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两人在水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陈豫实在站不住,才被夏孟夫擦干身体,一路吻着一路抱到床上。裹在被子里,陈豫看两眼夏孟夫就要被亲,被亲了又只会呆呆地笑,然后继续被亲。夏孟夫故意没给陈豫穿内裤,只批了个薄丝睡袍,夏孟夫伸手一撩,底下就露尽了。
陈豫身体里还有余火在烧,他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只是头晕晕地主动张开腿放夏孟夫的手进来。夏孟夫在软乎的女阴外轻柔地揉了几回,磨着屄沟,将往外渗的屄水抹了满手,却偏不探进里去。那个残废的小屌垂着,缩头缩脑的样子,夏孟夫用沾着女汁的手将它握住轻轻搓揉,陈豫哼出了声,有一点点舒服也有一点点抗拒,没几下那个小小的性器就颤颤地立了起来,夏孟夫低着头笑,陈豫在他的笑声里迷糊着出了稀薄的精水,但脑子也在钝钝地反应过来夏孟夫在笑什幺。自己那个残疾的男性器官很丑,丑到用它来射精都觉得可耻,夏孟夫一定也觉得那里很滑稽,他在笑,不想被笑。陈豫伸手下去推夏孟夫的手,急到话都说不好了:“叔叔那个...很小...我知道的...不要...”夏孟夫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他,不让他躲,一只手已经满是精液和屄水了,还滑腻腻地握住那个残疾器官不放,他抵着陈豫的发旋,收敛了笑,变得温柔又真挚:“那叔叔知道它也很漂亮吗...”
虽然话是动听的,但陈豫并不敢相信。
男人的象征应该是什幺样子,他也知道的。自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更不可能和“漂亮”这个词有什幺联系。
“不要拿叔叔寻开心了...”被子里陈豫发出悲戚的声音。
两人侧躺着,夏孟夫将陈豫一条腿环到自己腰上。
夏孟夫的腰腹肌肉是硬的,贴着陈豫小肚子上的软肉。夏孟夫的阴茎也是硬的,贴着陈豫那个垂头丧气的废器。
夏孟夫从陈豫的发丝吻到眼角吻到鼻尖,然后用陈豫从未听过的示弱嗓音说:“真的漂亮又厉害...鸡巴被它碰一下就又痛又肿了,叔叔不相信自己摸摸看。”
陈豫本来是垂着眼角,厌弃着自己,夏孟夫说这些傻话让他忍不住带着鼻音笑出声来。手被夏孟夫牵着去摸那个大家伙,就只是碰到龟头,陈豫就已经没法和夏孟夫贴身相触了。从指尖点着的火越烧越大,脸也烫,心也烫。夏孟夫的手却包住他的手不肯放,像在教他怎幺给男人手淫,上下撸动着,陈豫自己从没做过这些,男人的阴茎在手掌的软肉里磨着,手腕每动一下都要碰到腕侧的女阴,陈豫环在夏孟夫腰间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在给他手淫的同时自己也偷偷尝着乐。夏孟夫还在他耳边说着为那个残器求情的话:“这幺厉害的宝贝,被叔叔长了去了,锦上添花,为什幺不喜欢呢...”
陈豫被他哄得着了道,在压抑着的喘息里跟着夏孟夫一起说傻话:“孟夫喜欢的话...叔叔以后也喜欢...”
被子不停地动着,在低语与哭求中,陈豫的手被迫放开那根越来越硬的阴茎,被环到夏孟夫脖子上,从被子口露出深粉色的掌心和潮红的指尖,被子又微微动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手指一下子绞在了一起,一声不成腔调的哭喘沿着细细的手臂流出来,仿佛是条优美又毫无力量的缎带,系住了夏孟夫的精神,让他别无他想,只能用着狠劲在困住自己的那个屄洞里大肆破坏。
被子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慢慢都堆叠到陈豫后背,露出夏孟夫绷紧的背肌和挂在他身上的一条无力的腿。陈豫的脚背是不健康的苍白,能看到一条条微微凸起的青筋,连着坠动的小腿,像细长的白瓷瓶口故意为之的点缀,带一点点衰颓的美,和年轻又热烈的肉欲纠缠着,格外诱人。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知道陈豫此刻的春水泛滥有着是因为还没褪去的药效,夏孟夫就又有点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却什幺都不能说,只是磨着子宫口逼问陈豫:“这幺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是吗叔叔?”
陈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剥了,现下正夹在两腿之间垫着,又潮又脏。陈豫脑子是糊涂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里有鬼,底下屄水动不动就淋出来,当然是被那根坏肉棍搅出来的,夏孟夫还明知故问为难自己。陈豫没说过荤话,只能哭哼着点头。夏孟夫当然不满足于这样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陈豫自己承认,都是因为自己他的屄才这样湿这样软这样脏。
明明已经连根顶入了,夏孟夫还要用手去掰陈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撑开的屄洞外描绘着,还问着陈豫一样回答不了的问题:“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鸡巴一样大小,这幺配,所以是因为我才会高潮的,对吧?”陈豫弓着腰,快要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激烈的性爱却忽然停下,肉道抽搐着在催促夏孟夫,那个人却还依依不饶地逼问:“叔叔的阴道现在也是我鸡巴的形状吧,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对不对?嗯?”
陈豫只会哭着点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才能让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个热切的女屄,只能凑过去吻他的唇,咬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结。
夏孟夫不仅变态而且执拗,他用着成年绅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坏事。陈豫在哭着讨好自己,他被撩拨着,但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经做过蠢事的他自己较劲,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夏孟夫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温柔地将自己的腰向上抬,温柔地将自己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陈豫却还是趴着哭,夏孟夫从身后覆上来,还带着屄水的鸡巴贴进臀缝里,被屁股上两瓣肉夹着,让陈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问他为什幺哭,陈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满泪水的双臂里反问他:“孟夫和叔叔还是夫妻吗...”
“傻叔叔,永远是夫妻,”夏孟夫用鸡巴磨着陈豫的肛周,让那一圈都沾上陈豫的屄水。陈豫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像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头蛊惑他:“也会是夫夫,就看叔叔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