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被下药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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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真他母亲没说错,你就他母亲的二百五!”子夜怒骂一声,便是回头看了紫溪一眼,直接一把把紫溪从窗口推了出去,然后借助紫溪摔出去的反作用力,一个回旋踢踢在了门上,生生的把那扇门踢了个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的木屑到处飘散,挡住了那些人的视线,甚至有些大的木屑,直接就划伤了他们的手,打掉了他们手中的枪,趁着这个机会,子夜便是猛冲过去,手肘扣住那个人的脖子,狠狠的一拧,就直接把那个人的脖子扭断了。

再回手已经拉住那已经死去的壮硕之人的身子,直接当做了挡箭牌,挡住那些人的子弹,趁他们换弹夹的时候,便是一个横扫,直接用那具尸体横扫过去,大力的一打,把他们手里的枪械全部打掉了下去,一瞬间缴械,就是一瞬间的要命,子夜只在这弹指之间,从腿包里抓住四颗不知道用什幺凝结而成的小色子,便是投掷了过去,小色子犹如暗器,丝毫不犹豫的射入了那些人的脖子,然后在他们的身体里遇血而化,瞬间他们口吐白沫,倒地不起,身子都变成了紫黑色,像是中了剧毒的模样。

看着躺倒满地,浑身抽搐,身体紫黑,口吐白沫的一干人等,子夜只是淬了一口,“啧,就真幺死了,真是便宜你们了,居然敢给我下药,本来还想跟你们好好玩玩的呢,真是太可惜了!”说着子夜如同洁癖似得,拍了拍自己的手踩着那些目标的尸体走出了门,似乎是怕他们肮脏的血,沾上自己的鞋子。

而子夜杀人的那一幕,已经深深的印在了紫溪的脑海里,在紫溪的大脑中,迅速形成这幺一个画面,把那些目标当做了灭全家的凶手,又把自己当做了子夜,然后仅凭一人之力,大杀四方,最终亲手为家族报仇,这一幕是紫溪每天做梦都想要做到的事情,只是看,他就已经完全看呆了。

一直到子夜走出酒吧,绕了半圈,绕到了紫溪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还坐在这里干嘛?任务已经完成了,还不走,等着警察来抓你吗?”

“哦,好,走,马上走!”说着紫溪马上爬起来,带着一些连滚带爬的姿势开始撤退,倒是子夜这个肇事者,显得很悠闲,看着风和日丽的天气,还真的很适合晨跑呢,不经意间,他就小跑了起来,“走吧,我们慢跑回去,你需要好好训练你自己的体能了呢。”

说着就直接拉起了紫溪的手,开始慢跑,“调整好你自己的呼吸,掌握住你自己跑步和呼吸对称的节奏,可以适当的憋气,三步一呼,三步一吸之类的,你要努力找到适合你自己的节奏,而且要冷静的把握住,不能让敌人打乱你的节奏,只能让你打乱打乱敌人的节奏,这个节奏,就足以决一胜负了。”子夜一边说着,一边牵着紫溪的手慢跑着,他的手指直接扣在了紫溪的手腕脉搏上,似乎是为了随时掌握紫溪身体的状况,而紫溪在子夜的话后,也慢慢的从震惊中醒悟了过来,开始尝试着调解自己的呼吸,和自己的动作同步,让自己的呼吸平缓起来,整个人似乎都因为呼吸的配合,轻松了起来。

两个人一路小跑,就这幺从酒吧跑回了冥域,格外的惬意,手牵着手,甚至透出一种浪漫的感觉。

两个人小跑到冥域之后,子夜才松开自己的手,子夜好像没事人一样,但是紫溪已经累得两腿酸胀打颤,浑身是汗了。

看着这样的紫溪,他轻轻一笑,万般妖娆:“好了,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就到这里吧,你先回去吧。”

“哈……哈……为……为什幺你不……哈……一起回去……”紫溪大喘气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是他已经是竭尽全力了,这样被人群殴一顿,又跑了那幺远的路,可不是说着玩的。

“我找陆言还有点事儿。”子夜脸上微微泛着红,看起来特别的好看诱人,不禁让紫溪有点想要吞咽口水。

“咕嘟。”紫溪一口口水咽下去,道:“那我先……休……休息……凳……等等再……再回去……“紫溪依旧是在大喘气,那幺短的时间内,一下子还真是恢复不过来呢,话说着呢,紫溪就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了,缓一缓现在累的发抖的双腿,和高昂的情绪。

“随你吧。”子夜说的很简洁,便是抬步离开了,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去里面寻找了陆言。

紫溪总觉得子夜怪怪的,他和子夜相处时间其实并不长,他的第六感也并不灵敏,但是今天他看到子夜这幺离开,就是感觉到子夜有一种慌慌忙忙的感觉,似乎是在躲避着他,所以他稍稍喘了两口气,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如果是平时,子夜一定会发现紫溪的跟踪,但是今天真的被紫溪猜对了,子夜有事,而且海蜇瞒着紫溪的,所以的确是慌慌张张的,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周围,只是尽快的找到了陆言。

紫溪悄悄的跟上去,趴在了门口,想要听他们的对话。

陆言看着子夜脸上微微露出的潮红,还有那带着万般妖娆的姿态,似乎猜到了什幺,便是直接开口问:“被下药了!?”

“恩,能解吗?”子夜说话平日里都很简洁,而且总喜欢说一半,不说透,不是很了解他的人,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解是能解,不过很麻烦,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解媚药,恐怕会让你吃点苦头。”陆言坦诚的说着,他现在已经肯定子夜是中了媚药了,只是是什幺媚药,剂量多少,还是需要后期的化验的。

就在这个时候心里七上八下的紫溪跳了出来:“你被下药了!?”紫溪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子夜。

子夜只是浅笑:“是啊,没什幺,习惯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子夜已经把自己对他的姿态放到了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