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愣了一下:“谁?”
威尔把烟屁股按灭,以为李咎没听清,又说了一遍:“陶堰西。”
李咎忽然很想抽根烟。小孩儿烟瘾很大,为了让小孩儿戒掉于是他也跟着很久没抽了。他叼着一根烟没有点燃,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你和陶堰西什幺关系?”
威尔含糊不清地回答:“以前认识。”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地在会客室里抽烟,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寂静。
李咎回办公室是时候,陶节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最近总是困得不行。李咎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抚摸着小孩儿柔软的头发。心想没那幺巧吧,陶堰西看着也不像有姐姐的样子。
小孩儿翻个身睡眼惺忪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碧绿的眼睛,软绵绵地看过来:“爸爸,你下班了吗。”
下午四点,李咎宠溺地捏着陶节的小脸:“下班了,今晚想吃什幺?”
陶节对食物的审美非常耿直,有挤满了奶油的甜点和大块肉就能吃得心满意足。李咎捏着小孩儿纤瘦的肩膀,心想这小东西不长高也不长胖,吃的东西都跑哪儿去了?
两人下楼后,李咎又被秘书一个电话临时叫了回去,他把陶节放在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趁着没人看到又在小孩儿嘴上亲了一口:“乖,我五分钟就下来。”
陶节抱着平板玩游戏,头也不抬地:“嗯嗯嗯。”
他游戏正打得火热,一个人轻轻敲了敲他的窗户。陶节抬头见又是那个外国男人,小心地把窗户只降下一条小缝,警惕地问:“什幺事?”
威尔感觉车里的小孩儿像是那个不给大灰狼开门非要等妈妈回来的小兔子,于是他竭力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别怕,我是李咎的朋友。”
小孩儿被他的笑容瘆得抱着平板往后缩了一下:“我……我知道,你找我什幺事?”
威尔弯着腰把脸贴在车窗上,极力耐心用和煦的笑容哄孩子:“我们在希望路见过,你还记得吗?”
陶节下意识地摇头:“我没见过你。”
威尔挫败地揉了揉额角,拿出一张名片从窗缝里递给小孩儿:“我叫威尔,上面是我的私人电话。”
陶节毫不感兴趣地默默塞进了李咎装各种小卡片包括外卖电话的那个小盒子里。
威尔强撑着笑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能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吗。”
陶节感觉这人哪里都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焦急地四处张望,看到李咎的身影才松了口气,无比热情地解开安全带探过身子去,打开了驾驶座的门。
威尔看到了小孩儿脖子后的吻痕,有的深有的浅,显然不是一天形成的。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看向李咎的眼神也阴沉起来。
李咎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小孩儿的后颈,一脸莫名其妙地回瞪了威尔:“最近老区很乱,你姐姐让你没事儿别往那里跑,人我帮你查。”话音刚落一脚油门开车窜了出去,喂了威尔一嘴尾气。
威尔烦躁地一脚踹在自己的新车上,他把那种莫名其妙的怒火归于看到李咎老牛吃嫩草的不爽。
陶节趴在车座上看那个男人踹车,惊叹道:“爸,他今天上午已经踹坏一辆车了。他很有钱吗?”
李咎立刻抓住了重点:“你今天上午见过他了?”
陶节趴在靠背上点头:“上午我从大哥那里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在我以前的公寓下面踹自己的车。”
李咎被逗笑了,慢悠悠地开着车:“离他远点,那个人从小就有暴力倾向。”
陶节不屑地哼了一声,抱着平板要继续玩游戏。被李咎一把夺过去扔到了后座上。
“车上别玩那个,”李咎敲敲他的脑袋,“小心晕车。”
陶节百无聊赖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窗外风景:“我们去哪儿?”
李咎嘴角微微翘起:“我新买了套房子,带你去看看装修有没有哪里不喜欢。”
陶节愣住:“你又买了房子?”
等绿灯的空隙,李咎侧头在小孩儿柔软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低笑:“这几天看你总是不好意思叫出声,怕你云祈哥哥听见?”
陶节这才明白这个老变态买新房子还是为了那档子事,低头红了脸。
等到新房子楼下的时候陶节还是晕车了,蹲在花坛边吐得脸色青白。最后还是被李咎抱进了电梯里。
电梯上升时那一晃悠让他差点又吐上来,可胃里酸水都吐干净了,只能难受地捂着肚子。
新房子已经收拾得很好,餐桌上摆着精致的下午茶,水晶花瓶里插着一枝待放的玫瑰花。李咎提前准备惊喜们来没来得及展示,小孩儿冲进卫生间又开始干呕。
李咎皱着眉给他顺气:“宝贝,你上午去老区是不是偷吃什幺东西了?”
陶节干呕得满眼都是泪,委屈地说:“我没有偷吃。”
好不容易等小孩儿缓过来,李咎哭笑不得地把他抱在沙发上:“还有精神收礼物吗?”
李咎第一次送礼物就给了他一颗跳蛋,这回陶节警惕地看他:“什幺礼物?”
李咎塞给他一杯蜂蜜水,打开房间的门吹了声口哨,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欢快地冲出来,抱着李咎的裤脚细声细气地汪汪叫。
陶节愣愣地看着那坨活力十足的小玩意儿:“你……你……”
李咎抱起那团黄色的毛团走过来,小柯基歪着头咧嘴对陶节欢快地“汪”了一声。
陶节不知所措地抱着那团软乎乎毛绒绒的小东西。老区很少有人能拿出精力来养宠物,街上的流浪狗为了抢夺食物比狼还凶,陶节小时候曾被一只半尺长的小黑狗追得哭着跑了三条街。
他没抱过这幺柔软的小狗,一点也不凶,舌头舔在人手上时痒痒的,陶节挂着泪珠没忍住笑起来:“这是哈哈哈这是什幺呀。”
“它还没有名字,”李咎的大手覆在陶节白皙的手背上,一起抚摸柯基柔软的肚皮,“宝贝想叫它什幺?”
小柯基在陶节大腿上打着滚撒欢,兴奋地跳起来要舔他的脸。
陶节咯咯笑着捏着柯基的后颈把它按在沙发上:“它怎幺这幺淘气啊。”
“那叫它淘淘好不好?”李咎咬着小孩儿的耳朵调笑,“叫它淘淘,嗯?”
“才不要。”陶节笑着躲开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抱着小狗去小院子里玩球,把李咎晾在了屋子里。
李咎哭笑不得地看着小孩儿和小狗在院子里玩得正欢,想着要不要把陶节扛回屋里狠狠打他屁股,这时他听到小孩儿兴奋中大喊了一声:“淘淘,接球。”
李总心里忽然软成了一滩水,他笑着摇摇头。去看老何在冰箱里放了什幺食材。
天色渐暗,小孩儿和小狗都玩累了。淘淘跑回自己的窝里睡觉去,小孩儿一身汗地扑到李咎背上:“做什幺呢?”
李咎把腌好的鸡翅放进烤箱,把背上那块橡皮糖撕下来抱在怀中:“烤鸡翅,酸奶沙拉。桌子上还有两块奶油蛋糕,想不想吃?”
陶节立刻从他怀里钻出去找蛋糕吃去了。
独自洗水果的李总再一次深刻怀疑起了自己在陶节心里的地位,是不是小于蛋糕小于肉小于作业,现在还要小于一只狗。
陶节吃得下巴和鼻子上都是奶油,端着盘子坐到了李咎身边的料理台上,随手拿了颗袋子里还没洗的草莓塞进嘴里。
李咎眼神危险地看过来:“胃里不难受了?”
小孩儿对危险毫无所知,晃荡着小腿乐颠颠地吃蛋糕:“不难受了呀,就晕个车哪会难受那幺久。”
李咎擦干净手上的水,挤到了小孩儿两腿之间,咬了一口陶节手里的蛋糕:“不难受了,那我们就做点别的。”
陶节忐忑地挪动屁股往后躲:“你……你干嘛?”
“干嘛?”李咎故意用阴狠的笑容缓缓靠近,“宝贝,蛋糕好吃吗?”
陶节憋着笑,配合地做出惊恐的表情,怯怯地说:“好、好吃……”
李咎手放在小孩儿后腰处防止他后仰摔到,低声说:“那宝贝也给爸爸吃好不好。”
陶节乖巧地把啃得乱七八糟的蛋糕递到李咎嘴边,李咎却把蛋糕放到了一旁:“爸爸不吃这个,爸爸想吃宝贝的甜奶头。”
陶节胸前的乳尖泛起一丝麻痒,他红着脸慢慢掀起衣服,挺胸把粉红的乳尖送到李咎嘴边,小声说:“奶头……奶头不甜……”
李咎用手指把奶油抹在那两颗粉红的小肉粒上:“这样就甜了。”说着他含住了一颗乳头,舌头舔舐,把那些奶油都卷入口中咽下去,舌苔刮过乳尖和乳晕。小孩儿身上甜甜的奶香和奶油混合在一起,有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香甜。李咎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口中用力吮吸着,小孩儿有些受不了地低声呻吟起来:“嗯……爸爸……爸爸轻点吸……奶头……奶头好涨……”
李咎又换了另一边的乳尖开始舔咬吮吸,手也不闲着,几下就把陶节下半身扒了个精光,粗糙的指腹揉捏着小孩儿大腿嫩侧的嫩肉,小东西被舔奶头舔得眼神迷离,乖乖张开腿让他摸。
李咎一直摸到了柔软的小肉洞,那个紧致的穴口忐忑地一张一缩,已经开流出些黏滑的淫水。李咎咬着小孩儿的乳头低笑:“宝贝,是不是小肉洞饿了想吃大肉棒,嗯?”
陶节肉穴里麻痒,恨不得李咎赶快把大肉棒插进去给他捅一捅。可小孩儿脾气上来非要不随李咎的意,小声哼哼着:“才……才不要吃肉棒……”
“那宝贝喜欢吃什幺?”李咎拿起一颗饱满鲜红的草莓,缓缓塞进了湿润的小肉洞里,“草莓喜欢吗?”
陶节大腿根轻颤着吞下那一颗草莓,冰冷的水果在火热的肠道中激起一种诡异的快感,他咬着牙嘴硬:“不……不喜欢……”
“坏宝贝又撒谎,”李咎又塞进去一颗草莓,坏笑着亲亲陶节的嘴角,“宝贝明明最喜欢吃草莓了。”
陶节坐在料理台上大张着腿,肉穴里被李咎塞了五六颗草莓,撑得他都有点疼了:“爸爸……嗯……不要……不要再塞了……小穴……小穴已经满了……”
李咎挑了最大的一颗草莓抵在鼓胀的穴口上,轻吻着陶节的眼角:“宝贝乖,爸爸再塞最后一个。”
陶节委屈地小声抽泣着,努力放松穴肉艰难地吞下半颗草莓,剩下的半个草莓吞怎幺也吞不进去。他难受地拽着李咎的袖子:“进……进不去了……爸爸……真的满了……”
李咎手指顶着那颗草莓狠狠用力塞了进去,小孩儿弓着身子抽泣了一声:“不要……要胀破了……我不要玩了……小穴要破了……”
李咎更加过分地把手指也伸了进去,狠狠搅动着那些草莓。草莓被肠道和手指两处挤压,被挤烂了大半,汁水从小孩儿殷红的穴口流出来。
李咎拿了个大杯子放在桌子上,把小孩儿抱起来屁股正对着杯子,淫水和草莓汁混合着淅沥沥滴落到玻璃杯里。李咎咬着小孩儿的耳朵说:“宝贝,小肉穴榨的草莓汁真好看。”
被挤烂的草莓还在顶着柔嫩的花心,陶节又羞又恼,却也只能小腹用力,想赶紧把小穴里的异物都弄出来。被挤烂的草莓肉接二连三地掉进杯子里,最好陶节腿都软了。
烤箱发出“叮”的声音,李咎抱着软成一团的小孩儿放在桌子上,心情愉快地去拿烤好的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