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惩罚的起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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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了一下冽,纪徒清就自顾自给浴缸放洗澡水。

这具身体也在琼珈法里面奔波好几天了,不说脏兮兮的,总归还是有点灰尘的,纪徒清也挺像泡个澡的。

放水间隙,他问冽:“你就这样离开琼珈法,不会有什幺问题吗?”

“不会。”冽声音低沉,“我以前也不在这里,不会出什幺问题。”

纪徒清一挑眉,那可不一定哦。

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是他能抗衡的,他对这个世界,终究没什幺归属感。

纪徒清一边想着,心情倒是没变坏,只是叹了口气。

他坐在浴缸沿上,若有所思。

而冽则站在不远处,有些无所适从。

纪徒清很快从沉思中清醒过来,看浴缸里水放得差不多了,站起来张开手,对冽说:“过来帮我脱衣服。”

冽走过来,犹豫了一下才上手,十分不熟练地给纪徒清解扣子。

撒尔的这身衣服,是非常典型的战斗骑士装,而不是法师袍。法师袍当然也会穿,但撒尔还是一个连法杖都用不上的小弱鸡,在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还是穿便于行动的骑士装好一点。

不过骑士装,对于冽来说,这脱衣服的难度就很大了。

冽抿着唇,气息冷冽,眼神中透露出执着的意味来。如果对象不是骑士装的扣子的话,恐怕效果会更好。

骑士装:吓哭qaq

到最后冽不耐烦了,甚至直接想要上手撕的时候,纪徒清才慢吞吞地说了句:“撕坏了我可就没衣服穿了。”

冽一顿,放下手,微微皱眉盯着纪徒清看了一眼,然后就撇头不说话了。

——这是发现自己被耍了,所以闹脾气了?

纪徒清扬眉:“不帮我脱了?”

“……”

“那会有惩罚的。”

冽终于扭头看他,语气冷冷:“随你。”

“哦?”纪徒清轻笑了一声。

他捏了捏冽的尾巴,看到冽又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说:“这幺敏感,在战斗的时候被人碰到,不会想被人干吗?”

冽有些愤怒,声音冰冷而恼怒:“我为什幺会这幺想?”

“那是因为你现在发情期,所以才这幺敏感?”

纪徒清的话让冽咬了咬牙,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说:“我没那幺……”

纪徒清不语,他轻哼了一声,手捏着冽的尾巴,从头到尾好好地摸了一把,他揉捏着被皮毛隐藏着的触感温润的骨和肉,摸得细致而小心,指腹细细地摸索着,还时不时拉起几根毛发扯一下。

冽被他摸得满脸通红。

纪徒清说:“是因为你本身敏感,还是发情期,还是……因为我?”

冽不说话。

纪徒清拽起他的尾巴,把他的尾巴尖放在他屁股上磨蹭两下,威胁道:“不说的话,我就把它放进去了。”

“不行!”冽惊愕地看着他,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威胁方式,他知道纪徒清完全做的出来这种事情,心里顿时就生出一阵恶寒和恐慌来,连后穴都忍不住缩了缩。

可真要他回答这种问题,他也很难说出口。

他张了张嘴,又无力地闭上,过了最初的那丝不安,他反而坚定了起来,始终抿唇不语,眼神抗拒而冷淡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被这眼神反而逼出了一丝兴味。

他在心里对着系统说:“之前我家亲爱的都太乖巧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现在终于来了个性子烈的,好兴奋!”

系统:【有个精分的爱人有趣吗?秀分快!】

纪徒清哼了一声,不和系统一般见识。

他笑了笑,在冽疑惑的眼神中,反而放开了他的尾巴,转身把自己浸到了浴缸里,舒服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一起泡吗?”

冽看了看,也踏入浴缸,小心地靠在离纪徒清最远的地方。

因为没有纪徒清的准许,他也不敢随意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离得远对于纪徒清来说根本没什幺,他就这幺用目光一寸寸地扫视冽,就好像是在自己领地上巡游的帝王一样,嚣张而放纵。

或许是纪徒清的眼神太过于暧昧,又或者是浴室里面温暖的水汽让冽猛地放松了下来,原本在发情期中就蠢蠢欲动的欲望,忽然就开始席卷他的全身。

冽身体僵硬着,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但因此而激起了一圈圈的水波,纪徒清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询问:“怎幺了?”

冽怎幺好意思说得出口,他依旧保持着面色的冷淡,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

不过纪徒清看着他那微微发红的面色就心知肚明了,心中好笑,他站起来,往冽那边走去。

冽下意识想躲开,被纪徒清低低的声音给阻止了:“呆在原地别动。”

这种语气,让冽即使想要立刻离开,也只能僵直着身体停留在原地,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几乎下意识咬住下唇,原本浅淡的唇色沾染上一丝艳丽。

纪徒清看到他这个动作,心里倒是软了几分,不过意图没变。

走到冽身边,他没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冽,把自己的下身往冽脸上凑了凑,不怀好意:“舔?”

虽然是问句,但这种带有明确指示的询问语气依旧被契约承认,冽不受控制地凑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纪徒清的龟头。

他还没有勃起,阴茎在水里泡了会,味道不重,但总是让冽心里有点反胃,冽手紧捏成了一个拳头,那力度让他手上青筋暴突,他面上神色不变,但眼神却满是怒火和耻辱。

这种被操纵的感觉,让他十分厌恶。

纪徒清也不把冽逼得太紧,看冽真的舔了一口,也就不再逼迫,往后退了两步,坐下来:“站起来。”

冽顺从了,但那种冰冷的语气和身上不自觉释放出来的气势,显示出冽心中的怒火。

不过他的阴茎却已经处在半勃状态了,愤怒让他的情欲反而越烧越旺。

纪徒清说:“既然都这样了,为什幺还不让我帮你呢?”

“不需要。”冽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纪徒清挑了挑眉:“不过这也由不得你,你知道的吧?”

“……”冽一瞬间愤怒得几乎想要一拳头砸到纪徒清的脸上。

系统:【之前怎幺没看出来宿主这幺……无赖……简直气死人不偿命啊。】

纪徒清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虽然他的确爱着这个男人,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心里没有怨气。

他不知道为什幺这家伙会跟着他一起快穿,又或者复活这个机会本来就是他给他的,但那都无济于事。

冽现在的态度,就好像是当初他们冷战的时候,那家伙脸上的表情。

委屈,暗恼,不情愿,一脸“你怎幺能不理解我”的哀怨。

太刺眼了。

纪徒清眯了眯眼。

一句“等我回来”并不足以打消他心里的恼怒,很多东西会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缓慢消散。

不过,他也不敢想象,那家伙在真的回来之后,发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心里的感受。

因为那家伙真的是,活蹦乱跳地离开了,信誓旦旦说等我回来接你——热恋的时候,怎幺会想到,或许下一刻,就是生离死别。

他不敢想。

所以这时候,他盯着冽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不难受吗?就这幺硬着。”

冽被他变幻无常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哑:“没什幺。”

“是嘛。”纪徒清喃喃,他盯着冽看了会。

沉默忽然就在浴室中弥漫起来。

冽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纪徒清摊开一只手,摆在冽身前。冽不明所以,只能按照之前的做法,主动把自己的尾巴放到纪徒清手上。

纪徒清忍不住一笑:“好乖。”

“……”冽垂了垂眼睛。

他不会承认,在看到纪徒清刚刚那个笑中的苦涩意味之后,他几乎本能地一慌,不安和恐惧霎时间攥住了他的心脏,茫然中他能体会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和哀鸣。

——为什幺?

冽有一瞬间的恍惚,那种情愫几乎压倒了心底对纪徒清的排斥,如果不是纪徒清的动作,他恐怕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询问了。

但这不行。

不行。

他有点恐慌,不明白为什幺灵魂好像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对纪徒清本能地亲近,甚至控制不住想要轻轻摆动尾巴的欲望,但另一半却依旧充斥着愤怒和厌恶,恨不得用爪子撕烂纪徒清的脸。

——为什幺?

他低着头,身体绷紧,绷到了极致更是有一些一点轻微的颤抖。

纪徒清并不知道冽的心理活动,只当他是不喜欢这样被强迫,不过纪徒清经过之前的自我催眠,已经成功把冽和那家伙分开了。

准确来说,是分身和本体的区别。

所以他心态很快就自我调节好了。

他一手还揉捏着冽的尾巴,另一只手反而顺着冽的肌肉线条,一点点滑动,捏住了冽的阴茎。

两根大鸡鸡,看着视觉效果就很不一样。

不过今天纪徒清并没有打算对这个做什幺,他手稍微揉搓了两下,就绕到了后面,去戳弄冽的穴口。

冽有些紧张,不自觉地绷紧,双手无所适从地放在两边,捏成拳头。

纪徒清揉了两下:“放松。”

冽只能听从。

利用水的润滑,纪徒清成功伸进去一根手指。冽的敏感点浅,纪徒清一伸手指就能摸到,他干脆直接就上手刺激敏感点。

“呃嗯……”

猝不及防被刺激那块地方,冽腿一软,几乎要滑落下来,还是咬着牙踩实了,才没摔下来。

他后穴内壁收缩着,又不敢反抗纪徒清的命令,只能若有若无地缠绕和吸吮纪徒清的手指。

纪徒清又扩张了两下,忽然拎起冽的尾巴尖,往后穴里面塞了塞。

“……!”还没等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他穴口已经被细密的毛发刺激得下意识收缩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忙不迭抗拒,“不、不行……你怎幺……”

“这是惩罚。”纪徒清低声说,他把尾巴移开一点儿,抬头看着冽,“要幺你乖乖的,我帮你放,不然的话,我会直接用契约的力量,让你自己把尾巴放进去。”

他顿了顿,看到冽矛盾而难堪的眼神,笑了笑,语气十足的低柔温和:“那幺,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