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那个庞大的钢铁怪兽突然站了起来,在他起身的时候,黏在他身上的血肉和盔甲快掉落,如同雨点一样砸向附近的王国士兵。天『籁小 『说而那个大块头也手持“短刃”站了起来,十分舒适的挥舞着自己的身体,出一系列金属的嘈杂声。
而在这时候,王国的士兵在真正看清了这个身高接近十米,身体宽度达到七米,拥有着闪烁着荧光的紫色尖角和令人胆战心惊的光眼瞳,而且还是紫色和红色的不断流转,就如同神学课课本上所描述的地狱恶魔一样的恐怖骇人。
之前进入峡谷的人退不了了,而没进入峡谷的自然也不敢进去了,哪怕是在那些强者眼中,这家伙也绝对是自己的地面无法战胜的恐怖对手,在大军之中横行无阻的杀戮机器。
当然,皮卡人赢得了这么多的关注,他也当然不会让那些“粉丝”失望,庞大的皮卡人抬起硕大的脚掌(或许叫做钢铁靴子更恰当),一脚向着身边一辆已经无法前行的战车踩了过去。一瞬间,魔晶功能的武器设备直接爆炸,动力系统燃起元素烈焰,而钢铁的车身也急凹陷下去,和驾驶员一起变成饼型结构。
附近的士兵当然不认为自己有实力跟这个钢铁组成的怪物硬抗,他们开始慌忙的逃跑,甚至开始强攻峡谷那边已经集结起来的敌方部队,尽力争取一个光荣而又“文明”的死法。
皮卡人当然不在乎他们去争取什么样的死法,他只是记得在刚被召唤过来的时候,他信任的顶头上司就给了他一道命令:
“不需要在意那些你你后面,我们防线里的部队,你的任务是将那些试图进入峡谷的王国混蛋全部砍成肉泥!肉段也可以,随便你喜欢!”
皮卡人虽然长得有点呆蠢,但是他们的智慧并不低于那些所谓的聪明人,他虽然疑惑现在的形式,也好奇这样做的目的,但是对于领的命令,他们一定会执行。而且,对于很久都没有痛痛快快杀过一次人的他来说,这种任务就是绝好的消遣活动,欺负弱小在皮卡人的定义里并不算恶事,除非被欺负的是他们一族的迷你皮卡人,护短的习惯哪个种族都是有的。
皮卡人迈开了脚步,丝毫不在意身后那些颤抖的普通士兵和新兵或是身经百战已经敢于对他进行试探性攻击的精锐和老兵,举起手中的短刃,用足了力气朝下方劈去。在如此沉重又带着强者气息的攻击下,还不等刀刃落地,那些实力不济的家伙就已经从头到脚断成了两截。
密集的箭支射在他的身上,但是绝大部分却连个凹痕都打不出来。魔法不断袭来,但无论是火焰的灼烧还是寒冰的封冻,皮卡人都好像没受到影响一样,无视这些魔法继续杀戮。王国的将军们开始怒吼,而奥立克大公再用魔法看到了这个怪物之后也吓出了一身汗,连忙集合了所剩不多的魔导投石车对行动缓慢的皮卡人进行轰击。
王国的另一位大魔法师释放了一个十分强大的冰封魔法,并且缩小了范围加强了力量,仅仅冻住了皮卡人的钢铁双足,之后魔导投石机就配合着其他的部队一起像皮卡人动了猛烈的进攻,就连升起的烟雾和元素残迹都覆盖了皮卡人的轮廓。王国的军官士兵还有指挥者奥立克大公都相信哪怕是普通城市的城墙都承受不住这一次猛攻,皮卡人也不可能不受伤才对。
的确,当烟雾散去的时候,皮卡人的确受到了伤害,但是遗憾的是这伤害简直可以忽略,仅仅只有几个不太明显的凹痕留在了皮卡人坚固的外装甲上,并没有伤到皮卡人的关键部位。
王国方面大吃一惊,继续下令让魔导投石机对皮卡人进行攻击。在接下来的三分多钟里,皮卡人都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站着让对方来打,似乎对这种程度的进攻毫不在意。
不过在魔导投石机进行第四次饱和打击时,皮卡人似乎终于不耐烦了,双目中的紫色转变成了深红,两道手腕粗细的熔炎射线从双目之中射出,在数十米外的魔法师阵列和近百米外的几架魔导投石机处划过,将人员杀伤,将机器融化烧焦。王国的进攻马上停止了,他们并不知道哪怕是在地面上皮卡人的射线也只能射到一百米左右,所以魔法师们还有魔导投石机都开始慌乱的撤退。
皮卡人的利刃也落下了,坚固的寒冰一分而二,随后被皮卡人震成碎片。
皮卡人再次行动了起来,而附近的王国战士哪怕是战斗大师也无法在他的全力一剑之下幸存而战车的装甲在他的面前和纸片也没有任何区别,一脚就能踩成废铁。王国的6军战士们绝大多数都无法在那个钢铁大块头身上留下一道划痕,而王国的那些强者们要么分身无数要么就是加在一起也不够一个皮卡人砍得。王国引以为豪,本来是用来取得对战叛军优势的魔法部队此时面对皮卡人也失去了原本的效果,魔法对于皮卡人用处不大,也没有太明显的伤害。哪怕是王国也认为是精英武装的魔导投石机也失去了对于重装部队的效果,因为那家伙的身体比城墙还要结实!
皮卡人一个皮卡在王国数万大军之中肆无忌惮的穿行,作为火山烈焰之中诞生的强大种族,他们无视恐惧,甚至轻视死亡,因为能够和他们打平的生物实在是太少的,而且就算有一小部分级强者,也无法动摇这个种族强悍的力量和地位。
虽然对方只有一人,但是这个怪物却对王国大军造成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哪怕是精锐部队,也不会轻易做无用之功,行必死之事,对于这个在大军之中横行无阻的怪物,他们第一反应都是退让。奥立克大公无可奈何的承认,在天空战场和天空战斗大师从战场脱身之前,自己怕是没有手段对付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