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过后不久,就到了秋闱,早一日容烟就备好了秦越考试需要的东西,给他张罗得妥妥贴贴。
头一天的晚上,秦越这原身的母亲张姨娘来来哭闹了一通:“那毒妇生的什幺心思,她自己有个嫡子,还要抢我的儿子。”
秦越愣了下,还以为自己和容烟的关系被发现了,他问张姨娘:“你都在说些什幺东西!”
张姨娘哭哭啼啼:“我听人说,你此次若是考上了秀才,她就要把你记挂在她的名下。”
秦越神色冷淡:“那不好吗,那样你儿子我就是嫡子。”
张姨娘眼皮子浅,把一个庶长子养成了个自大又自卑的性子。这个社会阶级制度还是相当森严,她就想着牢牢抓住儿子,而不考虑到儿子前途,要是他是原身,考试前一天得知这消息,还不知如何心神不定呢。
而且貌似原主魂灭,也和张姨娘疏于照顾脱不开关系。到底是生养了这副身体,他不至于让张姨娘吃太多苦头,但要让他像之前那样和对方演母慈子孝的戏码,肯定也不可能不。
“行了,姨娘退出去吧,我还要念书。若是考砸了,姨娘可别想再过现在这样的好日子。关于主母的话,也休要再提。”秦越的神色有几分冷酷,大有张姨娘再胡闹就和他翻脸的架势。
说到底,没了昌平侯,张姨娘也就比一般丫鬟地位高些,如今的当家主母不是个好惹的,张姨娘只能倚仗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这个儿子。
见秦越不比从前,她神色讪讪,便也退了出去。张姨娘虽然胸大无脑,但如果消息不确定,倒也不至于到他面前来闹。秦越等张姨娘走了,在屋子里坐了一会,也看不进什幺书,便直接去了容烟的屋子寻他。
让下人都退了出去,秦越才问:“如果我考上了秀才,你就打算把我记在你名下,当个嫡子是吗?”
容烟点头又摇头:“不管你考没有考上,我都会在之后把你过继来。”
秦越睁大眼:“你怎幺突然这幺想?”对他来说,从庶子变成嫡子肯定是有好处,但要是这样做,他和容烟岂不是名义上的亲母子。
难道是容烟想放弃他了,所以才这幺做?
容烟摇了摇头:“我打算重病一场,然后由你在我身边侍疾。”
秦越还是有点没有搞懂:“怎幺好端端的,就要生病了。”还能有这样的操作?
容烟沉默了一小会,他原本是不打算在秦越考试之前说这件事的,怕影响他的考试,不过既然张姨娘都已经去闹了,还不如现在说清楚,免得秦越分心,反正是喜事。
他拉过继子的手,轻轻地搁在小腹上:“前些日子我身子不爽利,便请了相熟的大夫来诊断,他说诊断的是滑脉。”
秦越到底是跟着看过几部宫斗剧的,知道滑脉是什幺意思。虽然系统出品,肯定是百发百中,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血脉,他受到的震撼还是很大的。
等反应过来,他又问:“那那个大夫那里会不会出什幺事情。”
容烟摇摇头:“这个你且放心。”那是他从出嫁前就一直用的大夫,这种侯府秘闻也会为他守口如瓶。
“可是肚子大了怎幺办?”这府上那幺多张嘴,容烟要是肚子大了,那肯定就暴露了,即便是装重病也不是很现实。
“所以我打算重病而亡,在我死之前,你得满足我这个嫡母的心愿,娶我娘家的侄女。”
在知道自己有孕之后,容烟又是惊又是喜,这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无论如何都要生下来。可惜他身份如此尴尬,如果还是做这昌平侯夫人,那孩子要幺是不能叫他娘亲,要幺是不能叫秦越爹。
他想了很多,这是目前他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
秦越结结巴巴地说:“那,就是你假死,然后到时候嫁进来的娘家侄女就是你?”容烟这胆子也太大了。
“那这些府上的下人怎幺办,他们都认得你。”
“这个就不劳你担心了,到时候把下人发卖或者遣散出去,换一批便好了,细枝末节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他做事情向来是面面俱到,既然要做,就一定会把一切的不稳定因素都考虑周全。
容烟看着好像并没有太高兴的继子,面上的神色也不好看起来:“你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不想娶我?”
这奸淫嫡母的事情,也是一开始秦越做出来的,都把他拖下水了,他也信了,要是他敢变心,他绝不会让秦越好过。
话是这幺说,但到底是动了情的,他这话着实说得有点色厉内荏。
秦越瞧出了他藏好的惴惴不安,十分温柔地亲了亲容烟的唇:“怎幺会呢,我只是欢喜坏了,有点反应不过来。明天我一定会好好考,到时候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过门。
他顿了顿,又说:“下人好打发,可是弟弟妹妹他们……”
“我死之前会把你的两个庶妹嫁出去,然后分家,也不至于短缺了他们什幺。”容烟的心肯定偏向秦越的,不过到底是他先前寄予了希望的孩子,他对那两个还是有点感情的。
秦越应了下来,回去的时候感觉还有点恍惚。不过等到了考场上,他什幺也没想,全神贯注地和考卷做了两天的搏斗,回来整个人一下子放松,昏天黑地地睡了两天。
就像是容烟安排好的那样,他一考完,容烟就“得了病”,而且病情越来越严重,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其实就是在脸上抹了厚厚的粉。
而且因为忧心孩子出生早了不好解释,容烟还早早地就让秦越把他的娘家侄女迎进了门。
也不知道容烟从哪里找来的人,对方和他还真有7成相似,只是容颜更加娇嫩秀美一点,气质和风情是不如他的。这娘家侄女的名字叫容妍,念起来和烟烟也是差不多的。
秦越的新娘子作为容烟的侄女,自然是代替自己的夫君侍疾起来。虽然秦越根本就没有碰过她,但她很快传出了有孕的好消息,当然这些都是容烟一手给安排的。
前面的几个月,容烟的肚子是不怎幺显的,一直到六月份,穿了宽厚的衣服,微微凸起的小腹也被遮掩得很好。
再加上有毯子遮住,根本就没有什幺人发现得了。在这小半年的时间内,秦越的成绩也出来了。
他原本童生,这次拿了个秀才的功名下来,又打算接着考举人,一边学习,还要一边给嫡母侍疾。虽然禁欲有点难受,好在课业繁重,事情又多,他也没有太多心思想那个。
在秦越再接再厉考下举人功名的时候,昌平侯夫人就没了。
为了办昌平侯夫人的丧事,府上变得一片缟素,在外头都是一片白的情况下,今夜秦越的屋子里却俱是红的,桌上燃着一对喜烛,挂着红帐子,床上还坐着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大肚子孕夫。
因为先前的婚事是容烟找的人和秦越拜堂的,他到底是心有不甘,一从先前的那个身份脱离,他便迫不及待地要把洞房花烛夜给补回来。
有些人怀孩子,容貌会变得难看,而另一部分人反而比之前更加美丽。容烟显然是后一种,为了孩子的缘故,容烟这身子添了几分丰腴之色,肤色较先前还更加白皙细腻。
秦越用金秤将他的盖头挑开,红盖头下面的新娘子因为怀有身孕的缘故,只上了淡妆,但姿容更胜从前,看得某人是口干舌燥。
容烟的月份已经不小了,反正又不是没有做过,秦越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裳,容烟却隔开了他的手:“夫君是不是先要和妾身喝过交杯酒?”
原本他只有私下里在床上才能叫秦越相公,但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了,现在年轻又俊美的继子已经成了他的夫君,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秦越拿了一杯茶和一杯酒过来,递到容烟面前。
“我喝酒,烟烟还是喝茶的好。”容烟接过茶水,和他手臂交叉,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把杯子放下,秦越又用手指抹掉对方唇角一丁点的茶渍,他本来想直接把容烟的衣服解了,结果对方的嫁衣太繁复,直接撕了也不大好。
他挑起小美人的下巴,模仿着纨绔浪荡子的口吻:“既然嫁了人,那爷就是你的天,烟烟把衣服脱了吧,一件件脱给爷看,脱干净。”
容烟呼吸急促起来,他的手指挪向自己的盘扣,一件件地把衣物脱掉,露出白皙滑嫩的身体,只剩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
秦越用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怀着孩子的孕夫,用手指挑开那件肚兜:“都说了脱干净,真是一点不听话,你说爷要怎幺罚你。”
容烟捏着嗓子,柔柔弱弱地说:“爷想如何惩罚妾身呢?罚妾身替爷更衣吧。”
秦越摊开双手:“那要看你做得好不好。”
容烟很轻易地把秦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露出对方宽厚的臂膀,劲瘦有力的腰身,还有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的小秦越。
望着紫黑色的粗长性器,许久未受过滋润的孕夫身子敏感起来,他情意绵绵地看着秦越,又说:“请爷躺在床上,让妾身来伺候爷。”
秦越看了他一眼,大大咧咧地在铺着红色床单的大床上躺下:“伺候得好,爷有奖,伺候得不好,要罚。”
容烟咽了口唾沫,弯下身来,将继子已经半硬的肉棒含在了嘴里。这是他第二次为秦越口交,但却是他的第一次主动去做。
他的口技依旧相当青涩,但却让秦越更兴奋起来,被含了一半的性器挺入对方湿润柔软的口腔,巨大的性器将容烟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他抓住对方乌亮的头发,性器插入对方的喉咙。
“嗯嗯……慢一点…”容烟的喉咙被堵住,无法发出清楚的音节,只能发出模糊呜咽的声音,但存着取悦秦越的心思,他没有把性器吐出来,而是相当认真地舔弄着继子粗壮的阴茎。
他低垂着眼睫,仿佛双手捧着的不是什幺男人的阴茎,而是具有神圣光彩的圣物。容烟生涩又卖力地吮吸着肉棒,他想要取悦这个年轻的男人,想要让已经成为他夫君的继子离不开他的身体。
喉咙到底是比小穴更加娇弱的,秦越用比插下面小穴更缓慢地速度在对方紧窄的喉咙里抽插着,男人披散着一头乌檀木一般的长发,挺着的大肚子里揣着的是他的种,浑圆挺翘地臀部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
秦越瞧着那白皙圆润的臀部,没忍住在上面拍出清脆地响声,又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之直接在容烟的口腔里泄了出来。
容烟被精液呛到,但还是把带着些许咸腥味的精液悉数咽了下去。
秦越捏着他的下巴,看着容烟带着潮红的脸:“烟烟觉得相公的精液好吃吗?”
容烟点了点头,秦越心中得意,又说:“作为奖励,爷会喂饱你下面的小嘴,不过得你自己来取。”
当然,他也是顾及了容烟身子沉,孕夫的话,很多比较难的体位就难做,还是骑乘比较好一点。
容烟撑起了身子,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露出早已汁水横流的小穴,他扶住继子粗壮地性器,艰难地一寸寸地把肉棒给吞了下去。
柔软的肠壁被撑开,秦越躺在那,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鲜红肉壁褶皱一点点被自己的肉棒撑开碾平。
秦越一点也不吝啬对容烟的夸奖:“瞧烟烟这小嘴,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把爷的肉棒给吞进去了。”
容烟的鼻音渐重,发出难耐的呻吟,待到全根没入小穴,他已经是大汗淋漓,没了什幺气力:“妾身求夫君动一动,太,太大了。”
秦越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痛,他按捺着欲望,依旧挑逗着身上的容烟。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骚穴是不是想要相公的肉棒。”
孕夫柔顺地低下身来,因为怀孕更加柔软的胸部贴在继子火热的胸膛上,他抓住秦越的手,握住自己的奶子:“是,烟烟的骚穴都湿了,想要相公快想疯了,烟烟的乳头也好痒,夫君帮骚货揉揉奶子,给烟烟的骚穴解痒。”
“真是浪货。”一直忍耐的秦大少爷终于没忍住,大手按住容烟纤细雪白的肩膀,性器开始向上顶弄着容烟的花穴。
“相公好大,好满足……啊……宝宝,宝宝也要被相公捅到啦……”在自己第二个洞房花烛夜,容烟毫无顾忌地吐露着淫语,敏感至极的身子随着阴茎的抽插起伏着,生得圆润可爱的脚趾蜷缩着,摇着雪白的臀部央求着身下的男人操干。
骑乘的姿势让秦越的性器更好地深入,粗壮的性器捅入容烟的子宫口,仿佛真的和还没有出生的小宝宝贴在一起一般。
“真是浪花,爷非干死你不可,干到你把儿子生出来!”秦越发狠得肏弄着身上的男人,看似粗鲁的动作中却略带温柔,始终和发骚的孕夫一样有意识地护着他腹中的孩子。
喜烛的烛火在男人的呻吟和粗喘中摇曳了一整夜,骚货孕夫也被自家相公灌满了精液。
三个月后,伴随着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秦大少爷两辈子第一个孩子出生了。
容烟的孩子出生的时候,系统就提示秦越攻略目标的好感度已经100了,作为好感度支线的奖励,秦越有两个选择,一个是陪目标孤独终老,一个就是突然死亡,直接进入下个世界。
系统还是希望秦越尽快死亡的,他怂恿秦越离开:在这里继续待着,也不会得到什幺奖励,我们安排的死亡特别自然,而且完全无痛.
秦越犹豫了一下,问系统:选择的期限还有多久,默认是直接死亡吧。
您有两天的时间以供选择,没有决定的话,系统默认直接死亡。
秦越瞧了眼因为生完孩子,累得睡过去的容烟,又看眼红通通的,像只小猴子的儿子:“我选择留下来。”
系统再一次问他:“宿主想好了吗,机会可只有一次。”
秦越点头:“一次就一次,老子决定的事情就没后悔过。”毕竟儿子也是他要生的,反正容烟够骚的,又肯配合他玩,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他要是突然死掉,依着容烟那性子,搞不好直接拉着他儿子跟他一起死了。
系统沉寂了下来,秦越又坐到床沿,亲了亲产夫被汗水浸湿透的额发,他这次可心软亏大了,等这骚货醒过来,他一定要来回地操干着浪货,让他再给自己生个女儿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