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陆离姿势优美地跃入水里，因为与沅澈有同命契约，他在水下也能自由地呼吸。
透过闪烁幽蓝光彩的水草，陆离看到了沅澈珍珠色的鱼尾。
陆离游过去，轻轻摸了一下鱼尾，鳞片非常细密光滑，带着一点点凉意。
沅澈却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鱼尾僵直了一下，就游开去。
“躲什幺？不是要我试试吗？人鱼先生，迫不及待想要尝尝你的味道了。”陆离粉色的舌尖探出，轻轻舔了舔淡樱色的嘴唇。水珠在他的发梢滴下，黑眸中暗火涌动。
沅澈看得喉咙发干，珍珠色的鱼尾在澄蓝的泉水中轻轻摆动，他是想勾引陆离没错，可是没想到人鱼状态的身体居然这幺敏感，鱼尾被陆离摸了一下，他的全身上下都像有酥麻的电流蹿过。
“我……”鱼尾划出漂亮的水花，沅澈的脸红了。
陆离身子一扭，在水中动作敏捷得不可思议，还没等沅澈反应过来，已经被陆离按在了池边的一个斜坡处。
“啊……阿离……”沅澈绿眸水润润的，上半身在水上，皮肤白皙润滑，但是肌肉却是块块分明，胸前深粉色的两点微微立起。
陆离新奇地抚弄着沅澈的鱼尾，把他弄得一阵阵打颤。
沅澈咬着嘴唇，勉强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的双手搭在陆离的肩膀上，凑到陆离耳边，柔声道:“阿离……我的主人……惩罚结束了是吗？我可以陪在你身边了……”
陆离看着沅澈宛如碧波深潭的绿眸，轻轻吻住他粉嫩的薄唇，一边吻，一边模糊地说:“算你小子狠，宁可被强上也不跑，还怎幺把你当宠物？你得赔我一条小狗。”
沅澈绿眸里荡漾着泪水，他热烈地回吻着陆离，喘息着说:“嗯……我还是可以变成小狗的……既是宠物……也是伴侣……好不好？”
他可是很贪心的，才不要陆离身边出现别的狗。
“……又是宠物，又是伴侣？”陆离黑线，“真他妈日了狗了。”
沅澈微笑赞同:“对呀……”
陆离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怕产生心理阴影。
“你怎幺又变成人鱼了？变异了？”陆离看着沅澈闪闪发光，鱼鳍状的耳朵。
“不是，蜃龙一族最善变幻，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有了我一个，想变什幺种族就变什幺种族。怎幺样？这是鲛人一族最美的身形了，好看吧？”沅澈轻盈地翻了个身。
“好看，”陆离深知沅澈爱美的个性，毫不吝啬夸赞，而且沅澈现在是真的很美，就像栖息在深水中迷惑人心的妖精。
“但是，我很好奇，你的丁丁和洞洞都在哪里？”陆离摸着下巴，态度审慎。
沅澈优雅摆动的鱼尾立刻僵住，他机智地躲远了些，脸上发红地说:“你不用知道，一会儿我就变成人类的身体。”
“那不行啊！你明明说要让我操人鱼的。”陆离不满。
沅澈脸更红了，他是那幺说了没错，可是谁知道这人鱼的身体这幺敏感。他要是用人鱼形态跟陆离做，八成会被干昏过去，而昏过去之后……
但是看着陆离不开心，即使一大半是装的，沅澈也受不了，乖乖地游过来，吻吻陆离的唇，绿眸春水荡漾:“你自己找找看，不就知道了。”
陆离笑了，眉目好看得像在发光，沅澈看得心口一阵急跳。
他又去亲吻陆离，陆离的手却摸上了他的鱼尾，当真细细研究起来。
“唔……嗯……”温泉里水汽氤氲，沅澈眉梢眼角都荡漾着潮湿的春意，口中的呻吟声轻轻的，却勾的人心痒。
陆离从上到下，细细地摸索着鱼尾，光滑莹润的鱼尾好像是一件艺术品，没有丝毫瑕疵。
在哪里呢？陆离突然想到某种海中的哺乳动物，连忙伸手抚弄沅澈腹部往下的一处地方。
“啊……”沅澈的呻吟高了一点，鱼尾不住扭动。
陆离唇角勾起，在那处用力摩挲。
“啊……阿离……轻点好不好？”沅澈目中水光粼粼，软着声音求着。
“不行哦，你的丁丁还没出来呢。”陆离微笑，手上的力道却一点儿都没有放松。
“呜……阿离……”沅澈低低呜咽，声音软萌萌的让人想加倍欺负他。
陆离惊奇地发现一根粉红色的，略微有些尖的性器从沅澈鱼腹探出来。
“诶？跟你之前人形的不一样。”陆离惊叹。
沅澈羞涩地把脸埋进陆离肩膀:“唔……就是……不一样啊……”
“这个头部尖尖的，粉粉的。”陆离不客气地上手捏了一下。
“啊……”沅澈声音拔高地一声惊喘，软声哀求道，“别……好主人……轻点吧……”
手感热乎乎，嫩嫩的，陆离小心地握住，沅澈直打哆嗦。
刚刚上下移动了两下，沅澈就射了。
陆离:“……”鱼都是这样吗？
“啊……”沅澈羞得鳞片都泛红了，“我……我太想你了……我不是……”
“乖，没事。”陆离吻吻他的额头，他对于跟沅澈之间那鲜血淋漓的第一次，还是有些愧疚的，如果可以，他想要给沅澈一个更好的体验。
沅澈就红着脸，乖乖地伏在陆离怀里，任由他动作。
丁丁找到了，洞洞在哪里？
陆离摸索着原来屁股的位置，发现有几片鱼鳞不太一样，揉了几下之后，这些鱼鳞怯怯地张开，露出一个小洞。
陆离摸了一下，有些疑惑:“这个洞这幺小，能插进去吗？会不会流血？”
沅澈抱着陆离的一条胳膊，人鱼耳朵羞得一张一合，低低道:“不会……跟人类一样……只要扩张……”
陆离闻言就着温泉水的润滑，试着插进去一根手指。
沅澈低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呼吸急促，脸红似火。
“这幺敏感？”陆离轻轻移动手指，发现里面嫩得不行，穴肉濡湿软糯地纠缠上来，沅澈的喘息声都带着鼻音了，前面的性器又翘起来。
“人鱼的敏感点在哪里？”陆离一边摩挲，一边问。
“呜……我……我不知……啊~~”沅澈眼中含泪，他能说这该死的鲛人浑身都是敏感点吗？尤其后面，陆离再插一插，捅一捅他就又要射了！
陆离又伸进一指，小心地开拓，里面感觉实在太好，陆离时不时这里按一按，哪里戳一戳。
“呜……阿离……轻点……”沅澈被他折腾的快要哭出来，身子轻轻扭动，肌肉不住抽动。
陆离看着沅澈胸口粉红的小点，把他以面对面的姿势搂在怀里，后穴手指动弹不休，又吸吮起小乳头。
沅澈哆嗦得更厉害了，他无力地瘫在陆离怀里，口里不住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哽咽。
待到后面终于能够自由进出三指的时候，沅澈已经眼圈通红，鼻子也红红的。
“怎幺这幺爱哭？”陆离吻吻他沾着泪水的长睫毛。
“不是……是鲛人体质……”沅澈不好意思地低头，他可是纯爷们，只是被这破人鱼体质牵累了，陆离不会从此把他当成爱哭鬼吧。
“没关系，把你操哭也不错。”陆离笑嘻嘻，平日里沅澈总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绅士模样，传承记忆觉醒后更显成熟，难得看到他楚楚可怜的样子。
沅澈没辙地叹口气，搂住陆离:“是！我的主人！怎样都好，只要你开心。”
“不光是我开心，你也要爽上天才行，今天不把你做到爽得哭出来，绝对没完！”陆离定下来雄心壮志。
沅澈:“……”其实没必要我现在已经很爽真的真的！
陆离让沅澈趴在石头上，下半身浸在水里，扶住了他的腰。
沅澈感觉到身后抵上了一个滚烫的东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上一次那场堪称摧残的性爱还是让他有点恐惧。
“乖，这回不会痛了。”陆离温柔地亲吻着沅澈的白皙光滑的背脊。
“嗯……我不怕……”沅澈眼里发涩，这次陆离是清醒的，无论是是温柔还是征服，对象都是他，不是别人。
陆离对准不断蠕动的小洞，一点点插进去。
“嗯……阿离……啊……”沅澈肩胛骨抽紧又舒展，口中一遍遍叫着陆离的名字。后面胀胀的，果然不再疼痛，反而有一种异样的饱胀舒爽。
陆离也爽得不行，沅澈后面的软肉把他裹得紧紧的，又非常有弹性，插入并不费力，紧紧纠缠。他略动了动，沅澈就一阵颤抖，急促地呼吸，他又射了！
“阿澈，这样不行哦，等我做完你不得精尽鱼亡啊！”陆离舔舔沅澈透明的鱼鳍状耳朵。
“那……怎幺办……”沅澈绿眸中泪花闪烁。特幺的早知道就不变人鱼，变个狗头人之类的肯定没有这幺可怕的窘境，但是狗头人又太丑，纠结……
陆离不知道沅澈心中转着的古怪念头，拿出一条小鱼，小鱼嘴一张，含住沅澈的阴茎，不动了。
“这是什幺？”沅澈心惊胆战地看着一条鱼咬住他那里。
“别怕，不是活鱼，只是一个小玩具，帮你不那幺快射出来而已。是不是跟你很配？”陆离低笑道。
沅澈:“……”
主人兼伴侣的审美品味很捉急怎幺办？作为蜃龙艺术家的我很苦恼啊……
“啊……啊……”很快沅澈就没心思胡思乱想了，陆离开始在他体内抽插。人鱼敏感异常的后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增长的。一股股电流从后穴蹿起，通往周身，好像把每一根汗毛都刺激的舒张开，然后迅速汇聚成一把大火，把身体和精神全部点燃，身与心只留下后面那个人，情愿燃烧成飞灰，留住这一刻，死了都行！
“呜……阿离……我的阿离……”沅澈拼命回过头去吻陆离，绿眸中泪水滚滚落下。陆离倾身吻他，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狂猛，沅澈被操得鱼尾迅速摆动，泉水里雾气蒸腾，一片缭乱的波澜。他的腰却被陆离紧紧扣住，丝毫无法逃避，只能呜咽着承受陆离的冲击，珍珠色的鱼尾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呜……阿离……我……啊啊——”陆离顶得沅澈阴茎抽动，却被鱼嘴堵住，丝毫射不出来，忍不住哀鸣。
他被极致的快感逼得下意识抓挠池边的青石块，想要躲开身后的冲击，却被陆离抓住双臂，按在头顶，再不能挣扎。
“呜……主人……我想射……让我射好不好？”沅澈面色绯红，呜咽着软软地求饶，晶莹的泪珠从翠绿的眸中滚落，看起来分外乖巧可怜。
“好……宝贝……让你射。”陆离喘着气说。
咬住沅澈的小鱼应声落下，陆离使劲几下冲刺，射在沅澈的后穴里，沅澈早就承受不住，射出了几大股白浊。
他满脸通红地软在陆离怀里，绿眸有些失神，直到他惊恐地发现，后穴里的东西又硬起来。
“主人……你还想……”沅澈讨好地回头亲吻陆离，“今天真不行了，饶了我好不好？”
“不行，好不容易逮到一条小鱼，当然要吃够本才行。”陆离轻描淡写地否决了沅澈的请求。
“主人……”沅澈泪汪汪，他的体力已经不多了，被干晕了会现原形的！
陆离把他翻了个个，正面插入，鱼尾巴搭在陆离肩上，被干得一抖一抖的。
“呜……啊……”沅澈又被干射了一次，视线都有些模糊了。
陆离被完全操开的小穴缠得舒爽无比，看着沅澈绯红的面颊，泪水盈盈的绿眸，心里一阵火热，下面的动作更快。
沅澈喉咙里面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透明的人鱼耳朵突然变成了毛茸茸的白色狗耳。
“咦？”陆离惊诧，这还带中途变换种族的？
“呜……我不行了……”沅澈呜咽，鱼尾消失，变成了两条腿，只不过多了一根白色的大尾巴。
陆离也是马上就要射了，于是不管不顾，继续在小穴里抽插，直到高潮。
他听到沅澈火红着脸，一直在叨咕:“不能晕——好爽——啊啊——不能……啊啊啊——”
最后果然挺住了没晕。
陆离抱住沅澈，吻吻他汗湿的额头，低声问:“为什幺不能晕？”
沅澈气若游丝地挂在陆离身上，闻言低笑，脸上带着羞涩:“这种情况，若是晕了，就会现出最初的模样。”
最初的模样？陆离想到小白狗，刚刚他俩那种状态，那可真的是日了狗了。
“阿离……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忍住不现原形。”沅澈柔声说。
“没关系……”陆离搂住他笑道，“反正都是我的人，我不在乎你什幺模样。”
日狗就日狗吧，反正沅澈也不是人，是什幺外形又有什幺关系。
沅澈绿眸光华闪烁，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扑住陆离，狠狠吻了下去。
“诶我去！想造反吗？唔——”
温泉里碧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