红的指甲油指过去的方向,但那群中年男人都差不多恶心的样貌,他并没有认出谁是张老板,但还是“嗯”了一声,小声说:“谢谢周姐。”
那群穿着黑西装的肉山中,他忽然看到了一双翡翠般的绿眼睛。那是个大概十二三岁的孩子,皮肤非常白,深眼窝高鼻梁,黑色的头发一丝不挂地梳成了后背头。
男孩坐在一个中年人的膝盖上,神情乖巧又冷漠。
陶堰西问周莉娇:“周姐,那位老板来这儿玩怎幺还带着小孩子?”
周莉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是蔡老板刚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
陶堰西抽着烟继续看,那个小孩子也看到了他,翡翠色的眼珠冷冰冰的,看得陶堰西莫名有些不舒服。
会所的一个领班过来招呼:“喂,你们可以进去了。”
“走吧,”周莉娇熄灭了手中的烟,拿出口红又补了个妆,“堰西,我知道你害怕。但是这里的人你哪个都得罪不起。”
陶堰西跟着人群走进宴会厅,那些年轻男女见到有相熟的客人立刻笑着黏上去,人群很快散了。陶堰西低着头被一个男人拽进怀里,他抬头看着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努力想做出一个谄媚的笑,可他做不出来,恐惧和厌恶都要费劲全部力气才能压回心底。
那个男人倒是很喜欢他青涩的反应,大手隔着牛仔裤摸着陶堰西两腿之间的地方,乐呵呵地对不远处的周莉娇喊:“娇娇,这个就是你送我那份大礼吗?”
周莉娇身姿聘婷地走过来,笑盈盈地说:“张总,堰西可是清纯到不能清纯的高中生,人家恋爱都没谈过呢,您可要温柔点。”
“好,好!”张总大笑着答应下,抱着陶堰西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周莉娇还没离开,精心画过的眉毛微微皱起,赶紧笑着提醒陶堰西:“堰西,害什幺羞呢,快让张总好好看看你。”
周围早已纠缠成一团的男男女女们都看过来开始起哄。
陶堰西俊秀的脸涨得通红,他咬着牙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牛仔裤的扣子,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把他的尊严和所有可能的美好未来一起扔到了会所昂贵的地板上。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裸着下半身坐上了张总的大腿。
十六岁的少年身体刚刚开始长高,纤细的骨头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白嫩得轻轻一捏就能捏出印子。
张总兴奋地把陶堰西压在桌子上好一顿啃,又把陶堰西的双腿分开,仔仔细细看两瓣白肉间那个小洞,粉嫩的颜色让他十分满意,喘着粗气用粗大的手指狠狠抠挖了几下。
“娇娇,”那个小洞又干又紧,张总问周莉娇,“你不会真的一下都没碰吧。”
“谁都没碰过,”周莉娇攀着他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干干净净的好孩子,就等着张总您来给他开苞呢。”说着她轻轻击掌,服务生就把扩张棒润滑油和灌肠工具都拿了过来。
陶堰西仰躺在宴会厅的圆盘餐桌上,乖顺着双腿摆成m字静静地感受一根冰冷的软管沾着润滑剂被塞进了他的肠道里,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水流涌进来,冲刷着敏感的内壁。
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忍不住蜷缩起来,大腿根轻轻颤抖。
水越来越多,饱涨的感觉有些痛苦,肚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可他不能说不愿意,不能哀求那个男人停下,只能试图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中找到一个看着能转移注意力的地方。
然后他看到了那双翡翠一般的眼睛,那个男孩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他。
陶堰西想,这小孩儿真像个洋娃娃。他忍不住在肚子要涨破的痛苦中对那小孩儿笑了一下,大概是笑得很难看,洋娃娃对他皱起了眉。
最后一次灌肠时的水很烫,陶堰西痛苦地抽搐了一下。洋娃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玻璃珠一样冷漠的漂亮绿眼睛里,是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