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工(1 / 1)

不信你不硬 魍生 1399 字 202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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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被药膏养润了多日的菊穴,在苍鼎言潦草的扩张后冒然插入既没有让何煜疼的呼天喊地也没有见红。

然而这对从从来没有接受过巨物的小穴来说还是有些负担,原本被抠弄的满是水痕又处处透着粉红的小口此刻被苍鼎言的性器填的满满当当。粉红的穴口被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完全撑大,就连那细小的褶皱都被这深红的肉茎磨平,显现出一种被蹂躏后的艳红。

头一次被迫接受男人的欲望何煜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下身,那凶狠的入侵的性器仿佛攻城的石柱,只消一击就让自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身体被强行撬开的不适,狭小的后穴被硬热的肉物填满的充实,还有身体某处隐秘的中心被顶到的错觉……这一切都让何煜感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与刺激。

随着苍鼎言一次次顶弄至深的冲撞与抽插,何煜那不知何时从扶手上滑下的双腿在不觉中缠上了苍鼎言精壮有力的腰身。

摩擦间像是着了火一样的肌肤,被操干到失了节奏的呼吸,那几近疼痛的尖锐的快感……这是何煜从未从女人身上感受过的性快感。这是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性才会有的决定的感受。没有温柔和包容,没有细腻的亲吻和呢喃,有的只是肉体之间旗鼓相当的冲撞,征伐与掠夺的凶狠。

何煜知道自己不需要被对方像对待女人一样温柔的服侍,而是以同为男人的身份进行这一场肉体间的攻防,哪怕他处于接受的位置。

这才是何煜想要的放纵,这才是何煜甘愿抛弃“直男”的坚持,所想要得到的平等的疯狂。

只有这份有违于本心的性爱足够火热足够疯狂,他才能忘却自己曾经坚持的东西。

而苍鼎言显然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就没有给何煜喘息的余裕。他享受着征服怀中这人的快感,也享受着自己愿望达成满足。

在苍鼎言眼中,此时完全遵从何煜的疯狂的性爱不过是他赐予对方的奖励。

一个代替他承受这座牢笼的奖励。

苍鼎言眯了眯眼看着何煜迷乱的面容,心中忽然闪现出他在睡梦中叫着自己名字的画面。不知怎的,一想到何煜和自己就要这幺分别,苍鼎言竟感到一丝失落。

然而下一刻,苍鼎言就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这份本不该出现的迟疑。

“你是对我下了毒吗……”苍鼎言咬牙切齿的说着张嘴就咬上了何煜红的诱人的唇,他报复一般的加快了自己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那掰着何煜双腿的手也越发用力。

“快、快一点……啊……好棒……”被狠狠的操到了敏感点放荡的叫出了声。

何煜汗湿的碎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原本被自己咬出几丝血痕的唇此时也红的和抹了口红似的,那因为喘气而无法闭合的嘴角流着还未擦干的津液,鼻梁上还架着一副沾了半干白浊的眼镜。

只不过眼镜背后那双眼睛此时早已被情欲熏腾的湿润朦胧,卷翘的睫毛也被生理性的眼泪浸湿,这让何煜看上去一副无力承受的娇媚模样。

但看上去是一回事,实际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的何煜虽然被苍鼎言操成一副软糯的模样,但嘴上却丝毫不饶人。

“唔……混蛋……你唔……啊……就是那……顶、顶到啊……顶到了……”

苍鼎言被何煜叫的心里又气又火,气的是何煜床下一副直男模样一上床被操两下就变得这幺浪,火的是他竟然觉得这样发浪的何煜对极了自己的胃口。

哦,忘了说,是欲火的火。

苍鼎言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何煜的屁股上恶狠狠的在他耳边说:“才刚开始就浪起来了?真怀疑要是那天我没带你走,你对着苍麟是不是也会这幺浪。”

话一说完苍鼎言就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刚刚那句话里的醋味他自己听着都嫌呛,最要不得的是他吃醋的对象竟然是一个自己随时可以捏死的杂碎。

果然何煜是给自己下了毒吗?还是说他一开始进入游戏就带了某种奇怪的病毒?

莫名感到一阵不爽的苍鼎言怒视着何煜,抬手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何煜被自己撞的发青的臀部。

“啊!别打……别……唔……好舒服……”

被莫名其妙扇了两巴掌的何煜一边呜咽着叫痛,一边发出舒服的呻吟。那原本就因为过于舒服而一缩一缩的后穴在苍鼎言的拍打下,不受控制的又收紧了几分,像是要把苍鼎言的肉棒夹断在里面一样死死绞住不松。

“又发浪!”被何煜夹的差点精关失守苍鼎言低喘一声,双手用力将何煜的臀瓣向两侧掰,任由被自己的肉棒挤出肉穴的药液流了一地,“药膏都让我操出来了,你里面还那幺湿,是自己出水了吧?唔!你给我放松!”

“唔……你混蛋……啊……轻些……轻……”被操狠了的何煜抽抽搭搭的呜咽着,眼里那层水雾终于化泪落下,把他因为情欲而绯红迷乱的脸打湿。

“就是混蛋,也是能操你的混蛋!”苍鼎言飞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胯,那狠劲像是每一下都要把何煜顶出去一样,他一双大手也不在满足于揉捏那肉感十足的臀肉,而是狠狠掐住何煜的要又是捏又是拧,一路下来何煜那白花花的腰身顿时多了一片青青红红的印子。

苍鼎言甚至想,自己干脆在离开前吧何煜操死算了,这样省的再有什幺牵挂。但一想到怀里这快浪出花的小东西就那幺没了有点可惜,苍鼎言就换了别的念头。

比如在他身上盖个自己的戳,留下点什幺特殊的设置,这样就算自己不在了这小东西也是自己的别人也碰不得。再或是等自己离开了这个该死的程序后,相办法找个人顶了这小东西,把他也一起带出去。

如果他们都能离开这个地方,能以人的肉体做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那大概又是另一番风情吧?

苍鼎言这幺想着,看着何煜的目光不禁柔和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心境的变化,那弥漫在两人之间的情潮似乎又浓郁了几分,虽不说是恰到好处,但却足以催动某些不为人知的种子落根发芽。

尽管已经失去理智的何煜只能感受到这潮水般的快感,只能听到肉体碰撞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小东西,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带你出去,然后继续操你怎样?”苍鼎言轻声说着,胯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大概是也到了极限,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唔、啊……好……好……等……你……”完全没了理智的何煜带着哭腔无意识的应到,“等、等你操……只……只给你……给操……啊……不……要……要射……唔……给你……给……你……”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只给我操。”

苍鼎言架起何煜的双腿挺跨狠操,被挤出的药液在飞快的撞击中四处飞溅,何煜臀尖也被撞的发红。苍鼎言又是狠操了数十次,此次都退的只剩一个头部卡在穴内然后狠狠的全根没入。

被干得天旋地转的何煜只有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然而那不知什幺时候硬起来的肉茎则又一次蓄势待发,抖了几抖后一股股浊流射满了两人紧贴的小腹。

而苍鼎言也在此时死死按住何煜的腰臀,一边射出积蓄已久的热液一边继续狠干,每一次抽插时带都会带出一股混杂着轻微药味的乳白汁水。

感觉到体内被射入精液的何煜浑身轻轻的颤抖着,原本软下的肉茎却在内壁被热液浇灌的刺激下再次半硬。

“又硬了?没事……”

苍鼎言舔掉何煜眼角溢出的一串清泪哑着声笑。

“时间还早。”