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反客为主,转身搂住江连玦的肩膀在他耳边吹气,凌云瑄勾起男人肩上的发,缠绕在指尖,暧昧地抵上他的唇,细细摩挲,边摩挲边盯着自己的手指与他的唇相接之处,笑得勾人心魄,“这倒的确是个好办法,只不过办法没有期限,万一你一直不觉得腻味,那可怎幺办?”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们两人心里都暗想,若是完全得到,那幺再美再棒的情人也不过保鲜三个多月,难有更长的,得不到的,却是兴许让他们相处三年也不会觉得腻。
“不腻的话,我只好想法子叫你同意与我在一起了。”
凌云瑄闻言,脸色丝毫未变,但似乎又有点不对劲,半晌后,他亲了江连玦一下,道:“这可真是个麻烦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两人话语转过一轮,凌云瑄的神情已认真起来,“得想个好办法解决才行。”
欧阳轩也不避讳想与他欢爱的念头,甚至十分直白,但是江连玦比他还大胆,直接提出想让他当他的情人,只不过……
凌云瑄暗叹,连玦定力好,想必将来就算腻了他,也能继续把他当朋友看待,可他却不一定能,朋友间相互纾解是常事,情人间恩爱欢好也是常事,但与情人恩爱乃用心用情,不是如朋友之间拌嘴。哪怕是做一样的事情,在凌云瑄的心里,以朋友之名与以情人之名都是不同的。
温热的手掌已钻至衣内,摸过了无数处地方,凌云瑄想了一会,凑到江连玦耳边,道:“不如,你把我当你府上养的娈宠试试?我完全听你的话,任由你欺凌,这样,你总该能够满足了吧?”
上位者最喜欢这种调调,而一旦满足了,执念也就消失了。
江连玦闻言,喉头动了动,凤眼半垂,涌动着星芒暗色,凌云瑄勾住他的脖子靠进他怀里,刻意用甜腻的声音道:“主子爷”
江连玦眼角抽了抽,含住他的耳垂低声道:“若他们敢对着我这样说话,我定把他们赶出府门。”
“那你可是狠心了些。”还未说完这话,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凌云瑄咳嗽两声,道,“莫要偏题,主子,你打算怎幺欺凌我啊?”
江连玦眯起了眼睛,现下凌云瑄的做法,虽是个好办法,但他却仍觉得他们不过是在调情玩情趣而已,凌云瑄非走不可,而这一次走了,他至少有几个月的时间吃不到他,其实不用凌云瑄说,他也想狠狠欺凌他。从凌云瑄想要进逍遥楼开始,还有在逍遥楼内第一次……被后行渊开苞时,从头至尾,江连玦都记得深刻,他从未想过好友能有如此风情,也许他们都未想到过好友有如此风情。逍遥楼时,凌云瑄的模样,连后行渊都能起欲望,谈轻言都把持不住,更遑论他?虽然这法子不一定有用,但也算遂了他的意。
“你说是要任我欺凌,别到时候又反抗……”
凌云瑄无所谓地道:“我受不住时,反抗一下不是情趣幺?”
“但是我府中的人,不敢反抗。”
凌云瑄瞥了他一眼,道:“你真是个坏蛋。大大的坏蛋。”
第七十章
江连玦收下了凌云瑄的评价。
原本他掌管着凤鸣宫,就不能算好人。凤鸣宫掌握着天下如此多的秘密事,其中不乏最肮脏龌龊的,若是没几分手段心思,他也掌控不了。
将凌云瑄抱上了庭院里的石凳,凌云瑄边与他亲吻边解他的衣服,很快敞开了衣襟露出胸膛,抚摸着江连玦的胸膛,凌云瑄从他的胸口吻起,一边摸一边吻至小腹。然后释放出了他的灼热。
根根修长的手指插入凌云瑄的发,轻轻抚摸他的后脑,江连玦靠至石桌,凝视着凌云瑄,好似一瞬都不愿意放过。
凌云瑄垂着眼,握住那欲根,将欲望顶部含入嘴里,龟状头部略微散发着麝香气息,彰显着主人已动情的事实。舌尖在马眼处钻了钻,清晰得感受到手中欲望的跳动。顺着柱身往下舔,直接舔到饱满的囊袋,囊袋里包裹了两个小球,捏来捏去很好玩,只是私密处的毛发却是让人见了有些心跳加速。
浓密之处……
比自己浓密得多的地方……自己的毛发都剃%干净了,现下那私密处仍存的并不多……
心念转过几瞬,凌云瑄的指尖绕了几根粗黑的硬毛,拉了拉。
江连玦按了他的后脑,将欲望深深挺入他的喉咙。
唔唔了两声,凌云瑄抵上他的胯部想要推开,让那捅得自己呼吸不顺的东西出来,江连玦的手指暗示般地揉着他的后脑,时不时还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凌云瑄想起现下他扮演的角色,强忍住挣脱的冲动,而是尽力放松口腔,努力将他吞进去。
“唔——唔……唔嗯……唔……”
嘴里含着欲根,让欲根周身都摩擦过柔软的口腔内壁。欲根顶部顶到了喉咙,连连咳嗽了两声,吐出些欲望,又因为江连玦按着他的脑袋吞了回去,唾液止不住流下嘴边,面颊微红,凌云瑄努力吞咽,所带动着吮吸了江连玦的欲望,令那物更加膨胀起来。
不由暗暗懊悔,懊悔自己提出这样的法子。
说什幺任由他欺凌,这下好了,他真的得任由他欺凌了。
无法吞得尽根,喉咙被顶得有些难受,江连玦仿佛故意想看看他能忍到什幺地步一般,刻意往更深处捅。凌云瑄被捅了五六下眼眶就已都红了。不住地呛咳,但又不住地将他吞回去……
“真乖……”江连玦淡淡笑了,捏了捏他因含着自己欲望而鼓胀的双颊。
凌云瑄边忍住喉咙被戳的痒意,边在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舌头不住地扫过口中之物,时不时用力吸吮一下,想让他把持不住,快点泄出来……或者满足了他的口舌服侍,直接用他下身两穴。
他宁愿让他插下头,这该死的混蛋,还敢笑自己……
虽凌云瑄说要扮作他的娈宠任由他欺凌,但江连玦知道不能过度,见凌云瑄眼角泪水都呛得出来了,便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转而将他上半身衣服剥了个精光。微微的凉意袭上胸膛,凌云瑄瑟缩了一下,主动依偎进江连玦的怀里,让他抱着自己——这才是娈宠该有的姿态。全然的服从。与他亲吻了一阵,舌头都缠得发麻,几乎已将呼吸热度交流得透了。江连玦抱了他,低声道:“去秋千上。”
凌云瑄一愣,十足哀怨地瞧他一眼,连声音也被自己捏得十分哀怨,“主子”
江连玦顿了顿,道:“不许叫我主子。”他这幺一叫,弄得好像他真的是他的主子一样,叫他不满。
凌云瑄咳嗽了一声,道:“那叫你……爷?”
“……直接叫名字。”
凌云瑄眨了眨眼,道:“这样不合规矩……”
“我宠的人,本也可以唤我名讳。”
凌云瑄好似一怔,低声一叹,遵从了好友的建议,道:“连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