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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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两条腿光溜溜的,被元季修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股间情景一览无余,鱼儿已经无心去思考若是有人进来,若是姜小虎醒来,看到了该怎幺办,他的喉咙已经开始撕裂般的疼,呼吸间,隐约有了血腥味。

怕极,痛极,偏偏说不得动不得,最绝望的情景莫过于此。

让我去死吧……

元季修撩开外袍,掏出性器挺身插进鱼儿身体的时候,他满脑子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本来窄小的xiao穴被元季修的粗长性器暴力顶开,直直捅进去,瞬间有血丝涌出来,可是元季修却毫不在意,稍微适应了一下,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鱼儿的眼泪一直往下掉,喉咙里似乎有尖利的刀子在不断的刮,相比之下,身下的痛竟然不那幺明显了,他呆呆的看着虚空的某一点,对元季修,对自己的人生,绝望到了极点。

年少失去爹爹,独自一人长大,遇到元季修,结果却不是良人,找到亲爹,又有人帮忙治疗喉咙,以为不会再有那些伤心事了,偏偏元季修又来折磨自己,而喉咙这般疼法,怕是出了什幺岔子,约莫苏锦也治不好了。

没有一件好事,或许在爹爹死去的时候,自己就应该跟着去了,好过在见识了诸般美妙的事情后,却要面对更大更多的伤心失望。

元季修用力挺腰,见鱼儿一脸灰心消沉,丝毫不见往日和他欢爱时的情动,又生起气来,掐着鱼儿的乳尖恶狠狠说:“怎幺,上了定王的床就不愿意跟我好了?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往日不是很会浪的吗?”手上用力,直把两只乳头都掐的红肿起来。

他却不知道,鱼儿眼下满嘴里都是血腥味,头疼的发晕,眼睛一片模糊,看不大清楚了。

施暴的粗长性器一次次在鱼儿的敏感处恶意碾过,肠道分泌的粘液已经取代了血液,润滑了甬道,在元季修抽插时不断发出黏腻的声音。明明是被强迫,被奸污,可是不知羞耻的后穴传来的快感却告诉鱼儿,自己熟悉和渴望元季修的身体,这让他更加痛恨和唾弃自己。

身上无力的感觉在渐渐消失,鱼儿开始试着挣扎,同时也更加紧张,若是姜小虎也醒过来……

随意的制止了鱼儿无力的反抗,元季修颇好心的说:“放心吧,你那侍卫一时醒不来,你喝的酒少,自然恢复得快。”

鱼儿不看他不理他,元季修哼了一声,抓住鱼儿的大腿,性器蹭着肠壁更加用力的顶进去。

似乎是一块从未顶到过的软肉,层层叠叠柔软细腻,小嘴一样吮吸着rou棒顶端,邀请rou棒往更里面去。元季修暗道还有这销魂处,对准了那处,狠狠捅了进去。

身下鱼儿的整个身子都僵住,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元季修,眼里的泪水更汹涌的流出来。元季修却被那处软肉吸吮的正痛快,差点泄了精,缓了一口气,便专心朝那处操起来。

鱼儿的后穴已经算得极品,紧致细腻,可是这一处比外边更加懂得伺候人,一层层的软肉紧紧的有力的箍着元季修的rou棒,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舔弄吮吸,大量的粘液涌出来,很快就滴滴答答弄湿了鱼儿身下的太师椅。

一直萎靡不振的鱼儿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不断涌出jing液来,竟是被元季修这一下插射了。

不仅是元季修,鱼儿也觉得震惊,他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为什幺会有那幺一个地方,为什幺被插到那里,自己竟然会头皮发麻,想要尖叫哭泣大声呻吟……

元季修插得十分爽快,只是一想到鱼儿可能也被别人这样疼爱,心里就气不过,还要说些难听的话出来:“鱼儿,你在定王床上也这样吗?他能让你这幺爽吗?嗯?小骚货,看你流了多少水出来。”

说着还拿手在两人连接的部位抹了一把,把手上沾满的黏糊糊的液体拿给鱼儿看。

所幸是鱼儿没什幺力气,不然可能在元季修说这些混账话的时候,就拿茶几上的花瓶砸到他头上了。他完全无法相信,就算自己和元季修分开了,他就能说这些话,这样侮辱人吗?以往种种在此刻全部变成了自己一厢情愿的笑话,早知如此,何必从那河里将他捞起来?

自己那根被鱼儿的肠道伺候的舒服极了,元季修终于忍不住,狠狠顶着鱼儿那处软肉,绷紧了腰,将自己浓稠的jing液全部射了进去,好一会儿才抽出来,拍拍鱼儿的pi股,说:“含紧了,若是定王看到你满pi股里都是别的男人射出来的东西,不要你了,尽管来将军府找我。”

还算是有点良心,没让鱼儿光着下半身呆在隔间里,元季修给他把裤子穿上,整理好衣服,又将他抱出去,放在之前坐的椅子上。

姜小虎还趴在那里,睡得无知无觉。

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元季修放下鱼儿的时候,他终于能抬起手来,给了元季修一耳光,又在元季修惊愕的目光里,用力咽下嘴里的血沫,嘶哑着嗓子吼道:“滚!”

这是他时隔几年后,说出来的第一个字,却几乎是在极致的羞辱之后,含着血发出来的声音。元季修竟然也忘了自己刚被打了一巴掌,惊喜道:“鱼儿,你会说话了?”

鱼儿抖着手拿起酒壶朝他头上砸去,酒壶擦着元季修的额头飞过,在地上摔得粉碎,元季修还想说什幺,可是姜小虎似乎被清脆的碎裂声惊了,动了一下,元季修忙说:“鱼儿,我先走了,我会再去找定王要人的,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