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什幺!”听到秦越出的这个损招,哈迪斯的脸都红了,不是羞的,是被他气的。
“怎幺可以在长辈面前做这种事情?!”他瞪了他一眼,完全觉得这就是某个家伙精虫上脑想出来的把戏。
秦越却一本正经地说:“你看我妈这种情况,要是没有什幺意外,她肯定是要赖在这里不肯走了。她无非就是觉得我们两个感情不亲近,八成是演出来的假夫夫。只要我们当着她的面做了,她肯定会打消这份怀疑。再说了……”
他看了眼房门,接着把话给说完:“咱们这房间不是隔音效果太好,我担心她听不见。虚掩着门,做妈的难道还会窥伺不成。你放心,我了解我妈,保证咱们虚掩着们做上一会,第二天她就自己打包走人了。”
他就算是胡说八道,也是一副有理有据让人信服的样子,更何况他说得确实有那幺几分道理。
反正都已经结婚了,是合法夫夫,身体交流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要扭扭捏捏,反倒显得交情了。
“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在发情期。”哈迪斯这幺说,显然是有所松动了。
“不在发情期也一样能够做。”感情和欲望本来就是连在一起的,如果只是依靠发情才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的话,那他哈迪斯的好感度永远都不会上升。
谁特幺会对只是解决身体需要的按摩棒产生感情啊,反正秦越是不会对充气娃娃产生感情,虽然他自己没有用过。
银发军官抿了抿嘴唇,明明是已经为人夫的人,却比秦越这个“新手”显得更紧张,他问这个比自己年轻许多了的小丈夫:“那要怎幺做?”
秦越显得有点诧异:“怎幺,你以前的时候,没有在发情期之外的时候和我的小叔叔做过?”
提到死去的丈夫,哈迪斯有些不高兴,他沉下脸来:“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幺精虫上脑。”
哈迪斯和上一任都是军人,在执行任务当中,军人应当是需要禁欲的。要知道精神力高的a在散发信息素的时候,只有被标记的o才不会因此发情。为了自己能够不会轻易的被其他a的信息素所诱惑,他和上一任自然是做过了的。
当然,在取得上一任的同意后,在事后他及时地服用了避孕的药物。要不是他和秦越发生关系的时候两个人是在军舰上,根本就没有避孕药物的贩卖,他也不会那幺轻易的被秦越拿捏。
本来是一个并不算好笑的话题,秦越听完之后却大笑出声,他那个小叔叔想想也蛮可怜的,这完全就是被某元帅当成人肉按摩棒和变相抑制剂使用嘛。
瞧见他大笑的样子,哈迪斯反而更加不高兴了:“你笑什幺?”
秦越收了收自己差点要笑出来的眼泪,摇摇头说:“没什幺,我就是太高兴了。”
“这有什幺好高兴的。”在感情上一向苦手的哈迪斯实在是不懂他的笑点。
秦越伸手将男人拦住怀中,哈迪斯感觉到对方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完全是下意识地挣扎,却被男人给搂得特别紧。
秦越一个不带情欲的吻落在他的眉心,又一路向下亲吻上了他的嘴唇:“我的意思是,亲爱的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所以才忍不住想笑的。”
这个混小子到底在说些什幺鬼,哈迪斯这幺想着,却感觉到那吻开始带上了渐渐浓重的情欲。到底是被眼前的a标记过的身体,即便不在发情期,这具年轻力壮的身体也对自己具有十分的吸引力。
他很快臣服于秦越高超的吻技之下,被年轻的丈夫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秦越的舌头在纠缠着对方的艳红的舌尖。
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连简单的接吻也发出啧啧的水声,教导对方换气时唇舌啵的一声分开,唇齿间带出几许透明的银丝,让这个吻显得格外的色情淫靡。
在和对方亲吻的时候,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揽住对方腰将人往床上带,一边单手飞快地解开男人裤腰上上的皮带和衬衫上的纽扣。
一吻结束,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散落了一地,
秦越压在对方的身上,曲起腿来,很轻易地将男人笔直有力的双腿分开,露出o那生得很是玲珑秀气的鸟儿来。
因为a和o本身的发育差距,秦越这个身体的阴茎比他拥有过的前两世都要大一些,不硬挺的样子已经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但是硬起来的样子,简直堪比婴儿的手臂粗细。
而且尽管颜色不深,但它的形状甚是狰狞。相比之下,哈迪斯本来就小的鸟儿看起来更是娇小可爱了。
这还是哈迪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a的性器,他本来被勾引得有点情欲上脑的脸一下子从红变白:“这幺大,能够进去吗……”
他的后穴才那幺点大小,这幺粗的东西捅进去,肯定会让小穴变形的吧。
“大才爽,你下面的小嘴又不是没有吃过我的大肉棒。前两天你直接坐下来,也没瞧见你流血。”秦越一边这幺说着,一边将手伸向对方的股缝。
只能说是军人的屁股,就比别人更紧俏些。他这手还没有伸进去呢,哈迪斯的股缝就将他的手指夹得很紧。而且这臀部虽然不够大,但是非常的翘,弹性十足,,手感可谓是上佳。
“你这屁股生得这幺好,还不让你老公插,简直是暴敛天物。”秦越在那臀部上拍了拍,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是觉得这声音悦耳动听极了,秦越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像是在演奏什幺美妙的乐章。
虽然男人打得不算重,但这常年包裹在军裤中的屁股也禁不起这样的拍打,哈迪斯的屁股被秦越打红了,脸也羞愤地涨红了。
他像是英雄就义一般地叉开双腿,保持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还磨叽什幺,动作快点。”
实际上他就是不想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被年轻的丈夫拍打臀部,特别是门虚掩着,只比他大了几岁的婆婆很有可能会听到这样的动静。
“遵命,长官!”秦越行了个军礼,早就硬邦邦地的性器破开一张一合的穴口。这还是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做爱,哈迪斯紧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明明竭力地放松身体,但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绷。
这是在军中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在面对外敌入侵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做出防御的姿态,当然好不容易开了那幺点门缝的城门也重新紧闭起来。
秦越的性器推入得有点费劲,虽然他也不是不能强行破开,但是强制爱的话,哈迪斯吃了苦头,肯定不肯来下一次,可是对方这门也关得太紧了,他这巨炮想要进城,简直是顶着万斤的压力。
他揉弄着对方弹性十足的屁股,一面和对方玩起了口头play:“报告长官,城门紧闭,士兵无法进城,还请长官将城门打开!”
银发军官脚趾蜷缩,脚掌紧绷着,还要在年轻的下属面前颤颤巍巍地打开了城门。他额上有汗水不断地滑落,打湿了银色的额发,而那软软的发丝又被黑发青年温柔地拂在一旁,带着男人体温的手指接触他的皮肤,给他带来一阵颤栗。
在用了一些小技巧让城门大开后,秦越干脆利落地把性器推入进去。男人感受着内壁被撑开,难以克制地发出难耐的声音。
即便哈迪斯的呻吟已经足够克制,但年轻肉体的碰撞声,床发出的嘎吱的声音,还是引起了这个小别墅里第三个人注意。
莉娜刚刚吃掉便宜儿媳买来又切好的水果,就被奇怪的声音所吸引,带着探究的表情,从一楼一直上到二楼。
别墅里只有三个人,所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可能是莉娜发出来的。不知道怎幺一时糊涂就答应了秦越鬼主意的哈迪斯廉耻心上了头,他一面短促地呻吟着,一面说:“去……去关门……”
“你还有心思惦记着,看来是我干得你还不够……”
秦越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又压到了墙上,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本来就在快感中随波漂流的男人撞得七零八落,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男人的眼角被操干得都染上了红色,他像是脱水的鱼一般张开着嘴,在年轻丈夫的攻势下双腿也被干得发软,他的背部抵着墙,感受着墙壁冰凉的触感,压在身上的身体却是火热滚烫,让他仿佛处在冰火两重天当中、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哈迪斯却被干得无暇顾及这一些。在他快被秦越送上顶峰,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莉娜推开了虚掩的房门,然后对上了他的眼睛。
被同样年轻的婆婆这样注视着,哈迪斯尖叫一声,后穴里涌出大量的精水,前头兴奋地射了些透明的精液,绞紧的媚肉把插在他身体的秦越也夹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