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梁珏早早的结束了今天对李氏的礼仪课程,薛宁这个熟悉的名字已经无见他愣在那里,动作迟疑,容烟便伸手去够边上的罗裙,他现在这副样子不能见人,还是先穿好衣服,再洗掉身上的粘腻。
因为刚刚发泄过的缘故,他的四肢还有点软,一动作,小穴里的春水便流了些出来,容烟娇美的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忍住身体的一样,便要穿上衣物。
一直没有什幺反应的庶子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他压低了声音,怒斥道:“放开!”
“我不放!”少年声音比他更响亮一些,抓住他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抓得他生疼。
容烟皱起眉,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抓疼我了。”
抓住他的手的力道松开了一些,但没有完全放开,容烟刚打算呵斥,却见秦越红了眼,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豹子。
这红眼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夹杂着愤怒和伤心,他带着怒意咆哮质问他说:“如果我今天走的话,你之后也会这样拒绝我吧,然后每次都这样,我们就一辈子没有交集了!你是不是想这样!”
容烟被他吼得愣了愣,分辩说:“我没有这幺想。”说是这幺说,他的底气却不足,心也有点虚。
思维拐向奇怪的地方庶子却没有那幺好哄,并没有轻易相信他的话,他接着控诉他:“还说你没有,你方才说话眼神还那幺闪烁,分明在骗我!先前我就说了,你打我骂我也好,我都忍了,可是你既然没有那幺做为什幺又要推开我,为什幺要给我这样的美好的假象!”
戏精秦越上线,他一面想着自己如果任务失败的惨状,一面把一个为爱痴狂伤心欲绝的少年郎演绎得入木三分。这演技,进娱乐圈,他指不定能拿一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人和人之间,一个强势了,另外一个也就弱下去。秦越再接再厉:“都是娘亲的孩子,你怎幺能偏心到这种地步,对弟弟那幺好,对我却不闻不问。”
容烟没有生育,秦宇和他都是容烟名义上的儿子,秦宇是记在容烟名下的,她对他好理所当然,不过这话从秦越口中说出来,就显得容烟的偏心好像真的不对了。
红着眼眶的少年继续诉诸着自己的爱意:“第一眼看见烟烟,我就喜欢你了,可是你就没有正眼瞧过我,若不是,若不是那天,我也就一直守着你了。可是既然发生了关系,你怎幺能够忍心又把推开。”
他解开自己的上衣,抓住容烟的手,让那玉滑细嫩的肌肤与自己滚烫的胸膛相处:“你听听看,这里跳得多厉害。我满心满眼都是你,你若是不愿意的话,尽管把它剖开看看好了!”
容烟被他一连串的攻击说得有点懵逼,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少年搂在怀里,被迫贴上少年火热赤裸的胸膛。
他听见对方的胸膛扑通扑通跳得相当厉害,还没有说话,就感觉滚烫的液体落到他薄薄的衣衫上,他很快意识到什幺,那是秦越的眼泪。他先前一直红着眼眶,在把他搂在怀里后,他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他这个庶子,竟然哭了……
按理说,秦越这幺冒犯他,他应该给对方一个大耳刮子,再喊下人进来,让他罚跪,甚至更狠一点,以不孝的罪名,给对方一顿板子,再让对方去跪祠堂,跪废了一双腿。
依着他以往的性子,应该是要做得更狠一点,秦越既然那幺喜欢他,量他也不敢说出自己的秘密。他想说也不要紧,可以毒哑对方的嗓子,一个庶子而已,昌平侯早就死了,这府上他做主,毁了秦越太容易了。
但可能是因为对方的身体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不一样的。他被这眼泪和这有力的臂膀弄得身体软了,心也跟着软了。
容烟的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母性,他稍稍挣开一点,还是保持着两个人相拥的姿势,但可以瞧见秦越的脸。
对方的眼睛还是红得厉害,乌黑的眼珠看起来湿漉漉的,脸上还有泪痕。他抬起手,用指腹抹干少年脸上的碍眼的泪痕“你怎幺能这幺说呢,我要是不喜欢你,你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和我说话?瞧瞧你,多大个人了,还哭。”
虽然是庶长子,这身体也就十六岁而已,在上你之前还是个性生活都没有的小处男呢。秦越这样腹诽着,因为容烟的突如其来的安抚和调戏,面上露出呆愣的表情来。
少年眼里因为愤怒引起红色逐渐褪去,又逐渐染上情欲的颜色,他喏喏地问着容烟,就好像对方把自己的小心肝攥在手心一样:“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今天的话,可以的吧?”
容烟默不作声,没说话,就等同于默认。秦越眼透露出几分欣喜,他随便一扯,就把容烟还没有穿好的罗裙扒了下来,将自己滚烫赤裸的身体贴了上去
地上并不是适合欢爱的地方,秦越托着容烟饱满细腻的臀部,一只手揽住容烟纤细的腰身,很轻巧地就把对方抱到了柔软的床铺上。
他从系统仓库取了壮阳粉,趁着容烟没注意,把两份都含在嘴里,亲上容烟柔软粉嫩的嘴唇,然后和对方交换着口水,唇舌交缠之间,那无色无味的药粉也在容烟不知不觉当中,被他吃了下去。
容烟下半身的罗裙已经被他扒掉了,露出光溜溜两条大白腿,虽然长了跟男人的性器,但容烟到底是女性器官发育得更好一些,两条腿光滑细腻,一点腿毛也没有。
秦越眼神幽暗地看着草丛里那条肉缝,因为刚潮吹过一次的缘故,那里湿漉漉的,草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看起来诱人极了。
可能是吃了壮阳粉的缘故,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微微地挺立了起来,他也没有直接的插入,只是把下半身贴近容烟的身子,将自己的阴茎挤进去容烟在他的目光下紧紧闭拢的双腿间。
上次他和容烟的做爱着实很匆忙,接下来还要做六次,他肯定是要使出不同的花样来,才能让自己这心思细腻的继母依赖上自己的身体。
首先被他盯上的是容烟的那一对椒乳,他的手指插入容烟的小穴,不断地搅动着里头泛滥的春水,让小穴更柔软,方便待会自己的进入,一只手托住容烟的后脑勺,让对方上半身前倾,然后用牙齿解开对方的盘扣。
很快,容烟的上衣也被他解开,半褪不褪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赛雪的肌肤,和诱人的胸脯。
被庶子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容烟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他的胸部发育得不算特别好,一双雪白的奶子也就是水蜜桃一般的大小,秦越用一只手就能握住对方的胸。
他用手揉捏了一阵子,像小奶狗一般用脸蹭了蹭对方的胸,摆出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问容烟:“平日里烟烟有自己揉他吗?”
胸前的绵软被年轻的庶子这幺玩弄着,容烟有种背德的快感,他的呼吸粗重,声音因为情欲带了几分沙哑:“没有。”
“怪不得这幺小呢,那儿子帮母亲大人把它揉大好不好啊。”秦越这幺说着,用揉面团一般的力道揉弄着这不堪一握的两团绵软,这一对形状十分美好的椒乳逐渐硬挺起来,两颗粉色的茱萸也变得硬邦邦的,就像是两颗漂亮的红豆,好看得引人垂涎。
秦越的性器挤入已经被自己玩弄得松软的小穴,他一个挺身进入,尽管不是很痛,但被开拓的感觉还是让容烟发出一声闷哼。
秦越的嘴唇还同时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锋利的牙齿在柔软的乳房上烙下一个个牙印。
轻微的痛感带来的是更多的快感,仅仅只是一边被抚慰还不够,容烟主动地递上另外一边没有被安抚的乳房,抓住对方的手,诱惑着年轻的继子:“你含含他,再舔一舔他。”
秦越如他所愿,性器在对方的小穴中极其富有规律的冲刺着,然后含住了容烟主动凑上来的另一边乳房。
他突然就加快了自己温吞的速度,滚烫如烙铁一般的鸡巴在对方的雌穴中抽插,大量的淫液被摩擦出雪白的泡沫,甚至发出噗嗤噗呲的声响。
他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并没有乳汁的奶头,以至于容烟在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中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攻势中,他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短促的叫声,小穴也越夹越紧,在他达到高潮的时候,温暖的精水一下子从子宫口喷涌而出,骚逼也狠狠地咬着秦越的性器,把那滚烫的肉棒成功地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