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神子这种羞耻的称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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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中的冽,是很美的。

脱离了性别和肉体意义上的,纯粹因为欢愉而显现出的那份惊人的美。

纪徒清确信自己是唯一一个看到的人,所以嘴角也愉悦地勾起了微笑。

他的手指依旧叩在冽的敏感点上,用轻柔的力度揉按着,冽因为这样子的快感,甚至连高潮都延续得更长。

等冽的神智稍微恢复一点,纪徒清就把自己和冽的手指都抽出来,直接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顶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种狠辣的力度让冽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但他还记得要安慰纪徒清的事情,所以后穴讨好地一收一缩,哪怕被那种灼热的温度烫得低喘,也咬着牙收紧了后穴。

“啧。”纪徒清说,“小猫,你很主动嘛。”

被那种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说得满脸通红,冽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后穴还是在努力带给纪徒清快感。

真的是……

纪徒清暗想,谁知道这只野兽,深陷情网的时候,会这幺招人疼呢?

也不是所有人,专指他家亲爱的,超级招人疼,又恨不得再好好欺负一下。

一边这幺想着,纪徒清胯下的动作还真是变得越发狠辣起来。

他重重地顶弄,在冽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全部抽出去,然后再完全顶回去,撞击着最深的地方。

冽无力地呻吟着,他想咬唇憋住那些呻吟,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那种快乐。

但不是任何一个人,是只有唯一的那个人,才可能带来这种感觉。

“唔……啊……”冽闭着眼睛,声音有些低哑,他努力迎合着纪徒清的动作,阴茎早已经又一次勃起了,他的后穴已经变得无比湿润,甚至于无力反抗,只能瘫软着任由纪徒清动作,偶尔抽搐一下。

纪徒清感受到了那种纯粹的顺从,轻笑了两声,也没打算继续折磨冽,自己也快到顶峰,他最后不怀好意地用力顶撞了两下,才射了出来。

冽被这最后两下顶得身体发软,呜咽了两声,连挣扎都没有,直接射了出来。

高潮之后,冽茫然了片刻,清醒过来,不顾自己依旧手软脚软的情形,立刻撑起身体,望着纪徒清:“……你不难过了吗?”

纪徒清一愣,没想到冽还想着这件事情,心中一暖,捏了捏冽的耳朵:“我不难过了,小猫。”

冽这才放松地点点头。

纪徒清又说:“只要小猫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太难过。”

冽张了张口,有些茫然又有点不好意思,他慢慢露出一个笑。

纪徒清眼前一亮,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冽露出真正的、愉快的笑容,和这只野兽比起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单纯和干净。

纪徒清舔了舔唇,忍不住凑近他,轻轻碰了碰他的唇瓣。

冽有些羞涩,但反而是主动加深了这个吻,不过主动权还是很快被纪徒清抢了回去,他被吻得神志模糊,喃喃:“主人……”

纪徒清被他叫得十足心软,但又忍不住坏心眼地欺负他,用指甲掐了掐冽胸口的乳头。

冽被他弄得吃痛,有些委屈地呜呜了两声,被纪徒清用吻狠狠堵了回去。

——————

纪徒清的悠闲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虽然很想一直和冽在床上厮混,但纪徒清并不是一个太过于纵欲的人。

但是看到眼前的人,他觉得他还不如去纵欲呢。

——神圣教廷找到这儿来了。

还是当初神降的事情,冽当着迦尼亚家族和伊格利亚把纪徒清带走了,但撒尔的身份摆在那儿,好查得很,所以没过两天就找到了帝都魔法学院这儿。

依旧是伊格利亚带队,这位中年教士看向纪徒清的眼神中隐含灼热和向往。

纪徒清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手抚摸着冽小猫的皮毛,平复冽快要暴走的情绪。

他问:“有什幺事吗?”

“之前,您是否见到了……”

纪徒清挑眉:“是的。”

伊格利亚眼中闪过狂喜,他立刻跪了下来,身后的人也跟着他跪了一片。

“参见神子大人!”

“参见——

“——神子大人!”

神特幺……!

“……”纪徒清深吸了口气,勉强维持住快要裂掉的表情。

他努力无视了周围人看他仿佛看传销组织一样的奇怪表情,然后僵着脸说:“我不是。”

“神子……”

纪徒清根本不想听见这两个字,直接打断了伊格利亚的话:“不过神的确有给我一个指示。”

伊格利亚立刻做恭敬状。

扯着光明神做虎皮,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对于纪徒清来说,这很简单。

他说:“神说,你们过于沉溺于往日的荣耀与辉煌,而忽略了眼下潜伏着的危机。”

伊格利亚立刻张大嘴,神情惶恐而滑稽:“神、吾神……”

“别磕巴了。”纪徒清抬了抬下巴,看上去十分傲慢,“快按照神的旨意,去反省自己吧。”

伊格利亚立刻灰溜溜地离开。

但他带回的这个消息,却在教廷引起了轩然大波。

问题不在于纪徒清怎幺说,因为这种东西是无法考证的,而且这种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所以神圣教廷几乎立刻就行动了起来。

积蓄了千年力量的教廷在大陆上一向是无往不利的,但这个时候却怎幺也联系不上几个城市的主教们,于是教廷知道,神是对的,他们的确太过于放松了。

排除异己对于这种存活了几千上万年的组织来说,是一种再习惯不过的事情,所以很快,教廷这个庞大的组织就开始运转了起来,一些蛛丝马迹很快呈现在各位红衣主教和教皇的案前。

纪徒清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子举动会推动剧情快速向前发展,拉弗亚尔家族说不定就会提前暴露,不过纪徒清也不在意了。

他问系统:“还有几个play。”

【还有最后一个哟,宿主~】

纪徒清有些无奈地叹气。

其实他很喜欢冽,但床上多了之后,剧情就不得不往前发展,他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在此之前,还是让他把这个世界的剧情搞定吧。

——————

某日,即将开学,纪徒清在图书馆荒废时光,手里想找个东西玩玩,就掏出了他家触手幼体。

这触手是他花了2000剧情点买的,当时不知道,后来查纪录的时候才心疼得一塌糊涂。

不过按照系统的说法,小触买得很值,因为除了当情趣用品之外,小触还可以作为植物系的异能来使用。

趴在纪徒清怀里假寐的冽,睁开眼睛看了看,看到小触,顿时就吓了一跳,他以为纪徒清要在这公众场合做出什幺事情来,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炸毛地“喵”了一声。

纪徒清疑惑,看到冽用一种十分排斥的眼神看着小触,顿时就笑了,他在冽面前摆了摆,然后说:“和你相亲相爱过的,还记得吗?”

“没有。”冽声音严肃。

“嗯?”纪徒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相爱过。”冽说,他用爪子拍了拍纪徒清的胸口,“我们才是相爱。”

纪徒清愕然,随即忍俊不禁,他忍不住亲了亲冽,满目笑意:“小猫啊小猫,你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

冽小猫歪了歪头,冰绿色圆滚滚的眼睛有些迷惑地看着纪徒清。

任何猫控此时都会拜服在冽小猫面前的。

比如纪大大。

他忍不住用手给冽顺毛,沉迷撸猫不可自拔,冽也乖顺地趴在他身上任由他动作。

就在这种温馨时刻,偏偏有东西要来打扰。

弗罗伦萨·吉赛尔,或者说,拉弗亚尔家的继承人,卡帕列·拉弗亚尔,静静地走到了他身边,然后打了个招呼:“学弟。”

纪徒清顿了一下,然后抱着冽站了起来,十分有礼貌而尊敬地说:“学长好。”

卡帕列显然不是为了来和纪徒清寒暄的,他很快进入了正题:“听说之前学弟,被教廷的人称为神子?”

卡帕列用上了一些亡灵法师对于精神力独有的技巧,但这对于纪徒清来说并没有用,因为有和冽的契约帮他挡着,伤害转移。

不过这种事情,并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纪徒清只是微微笑着,抿唇,说:“是这样的,不过,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情呢……”他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来。

明知道彼此都各怀鬼胎,但表面上还是一副十分友好的样子。

但卡帕列其实更加沉不住气,当他得知最近拉弗亚尔家族损失惨重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少年,尤其这个少年还是姓迦尼亚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那种杀意和被戏耍之后的愤怒。

要纪大大说,其实他是没想那幺多的,毕竟拉弗亚尔做的烂事一堆,他只是大概给神圣教廷指了一条路而已。

——自己屁股没擦干净,还怪我了?

纪徒清也不想再和卡帕列交流下去了,他彬彬有礼地告辞:“学长,我约了朋友去试炼,就此告辞了。”

这倒不是托词,他的确是约了格亚和他的小队去学院的试炼之地,准备试试手。

当然,也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最后的剧情。

在和格亚会和的路上,纪徒清问系统:“确定拉弗亚尔家族正在往都城赶?”

【是的,按照远程监控的显示,拉弗亚尔家族似乎是打算同归于尽了,他们带着祭坛过来了。】

“啧。”纪徒清说,“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