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柳杨飞很懂如何揣摩人的心理。并且也不遗余力地用了。尤其是对待身下人,他几乎可以猜测到凌云瑄现下的心思。
凌云瑄含着他的东西,粗大的东西进入口腔,并且完全不像是能吞入的样子,凌云瑄首先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舌头想把它推出来,不敢咬,自然只能用舌头。
只是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用舌头,这是让被含者爽的。
凌云瑄只用舌头顶了一下就觉得不对,马上想要阖上嘴巴,作出虽没有咬下去,但想让牙齿磕到柳杨飞yang具上的动作,这动作若是没经验者做出,被磕到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可是凌云瑄又怎会是没有经验之人?
柳杨飞立刻往他喉咙里捅了一下,阻碍他的动作。
嗓子眼忽然被戳,凌云瑄唔唔地咳嗽起来,那巨大的东西堵住了他的嘴,他一时之间无法咳嗽成功,眼泪被刺激得流下来。
柳杨飞低声阴yin道:“你若是敢用牙齿,我便把你牙齿也拔下来。”
凌云瑄面上立时做出放声大哭的表情,虽然他的唇被堵住,但是脸胀得通红,连眼泪水也不停地掉,可怜得好像家中出了什幺大事一般。
白书城往他穴眼深处不停地钻,令凌云瑄的呜呜之声连续不起来,并且总有哽咽伴随。凌云瑄越哭越凄惨,渐渐地连简弄霖都觉得他哭da n. 得很惨,惨过了头,皱起眉思量着要否叫好友们住一住手。
他这幺哭法,别说是怜香惜玉的风流好手了,纵使是铁石心肠的硬汉,那也得起几分怜惜,何况简弄霖是认识他的。
白书城虽说一点也没原谅他,见他如此也不由柔了些声音,道:“何必哭得这幺惨,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
凌云瑄“呜呜”地发出求饶之声,含泪求饶地看向他。显然是把他当了救星。白书城不由道:“杨飞,稍微温柔一点,莫真的把他玩死。”
柳杨飞却是顺着凌云瑄被绑住的手臂摸到他的手腕,解开那绳子,释放了他的手。凌云瑄的手一自由,立刻忍不住要推拒柳杨飞,柳杨飞稳准狠地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书城,你把把他的脉。”
白书城搭上了凌云瑄的手。
柳杨飞道:“忧悲伤肺,你仔细感受感受,他的脉,里头可有半分是损了肺脉的?”
白书城是习武之人,经脉之事的常识还是懂的,不管他如何细致、如何认真,但都没有把出忧伤,反而把出了愤怒。凌云瑄在愤怒,而且是压抑住的愤怒,于是他肝脉竟是除正常人应有的博而长外,还多了几分快速急躁。
白书城立刻咬牙道:“好啊,凌云瑄,你又装!”他几乎气得抽送的动作用了几分内力,捅得凌云瑄翻了个白眼。
凌云瑄暗自磨牙,想不到柳杨飞竟然会想出这幺混蛋的法子,一时间本还想要挤出几点眼泪妄图将错就错,但大概是被揭穿的原因,竟然无法哭出来。
白书城“啪啪”地打了两掌凌云瑄的pi股,粗大的yang具狠狠在他花穴里肆虐起来。火辣辣的感觉自下体传来,充分彰显出他的愤怒。凌云瑄缩了缩,又疼又麻的感觉令他头皮也发麻了起来,花穴被抽插的剧烈快感让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如果白书城被他忽悠不过去,只怕柳杨飞和简弄霖那等心肠硬得好似良心被狗吃了的人,根本不会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