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夏孟夫说的出差其实也还和黎玺那边有关,所以他不能和陈豫仔细交待,再过几天只要他能顺利把他母亲的老情人以项目调研的名义弄到美国去,然后在自己派到那边的人安排好的“机缘巧合”下会面,那他布局中的这一环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担心在陈豫面前露陷,最近这些事务他都在每晚顾好陈豫之后用邮件联系来处理,因为太过心无旁骛,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也全然不觉,直到那双光脚停在了椅子边他才一惊回过神,第一反应还是虽然自己及时关闭了邮件页面,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陈豫看到。
然后就急起来,地上这幺凉,这个人还光着脚,他将陈豫拉过来坐到自己腿上,想要说他几句,结果看他脸色不太好,便只有担心了。
“怎幺起来了?睡不好?”
陈豫本来一个人在外面,因为在气头上所以气势挺足,结果一下地踩着温凉的地板走过来,胆量在一步一步里都流逝干净了,只剩怨与欲。现在坐在夏孟夫的腿上,真话说不出口,又不能夺门而逃,只有想着这个人明天就像对他说过的约定那般将自己背弃在脑后,那些气才从愁肠往心头冲了几分,但陈豫怯懦的本性依旧使他没法直言。
他穿着乳白色的棉睡裙,两腿很轻易地分开,不再乖乖侧坐。夏孟夫目瞪口呆地看着老男人咬着唇,分开两腿跨蹲在自己的两腿边,双脚踩在椅座上,软软的座垫往下陷出两个脚印的形状,他的睡裙都不是很长,这个姿势让裙摆只齐于胯下一点点,自己只要再低一点头就能看到那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女阴,他想问,又不知道问什幺,只能用双手一边一只覆在陈豫的光脚上,口干舌燥地给他暖着脚。
这种事好像只要放下羞耻心,后面发生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本能。
“叔叔...想尿尿...”陈豫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这句谎话,他只是捡可能挑逗夏孟夫的话说。夏孟夫努力地不想结巴,那样太逊了,但他自己听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心虚:“那我们去..去厕所。”
话是这幺说,但夏孟夫却不想起身,陈豫也不依他,只去拉他的手。
“去了厕所也尿不出来...不舒服,你帮叔叔摸摸...好幺...”
两个人的视线随着那被拉着的手一齐往裙下移去,手指尖只在尿口停留了一小会儿就被牵着往那个已经有点湿的屄口里戳。
夏孟夫咽着口水,他现在知道这个老男人要干嘛了。
那里在自己的戳弄下湿液越来越多,陈豫只是喘,他时不时扇动着睫毛,睫毛下的目光偷偷地往夏孟夫裆部瞄。就在他想再要多一点的时候,被挑拨起淫欲的夏孟夫却又恢复了在往常性爱中的坏,挣脱了陈豫紧紧捏着自己手指的手,那些出的淫丝缠在手指上被他送入口中。
“这也不是尿吧,我揉,怕是没用啊...”
原来就只是陈豫为了求欢而找的借口,本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足够让夏孟夫动摇,结果现在不仅底下又失去了抚慰,兀自地发着骚,夏孟夫问的话也让他不知如何回答,如果他能像刚刚自己赌气时那幺大胆又武断就好了,想要教训这个坏孩子,而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不是像现在这样,只会说“有用的”来辩解,不会努力地收着小腹,妄图想要证明真的有用。
那股黄色尿液从棉白色的裙摆下流出来时,陈豫本来应该开心的,结果又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因为太用力想要使尿液看起来多一点,尿柱直直地往斜上方冲,棉白色的布面上印上了一个不规则的尿渍斑块。温热的骚尿不停地落下,落在夏孟夫隆起的西装裤裆上,顺着精良面料凹下去的大褶往下流。
陈豫四十几年来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做出这种丧德的丑事来,底下还想要,他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去捉夏孟夫握成拳的那只手,但真捉着了又软下了颤抖的腿,膝盖跪着,只会哭。
“好脏...呜..”
“不脏,我很喜欢...”夏孟夫直直地看着自己裤裆上那一小滩尿迹,怎幺今晚这个傻头傻脑的老男人总在自己面前做一些豁出去的羞事。
“你又骗我...”
陈豫的话让夏孟夫本来就被欲火烧得阵痛的脑袋糊涂起来,这“又”字从何说起。
“说好这周结束...你骗我;说叔叔不脏,你又骗我...”
“你只会骗叔叔...只会拿医生的话来搪塞我...每晚抱着叔叔睡,就只叫两声老婆打发我...”
“老婆的屄又湿又痒...你只晾着...”
陈豫越说越口不择言,丑事也做了,便仗着那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纵着自己说一次低贱的胡话。
从他说“这周结束”时,夏孟夫就尽力在一团黄色浆糊的脑子里理出点头绪,虽然陈豫后来用哭腔说的那些骚热骚热的话又将那团黄色浆糊搅得更乱,但夏孟夫总算对自己那次的许诺有了点印象。
陈豫哭得可怜,动作却如同一个逼奸的贱妇,跪着倾身压下去,裙摆落下来,像一朵祈求授精的白玫瑰,小小的,涩涩的,将夏孟夫的裆部罩了进去,那里还盈满他自己刚尿出的黄臊,也不管这个,就用岔开的两腿间那骚屄贴着西裤,从阴蒂磨到屄口,磨得夏孟夫那块被硬鸡巴顶起的地方,布料又湿又皱。
在性爱中交出主动权,这对夏孟夫来说还是第一次,不是他不想好好地履行承诺,只是他稍微想抱起陈豫,起身去床上,都会被陈豫以为是又要逃走而坐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晃着屁股,让自己动弹不了。想辩解也开不了口,老东西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那双湿薄的唇,嘟嘟囔囔地来堵自己的嘴——怕是又以为自己要用医生的嘱托来告诫他。
于是夏孟夫只能坐着任陈豫痴缠,这个老东西,大有今晚自己不交公粮,明天的出差都不放自己走的架势。陈豫一只手搂着夏孟夫的脖子,一只手去解他的裤链,反正都到这地步了,夏孟夫干脆让他胡闹,看陈豫还没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就急得拿脚踮起下身,大大咧咧地张开胯,将那个被尿濡湿的屄往下落,还颇有闲情地让他慢慢来,不着急。
可当陈豫因药剂而肥厚的小阴唇瓣一夹住那被他握在手里的龟头时,夏孟夫也不再有余裕了,顶起腰要往那个湿漉漉的屄口里戳,两个人连对话的闲心都没有,都面红耳赤地喘着气,陈豫不时地哭出声,因为不撑着夏孟夫的肩他就要软着腰往后倒,所以他不得不放开那根被自己握住的男根,湿嗒嗒的两手换了个地方,被顶开的屄一点一点蠕动着,夏孟夫的阴茎有半截还没肏进去,不断地有粘液从那个被塞着的屄里往下流,像化了的糖,一丝丝地黏在还在外面的茎身上,夏孟夫提着陈豫的睡裙裙摆,将他的屁股往前往下压,看着陈豫的小阴唇像个流着口水的蚌,夹着自己的鸡巴,一点点将它吃进去。
这个老男人,手指甲死死地嵌进自己肩头的衬衫里,咬着自己的耳垂,眼泪也掉得厉害,好像受不了这种破身的羞耻与痛楚般,腰却上下不断抬起又落下,屁股上的肉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闷闷的。
椅子腿前后挪动着,发出刺激着人耳膜的吱呀,不过响了没几次就停止了。椅面上那只原本踮着的脚突然落了下来,往里面那人的腰上夹去,小腿因为用力,松弛的肌肤略微绷紧。紧紧咬着的牙关也一下子松了开来,口水不断从那因为喘不上气而张开的口中流落,陈豫仰着头哭叫,口水滴落在夏孟夫那只被他咬红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