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唔……啊……”唇被义子肆意品尝,让凤雏郎终于回神,但随即差点又惊得呆若木鸡,还要活活羞死了。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唇,被义子青涩却非常火热地吻舔,让全身都像唇一样,好似触电了一般,涌出好可怕的激烈快意,还让他腰酥腿软,不受控制地吐出羞耻无比的甜吟声。
面红耳赤的凤雏郎,惊羞无比地要推开义子,阻止义子继续吻舔自己,可义子紧紧压着他,他的身体又酥软得没有力气,让他无法如愿。他想释放体内的力量震开义子,可是又怕伤了义子。
正当凤雏郎要急死了时,对他的芳唇越尝越着迷,都想咬了吃掉的云琅,竟无师自通地伸舌撬开他的两瓣香唇,钻入他口中品尝……
比常人红艳粗糙的灵活赤舌,淫靡地扫舔雪白的贝齿和粉红的牙肉,尤其是漂亮极了的香舌,让凤雏郎吐出更甜美,还染上淫味的呻吟声。
爽得脑子立即就晕了的凤雏郎,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身体更是酥软快活得要融化了,并产生了情欲,竟想被义子爱抚、拥抱。最糟糕的是,他竟有很心动的感觉,心变得无比奇怪,而且还对义子产生了义父子之情外的诡异感情……
云琅那已知晓情欲,无比血气方刚的身体,也产生了强烈的情欲。
无法相信义父的檀口里,比外面还柔软香甜,而且湿热无比,销魂极了的云琅,本能地扯开义父的衣服,伸手进去激烈地爱抚无比嫩滑好摸的迷人身躯。他腹下已经变得硬梆绑,还站起来的大鸟,抵着义父的下体,隔着裤子淫邪地摩擦。
他没想到此举,竟让沉迷于非常醉人的巨大快意中的凤雏,瞬间清醒过来。惊羞死了的凤雏郎,无比慌恐地马上释放出力量,把他震开,让他飞到几丈外。
“琅儿,你竟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嘛!”凤雏郎一边赶紧把被扯开的衣襟拉好,一边极羞极恼地骂道。
琅儿竟对他这个义父……真是要疯了!
和琅儿意外亲嘴,已经够让人发疯的了,没想到琅儿还趁机狂亲乱舔他的嘴,甚至伸舌进他嘴里掠夺,而且明显对他产生了情欲,扯开他的衣服乱摸他,小鸡鸡还下流地蹭、戳他的分身,让他的分身竟有了反应。他真是羞耻得直想死!
最让他羞耻想死,无法接受的是……被义子如此对待,他竟恬不知耻地发出非常可耻下流的呻吟声,他居然动情了!他除了身体动情了,心也动情了,就像着魔了一样……
想到他竟对像儿子一样的义子产生情欲,动了情,他羞愧得真想一掌劈死自己!
不过,他怎幺也想不明白义子为何会对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义子是不是疯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义父,我爱你,我要你当我的妻子,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永不分离!”云琅虽伤心义父竟拒绝他,还震开他,却仍旧无比深情地凝视着义父说道。
闻言,凤雏郎傻了,一脸不敢相信,严重怀疑他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听错了。但他很清楚他的耳朵没有出问题,不会听错,义子确实说爱他,要他当自己的妻子。
凤雏郎难以接受的用力摇头,激动地骂道:“琅儿,你真是疯了,你怎幺能爱我,还要我当你的妻子,我可是你义父!你是绝对不能爱我,有想让我当你妻子的想法的!”
实在想不明白义子怎幺会对自己产生如此荒谬、禁忌的感情,对自己有如此离经叛道的想法,不过总算弄明白他先前为何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了。
“为何?”云琅更伤心了,不解地问。
“因为那是乱伦,乱伦是世上最不可饶恕的罪,会被所有人唾弃、诅咒的,包括身边最亲的亲人和朋友。所以你爱上我,还想和我结为夫妻,是很大逆不道的事,会被天打雷劈的。”凤雏郎更激动地骂道,但随即想起义子虽长得十分高大魁梧了,但实际上才只有一个多月大,根本不知什幺是乱伦,也不知乱伦是多可怕、多严重的罪行,重重叹息了一声。
凤雏郎放轻语气说道:“不过,你不用怕,你还很小,根本不知道什幺是真正的爱情,你只是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其实你一点都不爱我。我会把你方才做的事和说的话全部忘记,绝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包括你娘亲在内。你以后不要再爱我,对我有欲念,更不要再有想要我当你妻子这种荒唐、可怕的想法,我们以后还做一对父慈子孝的好父子!”
再聪明也还是小孩子的云琅,对义父的话似懂非懂,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有一件事他听得很明白,就是义父拒绝了他的爱,而且不会爱他,让他大受打击。
凤雏郎看到义子无比伤心、沮丧的表情,有些心疼,很想上前安慰义子,可是他知道现在必须对义子冷酷无情一点,才能让义子不会再胡思乱想。
“琅儿,我先回去了,你在这里好好冷静、冷静,尽快理清自己的感情,弄清楚你对义父只有亲情,没有爱情。”凤雏郎冷声说完,就爬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的心现在乱死了,他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办法整理好自己无比混乱、复杂的心情,能把方才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绝不会让方才的事影响他和义子的父子情,让他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对待义子。
云琅望着义父远去的背影,第一次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伸手抚摸痛得厉害的胸口,用有些呜咽的声音悲叹道:“义父,你好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