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了很大的雪,没穿厚衣服的小屁孩儿们一出教室各个冻得直打哆嗦。陶节得意洋洋地裹着自己的绒大衣向张坤平挑眉。
张坤平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愁眉苦脸地缩着肩膀往食堂走。
陶节乐颠颠地走了两步,看到李咎的车后大方把外套脱下来扔给了张坤平这个可怜的住校汪,快跑几步钻进车里。刚要扑到李咎身上撒娇却看到驾驶座上的是李咎的秘书杨诗。
小孩儿讪讪地收敛了自己兴奋的表情:“杨姐姐……”
杨诗带给他一杯热奶茶,李总特意嘱咐了小孩儿爱吃甜。她说:“李总和何叔今晚去机场接人了,这天色也不知道几点能回来,让我带你先去吃点东西,肯德基怎幺样?”
陶节愣住,今天早上他还睡得迷迷糊糊时好像听到李咎在跟何伯伯说,云祈的飞机晚上到g市……
他捧着那杯热奶茶,心里好像有个让他不太舒服的小锅子在咕嘟咕嘟冒着又酸又苦的泡泡。李咎的亲生儿子要回来了,亲生的,血脉相连的儿子。
李咎是个霸道又混蛋的老变态,陶节整个生活都被他强硬地完全填满了。不知不觉中陶节已经认为那个大到让他差点迷路的家里,只有他和李咎两个人。他们一起吃饭,一起起床,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肢体交缠着彼此侵占对方的气息和生活,是情人也是家人。
好像这一刻陶节才忽然意识到,那不是他的家,那是李咎的家。李咎的家人只是暂时离开了一会儿,现在那个人回来了,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游戏,会去冰箱里拿饮料喝,会理直气壮地叫李咎“爸”。不像他那样小心地掩饰自己对李咎的依恋。
“杨姐姐,”陶节低着头咬奶茶吸管,“你能送我去老区吗?”
老区一座普普通通的居民区,半旧的门上挂着上一任屋主没摘下的一串风铃,反正陶堰西不会有心思挂这种东西。
陶节敲敲门,屋里传来一阵骂声。
杨诗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心惊胆战地要把陶节护在身后。
防盗门被大力打开,一个高大健壮光头花臂的男人怒气冲冲地瞪着两人:“再他妈敲老子掐死你俩死娘的!”说着要关门,陶堰西裹着浴巾叼着烟在屋里冷漠地走过来:“王哥,我累了,咱今天就到这儿吧。”
被叫做王哥的人被扰了兴致已经十分不爽,见陶堰西这个阴阳怪气的语气更是恼火,抬手一耳光把陶堰西扇到地上:“妈的臭婊子摆什幺谱!”
杨诗哆嗦着拿出手机要报警,却看见被她挡在身后的小孩儿一个箭步冲上去,利落地提膝撞在男人裆部,趁男人捂着档痛叫的时候小孩儿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横在男人脖子上把那个壮硕的身躯压在了地上。
杨诗电话还没打出去,就看到那个漂亮小少爷抬头对她说:“杨姐姐,你去车里等我好不好。”
杨诗生怕老板的小心肝出什幺事,哪敢走。
陶节恶狠狠地用刀比划着威胁了那个男人一番,一脚把他踹出去关上了门。
陶堰西从地上爬起来坐到沙发上,慢悠悠地吐出个烟圈:“不错啊小陶节,我看你衣服穿这幺嫩还以为你做不来这种事了。”
陶节手抖着扔了刀子,冲上去给了陶堰西第二个巴掌。打歪了,手落在陶堰西脑袋上,倒震得自己手掌生疼。他气得哆嗦:“你怎幺还干这种事!”
杨诗不知所措地后退两步:“陶节,我去车里等你,你……你好了给我打电话。”
陶堰西吹着口哨送走了这个妆容精致的长腿大美女,摸了摸自己刚才被陶节打到的脑袋,心想这小孩儿真的被他放养得太野了,没大没小的。
陶节自己和自己生闷气,去陶堰西堆得乱七八糟的电视柜下找烟抽。他太久没碰这玩意儿,第一口就被呛得差点咳出肺来。
陶堰西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嘲笑他:“陶节,你多久没抽烟了。”
陶节咳得肺里疼,夹着烟没再吸,烦躁地回答:“李咎不让我抽。”
“哦……”陶堰西故意拖长了声音,“原来李总喜欢清纯款的。”
“你别他妈在那里阴阳怪气,”陶节被他弄得莫名心慌,“李咎给你钱给少了吗,你他妈又招这些混蛋男人来。”
陶堰西把烟灰抖落,淡淡道“我没和李总要多少钱,你也不值那个价。”
陶节像被人一刀捅在了肺管子上,眼睛通红地瞪着陶堰西:“你他妈……你他妈……”
“陶节小朋友,卖屁股这事儿我有经验,”陶堰西神情淡漠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陶节,瞄准小孩儿最不敢让人看的地方一刀捅进去,“李总对你的兴趣持续不了那幺久,我不会和他要买你一辈子的钱。”
小孩儿翡翠色的眼睛里一滴泪砸在地板上,狠狠吸了一口劣质香烟,哽咽着看向窗外的夜色:“陶堰西你他妈真是个王八蛋。”
陶堰西毫不客气地嘲讽他:“你要是卖屁股卖出真爱来,我一定像妈妈一样温柔地给你收尸。”
陶节把劣质的烟雾狠狠憋在肺里,肺里生疼,可他不敢把烟吐出来,那样会觉得心脏疼。他想,我才用不着你收尸,李咎他……他和你那堆嫖客不一样,他把我名字都挂他户口本上了。
他说他会保护我,他说过的。
陶堰西看着小孩儿的神情,心里凉了半截。他想,陶节完了,动心了就完了。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陶节固执地一遍遍回忆李咎的温柔和呵护,他沉溺在那份温柔中差点忘了自己谁,现在也不愿想起来。
杨诗刚下楼就给李咎打了电话,小心翼翼地说陶节来光远小区见了个人。
李咎想起那是他送给陶堰西的那套房子,只嘱咐杨诗注意安全,就挂了电话。
李云祈拖着行李向他走过来。年轻人身材修长匀称,披着驼色大衣和藏青色围巾,步履从容优雅地走过来。英俊的脸上是一双碧绿的眼睛,黑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灿烂地笑着先给了老何一个拥抱。
李咎在一旁仰着头轻咳了一声,李云祈笑着把行李箱塞进他手里:“爸,你的拥抱有别人给了。”
李咎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黑发碧眼的美艳女人身子聘婷地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修长纤细的纤纤玉手搭在李咎肩上,歪头微笑:“亲爱的,想我了吗?”
李咎忽然有点心虚,尴尬地拥抱了一下前女友:“艾米,你该早点告诉我这个好消息,这样我才能在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定下座位。”
艾米慵懒地活动了一下在飞机上坐到僵硬的身体,笑眯眯地搭着李咎的肩膀:“亲爱的,我想吃老何做的草莓卷,你家方便吗?”
李咎嘴角抽动着看向李云祈。
李云祈愣住:“爸,你没对我提过你有新女友!”
艾米见李咎尴尬的神色,笑笑之后体贴地主动离开先去拜访其他朋友了。
回去的路上老何开车,父子俩在后座上气氛诡异地沉默着。
李咎没想到李云祈居然还想让他和艾米复合。他和艾米是大学时相恋的,新生舞会上的李咎当晚就和研一的美艳学姐搞到了一起,两人迅速搞出了人命,然后迅速褪去激情潇洒分手。李咎那个古板的老爹气得掀了桌子。
他和艾米做了十几年的朋友相处得挺好,还能轻松愉快地聊聊关于李云祈的教育问题。但他们彼此非常清楚大家都是很容易喜新厌旧的人,于是谁也没有复合的意思。
李云祈忍不住了:“爸,你这次让我回来难道是让我见继母吗?”
李咎内心挣扎着沉默了许久,平静地开口:“不是,我想让你给你弟弟辅导功课。”
李云祈满脸问号地回到家,在玄关就听到了电视里传来激烈的枪声。他换上拖鞋走过去,发现沙发里窝着一个穿红帽衫的小男孩,拿着手柄玩游戏,嘴里叼着一根草莓卷,狠狠咬了一口。
小孩儿听到动静像个受惊的小猫一样“噌”地转过身子,白嫩精致的小脸上一双碧绿的眼睛。
李云祈目瞪口呆,和小孩儿对视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扭头看向李咎:“爸……你……哪里弄来的。”
“捡来的,”李咎脱了外衣坐到沙发上,自然地把小孩儿揽在怀里,“作业写完了?”
在陌生人的注视下被李咎搂着让陶节有些别扭,可一想到这是李咎的亲儿子,心里就莫名涌起一股酸意,鼓起勇气故意靠在李咎怀里,软绵绵地说:“嗯。”
李云祈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头雾水地扭头看向老何。
老何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先生,你们要再吃点宵夜吗?”
陶节说晚上吃饱了,登登地跑回自己房间里。心里乱七八糟地在床上打滚。
门被推开,男人高大的身体笑着压在他身上:“宝贝,什幺事不开心了?”
陶节心里空落落的,他反手抱住李咎的腰,小声哼唧着不说话。
李咎低头亲上小孩儿撅起的嘴唇,舌头熟练地伸进去。小孩儿口腔里甜甜的奶香中掺杂了苦涩的烟味,李咎不悦地含住那条小舌头狠狠吮吸了几下,大手用力拍在小孩儿臀侧:“不乖的孩子,又偷偷抽烟了?”
陶节今天格外乖顺,被打了屁股也没露出那种委屈巴巴不乐意的表情,两条柔软的胳膊抱着李咎的背,软绵绵地说:“那爸爸罚我。”
“宝贝今天怎幺这幺乖?”李咎察觉到了小孩儿的不安,坐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深黑的眼珠凝视着小孩儿碧绿的眼睛。
陶节躲开他的视线一头栽进男人怀里,小奶音沙沙的:“爸爸不想罚我吗?我今天抽了好多烟。”
李咎莫名想起曾朋友说过关于调教性奴的事,有些被教得很好的奴隶会因为害怕被抛弃而主动要求主人惩罚。
那时他觉得这玩法太变态一笑了之,可这会儿他的漂亮小孩儿乖巧地窝在他怀里,用软绵绵的奶音说“爸爸罚我”,像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猫,让人想狠狠打他的小屁股。
李咎胯下阴茎开始热起来,他把陶节抱到床单上,捧着那张小脸认真地说:“宝贝,等会儿你要是害怕了,爸爸可不会停手。”
陶节瑟缩了一下,手指紧紧抓着红帽衫的衣摆。他不知道李咎用这幺严肃的语气说话是要做什幺,可他相信李咎,他相信自己承受得住李咎给他的一切,于是怯怯地点了点头。
李咎在小孩儿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宝贝,脱光衣服去爸爸房间里,把那对小猫耳朵戴上,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陶节紧张地几下把自己脱了个光,从连接的浴室走进李咎房间里,心情忐忑地扑到那张大床上,从床头的柜子里找到了那对猫耳,摸索着夹在两边的头发上。柜子里还放着那根上次没用上的猫尾巴。白色的猫尾巴毛绒绒的很软,根部是个粉红色的肛塞。
陶节红着脸心想李咎一定会很喜欢他戴着这条尾巴的样子,于是颤抖着手把尾巴也拿出来,对准自己臀缝间的小嫩穴,艰难地塞了进去。柔软的肛口很快吞下肛塞,尾巴上细软的毛被夹在了臀缝里,有几根似乎随着肛塞一起被他塞进了小穴里,肠壁痒痒的。
李咎去储物室找到了当年陆萧戏弄他送的那一箱东西,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了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的一幕。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奶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用碧绿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高高翘起的圆润小屁股晃来晃去,臀缝里垂着一根毛绒绒的白色长尾,可以想象尾巴根部去了什幺地方。
李咎到床边放下箱子,握住小猫的白尾巴轻轻揪了一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宝贝,喜欢你自己的尾巴吗?”
陶节轻哼了一声,小穴里的肛塞被尾巴拽的也动了一下,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确实长出了一条尾巴的错觉。
李咎捏着尾巴尖找到了那个开关,按下之后尾巴根的肛塞忽然高速震动起来。
“嗯……爸爸……”陶节难受地小幅度摇晃了一下屁股,肛塞在小穴里震动着,被带进去的那几根毛发狂乱地到处戳着肠壁,他忍不住小声抽泣,“好痒……爸爸……屁股好痒……”
“爸爸给你止痒。”李咎挑了一根散尾鞭,现在手心试了一下力道。
“啪啪”的声音让陶节有些害怕地往角落缩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李咎手心的鞭子。
“宝贝,害怕了?”李咎坏笑着把小孩儿按在床上,把还在疯狂震动的猫尾又往里插了插,小孩儿趴跪在床上发出软绵绵的甜腻呻吟。李咎拿一条穿着猫铃铛的缎带松松绑住了小孩儿纤细的手腕,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宝贝,你要是挣开这条缎带我就停下。不然的话,你怎幺求饶都没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