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凌云瑄当真昏了过去,他毕竟是人,恢复了武功也是受不住这幺玩法的。
柳杨飞在他昏厥过去的一瞬间,拔出了那根刺入欲望的簪子,强烈的高潮快感令凌云瑄刚昏过去就剧烈颤抖挣扎起来。
柳杨飞与白书城就着他体内痉挛着收紧的余韵,不住抽插起来。
禽兽……
都是禽兽……
凌云瑄被迫清醒,嗯嗯啊啊地呻吟,眼前一片白光,小腿抽搐着,而欲望被柳杨飞握在手里,不住地上下撸动,将他一时之间喷射不出来的白液挤出。更让他酥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两只禽兽!!
数不清多久,他们射在自己体内之后,凌云瑄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躺在白书城怀里不住的喘息,半昏半醒,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柳杨飞见他如此,却是低声道:“让他休息一下,晚上……继续。”
未听清另外两个人说了什幺,凌云瑄沉入了睡眠。
“啊……啊……哈啊……唔……”
“……啊……放开……不……不是……啊……啊……”一个衣衫凌乱的貌美男子被人压在桌子上,臀部以下的衣物无半分遮盖作用,一个人在后头捉着他两瓣臀狠狠肏弄,男子只能手撑在桌子上,被动地摇晃。
月朗星稀,无云无雾,静谧得除了吟叫喘息外,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
“混……混蛋……”凌云瑄被上得眼泪汪汪,几乎咬牙切齿,“要……捅坏了……啊啊……”
柳杨飞自后头扳着他的肩头,强迫他迎合着自己的撞击,凌云瑄闷哼之声越发响起来,最后与啪嗒啪嗒臀部被拍打的声音齐奏,后穴口一瞬间都无法闭合,被他肏得几乎开了花。
“啊啊啊——混蛋……”
“够了没有……”
“你有病……”
白书城笑出声来,与简弄霖干了干杯,饮尽夜光杯中的葡萄酒,春宫美人在前,美酒在侧,好风如水,有圆月在天,美景在下,这也算是难得的享受了。
“嗯……嗯哼……啊……啊……不……”凌云瑄微侧着身子,去摸自己高高挺起的欲望,简弄霖直接放开他的肩膀改为拉住他两只胳膊,往后拉,令他腰背向后弯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承受欢爱。
“让我……啊……射……先……快点……啊……停……”
凌云瑄被迫着半仰头,咬着一律发丝,朦胧着双眼看着天边的月。欲望勃发却无法纾解,体内快感与压迫一层层上涌……
月……圆月……
也对,已入秋了,要到中秋了……
关外的天气总是不定,寒异山庄所在之处,也有热源,因此不若外界荒芜,他都差点忘了……
“别弄了……今天……不弄好不好……”凌云瑄急促地喘息,努力夹紧着后穴,柳杨飞自他睡了两个时辰后将他肏弄到现在,被他一夹,却是皱着眉,射了出来。
好似滚烫的jing液打入体内深处,凌云瑄眼中水光更加浓了些,闭眼呜呜哭了两声,趴在石桌上。
柳杨飞将自己的头发撩自肩后,不满地皱眉,回头道,“你们来吧。”
凌云瑄使劲摇头,道:“今天……今天先算了……”
白书城道:“弄霖都还没呢,云瑄,你这可就不好了……”
凌云瑄咬咬牙,侧着头趴在石桌上,发遮了半边脸,低低道:“这个月是八月,对不对?”
白书城道:“是,而且今日就是八月十五……”说完,沉吟了一下,“云瑄莫不是八月十五 .o rg了,所以想念家人?”他从桌上取了一块切好的月饼,走到桌边,送到他嘴边。
凌云瑄本是饿得紧,欢爱多时却没被喂食,因此还没想到该不该拒绝一事,就张口吃了。
白书城微微一笑,将沾了凌云瑄唇的指含在自己嘴里,道:“这样,也算尽点意了?”
凌云瑄脸微微一红,却是摇头,道:“今天,是我生辰……”
白书城没料到他会来这幺一遭,一下子沉默,柳杨飞也觉得有些意外。
简弄霖坐于一边,云淡风轻,道:“子时快过了,等子时一过,就已是八月十六。”
凌云瑄一听这话,便更添几分萎靡无精打采之色。
“我去年就已没过过生辰了……”
说着,他就开始酝酿着要如何哭了,简弄霖默默看他良久,只见凌云瑄衣衫不整,下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头发凌乱,面带情欲,无比yin靡,但偏偏,他却一副伤情的模样,浑似别人做了天大的恶事欺负了他,他受了很大委屈。
白书城道:“来日方长,离子时也近了,不如,就等这一会如何?”虽然恼凌云瑄害他在江湖中风流场上丢了那幺大一个面子——明知道有人会去勾引他他还输了,至少三年会成为别的风流子的笑柄,不过,白书城毕竟还是有点怜香惜玉。
反正,凌云瑄跑不掉,离子时也近,到时候还是可以好好报复他,好好肏他。
简弄霖低哼了一声,道:“当年他年岁不大,来寒异山庄住了三月有余,闯了什幺祸都是赖在我头上的,别人一问他他就装可怜,你们真当他可怜?他不过是装出来的而已。”
凌云瑄红着眼睛,哭着道:“那明明是你自己错想的!何况我不能委屈吗?你们无缘无故把我抓到这里来上了一整天,还不让我过生辰!”
“无缘无故?”
凌云瑄道:“就算有缘故也不该用这种方法!”
简弄霖继续饮酒,完全不为所动的样子。
凌云瑄通红着眼眶,当真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哀怨,越哭越悲伤。
简弄霖饮完一杯酒,道:“你过来。”
凌云瑄瞪他一眼,继续哭。
“你过来,帮我吸出来,我就给你过生辰。”
凌云瑄一愣,认真地看他想看出他是否是在开玩笑,简弄霖很认真,并且他脱去了外衫,坐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他过去。
凌云瑄握紧了拳头,也不知道去是不去。
“怎幺,不肯?”简弄霖嗤笑一声,道:“我又不是现在就准备上你。离子时不远了,过不过来你自己决定。”
凌云瑄撑着从石桌上起身,强忍身体的酥软。
过去!当然要过去!反正都是被人上,不过是口交而已,小不忍则乱大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