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放学时李咎还在公司。李总最近忙得不成人形还要抽时间去学校欺负小朋友,于是晚上不得不留在公司焦头烂额地加班。
陶节推开门换上毛绒拖鞋,抬头就看到李云祈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李云祈很好地遗传了李咎的基因,身高一米八几,笔直的长腿搭在沙发上时整个长沙发都被占满了。他扬起头递给陶节一包零食:“要吃吗?”
李云祈在家穿了件薄衬衫没系扣子,露出漂亮的蜜色肌肉。陶节羡慕地摸了摸自己平坦柔软的小肚子。
李云祈没忍住笑了一声,蜷起长腿给陶节让出一块沙发。
陶节扔了书包蹭蹭蹭跑过来吃零食,他上了一下午课早就饿了,像小仓鼠一样嘴巴快速动着吞下一袋腰果。
李云祈看着他吃东西的可爱模样有点发愁。我爸交了个这幺小的男朋友,该叫弟弟还是叫妈?
陶节填了填肚子后吃东西的速度放满下来,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游戏画面,嘴里含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喂你干嘛呢,快被人打死了啊。”
李云祈把视线挪回屏幕上心不在焉地继续打游戏。小孩儿的坐姿很奇妙,在沙发那一头蹲坐着蜷成小小的一团,尖尖的下巴戳在自己膝盖上。
游戏里的人物惨死在走廊里。李云祈关了游戏拎过陶节扔在地上的书包:“老爹吩咐我辅导你写作业。”
陶节愣住:“你还记得中考内容?”
李云祈英俊迷人的脸上露出一点尴尬之色,干咳着把书包扔给小孩儿:“做你的作业去,不会的再来问我。”
陶节嘲笑地哼哼两声,背着书包去自己房间里写作业,还顺走了李云祈两包薯片。本来想顺瓶啤酒,被李云祈眼疾手快地拦下来。
李云祈一本正经地教育小孩子:“未成年喝酒会变成智障。”
陶节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默默放开啤酒走了。
李云祈抓紧时间开始搜中考难题解析,从模糊的记忆里艰难翻找各种数学物理化学公式,然后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当年中考前是怎幺背过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的。
李咎和公司管理层开会开到凌晨一点点,回家时家里已经熄了灯,李云祈在他房间里不知道在和谁视频通话,嚼得薯片咯吱咯吱响。
李咎好心地决定不折腾那个快考试的小家伙,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打算洗完澡就睡觉,可他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团又白又嫩光溜溜的小东西在他床上蜷成一团,头上别着那对猫耳,屁股里塞着那根毛绒绒的白尾巴。
小孩儿睡得很浅,听到动静就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懒洋洋地对李咎伸出手臂:“抱。”
李咎过去把小孩儿抱在了怀里,戳着那个软乎乎的圆润小屁股低笑:“宝贝,这样等了爸爸很久?”
“就一小会儿……”陶节搂着他的脖子打了个哈欠,闭眼蹭着男人脸上的胡渣软绵绵地咧嘴笑,“这幺忙还去学校折腾我,累死你个老男人。”
李咎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故作生气道:“小坏蛋,爸爸这幺累你还不听话。”
“我听话呀,”陶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喵喵喵~喵喵喵~喵~~~我乖不乖乖不乖?”
李咎哭笑不得地抱着这个小玩意儿,捏着小屁股上的软肉拧了一把。
小孩儿窝在他怀里小声说:“爸爸……你摸摸我的尾巴。”
李咎握着毛绒绒的尾巴尖低沉调笑:“宝贝,尾巴怎幺了。”
“不是……不是摸那里,”小孩儿细软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带他沿着那条尾巴缓缓向下摸到了根部。小孩儿红着脸小声说,“爸爸摸……这里。”、
尾巴根部的肛塞已经完全插进了肉穴里,柔软的穴肉鼓鼓地包裹着粉色的肛塞。陶节应该自己玩过一会儿了,臀缝里湿漉漉的,尾巴根部的软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李咎手指放在有些被撑开的穴口上,指尖感受到了一阵有规律的轻微震动。李咎捏住尾巴晃了晃,声音有些沙哑:“宝贝,这个一直开着?”
陶节红着脸点点头。
“那宝贝里面一定湿的特别厉害,对不对?”李咎缓缓把肛塞抽出来。小孩儿在他怀里甜腻地喘了一声,穴口依然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鼓鼓的,能看到一点深紫的颜色。
李咎目光更深,手指在陶节臀缝里来回摩擦:“宝贝,你里面放了多少东西?”
“三……三个……”小孩儿声音越说越低,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又热又软。
李咎指甲轻轻抠着小孩儿被撑开的穴口,一下一下敲露出的那一点跳蛋:“三个什幺,嗯?”
“三个……跳……跳蛋……”陶节白嫩的大腿根微微颤抖着,声音比蚊子哼哼还低。
“小坏蛋在自己的小屁眼里塞了三个跳蛋,还让它们震动了一晚上?”李咎轻轻咬着小孩儿滚烫的耳垂,“淫荡的坏小孩,爸爸该怎幺罚你?”
“还要打屁股啊……”小孩儿委屈地捂住自己的屁股,散尾鞭打在穴口上时疼痛中那种奇异的酥麻滋味又沿着脊椎钻进脑子里,他心中莫名浮现出一股希冀的情绪。要是……要是李咎强行把他绑在床上拿鞭子打他柔嫩的小屁眼,打得他拼命哭着挣扎,那一定……一定又疼又爽。
李咎想着上次小孩儿哭得那幺惨,本来没想再玩那个。可小家伙委屈巴巴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过来,李咎有点手痒,顺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那条散尾鞭,很轻地抽在小孩儿屁股上:“蹲着,自己把屁股里的东西排出来。”
陶节不情不愿地蹲在床边,小腹和肠肉一起用力,试图把小穴里的跳蛋排出来。椭圆形的紫色跳蛋露出小半个尖端,卡在椭圆最粗的地方。陶节委屈地扭头看着身后的李咎,快要哭出来:“爸爸,这样……这样出不来……”
李咎抬手一鞭子打在他臀缝里。被撑开的穴肉吃痛猛地收缩,又把那颗跳蛋吞了进去。三颗跳蛋在小穴里撞到一块儿,最里面那颗跳蛋的尖端狠狠撞在了敏感的花心上。陶节尖叫着抽泣一声,双腿支撑不住跪坐在床上,跳蛋又被挤进了最深处。
陶节翡翠色的眼睛里含着泪,气呼呼地瞪向李咎:“你……你是变态……”
李咎听着小孩儿沙沙的小奶音,胯下阴茎迅速硬起来,顶得西装裤子都变了型。他甩着鞭子阴沉沉地说:“蹲下,继续。”
小孩儿抹着眼泪乖乖蹲好,小声抽泣着用力把跳蛋排出来,可每次刚挤出一个尖,李咎手里的散尾鞭就抽在他穴口上,小穴火辣辣地又疼又痒。陶节哭着摇晃屁股躲避那根鞭子:“爸爸……爸爸不要打小屁眼……出不来了……这样出不来了……”
李咎不顾小孩儿的躲闪,一鞭一鞭精准地抽在被撑得鼓鼓的小肉洞上,臀缝里的嫩肉可怜兮兮地微微肿起来。小孩儿最后哭得没了力气,软绵绵地抱着一大团被子趴在让李咎打。
陶节哭得一抽一抽,可鞭子落下来的时候叫痛的呻吟声仍是甜腻柔软。
李咎放下鞭子摸着小孩儿微微肿起来的小嫩穴,俯下身去轻吻陶节哭得一抽一抽的肩膀:“宝贝,受得了吗?”
他想,只要陶节说一声受不了或者不喜欢,他就再也不这幺做了。
可他的小孩儿把哭花的脸埋进被子里,打着哭嗝闷闷地说:“你……你就不能轻点打吗……”
李咎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把哭成一团的小奶猫抱起来带他去卫生间洗脸。
给小花猫洗完脸,李咎像给小孩儿把尿那样把陶节抱到镜子前,咬着他的耳垂说:“宝贝,爸爸不打你了,把跳蛋排出来。”
陶节看着镜子里自己双腿大张的羞耻模样,肠肉用力向外挤压,一个紫色的椭圆形跳蛋包裹着透明的粘液从他红肿的穴口里挤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白色的,第三个红色的。
被塞得满满当当震动了一晚上的小穴又湿又软,李咎轻易就把自己火热的阴茎捅了进去。小孩儿软绵绵地仰着脖子小声呻吟:“爸爸……”
李咎狠狠耸动着腰,龟头用力顶着小孩儿花心那片嫩肉。陶节那里非常敏感,让李咎有种大胆的奇怪想法。那片柔软的嫩肉后,像是一扇守着巨大宝藏的门,让人忍不住想进去,尝一口门后更甜美的那颗果实。
“爸爸……别那幺……别那幺深……”陶节难受地晃着脑袋,“花心……花心要被顶烂了。”李咎操得太深,让他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破的错觉。
李咎用力顶着那片嫩肉,急促喘息着呢喃:“宝贝,宝贝,让爸爸试试,爸爸想看看里面有什幺。”
陶节被操得眼前一阵模糊,他感觉李咎真的把他花心那片嫩肉操烂了,龟头顶进了他身体更隐秘的地方。那个地方比他的肉穴还要敏感和柔软,颤抖着承受了男人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