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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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的房间更小,只有一张窄床和一张矮几,鱼儿仅有的几件衣服便堆放在矮几上。

“鱼儿鱼儿,下雨了,我房间有些漏雨,不如今晚我跟你挤一挤吧?”还未进门,元季修便开始嚷嚷起来,只是平日里他只要出声,鱼儿便会马上出来应他,今日却不曾有动静。

走进去才看见,鱼儿整个人都捂在薄被里面,紧紧贴着墙壁缩成小小一团,一道响雷劈过,那一团又更拢紧了些。

“原来鱼儿怕打雷,天助我也!”元季修得意的想,也没等鱼儿出来,自顾自便躺到了鱼儿身边。

床着实有些小了,元季修一躺上去,两人便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元季修很不要脸的直接将鱼儿搂进了怀里,一边搂还一边说:“鱼儿,你的床太小了,咱们今晚挤挤。”

似乎是有人在身边感觉安心了一点,鱼儿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脸被闷得红红的,他有些犹豫的推了推元季修,元季修忙说:“我那被子被雨淋湿了,我伤还没好呢,鱼儿……”说着便做出一副可怜相,盯着鱼儿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生的好看,一双桃花眼尤其招人,认认真真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是饱含了深情一般,在京城时,最清高的清倌人也架不住他的水磨工夫,沉迷在那双眼里,以为自己真真能得了这位小将军的心。

鱼儿也不例外,他连外人都不曾见过几个,何时被人这样看过?人又被元季修揽在怀里,气氛实在有些暧昧,一时红了脸,扭了头不再看他,但也不再推元季修,似是默认了两人要一起睡的事实。

迅速拉开被子钻进去,元季修心里充满了得手的快感,枯燥无聊的乡下生活似乎也从这时起,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

“鱼儿,这雨什幺时候停?房子不会有事吧?”元季修忧心忡忡,想他年纪轻轻,被压死在这破茅屋里岂不是太亏了。

闻言鱼儿也有些忧虑,他抬头看了看屋顶,比划道:“明天拿茅草再盖一下。”

正说话间,又是几道惊天闪电劈过,外面瞬间亮如白昼,片刻后雷声炸响,竟像是在屋顶上劈过的一般。

眼看鱼儿脸色越发差了,元季修忙安抚道:“鱼儿别怕,有我呢,天塌下来,我比你高,帮你顶着!”

鱼儿攥着被角点点头,元季修贴得太紧,他连动一动的空隙都没有,背后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元季修暖热的身体,冷冷热热间,鱼儿莫名的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鱼儿,等我家人来接我,顺便帮你把房子修一修吧,不然再多来几场这样的雨,怕就要塌了。”鱼儿抬眼去看元季修,见他也正在看自己,乌黑的眼里倒映出自己小小的脸。两人相隔太近,呼吸交缠,温热的气息流淌,一时两人都静默了,只听得外面大雨瓢泼似的打在屋顶上。

气氛太好,时机太好。

错过就没有了,元季修心想,干脆利落的凑过去吻住了鱼儿。

果不其然,鱼儿惊骇的瞪大眼睛,几乎连躲开都忘记,呆呆的任由元季修拥住他,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等元季修顶开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头细细吮吸舔弄,鱼儿才大梦初醒一般用力去推元季修,想要爬起来躲开,可是这个时候元季修已经用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整个人几乎压到了他的身上。

鱼儿比元季修瘦小了一圈不止,根本挣扎不开,而元季修正是十八九岁欲望正盛的时候,憋了半个多月已经是馋的快要冒火,于是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就摸索着伸到了两人紧贴着的腿间,扯开裤子,握住了鱼儿半硬的性器。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元季修转而去亲吻鱼儿的耳垂颈窝,一边轻声抚慰道:“鱼儿,我喜欢你,别怕我……”

见鱼儿连连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又说:“戏文里不是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你救了我,还待我这幺好……鱼儿,我把自己许给你吧……”

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自己也硬得发痛的性器和鱼儿的并在一起,慢慢撸动起来。

鱼儿显然是没受过这种刺激的,一时只记得微微张着嘴喘息,脸上酡红一片,双手紧紧攀着元季修的肩膀,迷茫的眼睛里已经有泪光在闪。

两人抱在一处,元季修能清晰感受到鱼儿如擂鼓般的心跳,自己也受了感染一样,激动地手都在颤抖,随即手上又加快了几分速度,过度的刺激使得鱼儿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握住元季修肩膀的双手越发的用力,元季修感受着鱼儿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心知他可能就快射了,便坏心眼的用大拇指按在鱼儿性器娇嫩的马眼处,时重时轻的打着转按压摩擦,果不其然,鱼儿很快就伸手去拦住元季修作怪的手,自己绷着细腰,一抽一抽的射了两人满手。

闭眼歇息了好一会儿,鱼儿才缓过神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元季修哪里肯,仍旧困他在怀里,在鱼儿耳边央求道:“鱼儿,你快活了,就不管我了吗?”

鱼儿闭着眼不敢看他,耳畔被元季修说话弄得又热又痒,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的,他想爬起来到隔壁房间呆着去,可是元季修又不让他动弹,一时急的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可在这时,元季修将手举到鱼儿眼前,笑道:“来,你看看,射了这般多。”

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借着闪电的光,鱼儿看见元季修满手都是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他把脸藏在被子里,羞窘的几乎快要哭出来。元季修见状也不再逗他,干脆自己去握了鱼儿的一只手,引他到身下,握住自己还未发泄的硬邦邦的性器。

有了鱼儿jing液的润滑,再次撸动起来也顺滑多了,元季修不再多话,毫无章法的在鱼儿脸上颈子上亲吻,几乎要将人吞进腹内一样。

这太奇怪了。鱼儿心想。

他手里还握着元季修灼热的一根rou棒,上面黏糊糊的是自己射出来的jing液。可是两人都是男子,男子与男子该如何相爱?爹爹只是一直说,不要去京城,若是可以,娶个温和的女孩子,平平淡淡在这山里过完一生就很好了。

现在经历的一切,都是爹爹不曾讲过的。

鱼儿心里茫茫然如雪后的大地,空落落没有着落。

手突然被元季修握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射进自己手心,鱼儿半握着手,不知道是该继续接着还是拿开。

元季修射出了这半个多月的存货,瞬间神清气爽,他搂着鱼儿平息了一会儿,见鱼儿还傻傻的举着自己的手,不敢叫手心里的jing液淌出来,不禁笑道:“你要留着它孵小鸡吗?”

鱼儿这才摸索着去扯了自己脱下来的裤子,把手擦干净了。

折腾了一阵子,已经很晚,外面的雷声雨声都渐渐小了下去,有山风从窗口吹进来,凉爽怡人。鱼儿白日里十分辛苦,这会儿更是眼皮直打架,有心想叫元季修回隔壁房间去,可惜元季修装作不懂他的意思,自顾自把鱼儿拥在怀里,假装睡着了。

鱼儿自己也困的不行,见推不开元季修,也不再挣扎,眼睛刚一闭上,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得手了的元季修十分满足,虽说光用手只解得一时渴,但他腿伤未痊愈,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反正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