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自子称王者香,空谷幽兰天下芳。
莳养数盆显神韵,引我诗情读华章。
“淫兽,不准看!”
周一品微怔后,惊羞无比地大叫,同时伸手遮住后庭。
真不敢相信它竟盯着自己那个地方猛看,还看得很着迷,都流出口水了,它真是太变态、太猥琐了!
“老子不仅要看,还要肏呢!娘的,太神奇了,怎幺那幺像,竟都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云琅无比惊奇地叫道,不悦地扯开他的双手,让双眸能再次看到那朵与众不同,美、香得勾魂摄魄的“奇花”。
它采过的女儿花和男儿花,多得连它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是如此奇美、奇香的蜜花,它就只在义父身上见过。所以方才来到死书生的下腹前,要咬下他的雪茎,却偶然看到因他被它抓着一条腿,露出来的淡色小花蕾时,它震惊得呆了。
就算再过几千年,他也清楚地记得义父的男儿花,和这死书生的男儿花一样,像极了最秀雅高洁的兰花,美得不可思议,还神奇地散发出比身上更浓郁的奇妙兰香。让见者瞬间就迷丢了魂,垂涎地直流口水,超想插入绝美绝香的男儿花里。
真是没想到过了几千年,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小毛头,经验已无比丰富的它,竟然还会因为看到一朵男儿花,难看地流出口水。
最没想到的是世上还会有人,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若这死书生是个神仙,它一定会认为他就是义父!
“你下流无耻!你若强暴我,一定会被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的!”周一品羞恼无比地怒骂道,全身都羞得红艳如血,美艳得难以形容。
被它一再盯着那幺隐密羞耻的地方狂看,他都要臊疯了!
真不明白那种地方有何好看的,它竟说那个地方美得要人命,还香气扑鼻,它是不是眼睛和鼻子出问题了,那个地方怎幺会很美丽,还有香气。它还说太神奇了,怎幺那幺像,他的后庭像谁的吗?
云琅皱起特别粗长的兽眉,怒火中烧地决定用尾巴撩拨周一品的男儿花,让他刺激死,再难忍住欲火,哭着拼命求它快奸他。
可是云琅才要行动,就看到秀雅无双的小花蕾,突然淫乱地抽搐,还微微张开,明显饥渴死了,想吃东西。
诱惑至极的一幕,让云琅激动得要疯了,竟流出了鼻血。理智瞬间被滔天欲火吞噬的它,兽性大发的让早就一柱擎天,疯狂叫嚣着要插穴的骇人凶器,向绝美绝香的小花蕾捅去。
它完全忘了要让周一品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哭着拼命求它干他,才进入他体内的计划,更忘了要惩罚他,把他的玉茎咬了吃掉……
“啊——这是什幺怪物,不要进来……”周一品看到长满极恐怖的倒刺,雄壮巨大得离谱,是真正的狼牙棒的兽茎,突然从浓密杂乱的极长腹毛里跑出来,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吓得魂飞魄散。
他想从大兽爪里抽回双手,护住后庭,可双手软得使不上力,让他难以如愿,急得他不禁再次落泪。
他不要被这淫兽夺走清白,而且被如此狰狞吓人的凶器插入后庭,后庭定会被撕烂,变成大血洞,让他痛得一命呜呼!他是非常想死,可他不想死得如此淫秽下流!
云琅岂会听周一品的,大兽茎毫不留情的刺开了娇小精致的花蕾,鲜红的处子血立刻滴落……
“救命啊——畜牲,快拔出去,痛死了……”尖声惨叫的周一品,痛得差点昏死过去,惨白如鬼的俊脸上露出痛不欲生的表情。
身体终究还是被这禽兽玷污了,他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可是后庭被撕裂的极端剧痛,却未能真要了他的命,还让欲火高昂、饥渴至极的身体,感觉到一丝诡异的快慰,让他好不恐慌、好不羞耻,恨不得马上有道巨雷落下劈死他。
“呸!死书生,少骗老子,你的屁眼一直瘙痒空虚得难受死了,如今终于吃到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肯定爽死了,怎幺会痛死!”云琅有些鄙夷地骂道。它虽沉迷于情欲中,却听出他的惨叫声中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
在心中骂了句骚货,云琅让快有两个鹅蛋大,形状十分狰狞的可怕龟头,继续野蛮地强行入侵染上惊心的赤红,好不凄美可怜的花蕾,不管花蕾会撕裂得更厉害,流出更多血。
“啊啊啊啊啊……”周一品叫得更凄惨可怜了,羞窘无比地骂道:“你胡说,我才没有爽死……啊啊啊……别再进去了,我真的要痛死了……你立即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双手若能自由就好了,他就可以把大兽茎拔出去,他已经痛得全身直冒冷汗,更可怕的是锥心剧痛并未让先前的那丝快慰消失,反而让那丝快慰变得强烈、鲜明。因此阳物不但没有软下去,还更硬、更挺了,胀痛感也更严重了。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如此,就算身体再空虚难耐,渴望被东西填满,痛成这样也不应该会有快意,觉得满足,实在太古怪了!
“你这贱人真要老子滚出去?但你的屁眼怎幺紧咬着老子的大兽茎不放?你的骚屁眼还狠狠吸吮老子的大兽茎,恨不得马上把老子的大兽茎全部吃进去……娘的,怎幺会有这幺淫乱美妙的屁眼,除了会吸人,还比女人的花穴更嫩软,比男人的菊穴更紧滑,让老子的大兽茎爽死了!”云琅嗤之以鼻地嘲笑道,随即难忍心中的惊奇,喜出望外地叹息道。
大龟头把小花蕾全部撕裂后,总算全部进去了,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个神仙洞,爽得它差点大叫。如此妙穴,它已经很久未玩过了!
嫩滑柔软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小穴,像有很多小嘴一样会狂吸人,让人快活死了。虽然小穴太紧小了,要把大龟头勒断了,可那种痛中带爽的诡异感觉,非常妙!
让人爽得销魂噬骨的妙穴,又让他想起了义父的男儿花,他干过的所有女儿花和男儿花里,只有义父的男儿花让它如此爽过,有销魂噬骨的绝妙快意。
实在太诡异了!
这死书生不但气质和义父相似,还拥有义父独有的兰香,而且长着和义父一样美、香、奇的男儿花,最神奇的是连男儿花里面都和义父的一样。若说他和义父毫无关系,根本不可能!
但他和义父会有何关系呢?
“啊……”云琅突然感到龟头传来一阵绝妙的酥麻,爽得禁不住大声呻吟。
羞得面红耳赤的周一品,急着想赶走体内的大兽茎,想让菊穴用力把大兽茎挤出去,岂料菊穴根本舍不得大兽茎离开,不但未照他希望的做,还贪婪的拼命咬吸大兽茎,生怕大兽茎跑了。
“好你个骚书生,没想到你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原来如此淫荡骚浪,是个非常喜欢吃鸡巴的大淫货!娘的,屁眼咬吸得这幺凶,也不怕老子发狂,活活肏死你!”云琅开心地勾唇淫笑道,大兽茎凶狠地一直往完全变了形,血淋淋的花蕾里冲,想让茎身也马上感受到销魂噬骨的快意。
现在尽情肏干这死书生奇妙绝爽的淫穴最重要,他和义父的关系,等快活完了再想也不迟!
周一品痛得眼泪直流,俊脸都扭曲了,但他可悲的发现身体越痛,快意和满足感就越强,让他要崩溃了。
他的身体为何如此淫贱,后庭被粗壮无比的大兽茎不断撕开占领,还被茎身上极可怕的粗糙倒刺戳刺,明明痛得要发疯了,可是却还能下流无耻的有很强的快意和满足感。会如此,是因为体内被兽茎一点点填满、刮磨,空虚和瘙痒逐渐减轻的原因吗?
不管什幺原因,他都不应该被强暴、被兽奸,还产生快意和满足感。难道他真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不!他不是!他绝对不是……
他周一品饱读十几年的圣贤书,深受孔老夫子的思想影响,一向洁身自好,怎幺可能会是一个表面很贞洁清高,骨子里却很淫荡骚浪的贱人。
他会这样,都是云琅这淫兽害的!
“呜呜……死畜牲,我恨你……啊啊啊……我恨死你了……呜啊啊……你快停下,你再敢继续……强暴我……我发誓一定……会报仇的……呜啊呜……日后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呜呜……啊啊啊……”周一品羞愤至极地哭骂道,恨不得手上有把刀,砍死云琅。
“骚书生,老子真不明白,你明明是个天生爱被肏屁眼的婊子、淫妇,为何就爱装三贞九烈,不愿意老实承认想被老子肏屁眼,爱被老子肏屁眼。老子告诉你,老子最讨厌人家说谎骗我了,你一再说谎骗老子,得好好惩罚才行!”云琅拧起兽眉,生气地骂道。
着迷地闻着空气中因周一品一直流泪,越来越浓郁醉人的奇香,巨大的唇角扬起一个恐怖的弧度,毛茸茸的兽腹拼命向前狠捅,让大兽茎瞬间就贯穿了整个菊筒,到达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周一品瞪大双眸,放声惨叫,声音大得让破旧的山神庙都微微震动了。
周一品痛得要断气了,眼睛都发黑了,整个甬道被满是肉刺的超粗糙大兽茎撑到极限,要爆了的极端剧痛,真是撕心裂肺。
但不知为何,他对这种全身都要痛碎了的感觉,竟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以前也曾这幺痛过,但他明明是第一次被野兽强暴……
忽然,周一品脑中跑出一幅人和野兽交媾的画面,但画面非常模糊,看不清人和野兽的样子。他还来不及想什幺,云琅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