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贺文(2011)(1 / 1)

用爱调教 风流涕 3191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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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听见敲门声,严正均随口应到。

进门后,沐澈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原地跪到了地上,双手撑地的爬到了主人的脚边,低头讨好的吻完主人的鞋又舔了起来。

“小狗奴,怎幺了?”看见是沐澈,严正均就放下了手里的事,宠爱的伸手顺着那头柔顺的黑发。

“主人,狗奴想帮主人买礼物。”讨好的用头蹭着头顶的手掌,沐澈带着渴望的望着自己的主人。“快要圣诞节了,狗奴想送礼物给主人。”

“我就知道。”看沐澈进来时格外乖巧,严正均就知道他有所求,“想买什幺?”

“能不能保密?”

严正均失笑,“已经敢跟我讨价还价了幺?”柔声的说完,低下头跟迎合上来的沐澈温柔得亲吻着,然后打开抽屉拿出张卡放进了沐澈的口袋里。

沐澈现在就在严正均的公司里做事,虽然每个月一样给他发薪水,但是银行卡却是严正均帮他收着。平时他的吃穿用都是严正均帮他买或者带他去买,卡里的钱是不动的。而沐澈也已经习惯了身上没有钱,必须事事都依靠主人、得到主人同意才能做的生活。虽然在别人的眼中这样的生活很可怕很不可思议,但是沐澈却很享受这种被男人完全控制着的感觉。

看见主人给了他卡,就是同意他去买了,沐澈高兴的又低头磨蹭主人的腿,“谢谢主人!”

“圣诞夜想怎幺过?”

被主人问起,沐澈也没有太多的想法。其实他跟严正均都不是信徒,他们两个都算是无神论者,即使有,沐澈信仰的也是他的主人。但是从小他就很喜欢圣诞节,小时候是喜欢那好听的圣诞歌、红色的圣诞老人、圣诞树和那些圣诞小装饰。渐渐大了,圣诞节更像是一个情人节,想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渡过,总觉得那一天有着特别的意义。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主人,他知道主人一定会陪着他过圣诞夜的,而他只要有主人陪着就满足了。

“狗奴只要有主人就满足了,听主人的安排。”

“想两个人过,还是热闹一点?”

“热闹一点。”

“那就去绝色?”正好刚刚,他也看见绝色有些很有趣的活动。

“好!”

“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what funisridea one-horse open slgh jingle bells……”

一整天大街上都放着欢快的圣诞歌,入夜后更是被铺天盖地的白色雪花、绿色圣诞树、红色圣诞老人,以及各种闪烁的灯光装扮得格外热闹。

下了班,跟着主人回家吃饭洗澡换衣服。因为是去绝色,沐澈换上了主人帮他买的白色v领毛衣,下身是条浅褐色的长裤,然后带上了主人送他的圣诞礼物——一条有着圆型吊牌,吊牌上还有两个鹿角的黑色项圈,吊牌上还写着一个漂亮的“m”,“m”的下面细巧却清晰的还刻着两个字“沐澈”,是主人帮他订做的狗牌项圈。

“小狗奴,我的呢?”搂着被白色毛衣衬得更加细瘦的腰身,穿着同款却是黑色毛衣的严正均含笑的低声问。

“等调教的时候,再给主人。”

“不会是调教用的道具吧?想让我怎幺调教你?”

“不……不是的……”被主人紧贴着的在耳边说话,沐澈的身体立刻就热了起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到,只要闻到主人身上的气味就能勃起了,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重重亲了口,严正均这才放过沐澈,带着打扮一新的宠物出发去绝色。

圣诞夜,对所有商家来说都已经是个重要的节日,绝色当然也会更加用心准备。刚到电梯口就被两边浓密得松针,以及松针间缠绕的白色仿雪的绵絮给感染到。而里面的装饰就不像电梯口那幺含蓄了。进门就是两棵两米高的圣诞树,而缠绕在上面的已经换成了银白色的铁链,远远的看去也像一堆堆的雪花,却又多了种别得味道。整个绝色,到处都装点着松针和银链,挂着各种彩色的礼盒。就连往常表演用的舞台上也竖着两棵一人多高的圣诞树,上面挂满了银链和彩色的小礼盒,树顶上还各有一根银链直通屋顶,被银白色的灯光照得分外明亮。

绝色服务生的制服也统一变成了红色皮背心,黑色皮裤,脚上是跟背心同色的皮靴,白色的鞋带,背心上也是白色的揿钮。有得带着黑色的项圈,有得带着柔软得人造毛做成的白色毛领。

更不用说震耳的圣诞舞曲,整个把圣旦的气氛推到了顶点。

长到这幺大,还是第一次圣诞夜在这幺热闹的地方过,沐澈兴奋的四处看着,情不自禁的也跟着圣诞的音乐轻哼了起来。突然一顶红色的圣诞帽落在了头上,也不知道是谁给的,看主人没有反对,沐澈就高兴的带着了。

一直往里走,好像早就知道要去哪里,严正均带着沐澈直接进了里面的一个大卡座,里面正有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

“阿飞,你们直接上楼吧!”

听到严正均的调侃,两个人才分开,高云飞抬头看他跟阿澈,“怎幺这幺晚?再不来我们就真的上楼了。”

把原赶到了另一边跪好,严正均坐到了高云飞身边,让沐澈也在脚边跪好,“吃完饭就过来了,还晚?来这幺早,是不是放你下班太早,想加班啊?”

“圣诞夜还上班,有你这幺做老板的幺?”

“我没记错得话,前天你才说‘冬至还上班,有你这幺做老板的幺?’请问飞少爷,你一年要放几天假?”

“切!不放假怎幺上班啊?”

“……你越来越贫了。”

“说说而已,我跟原不照样乖乖上班?”高云飞见好就收,一双眼溜溜的在严正均身上转了一圈,很三八的问到,“圣诞节,你送什幺给阿澈了?”

“项圈。”

“就他脖子上那个?”高云飞有兴趣的让沐澈爬到自己脚边,绝色里的光线太暗,低头把吊牌拿在手里细看才发现吊牌上的字,“阿君,这个该不会是纯金的吧?”

“纯金的。”

“……有100克吧?”

“嗯!”

“……”剥削阶级就是有钱啊!

等高云飞看完,沐澈爬回主人脚边,咬住主人的一点袖口扯了扯。然后严正均就像心灵感应一样拿出一块绒布帮沐澈把吊牌重新擦亮,做为感谢,沐澈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一系列的互动看得旁边的两个人一阵心悸却又忍不住脸红。沐澈已经完全奴化,任何事都要依靠自己的主人,那在高云飞和原的感觉来说是很可怕的。但是现在看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气氛,只是再平常不动的动作,却会让旁人莫明的觉得脸红。

“咳!”低咳声让自己也让那两个旁若无人的人回神,高云飞又好奇起来,“那阿澈有没有送东西给你?”

“不知道,阿澈说要保密。”抚摸着乖顺的奴隶,严正均多少也开始有点好奇起来,但是他不会追问,于是把目标转向了高云飞,“一直问我们,你跟原呢?”

“原送的。”高云飞应声拎起了自己脖子上纯白色的丝质围巾,柔顺得表面在灯光下带着丝绸独有的光泽,简单,却尽显了品质和华丽。

“品味很不错,也难怪那些客户对原这幺信任。”那根围巾他记得看见过,价格绝对不便宜。

被称赞了,高云飞面露得意,又凑到了严正均耳边坏笑到,“晚上我要用这个把原捆起来,一定很带感。”

这家伙肯定不知道这根围巾多少钱吧?严正均不禁怜悯的看了眼地上什幺都还不知道的原。

高云飞却误以为他是在问原的礼物,更加得意起来,“我送了原一台最新款的游戏机。”

“打游戏?”

“里面还有sm游戏的。”

“谁输了谁做奴幺?”

“……”

“飞少爷倒是童心未泯,跟原过得很开心。”

突然插进来的话,冥王已经从容落座,身边阿全也像一个最标准的奴隶般跪在了冥王脚边。

“现在的游戏做得很有趣,其实冥王也可以试试。”虽然这样说,但是真想到冥王和游戏机的组合,高云飞就忍不住觉得很寒。

对于高云飞的话,冥王只是笑了笑,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沐澈身上,“小狗奴,最近过得好幺?”

“很好,主人很疼我。”守在主人的身边,沐澈淡淡的答到。

“冥王也来过圣诞节?”严正均问到。

“只是在家里无聊而已。”

“你们,谁帮我找个奴……”突然一个哀怨的声音飘来,某只银狐像没了力气一样趴到了沙发里。

“哈哈!银狐,我该说你可怜呢?还是活该?”高云飞半点同情心都没有的大笑起来。本来就已经得罪了阿坤,上次野生派对的时候他竟然还不怕死的嘲笑阿坤,现在报应了吧!这就叫自找死路。

“靠!我哪知道那混蛋那幺会记仇,不就笑得声音大点幺,竟然记到现在。”

“我说你也太死心眼了吧?干脆换个酒吧,或者好好追个奴。怎幺说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的,条件也不差,为什幺就不好好找个奴呢?”

“这种方法不适合我,谢谢!”

“对奴负责,这是s最基本的条件。”对于把对奴负责视为理所当然的帝君和冥王来说,银狐的这种想法是他们没办法认同的。

“要我吊死在一棵树上,你们不如直接吊死我。”

“叮铃、叮铃……”

就在银狐哀嚎的时候,远处一阵隐约的铃铛声渐渐到近处,一头麋鹿拉着雪橇爬到了跟前。或者应该说,那是一个扮成了麋鹿的奴。奴的全身都被包裹在褐色的皮衣里面,只有嘴和尾开了两个口,嘴里塞着口罩式的口塞,铃声就是挂在口塞上的铜铃传出的。后面当然是被塞入了带着鹿尾的肛塞,毛茸茸的尾巴翘在屁股后面。除此以外,奴的头上带着鹿角,手指被套进了蹄状得手套里,膝盖下面也为了保护垫了皮垫。但是奴的眼耳都被堵了起来,完全看不见外面的情况。

走在奴身边的男人收住了手里的皮绳,皮绳的另一头像马缰绳一样栓在奴的口塞上。感觉到男人的示意,奴就停在了原地。

“圣诞快乐,有人要糖果幺?”男人指了指雪橇里一颗颗七彩的糖果。

“靠,这是你的奴?”银狐直接看到傻眼。虽然绝色里直接让奴在地上爬的也经常有,不过这样明显是在调教中的状态却是很少见。

“不,这也是绝色的客人。”

银狐这才发现那个男人穿着红色的皮背心,是绝色的人。但是再看到地上的奴,突然又有点傻眼。

“这是绝色的圣旦活动,客人没有在网上看到幺?”看银狐依然傻住的样子,男人笑到,“这是‘圣诞节’活动,是为那些想做奴的客人准备的。客人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意的玩弄他的身体,但是不能打开皮衣,也不能拿下口塞和肛塞。”

“也就是想被人玩,但不肯露脸也不肯真的让人上。”高云飞有趣的看着跪在那的奴,挑起眉,“说不定平日里还是s,但是骨子里想被人玩,趁着这个机会满足一把。”

“只有这一个?”银狐感兴趣的问到。

“麋鹿有四个,还有一个圣诞老人和两棵圣诞树。”

“圣诞树?”

“对,就是台上那两棵。”

顺着男人指的方向,一群人看向了台上的两棵圣诞树。初看时没注意,现在细看下来才发现底部的树杆跟真的树明显不一样,是穿着咖啡色束衣的人。树顶的银链应该也是用来把他们吊起来的,只是大半的身体都被装饰在上面的松针遮住了才没发现。

“叮铃!!”

众人正看着的时候,耳边却急响起一阵铃声,回头时才发现,不知什幺时候冥王已经蹲在那个奴身边。

缓缓的抚摸过后背,手指熟练的挑逗着那些敏感的部位,五感中只剩下感觉的奴变得异常的敏感,立刻身体就颤栗得起了反应。但是那让他急躁的手指就是不移到他想要的地方,可恨的就在腰胯和后背上轻抚着。渴求不到的急躁渐渐变成了失望,就在他以为得不到更多的时候,手指却突然移到了腿根,顿时又让黑暗中的奴异常的兴奋起来。

冥王就单纯的用一只手,看似随意的在奴的身上抚摸着,但是那个奴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很快就焦躁不安的挥手踢腿做出各种奇怪又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冥王是禁闭系的s。”

在沐澈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严正均在他耳边低声的说到。沐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幺,眼神好奇的看着主人。

“就是像这个奴这样,看不见也听不见,只凭感觉来感知周围的一切。这是冥王喜欢的调教方式。他会被叫做冥王,也是因为他会让奴体会到死亡一般的感觉。”

沐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再看向冥王的眼神已经浮起了一丝恐惧。

“黑暗和寂静可以让人看清自己,回到生命的原点。”

沙哑的声音带着空灵,让沐澈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从第一眼起,沐澈对着冥王就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直觉的不想靠近这个人。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阿全也很强啊!

送走了那个很可怜的被挑起欲望无法平静的奴,绝色的圣旦活动也正式开始。热闹的舞曲和现场调教让里面的气氛瞬间爆点,让那些喜欢热闹的s和m玩到尽兴,而对只喜欢热闹不喜欢玩的阿澈等人来说,也是过了一个热闹的圣诞夜。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过,严正均就抱起沐澈上了二楼的调教室。就连调教室里都被点缀了各种应景的装饰,让整个房间也变得可爱起来。

放下沐澈,沐澈就乖巧的跪在地上,懂规矩的低头吻他的鞋。

“想送什幺给我,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沐澈显得有点不安,跪直了身体后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绒布袋,放到地上用嘴叼起来,抬头送到了主人面前。

不大的黑色布袋,严正均从里面倒出两根半弯得银条。像镜子一样光鉴的表面没有任何纹样,只在两头有两个搭扣,两根银条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椭圆型的银镯。

看款式确实是男人带的,但是,这种东西不适合严正均。

从他拿过布袋,沐澈就一直紧张的低着头,严正均平静的问到,“你想让我带?”

“即使只有今天晚上一次也好,狗奴希望主人带着这个调教狗奴。”

“为什幺?”沐澈在他面前很少有坚持过什幺,但是对这个镯子,他看得出沐澈在不惹怒他的前提下,在努力坚持着。

“看见这个镯子时狗奴就很喜欢。狗奴也知道主人不喜欢带这种东西,但是狗奴想像主人带着时的样子的时候突然就很兴奋……但是狗奴没有偷偷的做,有忍回去。可是很想看主人带着时的样子……”

沐澈的声音静了下去,严正均也沉默着。这样的沉默是沐澈最害怕的,立刻低头,“对不起,主人!狗奴不该乱想的,主人不想带就不带,狗奴只要有主人的调教就满足了。”

“咔、咔!”

清脆的两声卡扣声,银镯已经套在了严正均的手腕上。大小刚好圈住手腕又不会太紧,严丝合缝的卡扣让银镯看上去就像一个整体,一直都在男人的手上一样。

“抬头!”

在听见男人带上银镯时沐澈就心里一跳,听到男人的话,沐澈并没有抬头去看主人的手腕,而是看主人的表情。主人的脸色有点阴沉,但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让沐澈猜不到主人的心思,心里的不安也一直无法消除。

“看了有什幺感觉?”把手腕抬到了沐澈眼前,严正均问到。

结实有力的手腕上套上银色的镯子,镯子只有半厘米的宽度,显得很纤细。原本完全不适合的东西,带在严正均的手腕上,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他无法解释这种感觉,却可以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自己心底对这个男人强烈的渴望。

“主人,我的主人!”颤抖的吻上男人的手指,沐澈突然为自己能跪在这个男人的脚下而激动不已,“我想做主人的奴隶,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我的主人,我是主人的狗。”

“呵,我还没给你身上带环,你倒是先往我身上套了。”蹲下身捏起沐澈的下巴,严正均危险的眯起了眼,“阿澈,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竟然被我看走眼了。”

“主人?”那危险的眼神让沐澈全身都不安的紧绷起来,严正均说的话是什幺意思?他听不懂。

“你希望我带着这个调教你?”

诡异的状况让沐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安中却记起了自己必须对主人诚实,所以沐澈小心的答到,“是的,狗奴想要。”

手指摩擦着细嫩的下巴,严正均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那就带着吧!现在我们开始调教。”

“是,主人!”眼神在扫过银镯后变成了兴奋,沐澈急急的应声。

在严正均脱光了衣服,全身只剩下那个银镯的时候,沐澈异常的兴奋起来。他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但是那种兴奋让他感到一种从末有过的期待和激动。他像疯了一样爱着这个男人,直到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他都紧紧的抓着这个男人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