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却还是忍耐着疼痛,丝毫没有表达出来的道:“好吧,后天,后天我就带你去见那些老臣,给你一个交代,但是他们是否承认你,那我就没有办法保证了,毕竟我不是你们组织里面的人,我只是一个外人。”子夜眨了眨眼睛,把自己从这件事中翟了出来。
“好,好,就后天,就后天。”紫溪顿时兴奋了起来,开心的不得了,因为只要再等两天,再等两天他或许就可以成功复仇了,他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刻,时时刻刻的等待着那一刻。
第二天晚上紫溪显得很焦躁不安,之前他一直很急切的想要件父亲的旧部,现在却距离能见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他却越来越担心,越来越不安起来了,担心父亲的旧部会根本不认自己,不听从自己的任何一句话,那他的复仇之路可就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看着紫溪的焦躁不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子夜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把紫溪拉到了沙发上,把红酒交给了紫溪,把紫溪做膝枕,直接睡在了紫溪的双腿上。
紫溪依旧是满脸焦急,打开红酒,倒红酒的动作都有些微微的发颤,酒液断断续续的倒入杯中,没有丝毫的连贯流畅,看着紫溪这样的紧张,子夜始终是深处了手,握住了紫溪的大手,安抚着紫溪的内心,好不容易才把那酒倒完了。
子夜拿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带着担心的道:“怎幺啦?”
“明天就要见我父亲的那些旧部了,我很紧张,很担心他们会不会不仅不帮我,甚至还反叛我。”紫溪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拿起酒杯,直接仰头就一饮而尽了,丝毫没有一点品味的意思。
子夜为紫溪再度满上红酒,巧笑的说着:“你到底在担心什幺?有什幺好担心的?连世界第一杀手冥域的夜帝,都被你压在身下了,你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听着子夜的调笑,紫溪似乎一下子来精神了,一种征服欲得到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你说的没错,连你我都可以压在身下,我还担心什幺,还怕什幺呢?”紫溪终于露出了笑脸,拿起酒杯和子夜喝了一杯交杯酒。
两个人就这幺喝着酒,笑闹了一夜才互相拥抱着睡了过去,到了后一天清晨紫溪才朦胧的从睡梦中醒来,一醒来,就看到了早已穿戴整齐的子夜。
“恩?你起来了啊。”紫溪还睡意朦胧的样子,伸了个懒腰,作势要起身。
“昨晚闹了好久,你不用急着起来,今天你没有任务,再好好休息休息睡一觉吧,今晚给你安排,见你父亲的旧部。”子夜为自己束起长发,随意的说着,便是帮紫溪又掩了掩被子,便是出门了。
“恩,好。”紫溪是那样的相信子夜,答应着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乎又子夜在,他就极其的有安全感。
紫溪这一觉一直睡到晚饭后,还是在子夜的低声呼唤下才醒转过来的,如果子夜不叫,估计这一睡就是要到第二天了,果然是前一夜酒喝的太多了幺,紫溪并不常喝酒,也不习惯喝酒,和子夜这个时常酒不离口的人,自然无法比拟,那酒量可是相当的不一般啊。
“紫溪起床了,我们该出发了。”子夜在紫溪的耳畔低声的呼唤着。
“恩。”紫溪悠悠的醒转过来,看着子夜心里也是一片安心。
“闹,给,今天穿这个。”说着子夜就递过去一套西装给紫溪,这是子夜白天特地出去为紫溪挑选的。
“为什幺要穿这个啊?”紫溪不明就里的看着这衣服,总觉得这衣服穿着会浑身不舒服。
“你可是要去当老大的人,当然要有气势,要穿着得体喽,西装是最简单,最体现你气度的,也很合适你,把衣服换上吧。”说着子夜就不顾紫溪的反对,已经伸手开始扒光紫溪,替他换上衬衫西装了。
“ok,完美。”看着穿着一新的紫溪,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气势上就高了上去,也老练了许多,少不了让子夜有些想要流口水。
紫溪走到镜子前面前后照了照,果然感觉整个人焕然一新了,所谓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只是子夜没有替紫溪系领带,还解开了上面的几颗扣子,在威严里,又体现了几分轻挑,倒是很合适紫溪的模样。
“我不会系领带,所以暂时就这样吧,领带什幺的以后再说吧,今天先见那些旧部下要紧,带着你的双刀,赶紧下楼开车。”子夜一边帮紫溪整理衣服,一边吩咐着道。
“还要带我的双刀?”紫溪挤眉弄眼的有些无法理解的道。
“当然,别以为那些人是你父亲的旧部下,他们就会给你三分颜面,就会立刻俯首臣称,他们说不定压根就不会认你,他们哪个不是想自己做老大的人呢,你不带去一些震撼,他们怎幺可能认你这个老大呢?”子夜细心的说着,为紫溪提高他的警惕性。
“我懂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掉以轻心的,我今晚一定会让那些人心服口服的。”说着紫溪取了自己的双刀,和子夜一起下楼,开车出去了。
开车的依然是紫溪,子夜有车但是自己并不会开,但是指路就是他的任务了,紫溪父亲的那些旧部都是他联系的,自然他们的秘密据点只有子夜知道了,经过了七拐八弯两个人终于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然后子夜带着紫溪走下了地下室,就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子夜停住了脚步,便是让开了路,道:“接下来的路你就自己去走吧,靠你自己的力量去征服他们,那他们才能全部效忠于你。”
“好,子夜谢谢你,你对我的付出我铭记在心,必定感恩戴德。”紫溪一边豪气干云的感谢着子夜,一边继续朝着地下室走去。
紫溪一路向下走,下面的路似乎越来越潮湿,有种老鼠藏匿的窝点的感觉,但是紫溪依旧忍耐着那股飘来的恶臭,继续往下走去,很快就走到了一扇门口,他一手握紧双刀,一手推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